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长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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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政厅。 虽然李文儒已经下达了绝不妥协的处理意见,但是对既视感太强【以兵团建制,进行生产、剪切】这种说法已经上了心的陈曦还是笑着跟他搭话道。 “文儒,我看赵元达状态很不好啊,你不会又是在恐吓他吧?” 陈曦是知道赵昱这个人,毕竟虎牢关年间的老人就那些个,能到政厅溜达的文臣更是屈指可数。 所以哪怕是赵昱顺应天赋领了情报头子的职衔,陈曦也是把他放在了李优的名下,而不是贾诩或者郭嘉。 比起跟着有私心的贾诩和郭嘉,让赵昱跟着一心为公的李优,纵使行差踏错了,也不至于走到不得不杀的地步,丢诏狱蹲一段时间就能放出来了。 虎牢关前,司马走马任赵昱! 这是那个心高气傲的不像话的小屁孩举荐出来凑数的人里最快觉醒精神天赋人的了,无论是陈曦还是刘备都不会让他狗带在蝇营狗苟里。 “没有恐吓,我只是觉得他太过于顺从新州那边的意志了,一点不可能的通过小事都要的上报,别不要是有什么人情往来,有警告过他不要过界。” 李优说完,露出了一个慈祥和蔼的微笑,这个笑容很有温度,以至于政院厅的温度下降了好几度,鲁肃都下意识拢了拢衣襟。 赵昱作为虎牢关年间便跟随刘备的骨干人才,即使在统一后就表示自己是个废物,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躺平了,也不会有人当他是个心在刘营心在曹的刘备势力叛徒。 说难听点,就赵昱这资历,只要他不叛出汉帝国,就是想要算去曹操哪里溜达,刘备也还会准备好他的盘缠! 但即使正院里的所有人都知道李优是在说笑,在看到他脸上慈祥的微笑时也还是感觉到了阵阵冷意。 所以年轻气盛的法正当即表示自己不能忍,笑呵呵的调侃道:“赵元达大概是觉得你还在记着泰山的仇,所以针对他,别给他抓住你小辫子,以后就直接对陈曦负责了。” 哪怕不开天赋,法正都能够明晰李优和赵昱在同一件事上不同的看法。 也许李优觉得自己是在提醒提携激将着赵昱,但是坚定摆烂的后者只会当他是因为记仇而在没事找事! 【赵元达顺从来自新州的意志?除了玄德公和我,他还会听谁的话啊?傅达司马军师,你他喵的别是在玩化名出游!?】 发起话题的陈曦却是自顾自的思考起来,黝黑的狐狸眼微眯,想着当初世家大会时自己坐的哪个位置的主人。 哪怕各大世家都不知道那位置是属于谁的,陈曦和刘备都不会忘了挖了会盟诸侯精锐墙角的家伙该有的位置。 “呵!若是真有死穴被逮住了,这御史中丞的位置让出去又如何?无非是到诏狱蹲一段时间而已。”李优呵笑着回应了法正的挑衅。 法正闻言眯了眯眼,但还没等他继续表态,向来不喜欢八卦的郭嘉便语气幽幽地说道:“文儒你还是注意点吧。 赵元达不知道学的谁,平时都弱人三分,但是每次出手时基本是斩尽杀绝的,值得他不留余地的案子说不得真得让你谢天下!” 【对一个文明的最高敬意,就是将其斩尽杀绝。】能够激发回忆的要素又来了,陈曦在淡淡的扫了眼鲁肃后,不禁揉了揉自己太阳穴。 陈曦发觉自己该接手赵昱了,不然等司徒串联地方隔绝内外的造反案被炮制出来时,他也只能流放鲁肃去恒河! 不然他敢相信,在赵昱搜集证据完证据,能够出手做成铁案后,举例昭告天下也用不了十天。 以民心杀上官的活计,他那个老乡是真的敢往外教的啊! 相比于年轻气盛的法正的挑衅,郭嘉直言不讳的话还是让李优的嘴角抽了抽,气骂道:“郭奉孝,不会会说话就别说。” “这口子不能拉黑,凉州基本放弃耕种就已经有很大压力了,新州要也能够转军籍的话,并州也要跟上要如何拒绝?这个口子就不能开!”