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周目乐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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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我认为最厉害的地方出现了,就是楚轩的那两个问题。证明了世界不同,但只要有作者。后续设定早就计划好了。无限恐怖的现实世界出了黑球设定,咒怨才刚开始,但楚轩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的问。以他的智力,通过微表情来观察想法并不困难。主神空间看电影,虽然只能看他们现实世界存在过的,他们经历的剧情一般也都是现实有的,但是后续剧情现实世界之所以没有写它,只是现实中没有达到那个时间。现在通过这个问题,知道了哪怕还没有出来的,但是后续设定早已经定下了。也就是说,生化危机六的剧情虽然在无限恐怖,那个现实世界中还没有出现,无限恐怖穿越不同的世界时间线靠后的。指不定也出了电影。现实世界只是还没来得及出,但是后续设定是不会变的。尤其是作者,突然间描写到了这两个问题,说明我们的主角未来是会知道的。到时候就可以把后续没有出,但是早就设定的东西利用上,比如各种时间线靠后的恐怖片,后续才出的设定主角都能利用上了。然后就是无限恐怖,无限未来,无限曙光里面的设定,通通可以拿来用了,只要作者愿意,甚至可以拿着洪荒历的设定来用一用,未来打其他世界的郑吒这种事也不是不可能。当然了,这都太远了,而且容易引起争论。但是电影后续剧情能用上了啊。主角作为穿越者。到底看过啥电影,作者都可以随机安排。甚至木乃伊四的设定也能在木乃伊里面利用上,无限恐怖的现实世界时间线没有拍。但是作为穿越世界的主神。未来世界不缺。后续剧情是知道的,肯定也会加进去,毕竟现实世界后面时间到了就会拍出来的东西,总不能楚轩临时让人拍个后续也能用吧,主神只用现实的电影肯定也是有底线的。不可能这边经历了生化。那边现实世界赶紧拍后续,来影响剧情,那不是真的剧情。真的剧情早就定下了。所有的世界里面。只要作者在。那么设定就不会变了。楚轩不一定能用上,毕竟经历的恐怖片是啥谁也说不准,但是主角能用上啊,生化后续。还有木乃伊后续。还有猛鬼街回去刷分。好些年前猛鬼街都拍到七了,还有异型也有七部电影,木乃伊四。还有其他的,反正我是不记得。但是作者只要愿意。都可以合理的让主角开挂。把不同世界利用起来,作为支援,比如过去补充弹药这种基础的,更多的是提前让人准备好各种古代传说的法宝。指不定能用上。还有郑吒需要的鲜血,甚至可以留个道具在哪里收集,过段时间就取回来。还有恢复类型的东西,主神这里太贵也可以弄个生产车间在其他世界,比如那个子弹拐弯的世界就有修复液,特别离谱。弄出配方后现实世界先生产,回头主角回去后直接装空间设备带走。还有各种各样的。当然了。加的设定越多。作者需要查的资料越多,写起来越不好写。
