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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周期】12月21日至12月30日【征稿类型】内容征稿【征稿范围】大事件【参与方式】回帖皆可参与,回帖后,根据上述要求的征稿类型和征稿范围为《灵境行者》的设定集投稿,并获得采纳,即可根据规则获得奖励。【目标征稿数】50【每个被采纳投稿可获得奖励】500点币【发奖说明】活动结束后的3日内,活动期间所有符合征稿类型和范畴,且被采纳的投稿,系统自动按照投稿时间进行发奖,直到达到目标征稿数。【活动说明】参与要求全订本书(在评论区留下粉丝榜带“昵称”与“书友值”的截图,参考示例)获奖限制每人每月通过本书设定集活动获得奖励不得超过5000点币,立绘除外征稿范围夜游神卷第一百零一章——夜游神卷第一百五十章投稿要求①对每章内容进行概括,每条字数不少于30字②仅可在对应大词条下新建小词条进行投稿,小词条命名为章节序号,如“夜游神卷第一百零一章”考虑到排版美观问题,统一为简体汉字③不得有重大剧透,如“隐藏身份揭露”“重要人物死亡”等投稿审核在活动结束前第三天进行审核,以投稿内容适宜程度进行采纳,不同投稿适宜程度相近时,则采纳投稿日期较早的内容,其余投稿将被驳回投稿进度查看在“我”→“我发布的”→“设定集投稿”中,可查看投稿进度,若显示未通过,且无站短通知,则表明投稿内容由于敏感词问题正在等待官方审核未通过,有站短通知,则表明投稿内容由于敏感词问题未能通过官方审核审核中,等待运营团队审核驳回,由于某种原因投稿被运营团队驳回已上线,投稿被采纳且于设定集中显示补充说明若达到目标征稿数,将不再继续采纳投稿若在活动截止前三天仍未达到目标征稿数,则所缺内容将由运营团队补齐。
显示更多*CP为重玄遵x王夷吾,兼有重玄家和军神府群像*为什么发同人文都有字数限制啊崩溃(一)重玄遵向来闲散随性,从未有过什么严密的日程安排,一天中的所作所为,多半是乘兴而至的产物。这点与临淄城里的世家纨绔们并无什么不同,但让人气闷的是,他的修行进度却与那些刻苦勤勉的家伙们不相上下。造成这一差异的,自然是他那天生道脉的绝顶资质。更让人无语凝噎的是,有赖于他一身的好风姿,即使同样是不务正业的饮酒观花,由他做来也是平添了几分风雅。重玄风华的美名由此在临淄城内愈传愈响,很是招来了一众羡艳或是妒恨的目光。当然,这些目光于重玄遵并无半分干系,既不会影响他平稳提升的修行境界,也不会影响他今日去游山玩水的兴致与心情。不巧的是,尚未走出自己的院落,某位真正能影响他的人已经不请自来,熟练而精准地将他堵在了门口,正是明光大爷。“遵儿呐。”明光大爷清了清嗓子招呼道,语气和蔼而不失严肃,看得出正在极力扮演着关切儿子的父亲角色,但脸上一闪而过的心虚神色,仍然出卖了他来此的真正目的。“父亲是有什么事吗?”重玄遵闻弦歌而知雅意,直接将话题引入了正轨。“咳,主要是来看看你。其次嘛……”话音未落,他身后便转出来了一个珠圆玉润的小胖子,那尊如影随形的黑甲也显露了出来。重玄胜极为自来熟地走到重玄遵面前,眨巴着一双尚未被挤小的眼睛,带着几分雀跃道:“兄长!伯父说你会带我去看军中演武!”重玄遵微微挑了挑眉头,尚还来不及说些什么,重玄明光已经迅速接过了话头:“你前几天不是说要去看看的嘛,刚好你堂弟他也想去,顺路带上就是了。”言毕,重玄明光一把将小胖子捞了起来,像丢一个烫手山芋般,极为迅速地往重玄遵的怀里塞了过去。大概是出于体重预估上的误差,整个转移过程并不顺利,明光大爷堂堂内府之躯,仍是险些趔趄了一下。眼见着重玄胜就要脱手而出,后面那尊黑甲微动了一下。但在她采取行动以前,重玄遵已经无可奈何地上前一步,伸手接过了他的便宜堂弟。重玄明光顺势拍了拍他的肩,全当刚刚的丢脸一幕并未发生:“为父还有些事情要忙,你好好照顾堂弟。”话音未落,人已消失在了院落门口。很显然,重玄遵并没有什么看演武的计划。在这几位不速之客到来之前,他甚至都未留意到本次的军中演武竟放到了临淄城外。与之相对应的是,重玄胜对本次的演武却是筹谋已久。他年少早慧,在这几年间一直在沉默地思索着自己的痛苦之源——那位作为他父亲的男人,为何会作出那样愚蠢的选择。而要理解那个人的选择,也许先要了解他的人生。