爆!黑红顶流多了个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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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骨尊神试图降临现世、白骨道为祸庄国之后,庄国境内事务繁忙,尤以受灾最严重的枫林城为最。 庄庭国君庄高羡与白骨尊神降世神躯两败俱伤,白骨尊神百年内无法再聚神力踏入现世,但对应的,旧伤未愈的庄君庄高羡已是性命垂危。这消息被严密封锁,只在庄庭高层之间秘而不宣。 至于那枚引起庄君和白骨尊神大打出手的白骨真丹,却不翼而飞,神秘消失,没有人知道它去了哪里。 又是一个刚处理完堆积的城务的夜晚,明月在天,衬照着少年回家的路。 这条路他走了无数遍,疲惫和辛苦过早的担负到少年的肩上,使得他归家的脚步变得麻木而机械。 姜望,一个此次事件中最瞩目的名字。 白骨尊神与白骨道祸世这一重大事件,正是由他发出提醒。 他也因此获得了高层的重视,道院和城主府都十分青睐他。 恰又值此人才凋敝青黄不接之时,由是脱颖而出的他被道院院长董阿视为亲传弟子,常常带在身边悉心教导。道院的大小事务也都得过一遍他的手,俨然是下一任道院接班人。 城主府的魏去疾也非常看好这个勤恳的年轻人,常常委任他一些重要的任务,尽管这会占去他本就不多的时间。 最近这段时间,安安一直是由凌河和赵汝成轮流接回家,姜望只能早上出门时带她一起出去,回家时安安都快休息了。 心里默默想着等忙完之后一定要好好补偿安安的姜望迈着沉重的有些拖不起来的腿,拐进了巷口。 巷口的告示栏贴了新的通缉令,姜望扫了一眼: “佑国通境悬赏:悬赏背国叛国祸国之人尹观,凡向佑国提供叛贼下落并使得叛贼被成功缉拿者,赏一百块万元石;凡杀死叛贼并将人头送至佑国上城者,赏一千块万元石;凡活捉叛贼并押送叛贼送至佑国上城受审判者,赏一万块万元石……” 少年的眼睛逐渐睁大。 他将目光艰难的从那一串串数字从拔出,抬眼仔细打量了一下万元石,啊不,尹观的画像。 眉眼柔和但不阴暗,看着有股子莫名的韧劲。鼻梁高挺,薄唇微闭,长发披散在两肩,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洒脱? 即使这是张悬赏画像,也将他的俊美展露无疑了。 “嘿,这人看面相就不像什么坏人……也不知这人逃窜到哪了,怎么佑国的悬赏令都贴到枫林城了?” “天天这么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可恶的国君,真是该死啊……” 少年摇了摇头继续迈开步伐往家走去。 巷口的树冠中,一抹绿光悄然流过。 “安安啊,哥哥回来啦,有没有想哥哥呀?” 一开门迎上嘴撅的老高的姜安安,姜望举手投降:“哥哥错了,回来太晚了让安安担心了是吧?明天早上早点起来带你去吃望月楼大厨做的早点赔罪好不好?” 好不容易把安安哄睡着,少年看了看天色,在院里练了一套剑舞,方才歇下。 两三日之后,庄君遇刺的消息传出。举国惶惶,疑为白骨道余孽反扑。 姜望心里嘀咕,应该不是自己几日前在告示栏前瞎说的话应验了吧…… 又是忙碌后疲惫回到家的一个晚上,练完剑的姜望却没有立刻休息,而是站在门边敲了敲门:“阁下的血腥味有些刺到我的鼻子了。” “哦?”原本应是无人的屋内,一个低沉的声音传出:“还愣着干嘛,你不早说那庄高羡那么难杀,把我害成这样还嫌我血味重?进来帮我疗伤。” 姜望愣了一下环顾了一下自家小屋,推门进去看到了一个和悬赏令画像一模一样的男子。 那人头都没抬自顾自的说道:“不过我也给庄高羡造成了一点小麻烦,这次没杀掉也没事,反正他也活不长了。” “我好久没睡床了,今晚让我睡睡床,你打地铺。” “你那什么眼神啊,一起睡,不能再退了……” “我饿了,你们家没什么东西吃,帮我搞点吃的呗?” 片刻后,端着一碗颜色复杂的糊糊迟迟不敢下嘴的尹观缓缓问道:“我准备建一个组织,你这一手厨艺有没有兴趣加入?” “名字就叫,地狱无门。” ———————————— 厨艺无双卞城王!咒道大师秦广王,制毒(被打)厨艺高手卞城王标题是金屋藏娇改的
