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人海里爱你
读者评论 共132条
【活动周期】03月01日03月20日【参与方式】回复本帖参与【活动奖励】粉丝称号:10点币:0【活动说明】执事及执事以上的读者,请在本帖下回复“申请头衔”,活动结束后按申请时间发放。执事及执事以上的读者,请在本帖下回复“申请头衔”,活动结束后按申请时间发放。执事及执事以上的读者,请在本帖下回复“申请头衔”,活动结束后按申请时间发放。活动结束之后将由组织者手动公布及发放奖励
显示更多第十八层。天空是一片漆黑,零星之处有着繁星点缀,但是没有大气层的保护,抬头之处就像是探进了漆黑冰冷的宇宙。地上全是裸露的灰白岩石和尘埃,远处有深浅不一的干枯河床蜿蜒向前,直至流入更远处的深坑里。到达这里,人数最多也就只剩下二十五万了。“恭喜你们来到黑暗深渊第十八层,本轮规则,得到庆典‘歌姬’的青睐!未得到歌姬青睐的玩家将被随机清除,直至到现存人数的一半。”“任务,开始!”黑暗、寂静的宇宙天空回荡着声音。许景明又忍不住四处张望。(不对,是四处观察。)一个粉红色的蝴蝶翩翩起舞,穿梭在人群里。奇怪的事周围人像是看不见这只发光的蝴蝶。许景明视线与蝴蝶重合的一瞬间,另一边的一个外星小女孩漏出虎牙,带着狡黠般的笑容,在人群中闪烁般奔跑。“找到你啦!”那个有着狐耳狐尾的蓝发furry神族团子一脸兴奋。“见面就干掉你!”“嘭~”团子撞到了一个披着灰色披风和兜帽的人。双方被撞,都跌倒在一边。“疼疼疼!”伪装成可爱少女的塔塔一边捂着头,一边拍打着臀部披风上的灰尘。而团子下意识的漏出虎牙,嘴里有着低沉的嘶吼。但下一刻,双方都愣住。塔塔每到一层,心灵感应便自然笼罩战场每一处,只有同为八阶星空生命的另一人无法窥视。而眼前这个小女孩站在她面前,她的心灵感应仍然无法感应。显而易见,面前的小女孩就是除了她之外的八阶星空生命体。而此时furry神族的团子,也回过神来。能在自己的心灵感应下还撞倒的人,只会是跟自己实力相近的人。塔塔短暂的愣神后,随即露出感兴趣的神情说道:“蓝发、黑瞳,狐耳狐尾,还有些跟我一样八阶的实力……你就是那个furry神族的天才团子吧!”“让开!”团子着急的说道:“我有别的惹(人)要打,没空理你!”声音奶奶的,还有些大舌头。而另一边塔塔的直播间里吵翻了天。“furry神族有个缺陷,就是在自身着急的时候,声色会回到属于她本来年龄阶层。”有人科普道。“请问怎样才能让furry神族捉急?”立刻有人追问道。然而这条弹幕在发出的一瞬间,这个发弹幕的人已经被禁言,这条弹幕也被撤销。“团子原来这么奶凶奶凶的,还有点大舌头!真可爱!爱了爱了!”“团子跟塔塔竟然遇上了!世纪联动啊!不亚于庆典歌姬了!女孩子贴贴最好啦!”“furry神族的团子要去杀一个人?”直播间里有人发出了正经疑问。“传下去,furry神族的团子要杀一个负心汉!是塔塔的男人!”直播间其他人“……”很久都没一个弹幕生成。过了好一会儿,塔塔的直播间上重新出现一条弹幕:“审核杀疯了。请大家文明发言。”游戏内。塔塔表情严肃,配上她那英气逼人的眉毛,一时间气势上镇住了这个才八岁的团子。团子:“你、你干嘛这样看着我?你、你是游戏内的和平主义者?(注释1)”塔塔见她一开始张牙舞爪,现在又小心翼翼的样子,忍不住在她的头上乱揉,然后神经兮兮的弯下身子轻轻撞着团子肩膀,嘿嘿的笑着问道:“这么急着去找的人,是小情郎吗?”团子脸上一红,又意识到眼前的人不是‘游戏和平主义者’,便一把推开塔塔,头也不回的往前走道:“你怎么能对一个八岁的姑娘说这种话!