重玄浮图一代名将,军伍生涯构成了他的人生底色,镇压杀性更是他与废太子相识的缘起。重玄胜要来看军中演武,本质是为了借助军中生活的掠影,去窥探多年前的那个重玄明图。带他去看演武的本应是重玄褚良,奈何军务繁忙,他未能如期回京。但正所谓山不来就我,我就来就山,叔父不能来,伯父也可一用。今日早些时候,刚想出门潇洒的重玄明光,就如现在的重玄遵一般,被蓄谋已久的重玄胜堵在了院落门口。一顿吹捧加卖萌之后,飘飘然的重玄明光毫不犹豫地答应了重玄胜的请求,并像以往一般找到了自己无所不能的冤种儿子来履行这个承诺。事已至此,重玄遵只好临时改变了出行计划。只见他捏了捏胖弟弟肉嘟嘟的脸庞,又非常顺手地将他塞到旁边的重甲死士手中,再掸了掸被胖弟弟压皱的衣裳,便带着两人,施施然地往临淄城外的军营去了。(二)当重玄遵看到军营内高高飘扬着的鲍字旗时,才终于明白了老爹脸上那丝若有若无的心虚到底从何而来。虽然重玄风华凭脸就可以叩开临淄城里的众多香闺,老爷子在军队里的经营也可以让重玄家嫡脉子弟在诸多军营中通畅无阻,但这其中显然不包括朔方伯所掌的湮雷军。念及鲍家与重玄家这些年来的争执,重玄遵直接掐灭了走正门的念头,径直带着弟弟往军营侧方走去,试图找到一个可以潜入的突破口。即使做得是偷渡陈仓之事,他还是一派闲逸的姿态,阳光流淌在他那身纹饰繁复的白袍之上,更衬得他神色疏朗,眉目风流。跟在他身后的重玄胜显然准备得更为充分,不知从哪里翻出了个面具扣在脸上,朝他郑重道:“我知道一个可以进去的地方。”言毕,一边招了招手,示意这位有几分不靠谱的堂兄跟上自己;一边迈着小短腿,开始向早前打探好的绝佳偷渡地点进发。重玄遵失笑,上前几步,敲了敲重玄胜的脑袋,道:“都摸排得这么清楚了,何必非要拉上我,让死士带你去不就行了?”重玄胜回以赧然一笑:“有兄长在,我更安心一些。”十四沉默地跟在两人身后,心中却是暗自反驳:“你昨晚明明说的是,万一东窗事发,这位堂兄比较能背得动锅。”……重玄胜所言的地方位于一处山崖之上,湮雷军依山驻营,因此处山崖险峻,且覆有阵法,防守岗哨稍有放松。重玄遵负手立在崖边,略微观察了一下崖底下隐而不发的大阵,挑了挑眉问道:“你的意思是,我要一手拎着你,一手拎着这位重甲死士,从这里跳下去,在不惊动任何人的同时,也不得触发任何阵法机关?”重玄胜点了点头,诚恳且认真地吹捧道:“兄长天赋绝伦,风华盖压临淄,试问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区区一座山崖,几处机关阵法,自然不在话下。”重玄遵又笑:“怎么不说还有你这个负重呢?”这边两人尚未对下崖的方式达成共识,山崖那边,却又有一黑一白两个身影相携而来。着黑衣者剑眉星目,面容极为俊朗,只是言词跳脱,冲淡了周身的锋锐之气:“我黄河之会后要去万妖之门驻守,半年不得回返,这才要提前来看看小师弟。昭南你无非是再等几个月的事,怎么连这点耐心也没有,偏要跟来。”着白衣者双手抱胸,一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闻言哼笑道:“百步笑五十,大师兄已经明令禁止你出入湮雷军军营啦,我特意陪你来此,等到时候被大师兄逮住了,也好为你求情。饶老二,你感动不感动?”“大师兄禁入的好像是我们两个人吧。真要被逮住了,他怕是还要给我安个带坏师弟的罪名。”黑衣人摇头叹息,显然未表现出半分感动之情。“那你别被抓住不就好了吗?堂堂神临,带我进个军营怎么啦?”话音未落,白衣人神色却是一肃,右手轻轻按在了腰间所悬挂的长刀刀柄之上,显然已经看到了崖边站着的三人。与此同时,先前还在撺掇堂兄跳崖的重玄胜也认出了不速之客的身份,正是军神的两位弟子——现任天覆军正将饶秉章,以及尚在军中历练,未有正式军衔的计昭南。重玄胜内心的悲愤简直要溢出来,堂堂军神弟子,连进湮雷军军营都要走小道,还偏偏还和自己撞到了一起,真不知该去何处说理。重玄遵倒仍是一派坦然,行礼招呼道:“饶将军,计小将军。”似乎几人的相逢处并非是湮雷军驻营点后山,而是临淄城中的酒坊。只是不知为何,这招呼一打完,计昭南本就霜冷的气质忽得更添上了几分寒意。“呀,重玄家的小子。”饶秉章倒是言笑晏晏,丝毫没有密谋被人旁听的尴尬,反倒是饶有兴味地打量着重玄遵,问道,“今日天晴,特来此踏青么?”思及此人刚从迷界归来,正要往湮雷军中去,重玄遵也并不绕弯子,直接进入了正题:“春光虽好,尚不及军中健儿之英姿。