显示更多发展家族,最重要的是安全,稳重。就像日拱一卒,不怕慢,永远都在前进。什么动物最长寿。乌龟,它有壳保护安全,慢腾腾的,拉长时间线来看,就是快。
显示更多赦生童子幼年的时候,一直处于三不管状态。爹不管娘不管兄长不管,于是幼小的魔常常自己疯跑在道境常春的原野,短短到肩的淡金杂褐的头发蓬起来,远远看像新生的一朵蘑菇。那时候赭杉军也才刚刚两百岁出头三百岁不满,身负置办玄宗四奇伙食的重任,天天为五斗米劳碌奔波。某天红色的赭班长路过常春原野,觉得野蘑菇生的不错,不如采摘些给弟弟们加餐。采呀采呀采呀,抱起来好大一朵蘑菇。大蘑菇有眼睛有鼻子还有短小的四肢,是成精了么?赦生趴在草丛里睡的正香,却被人冷不防抱了起来。大大的金色眼眸睁开,红发一缕映入眼帘。红发,是兄长么?赦生不长的记忆线里有短短的一段是躲在大殿帷幔后看着魔君宴请出征的魔将,红发尖耳嚣狂的魔饮尽一碗烈酒,掷碎海碗潇洒回身而去。那是谁?赦生小小声问站在前面的表叔伏婴师。假装吓了一跳,缓缓转过身抱起幼魔裹在自己的棉被披风里,伏婴师贴着赦生小小的耳朵说,那是你的兄长。赭班长大惑不解地看着扑进自己怀抱的蘑菇,兄长,兄长?!(自幼上山,竟不知道家里还给他生了个小弟。不对,这都快三百年过去了,家人早就死绝了吧?也不对,这不是朵蘑菇么,难道我也是蘑菇?!只听说灭境有土豆化为了人形,也许我是从灭境来的吧……不对啊我要是灭境出身应该去修佛难道师尊和灭境的老大有什么不正当关系……)发散性思维的赭班长无意识地抱着大蘑菇小蘑菇回到玄宗,墨弟弟紫弟弟在灶台旁围了一圈眼巴巴地看着锅,仿佛目光能把师兄熬的菜粥催熟似的。赭杉军三下两下给师弟们做好了炒蘑菇丝,这期间捡来的大蘑菇一直挂在自己脖子上。给大蘑菇一碗粥,大蘑菇不满地说兄长你怎能吃菜粥呢,你看不吃肉你的尖耳都萎缩了。反射弧绕地球三十圈的赭班长摸摸耳朵才反应过来,这哪里是什么蘑菇,这是对门异度魔界鬼族在自己两百岁生日那天新添的小皇子。螣邪郎这一仗打得好久好久,终于把那些吃菜的臭道士赶到边境以南。属下说是大皇子神勇无敌,螣邪郎自己觉得是那些道士不吃肉导致没有力气,双方齐齐忽略掉这些不吃肉的家伙拖了他们三年时光的事实,布置好驻军便策马扬鞭呼啸着回异度魔界领地去了。女后父皇矜持地接见他,魔君豪迈地差点把他拍趴下。左右看看,恩?那个总躲在帷幕后面金色小毛球怎么不见了?螣邪郎去问爹娘,银煌玄武刚刚看到大儿子回来,开心地吐了一口血,被女后扶下去喝药;螣邪郎去问魔君,阎魔旱魃喝了五坛子酒,正想去取荒神斩找练峨眉相杀;螣邪郎去问表叔伏婴,挽月姑姑正好抓走伏婴去找大伯银煌朱武;螣邪郎去问四大天王,晦王早早包了一桌菜就跑,暴风残道因为总也洗不干净手正被弟弟算天河敲脑袋,断风尘忙着追华颜无道,华颜无道忙着跑;螣邪郎硬着头皮想去问吞佛童子,才发现丫根本不在大殿上。螣邪郎只好自己出来找。水林云川那片桃林是自己小时候总爱去玩的地方,或许能在那儿?去了一看,树上果然挂着一只扑腾个不停的金毛团子。螣大爷扬鞭一挥,金毛团子立刻抱在手臂上。定睛一看,却不是自家小弟。金鎏影最近看上了隔壁山头苍松鼠家新来的小妹妹赤云染。开玩笑,六弦四奇一共十个人,九个是臭老爷们儿。看到其他同修随遇而安入乡随俗地玩起了暧昧(还基本都是小孩子诶……),高贵如斯的金鎏影非常郁闷地选择走正常的路线,准备追求小赤妹妹。听紫荆衣说,女孩子喜欢花花草草。金鎏影寻寻觅觅,终于找到这好大一片桃花林。爬上最大的那棵树,摘下最美的那枝花,金鎏影欢欢喜喜地想回去,却,被树枝,挂住了……后来,后来就是这样,被擒了……可恶!!!小金攥紧那枝桃花,发出了无声的呐喊。玄宗一群人围着赦生品头论足。玄宗宗主捻须一笑:魔物,死啦死啦地干活!小眼睛苍张嘴一哼:小金,几天不见竟然挑染了头发!全能管家小翠把两个没正型的家伙忽闪到一边,问赭班长事情缘由。