李优少有的的解释。 如果没有凉州这个先例,按照新州上达的公文的条例明晰的分析,李优考虑下新州的尴尬地位,直接通过都行。 但是有了凉州在前面,新州的口子就不能再开了,军事实力强盛的北方必须有一定的自主生产能力,不然就是坑后世了。 这也是司马博达在第一次上书申请被留中搁置后,就将这事彻底交给头铁的马山的缘故。 郭嘉没被李优唬到,拿过后者位置上的公文翻看了一遍后,虽然还是有不少无法理解的地方,但他还是直言不讳的问道: “我看这统一生产、建设的军事兵团的建议,新州将自己未来的定位定的跟凉州是不一样的吧?” 李优闻言沉默了了会,然后叹息着摇了摇头:“都一样!”他们这些人看得懂,不代表下面的人能够看得懂! 民籍改军籍啊,能够吃公家粮食,不用交田税,真是一种美事! “啧啧,有意思。”郭嘉说了句有意思后就没在乌鸦嘴了,他也不想身为十二元老的李优去死。 几人的争论结束后,陈曦看起来烧颇为随意好奇道:“新州方面是怎么说的,竟然让奉孝你缄口不言了,也给我看看。” “喏,你也看看,反正我觉得他们说的很合理,合理到我觉得应该立刻通过。”郭嘉先是轻笑着表态,然后神色严肃而认真的对陈曦说道, “不然新州只能有扑卖人口加移民实边的路线,作为我们的实控州,汉人占比不到百分之二,啧啧!” 不到七十比一的人口比例,在没有长安的政策支持的情况下,就是在逼着新州方面铤而走险,选择无视法律。 在陈曦以后世的目光审视来自新州的公文的时候,静静的旁听了许久的鲁肃忽然开口道: “司马伯达是是哪家嫡房长子,既然是为了家族才选择的坐镇新州,司马氏没有给他安排足够的人手吗?” “我也好奇为什么没有,在接到任命的后,司马伯达就带着一百多护卫,轻装简从的上任了。”郭嘉先是说明情况,然后皱着眉头半是推测的说, “不过他好像是虎牢关之战后没多久就跟家族给闹掰了,原定的婚约也退掉了,可谓是精彩纷呈,我当时在颍川书院也是吃了好大的瓜。”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觉得新州方面对中亚和曹司空都不怎么感冒,即使各大世家努力派人支援新州,新州也一直在向长安靠拢。” 鲁肃说完眼睛微眯,他明白世家为什么要他通过看似没必要的委任了,这是要对新州刺史府加以限制。 【司马军师,司马军师,傅博达你个冤孽,当初是都懒得掩饰了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郭嘉和鲁肃的谈话让看着颇有后世风格的公文的陈曦心中一叹,合起公文,对李优问道:“新州派过来的打申请的人是谁?” 这公文不看也罢,反正避过长安限制的方案陈曦也还有好几种,他相信刘备势力的司马军师能够解决问题。 李优诧异的看了眼陈曦,然后才开口解释:“刺史从事马山马季恺,是一个头铁的家伙,文采也许不咋地,但是大道理一堆又一堆,我不愿意出面也是怕被他缠上。” 陈曦闻言沉默了,揉了揉眉心后看着李优,认真地说道:“……文儒,你会死的。” “……” …… “玄德公,人找到了。” 陈曦提前给自己放值后,毫不见外的让所有人退开后亲自敲响了了刘备的卧房门,大声喊道。 在一阵磕磕绊绊的窸窸窣窣整理声后,穿着单衣的刘备从房间里出来,有点尴尬笑着问道:“什么人找到了?” 陈曦也不管刘备跟媳妇白日那啥的事,耸了耸肩膀道:“还有谁?我们的司马军师,姓司马,职军师,现在应该叫他司马刺史了!” “什么司马,司马军师~!?”刘备的声音猛的高了一个八度,瞪大虎目一脸惊喜看着陈曦。 他刘玄德老早就看文臣榜爽了,凭什么为自己谋定了军争的人连上榜的机会都没有! 虎牢关一战,为什么他刘玄德能一夜之间将八千人打成六万精兵的,不就是那个整天和陈曦互损的少年! 陈曦静静的等刘备激动完后,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语气幽幽的轻声叹息道:“就是玄德公心中所想的那个人。 