显示更多同人章二螳螂捕蝉,飞龙惊夜夜空低垂,声彻云霄。 一张稚嫩的脸庞从黑影里浮现,随后薛弘延微喘着粗气,随着飞龙军大队如流水般从山林里溢了出来,而山下杀声震天,原本没有月光,黑黝黝的前方,星星点点的火光散布四方,把土地染成了明亮的红色,一队队剪影前赴后继,像扑火的飞蛾,没有尽头。天空闪着微亮的星星,那是双方投射的箭矢被大地焰火点燃的杀机。 “梁人有难了,这营地,修的像个破庙,一踹就倒,晋人今晚可要杀个痛快了。”夜色中,一骑随手砍倒拦路的灌木,赶上薛弘延,并肩而行。他看着远方的战场笑出声来。这是一个巨汉,身形足足比薛弘延大了一圈,像被瘦马驮着的城隍像。其实他的坐骑已然算得上神俊,奈何他实在太壮了! 薛弘延偏偏头,头盔眉庇映着的火光微微有些刺眼,“元孝,你好歹也算梁人吧,如此没心没肺。” 这话却遭到对方破口大骂,先是连累自家大人,随即又开始问候朱温族谱。薛弘延虽然不生气,也不禁摇摇头——朱温占据梁地太短,又东征西讨,太多人对之毫无认同感了。 两人扯嘴几句,都是行伍老手了,并不把眼前厮杀放在心上。 被调侃的“梁人”不太妙,捧日军使戴思远遭逢晋军夜袭,副使白天已经中箭负伤,他虽然急得火烧眉毛,但也只能尽力弹压,召集人马稳住营寨。新军新降,士气薄如金纸,遭逢苦战,几近崩溃。 而晋军为夺出一条生路,十分拼命,他们纵火焚烧多处鹿柴,甚至推倒数处马墙,蜂拥而入,一名晋将高呼有死之时正在今朝,当勇者生合懦夫死,带领晋军横冲直撞,然捧日军虽然已经溃乱,仍有不少武夫血气不减,上前挑战,然而对方以逸待劳,不多时就将反扑者悉数刺死。 大量晋兵已经突入到捧日军帅帐前,亲兵们护着军使,快步向前手起剑落,迅速斩杀了这些冲过头的晋兵,但是敌人源源不断,杀之不绝,眼看就要抵挡不住。 没有援军,捧日军今日完了。 然而晋军有人开始停下观望起来,随后越来越多晋兵军士惊叫起来。远处的山林不断传来沉闷的滚雷声,大地震颤,地上的浮尘跳跃着、滚动着,一阵裹杂着尘土与枯枝腐叶的山风扫来,让肆意焚烧的大火不断拉长,迸发出飞舞的火星,仿佛有什么怪物要从土地中苏醒过来。附近意识到不对的晋军军校高呼着结阵,组织着周围的晋兵编织出一条简陋的防线。 一阵尖锐的破空声猛烈地爆炸开来,就像一捧拍向雪地的沙砾,冲锋而来的飞龙军向敌人撒下了最炽烈的箭雨,匆忙间组织起来的阵线直接被刺破,而飞龙军骑兵如附骨之疽的海浪奔涌而来,残存的防线彻底被碾碎。混战间有晋军军校高呼酣战,带着数百人以步拒骑,他奋力砍翻数名飞龙军骑兵,喘着粗气,奋力举起步槊再一次向前刺击时,对方从黑夜中由下而上挥出一柄长柯斧,直接将他连甲带槊挥成两段,马不停蹄向前越入黑夜中,紧随其后的一名壮汉拍马舞刀,,将试图纠缠上来的数名晋兵挥刀砍倒,残存的晋兵终于溃退,被蜂拥而至的飞龙军骑兵大肆屠戮。 薛弘延跟着十将奋力冲杀,试图凿穿晋人阵地,虽然长柯斧不如步骑槊灵活轻便,也无法刺击,但是胜在力大势沉,中者非死即残。自从在汴梁不得已使用这种武器保住性命,他就喜欢上了这玩意,如今应用不说称得上宗师,也是个中高手了,他尽量压住速度,防止冲的太快挥舞大斧反而伤到自己,一击不中就加速脱离,绝不缠斗,保证自己不会跟丢十将,不经意间,冲锋过半,杀敌数已经比十将还多了。 名叫元孝的巨汉杀散围攻他的数名骑兵,又追上去从背后劈死一个,回头见此破口大骂薛弘延,初见时还是个堂堂英雄汉,自从在汴梁走了一遭鬼门关,这竖子现如生生宛如屠户。 他们肆意驰聘,碾碎一队又一个队散乱的敌人,黑夜中来不及看清别人,他们仿佛要爆炸的心跳也遏制不住杀戮的冲动,将所有停在自己前面的可疑障碍悉数砍倒,耳旁只有掺杂着飞啸的箭矢的刺耳风声,他们来回扫荡,每个人都只能尽力跟住自己前面的人,被迫停下来的将士不断被黑夜中嚎叫着冲上来的敌人拖下马砍死,然后这些人又被从黑夜里冒出来的骑兵砍杀崩散,谁也来不及确定对方是敌是友,黑夜里正展开一场血腥的乱战。 薛弘延冲杀了十数次,他已经记不清自己第几次冲锋时就把斧头扔了,他挥舞着防身的横刀疯狂挥砍,攻击着所有与自己不同方向的东西,直到累的彻底挥不动刀。忽然一阵喊声而至,一股晋军骑兵追了上来,黑夜里听见十将一声呐喊,竟然有亲兵拼死高举起硕大火把,附近飞龙军骑兵霎时仿佛拨云见月,急忙调转马头,聚集过去结阵待敌。 