赭班长如此这般一番,翠管家频频点头。又问你们四奇人不全啊,小金呢?赭班长环顾一圈,还真是,人呢?紫荆衣一拍脑门儿说坏了,我昨天忽悠他去摘桃花献给赤妹妹,该不会是跑魔界桃林那边去了吧?翠管家看看苍怀里抱着的才断奶的赤baby,擦汗。魔界一群魔围着小金动手动脚。异度魔君捻须一笑:道士,死啦死啦地干活!邪族女后张嘴一哼:赦生,几天不见竟然拔了不少头发!棉被军师和任沉浮军师把闲杂人等归归堆,问螣大爷事情缘由。螣大爷如此这般一番,俩军师频频点头。又道这下坏了,赦生跑哪里去了啊?众大人面面相觑,沉默啊,沉默得螣大爷都闹心兼寒心了。我说你们怎么当家长的,孩子丢了都不知道!银煌玄武听大儿子对他吼,加上小儿子不见了,一个内疚,又是鲜血喷发,吐了众人一脸。场面正乱着,门外飞进来一张小纸条,上面歪歪扭扭两个字“赦生”。狼伯公捡起纸条闻闻:“有二孙子的气味,混合了玄宗道门的味道。”伏表叔拿过纸条看看:“是赦生的字迹。”看样子小家伙是给玄宗扣住了。众人想还好还好,我们这还有个人质可以交换,于是让金鎏影也写下自己的名字。金鎏影这个不屑啊,但还是执笔,“金鎏影”三个大字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有文化!看的魔界众人是满面羞愧,只恨义务教育普及程度太低。文凭最高总是嚷嚷给知识分子合理待遇的任军师总结了一句:“知识才是力量”,被众魔将狠狠地剜了好几眼。玄宗也接到了金鎏影的字条,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开始准备交换人质事宜。赦生这时候已经明白赭班长不是他大哥,自己成了阶下囚,心情十分难过。刚刚学会扎马步的墨尘音拿着自己的小拂尘找赦生玩儿,都没能勾起他的兴趣。这边厢,金鎏影也是十分郁闷。这庞大的、涌动的魔气,真是臭死了啊啊啊!年纪虽幼内心却有伟大政治宏愿的小金目露凶光咬牙切齿,正思量怎么进行魔界一窝端计划,螣邪郎长臂一伸,扛起金鎏影就大步向玄宗方向走去。自己造的孽自己担,赭班长也抱着赦生走到道魔边界。道魔边界是一条小溪,道魔正邪两气日夜纠缠造成的反应仿佛核辐射,让这里的生物长的又高又大。赭班长就抱着赦生,站在一株可以当亭子的蒲公英下。小家伙闷闷地揪着他鬓角的一缕发丝。赭杉军知道玄宗的观视道符正在天上飘着监视以防不测,他摸摸赦生童子蓬乱的头发,拿出一把红木梳子慢慢地梳理着。春天的风吹呀吹呀,吹得赦生迷迷糊糊的想睡。他觉得赭杉军是很好很好很温柔的人,魔界为什么要与玄宗打仗呢?幼魔不明白,也许那些成年的魔也不明白。道魔仿佛天生就是对立的,这对抗的因素流在他们血液里。但是为什么呢?日后的赦生童子学会了沉默学会了执行命令而不想太多,日后的赦生童子明白了什么叫立场什么是无奈,日后的赦生童子摒弃了杂念只求变强。现在的赦生童子却满怀疑问地迷糊着,攥着那缕跟兄长颜色相似的头发。赦生嗅到赭杉军身上好闻的气味,那是草木花朵的芬芳。成年魔为什么说道士都是臭的?他们肯定是没有闻过这个人。我不觉得火焰炙烤人肉的味道美好,为什么魔君他们都说那才是美妙的味道呢……赭班长抬头望向小溪对面。远远地,正牌兄长扛着扑腾个不停的正牌师弟正走过来。双方交换人质,魔界也透过回镜婴看了个现场直播。小金手里擎着一枝桃花抱着赭师兄的大腿,恶狠狠地目送离去的赦生螣邪郎。冷不防,赭杉军有了动作!赭班长追过去,掏出那把红木梳子,轻轻放到了赦生的怀里。幼魔抬起水灵的大眼睛望着他,伸出小手,捏在了赭杉军百年未变的正太脸上。那之后不知过了几百个寒暑。四奇四魔对阵,早已不是童子的赦生对上大叔版赭杉军,一直很猖狂的螣邪郎挑上挥舞云龙斩的金鎏影。三个亡灵,一个幻影,两个阵营。溪水脉脉,桃花灼灼,大如亭的蒲公英,给你梳头发的我。曾经年幼你,还记得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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