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开局从影视开始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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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英王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评论区很多人感觉英王隐忍多年,同时被牛有道和邵平波看中并暗中保持着某种联系,(比如:邵平波嫁妹,牛有道欠人情。)这种情况下会是下一任皇帝加之又有跃大背后搞事,以英王对身边三大派修士的领导力,在朝中老好人的形象,积极暗示英王牛逼…个人感觉:其一,英王能被牛有道和邵平波看中,说明英王的图谋方向是对的,如果像当初昊云图竞争皇位那样,在不出意外的情况下是有极大成功可能性的,已具备成帝的基本要求。But!邵平波搞了个晋图天下策,牛有道我就不说了┐(-`)┌在这种情况下,有句话怎么说,生不逢时!其二,邵平波和牛有道的初衷是什么?扶英王上位?不是!只能说他俩不搞事英王可能会成帝,提前投资吧,多给自己铺了条路,毕竟他俩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用到其三,他们和英王之间的利益其实是矛盾的。应该不会花心思保英王上位,然后再灭了他(°ー°〃)
显示更多“慵勤诗词,庭院多植,卧床赏词,任时如斯。” 我想,若是刘长安这样的人会有某个相识许久的老友的话,那或许应该会是像这句话中所描述的那样的人吧。 老友名为,任斯。 ………… 晚风微凉,习习吹来。 吃过晚上的烧烤,在公园里江边散步,手里拎着一瓶饮料,冰凉液体入喉,又吹着晚风,散步中消化着肚子里烧烤的热量。 的确是一大美事。 两人的脚步不快,任斯悠哉悠哉地走在前面,而刘长安则慢悠悠地跟着后面。 走了一段路,见到了公园人造湖租船的地方。 今天并不是什么节假日,这个景点虽有开放,但人并不多。任斯看去,一个大约四十来岁的大叔站在木架起的走道上,不知在望着什么。 他刚想上前问问,船家这船怎么租,只是在他还没有走过去之前,刘长安就伸手压住了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指了指另个方向,说道: “租船的话,要在这里买票先。” “噢……” 不一会儿,手里拿着收据的两人走上了河床上的木架走道,挑了一条外貌并不出众的脚踏式的游船。 任斯先是把背包脱下来放上船,再是自己走上去,后面跟着的是刘长安。 两人坐稳脚下踩着踏板,看船的大叔帮手用棍子一撑,游船一下子退出了“港口”,随意找了个方向,渐渐游去。 游出一段距离,两人不约而同地卸了力,只是让脚搭在踏板上。 相识已久,因此在很多不知道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不必要去绞尽脑汁地思考话题,自然安安静静的也无碍。 任斯和刘长安两人就是这样。 无言之中,船在湖面上缓缓漂着,晚风吹得人很舒服,微微有些睡意。 让人想起今天的所见。 早晨,任斯背上背包出门恰好遇上了刘长安的晨跑,两人跑了一段路以后一齐回到刘长安家里吃早饭。 早饭过后到中午的这段时间,刘长安任斯周咚咚上官澹澹四人到附近的公园里去走了一圈,上官澹澹还给这个值得纪念的公园标了个点——上官澹澹目前最远离家处。 午饭在宝隆中心,周书玲打理的那间店里解决。 见过在包间里对吃的两个男人,任斯好奇,从刘长安口中了解到了事情的起因,不禁觉得有些奇怪——这两人对吃了这么久也还没个结果,不见他们和周书玲说话却是两人天天碰面? 这,有些古怪吧? 午饭过后,四人遇上了竹仙羊,在宝隆中心里玩了玩各类的游乐设施。 由于周咚咚提议,众人无条件服从地去了仙羊的家里,在满足了机智勇敢小孩的要求之后刘长安夹着她,约上周围人去了烧烤。 