双方先是互相试探泼洒箭雨,薛弘延眼尖,使出一招燕子抄水捞起地上一把步槊,然后才从容拉开战弓朝着黑夜凝神攒射,他发现晋军骑射确实比自己人精强的狠,黑夜里敌人的箭矢仿佛长了眼睛,身上不一会就叮叮当当仿佛长毛狒狒。 而晋军也发现对方凶狠,自己的骑弓黑夜里准头大跌,中者甚多却毙者甚少,甚至有人被射成刺猬还拽下箭矢搭弓还击,但对面骑兵竟然使用的大多是步弓,来矢势大力沉,自家人中者多有毙伤。 双方都感觉自己吃了大亏,火气上涌,于是几乎不约而同,双方都选择展开了冲锋肉搏。 土地又开始痛苦呻吟,骑枪槊尖在黑夜星火里澄光明亮,被搅碎的气流牵扯着地上的余火,明灭的光芒里双方澎湃的杀气卷动着汗水化作水汽,浸湿了绸缎袍泽。晦暗的夜色中两条金刚锁链撞击在了一起,随着一连串裹甲血肉之躯砰砰相撞,在被几乎盖过去的沉闷穿刺声中,有人闷哼一声坠下马去,有人惨叫刺破耳膜被骑槊带下鞍来,随着原始而血腥的相杀后,大量无主的坐骑隔离了战场,双方最终默契选择脱离,竭力的飞龙军骑无力再战,丧胆的敌军也失去了继续追击的本钱,最终在黑夜仓皇逃窜,试图逃过被围剿的命运。而泰半的骑兵再也不能离开这片山脚的浅原,血肉把这片土地浇灌,想必明年的杂草长势会变得十分惊人。 “十将,元孝被杀死拉!他是个英雄汉,却像条细犬一样被人刺下马去了,刚才你拦我作甚,你该让我冲最前面去!” 十将没有做声,黑夜里风声带来远处阵阵杀声和惨叫哀嚎,飞龙军的步兵已经从他们打开的缺口杀入晋军阵中,麾下的残余骑兵们聚集在一起,看着同僚们似汤泼雪,如锤击毡,向着晋军发动总攻。不断有人眼热,高呼着再杀过去,今晚必要大发利市。 十将伸出手,拍的薛弘延头盔砰砰作响,“竖子!丧胆乎?”他转身发号施令,骑士们便纷纷下马,有人开始吃食,有人开始喂马,他们紧张地养精蓄锐,因为他们明白自己就像一柄铁锤,打铁击毡由他们开始,也一定要由他们来结束。 随后十将回过头来,对着薛弘延细声感叹:“这世道,杀疯啦,我们这代人,只会死在刀下,不杀人我们又会做什么,什么都不会。元孝除了玩刀,什么都不会,算什么英雄好汉。” 他咧了咧嘴,“跟着夏王好好干,干得好,你终归有机会英雄留名,我琢磨着再打个十几二十年就有太平了。” “至于元孝也好,我也好,还是这帮狗鼠辈也好,就合该死在这之前,不然这天下,太平不了拉!”十将叹了口气,一把揽过薛弘延,“这帮獠奴已经玩野了,没事别跟着他们学!”他又踢了一脚身边的亲兵,说到:“你也一样!夏王可不喜欢野狗,你们这帮竖子别尽学坏!” 薛弘延盯着走开的十将,沉默不语,他其实十分享受厮杀的快感,跟着大伙享受他也十分欢喜,但是十将自从打起了收自己当义子的念头后,就不许他参加同袍们战后“找乐子”了。 至于十将的悄悄话,那要很久以后他才想的明白了。 而至于现在,他看着招呼集结军士的十将,自认为自己该左耳进右耳出。 安重诲现在觉得很晦气,原本击破捧日军即将夺取生路,尽然紧要关头被夏人飞龙军搅局功亏一篑。而自己显然成了最倒霉的那一个,黑夜里自己走脱的慢,被飞龙军围了个水泄不通,现在单骑走免都已成为奢望。 他只能拼命收集部队,摆出一副防守的架势,准备和夏军拼死一搏。 但很快他脸色就变得更加晦气了。夏人纷纷点亮篝火和火把,照的夜空亮如明昼,一条掺杂着杂色的灰褐丝线从澄亮的地平线与晦朔夜色之间渐渐浮现,这条线像穿过灌林的洪流,越过夏军步兵的阵线,瞬间吞没了正向对方发起反击的晋军武夫,最终汇聚成一把势不可挡的铁锤,誓要碾碎他这片摇摇欲坠的破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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