不过文儒和子敬现在子敬跟他对上线了,接下来子扬大概率也会上赶着当添头,也不是我不看好他们几个人,但是……” 陈曦说着沉默了一下,有些认命的接着说了下去:“但是玄德公也还是做好送他们全家去恒河坐镇的准备吧。” 在看完被李优打下去的公文,然后没从鲁肃哪里得到应有的反馈后,陈曦就知道后者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这他要怎么说呢?总不能看着鲁肃和李优被实施【对敌人的最高敬意是斩尽杀绝!】吧? 尤其是子敬这个混蛋,配合世家打压谁不好,打压一个刘备悲痛叹息了近十年的死人? “怎么会这样?” 刘备怔怔的说道,他自然听得出陈曦的坐镇恒河指的是流放,但是怎么忽然就要流放三元大将了呢。 “子扬情况玄德公也是知道的,这种隐患他不会留着的,子敬,大概是被他祖母拉下水后半推半就的想跟我较量一下吧。” 陈曦有些疲惫的坐在石阶上,语气复杂的说道:“而文儒,是真正倒霉的撞枪口上的,无解。 我会帮着他免得到了追毁出身以来文字的地步,而这也得看雷什么时候爆炸,其它的只能靠玄德公了。” 正如赵昱会觉得陈曦仁弱一样,从情报人员角度分析,陈曦对某些事有所了解,只是没去处理。 “追毁出身以来文字!?文儒是倒霉,那他就不是有意要犯事,怎么会到了这个地步?” 如果说前两个人,刘备都是心有准备的痛惜的话,说到李优的时候,他是真的被惊到了。 叛国也只是封门百年,追毁出身以来文字是天大的罪名啊! 陈曦犹豫了一会儿,轻声开口问道:“玄德公,如果因为长安勾连串通胡人,使其一路畅通无阻的将奉高城占领毁灭,能够记入元凤年的史册吗?” 发生这种天下哗然的事,哪怕长公主出来自戕谢罪都不足以平民愤,那还说什么正统正义继续对外开拓呢! “怎么会?” “有过之而无不及,起码在文书账面上和昭告世人所知的情况是这样,暴怒的百姓会将一切罪魁祸首都给淹没葬灭的。” 陈曦为刘备举了一个不那么恰当的例子,然后语气幽幽地说道:“那个情况,政厅除我以外都拉出去砍三天三夜都不够平民愤。” “子川,能不能……” 陈曦没等刘备提出来问题就打断了他的话,摇了摇头,意兴阑珊的说道: “我不能,玄德公能,只是那样的结果玄德公能够接受吗?纵使能,也得您的努力被他们所领受才行。” 陈曦可以失察,但是出面包庇罪犯的先例绝对不能够开,不然汉家的未来就完了。 而刘备作为主公当然能万方有罪罪在朕躬,问题是代价是什么,自信心爆炸的几人又是否会接受?不会的! 刘备沉默了好一会之后,闭上眼睛语气萧索的说道:“子川,我刘玄德没有本事,不能眼睁睁看着这几个老兄弟去送死。” 陈曦对于刘备的回答并不意外,起身整理了下衣着,一板一眼的朝刘备躬身行了一个鞠躬礼。 刘备瞳孔微缩,但没等他做些什么陈曦就站起来,自顾自的陈述起自己跟刘备说的他能的含义。 “元凤五年大朝会,我会以尚书仆射的名义召集天下主职官吏进长安述职参会,总结元凤元年起五年规划期间成果和规划第二个五年。” “还有三年半。”刘备声音干涩道。 陈曦眼睑微敛,沉声道:“恩,玄德公在此事上有所惑,可以找孝直来问询,水可载舟,亦可覆舟,这水指的是人心。” “唉~好。” …… “二十三岁身居两千石的一州刺史之位,玄德公有觉得年轻了吗?” 在陈曦离开晋候府后,刘备颓丧的坐在石阶上,失神呢喃着他离开前所说的最后一句话,他自然是知道陈曦说的是什么的。 二十三岁的两千石刺史很高了,但是身为后来者的法正今年也才才是二十一岁啊! “夫君。”张氏从卧房内出来,轻声唤道。 “接下来这几年,你就先跟甄家断掉联系了吧,让甄宓好生读书,将来也能像蔡大家一样撑起门楣。” 一日夫妻百日恩,刘备没有让自己夫人傻乎乎的去送死的想法。而在听到陈曦问出那句话后,刘备精神胜利法的想法也已经淡了,就这样吧。 “好。” ……
显示更多想想刚开始鲢的死局是蛇而不是夏莉布的,夏莉的能力被鲢夺了一半导致只有两人才只能发挥最大作用,多半也是要加入后宫战争了,真想知道鲢什么时候才会进一步接触夏莉转变态度。