我这弟弟一心想观摩此次军演,无奈却是在湮雷军中举办,不得以出此下策,让二位将军见笑了。”闻言,饶秉章的目光方才从他的白衣上移开,先是落在了重玄胜所带的那张古怪面具上,又在十四所着的那副重甲上停驻了一瞬,神色间的戏谑之色稍敛,开口道:“是该看看,浮图之子,岂能不识军中之事。”他挥了挥手,元气附裹在四人身上:“只是烦请与我们师兄弟二人同行了,职责所在,不敢放各位在军中自行来去。”饶秉章这话讲得委实霸道,虽同是偷渡客,却偏偏有着主人翁的精神。只是重玄胜刚被指出了心事,正沉默不语;重玄遵乐得当个甩手掌柜,自然也不反驳。于是乎五人一道,往崖下去也。(三)有饶秉章这个谙熟军中阵法的神临开路,这崖下得自是通畅无阻,只是落点选得委实不好。重玄遵尚未站稳,便与溪边的一个少年撞了个对脸。那少年身量略高,穿着湮雷军军服,大抵刚刚结束一场演武,脸颊上尚有新鲜的血痕,配上高鼻深目,交织出一种莫可匹敌的锐气。彼时他正蹲在溪边,非是在对着溪水整理仪容,而是在认真地清洗双手。忽见身边有人影闪动,那少年反应极快,弹身而起,右手成拳便往重玄遵脸上轰来,左手则按向了腰侧的示警灵器。“咦?”重玄遵因这拳的力量而略感惊讶,但他毕竟已是通天境的修为,稍一侧身便躲过了这气势汹汹地一拳,右手顺势从少年的腰间拂过,顺走了那个示警灵器。“来者何人?”少年认清了彼此间的境界差异,倒也不再妄动,只是一双眼冷冷地望着重玄遵,双拳紧握,显然未放弃反击的可能。重玄遵白衣飘飘地立在少年面前,尚未想好该如何解释。他身后的饶秉章与计昭南却是已通过拳势认出了少年的身份。二人对视一眼,神情皆是满意。“王夷吾。”饶秉章喊了声少年的名字,便自从袖中取出一方小印,端举于前,自我介绍道:“我是饶秉章,天覆军正将。”他眉眼含笑,语气颇为亲近:“如果不介意的话,你现在就可以叫我一声饶师兄。”计昭南在军中任旗卒,尚没有什么可以表明身份的拉风物件,故而只是简短道:“春死军,计昭南。”他想了想,又嘉许了一句:“刚刚那拳打得不错,上移一寸更好。”王夷吾看了一眼那方印章,确认了章中的气息无误,这才稍微放下了戒备。但仍是军姿笔挺,神情冷峻,连话语也在割裂距离:“饶将军有何吩咐?”然而,饶秉章毕竟已在计昭南身上锤炼出了十数年的傲娇治理经验,又岂会被王夷吾言语中的疏离所震慑。他闻言便笑:“正有一事要托付于你,若做得不错,便予你一套绝世秘籍。”言毕,饶秉章回头轻唤了一声。白衣银甲、腰配长刀的计昭南顺势上前一步,清了清嗓子,似乎真在托付什么重要军令似的,郑重开口道:“打一套伏虎长拳罢。”一旁沉寂了很久的小胖子闻言顿感无语。伏虎长拳并非什么精妙道术,而是供军中未开脉者修行的基础拳法,由两位军神子弟如此郑重地讲来,实在是很有几分逗小孩的意思。王夷吾却是肃容回应道:“遵命。”而后有拳风猎猎,俨然是将这个带着几分玩笑意味的命令作为军令执行了。这边还在打着拳,那边的饶秉章与计昭南则是挑了处树荫倚坐下来,两人时不时地交头接耳,似在点评准师弟的拳脚表现。重玄胜对这套基础拳法并无兴趣,便将目光投向了他那位无所不能的堂兄,希望能在他的掩护下先走为上。哪知重玄遵已从空间法器取出了原为踏青准备的全套用具,此时正闲靠在一张华贵的靠椅上,左手随意盘弄着自己刚刚顺走的示警灵器,右手撑着下巴,望向王夷吾的方向,很是认真地观赏着他的一招一式。纵使余光捕捉到了重玄胜的示意,他也只是漫不经心地招了招手,示意胖弟弟自行落座。连转过头去的意思都没有,更别说离开此处,单独带弟弟探索军营了。他今日虽无缘赴幽谷赏那一株倾世名花,却在此处见到未开脉者的武功极境,心中颇有种无心插柳的喜悦之情。那少年尚未开脉,亦未修武道,拳式间却已有了浓重的杀伐之气,对力量的掌握亦是少见的精准绝妙。一套平平无奇的基础拳法,在他打来却是雄浑壮阔,似已初具低级道术之威。想来这次军中大比的魁名所属,当是无甚争议。也难怪饶秉章能在军神正式收徒之前,毫不避嫌地认下这位师弟。思量间,伏虎长拳已打到尾声,饶计二人欣然起身,正准备夸奖几句,再找个别的由头逗小师弟玩,远处忽然又跑来了一个手举令旗的少年兵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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