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路且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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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父亲,您在哪儿?您不要抛弃今默好不好?”“父亲,您在哪?父亲,这里是哪里啊?”“有人吗?有人吗?有没有人啊?!宏大的世界无回声,渺小的人儿有嘶喊。终究是时光不负人,平等的给每人回音。给予她的回音是什么呢?是静默。在这漫长的岁月里,她想念,她祈求,她嘶喊,但终究静默。她是高贵的凤凰,本该翱翔于空,振翅长鸣,但如今,她只能静默,就如她的名字,今默。………沉寂的凤凰开始复苏,睡梦中的黑衣女子也苏醒。“沉睡了多少年?一百年?两百年?…还是八百年?记不太清了。”她由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变为如今几百岁的人,虽然时光永保,青春常在,但这段时间终究虚度,光阴似水不停留啊。回想起少女时被父亲放进山海秘境一开始那段时间,她不断的问父亲去哪了,但一直没有父亲的回音,她也渐渐沉默了,陷入了深层次的睡眠。现在她醒来了,但她也陷入了迷茫,她应该去哪呢?该有的阅历她只有楚国少时陪伴父亲的,她没怎么交朋友,楚国的世家和她也没有什么交情。凰今默看着这山海秘境,感到陌生的同时又感到熟悉。陌生的是那个人带她来时,这只是他创造得宏大却无情的世界,虽然有生机但只是萌芽。现在——是一个更加磅礴、更加多姿的世界,是一个生机昂扬、充满活力的世界。到处可见异兽,耳闻都是嘶哄,全是神临!当然,除了这些神临异兽,还有许许多多的兽,战力从凡类到外楼都有,可谓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熟悉的是,它们对她都很亲切、很顺从,她也似感受到了那个人。她无言,恨那个人吗?好像恨。崇拜那个人吗?毫无疑问是崇拜的。但她终归不想留在这里,虽然她成长了不少,慢慢明白了一些,但她终归心里难受,她从来没受过委屈。她想出去瞧瞧,想听听世人对那个人的评价。………在庄雍洛三国间,突的出现一个不赎城,收揽天下恶人。三国本该讨伐,但不知为何无人前来,就连雍国韩殷这位真人也不曾来不赎城。不赎城最高的建筑名为‘囚楼’,它的主人自称是不赎城最大的罪人,人称罪君,凰今默。她自语“楚地风流在人物,而凰唯真三千年来最风流!楚国术法甲天下由凰唯真而始!照悟禅师一见凰唯真而返。”她沉默了,外面有那个人太多的故事,她是欣喜的?是自豪的?都好像有,但又想起山海秘境里的无助,所以她最终沉默。………‘唯我?名字怎么这么像那个人?他和那个人一样的骄傲啊。’凰今默看着祝唯我和魁山的战斗。………“你弃庄国而去,不如加入我不赎城,必能保你无恙。”凰今默看着面前这个充满疲惫但锐意仍在的男子说。………“你要跟姜望浪迹天涯吗?本君允许了。”凰今默冷艳的容颜更加冷了。祝唯我神临之躯突地感受到寒冷,骄傲的他低下了头,弱弱地说:“和姜师弟开玩笑的,我怎么会离开这里呢?庄国关系已断,这里…这里就是我的全部了。”他的头更低了,没注意到凰今默眼里的笑意,更没注意到凰今默已经到了他的身前。她的头前倾,吻住了他的脖颈。………“还不招,说!你究竟用什么手段害死我墨家门人的!”凰今默沉默。“不说是吧,用刑!”好几次痛的意识模糊时,她感受到了有人在掠夺她的血肉骨髓,好痛啊。她模模糊糊的意识里,想着的是祝唯我,也在想着那个人。
显示更多张居正坐在朱翊钧对面,听着朱翊钧说史可法的事情,末了,见朱翊钧说完了,拿起一边的茶杯说道:“陛下这是何意?”朱翊钧说道:“今天朕讲这些话,就是想看看先生对于史可法这个人的看法。”张居正放下手里的茶杯,笑着说道:“最大的矛盾其实就是他自己,作为一个在大厦已经倾颓的王朝,他要做的事情其实很简单,就是当机立断去迎立一个新皇帝!这个人却没有,他没有一个政治家的果决,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犹豫不决,结果导致皇帝大权旁落,自己的后果也壮烈殉国。士大夫为国而死也没有什么,但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死亡,却是痛心的。更何况他造成的后果实在是难以挽回,四镇跋扈,大权旁落,权力被架空,稳定南方的大业可以说就是因为这个而直接没了下文。那么,他就是死不足惜。可惜了扬州城的百姓,为此成了千古绝唱。时也?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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