显示更多导演备注:在第19场,鬼楼里陈老头被杀,居民们都在围观医生检查死亡现场。 大家探讨一番之后相互猜忌指责,最后在老师的主持下开始核对不在场证明。医生认为,从不出门的作家也有可能是凶手,于是借口送药,前往作家的家了解情况。 此幕为剧情中的第一处暗线的起点,承接上一幕嘈杂的群戏,将影片拉回悬疑片的氛围,同时暗示了本片精神分裂的主题。 作家表面癫狂,实则冷静缜密;医生表面的镇定逐渐破防,被作家激发出内心的惶恐。 第21场为老师安慰医生的感情戏。—————————————————————— 第20场夜22点内景作家的家 这是一间昏暗杂乱的单间,光线很暗,放满了空饮料瓶和吃剩的外卖盒,非常脏乱。 与房间的脏乱相反,书架上的书整整齐齐,写字台上也异常干净,作家坐在写字台前,正在一个本子上奋笔疾书。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他赶紧回头,飞快地关上台灯,合上本子,把床弄乱,小声询问。 作家:谁? 医生:(门外)是我,您心脏不好,给您送点药。 作家:(孱弱地)啊?等等…不好意思,我已经睡了。 医生:(伸进头)睡了?您不是神经衰弱吗? 作家:因为,我有点害怕… 医生:这是给您的药。(强行挤进作家家里,顺手开了顶灯)您睡觉还穿着衣服?【渐入不安的小提琴音乐】 作家:是啊,今天好冷… 医生:您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医生抬起手,试图摸作家的额头,作家快速躲开。 作家:(背对写字台后退,悄悄把桌上的笔记本藏在身后)不,你别碰我!你身上有股味道! 医生:我刚洗过澡(四处打量),反倒是这屋里的味道好不到哪去。(走向书架,翻出一本书)从神经学的观点来讲,人的感官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在刺激物持续作用下引起感受性的变化。这本书您也看过,那您一定知道,这种变化可以使感受性提高,也可以使感受性降低,天天待在这样的环境里,您的嗅觉有些失常就不奇怪了。 作家:(在离医生很远的床边坐下,将笔记本塞在身后)这些道理我自然懂,我是一个悬疑小说作家,需要阅读大量的参考资料。 医生:(查看衣柜)药理学、毒理学、解剖学、刑侦学……您的研究很深入啊。今天陈老头被杀了,您都没出门看看? 作家:没,我是听王老师说的。这几天我一直都在家里,因为新小说就快截稿了,但还有几万字没写完,一直在调整…… 医生:(走近作家,冷笑)又是一部很可怕的小说吧?犯罪、杀人、报复、暗杀,还是别的什么更可怕的题材? 作家:我都说了好几遍了,你别过来!(愣神)你就那么在意我写了什么?等等!你这是什么意思?! 医生:您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持续的刺激可以引起感受性的下降,毕竟您写了那么多惊悚小说。 作家:(抢白)你是想说,或许我就是杀害陈老头的凶手!如果一个人吸烟,那么他很可能会患上肺癌;如果一个人酗酒,那么他很可能会患上肝癌。这就是你们作为医生的判断,浅薄而粗暴的判断。 医生: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觉得,综合各方面的情况来看,您有这个可能。(再次凑近)【心跳声渐起,与小提琴音乐混合在一起,渐弱】作家的表现开始变得神经质,医生步步紧逼。 作家:离我远点!你身上都是李老头的味,他死得那么恐怖,满地满墙都是血,鲜红的血……现在满屋都是死人的味道,尸体腐烂的味道,皮肉都烂掉的味道,还有血的味道!(干呕) 医生:您就别胡思乱想了,听你这么一说,简直像你亲眼见过一样。现场跟您描述得差不多,这些是王老师告诉你的吧? 作家:是又怎样?(逐渐止住干呕)太可怕了!用刀割断脖子,谁能下得去手? 