烧烤结束后,又是夹着周咚咚回家,而在花园梧桐树下时,任斯拍了一下刘长安: “我有话想说,游江时候说吧。” 尽管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既然是老友所邀,刘长安也就没有拒绝。于是,也就是现在的时候了。 时候,渐渐晚了。 烧烤的热量尽管还在,但身上能感受到的温暖却是早已消散,冰凉的饮料变得有些难以入口,晚风也觉得微冷了。 四周并不算漆黑,因为湖里也有灯光,但并不明亮,约如月光。 相比下,夜色照在湖中倒映出的黑,更为显眼。 月光、灯光、夜色、湖中倒影交织,一片落叶飘落在水面,点出层层涟漪,无声散开,随后湖面如同无事发生,又趋于平静。 湖上,四面夜景模糊,寂寥无人,凄神寒骨,悄怆幽邃。 “所以,有些什么事情吗?” 当两人的目光从风景上移回,在游船内部对视的时候,刘长安先开了口。他看着任斯的眼睛,等着对方的下一句话。 “大概……是告别吧。” 犹豫几分,任斯最后还是开了口。随着“告别”二字吐出,仿佛夜间晚风,都更冷了几分。 “这次,多久?” 刘长安问道。 任斯的嘴刚微张,却又合上些弧度,而又没有完全闭合,保持着这样滞了许久后,他咽了一口唾沫,才缓缓说道: “可能……会很久。” “……” 两人间的空气,又回归了安静,好似从未有人开过口,又好似每一词一字都在这晚风中、湖水中上下漂浮。 沉默,并没有持续多久。 直到刘长安的下一次开口。 “是……你和我这边的分别,还是我这边,与你那边的分别?”刘长安开口道。这句话有些变扭,但任斯眼里却有些惊讶。 “你知道了?” “嗯。” 刘长安应了一声,微微点头。 “专业性知识的空缺,就很能够证明这一点了。想来,我所处的世界也许是本书、或是影视一类的世界吧。” 任斯……点了点头。 脸上时常挂着的似有似无的微笑,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消失不见。 而刘长安,继续开口说着: “从读者角度来说,一本书的完结,代表着读者与书中所叙世界的离别,读者再也没有机会去看到书的下文,也就是书中世界的未来。 看起来,就好像书中的世界,再也没有了未来。 然而,从书的角度而言,这其实并非这边的结束,而是对面的结束,就好似我再也无法见到你,那么我也就再也见不到了你的未来。我的未来没有消失,反而你的未来对于我来说,才是那个再也没有了下文的事物。 但其实说到底,无论是谁的下文,终究还会继续续写。 区别只是在于我们看得到,或是看不到罢了,所谓离别,大抵也都是如此。” 说着,刘长安朝着任斯微微笑了下。 这话来得有些突兀,听得任斯有些呆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会是这么个反应。 “书与人,其实都是一样,所谓一生中必经的三次死亡,实则只有最后被所有人遗忘了的死亡才是最真实的。 要说感伤,那么应该悲伤的人或许是我,就算是竹卷写成的书,保存得当的话可比人要难腐烂得多。” 说到这里,刘长安好像回忆起了什么,忍不住笑道:“我记得千年以前,赤壁之下,似乎别人也有过类似的对话。” 说完,刘长安喝了一口手中的饮料,还有一点冰,喝起来让人觉得舒适。 “呵……” 刘长安笑得,任斯也忍不住笑了。 他打开那背了一天的背包,从里面抱出来了一坛米酒,两个杯子。在刘长安的眼神询问下,他回以微笑说道: “本想着会是‘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怎想到你竟然这般的能说会道,真是出人意料之外。” 是的。 眼前之景,真有些像是千年前那江上之景。 客喜而笑,洗盏更酌。肴核既尽,杯盘狼藉。相与枕藉乎舟中,不知东方之既白。 游船桌案上,隐约可以看见有着不知是谁用酒水写下的一句:刘长安。 如入深山,流水潺潺,绵林翠蔓,愿人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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