医生:下手的,只能是这个楼里的居民。人的颈动脉直径不到一厘米,凶手下刀的位置异常准确,只一下,就要了他的命。 作家:你别说了,太吓人了!再听你说下去,今晚我又会睡不着了。(拿出医生给的药)我的心脏……(吞下) 医生:您就不怕,我给您的是毒药吗? 【悬疑主题的中提琴杂音突然出现】 作家:(愣了愣,随后把药咽了下去,笑得很残忍)我怕,我当然怕!但如果真的是毒药,那也能说明杀死陈老头的人就是你!你对人体结构如此熟悉,还能以检查尸体的名义把现场清理干净,这样的情况,悬疑小说里可是常有的! 医生:但我没有作案时间,那时候我跟王老师在一起。作家:我也没有作案时间,那时候我跟我的小说在一起! 医生:真好笑!多么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作家:只有你亲手检查了尸体,死亡时间和作案时间都是你说了算。如果你就是凶手,那么你总有千千万万种办法去做到。篡改死亡时间、伪造不在场证明、清理作案现场,跟我这样纸上谈兵的作家不同,在你眼里,我们不过是血肉组成的机器罢了! 医生:每个人都是血肉组成的机器,维修这机器是医生的本职工作。反倒是您,以写作的名义,一次又一次地与人类恐惧的本能抗争,或许您早就克服了所谓的恐惧? 作家:我还是怕。我连恐怖片都不敢看,我曾经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那些电影演的都是假的,但是没有用!那些恐怖的画面会一遍又一遍地在我脑子里播放,我只能把这些都写进小说里,只有这样才能消灭我内心深处的恐惧。直到李老头的死让我明白,或许这样的事情就在我身边发生,这真是一次难得的亲身体验! 医生:或许那就是您的真实体验,只不过您把它变成了白纸黑字!只有那样您的心里才会好受些! 【悬疑主题的中提琴杂音进入高潮】 作家:心?我的心脏已经病了,或许在你看来,那只是一件小事,心脏里的一段血管或者某个肌肉出了问题,你会把我麻醉,然后在我的胸腔里划上一刀,在掰开肋骨,看到鲜红跳动的心脏,你可以给它来两刀再缝两针,然后它就又能活蹦乱跳了! 医生:第一次有人这样描述心脏手术。 作家:但只要切错一刀,缝错一根线,医生跟杀人魔又有什么区别?你能保证永远不杀人吗?又或者,你的手术从来就没失败过? 医生:这句话李老头曾经也跟我说过……医生当然有手术失败的时候。或许我并不了解您,我甚至搞不懂,您脑子里都装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 作家:或许剖开我的大脑看看,你会有不一样的发现!或许你已经有兴趣了不是吗? 医生:我并没有,正常人的大脑不过一团血肉。 作家:(歇斯底里)说得真简单,不过是一团血肉罢了!在你眼里,每个人都是一团血肉的机器!而你可不一样,你觉得你能肆意地控制别人的生死,你是肆意玩弄生命的小丑!无心作弄灵魂的魔术师!你这双眼睛早已见惯了死亡!你什么都不怕!什么都可以做!现在陈老头已经被你杀了,你今晚也想杀了我,不是吗?但你别忘了,人并不只是血肉的机器,人还是有灵魂的存在! 医生:我看你的心脏没有问题,下次去医院记得去精神科看看吧。我只是个外科医生,脑子里的事我可管不了。 作家:(残忍地)你就是怕了!你就是享受那种摆布他人生命的愉悦。但你没想到,你连一个李老头都救不活,因为他已经凉透了,彻底报废了!一个已经报废的机器,你也束手无策是吧?哈哈哈哈!因为他的肉体还在,但他的灵魂去了哪里,你怕是找不到了,哈哈哈哈哈! 医生:什么作家!我看你就是个疯子! 医生夺门而逃,门砰的一声关上。 作家还在狂笑,画面渐暗,本场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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