(注释2)”塔塔见团子只用走的,并没有再奔跑,便追上去嘻嘻哈哈的又说道,“也对,你这么小,应该是叫小男朋友!”说着随手干掉了不好好找歌姬,跑过来要对她们下手的其他人。团子停下脚步,回头不解的问塔塔,“你不去找歌姬,又不打算跟我战斗,还帮我清理其他人,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塔塔刚想说自己是个主播,但是活了五千多年的人精,一眼就能看出团子是被网暴过的人,也担心说出自己是主播的身份会让眼前这个跟自己一样实力的小家伙害怕或者反感,一时哑然。“你是做主播的吧?”团子没回身,也没去观察塔塔的神色,“做主播的,时不时会面朝一个方向停顿几秒,不是为了去观察什么,而是给不能沟通的观众有时间去了解环境,有更多的代入感。”塔塔欲言又止。团子却又说道:“你就不怕我爷爷找到你吗?”塔塔想起那个疯批男人自己也止不住的颤抖了一下。furry神族有过一段极其黑暗的时代。被宇宙和异族当做吉祥物甚至是那种发泄物大量的买卖。然而有一天,这个充满英俊和美丽的种族里诞生了一位那种境界的人物。他用了大半生杀光了所有买卖过furry族人的相关者,包括被卖掉的furry族人。那天,他用至高的宏伟声音通告宇宙两岸,“furry族人是崇高的、圣洁的。任何染指furry族人的施害者,其相关者夷三族;任何自愿或者非自愿的furry种族堕落者,都将由我亲自杖毙。”“自今日起,furry族将永镇宇宙边荒,以神族自居。”塔塔说道:“那是可敬的一个前辈,一人成就一个神族。”团子突然加速,不在言语,朝一个方向猛冲。其实当她发现塔塔可能是主播时就已经很少说话了。她的爷爷,那个创造furry神族的男人,却是每一个furry神族的死神。他保护furry神族不受侵犯,甚至能够成为复仇女神杀尽敌人。但是他同时也会毁灭那些‘堕落者’。无论‘堕落者’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而这个‘堕落’的定义,全由祂一个人说了算。(注3)言归正传。自团子知道塔塔是主播后,便不再言语,只留一个背影被塔塔的直播间播放。而塔塔也一路沉默,跟在后面。而在许景明在看到粉红色蝴蝶印记开始时,就一直往人群里钻,希望那只蝴蝶跟着自己只是巧合。或者希望通过人群可以丢掉蝴蝶印记。然而这只印记,越是在人群里,越是能很快的确认许景明的位置。就仿佛每个人的眼睛,都能成为蝴蝶印记追踪他人手段一样。思考再三,许景明只有往人烟稀少的地方逃跑。而这一逃,便就逃到了没有人际的边荒地带。当是时,团子追着印记,塔塔追着团子,一起来到了这层疑似边界的地带。仍然是没有大气,只是宇宙黑暗和死寂般的天空。脚下的大地是灰败的岩石和尘埃。团子和塔塔站在来处,许景明身处这层边界,而印记就在三人之间。“杀了你,我就去找歌姬!”团子已经没有开始那种情绪了,现在的她更像是履行诺言一样准备杀了许景明就去办正事。许景明有苦难言,是宇宙人都这么不讲理,还是只是女人就会不讲理?塔塔早就在远处看到许景明时就关掉了直播画面和声音。“他就是你奔赴战场过来杀的人?”塔塔问道,“有什么过节吗?要不要我帮忙?”团子跺了跺脚,既没有回头,也没有吭声。“我暂停了直播画面跟声音了,放心,这里就我们仨能看见。”塔塔说道。“没过节!”团子说道,“看见了他跟电子尸体说话,问了他在做什么,他没告诉我。”“就这?”许景明满脸黑线。塔塔一时之间也哑口无言。说时迟那时快,团子一个瞬移挪到许景明近处,一只手成爪落下,突然一道月光从天际撒下,温柔的弹开了团子握成爪的手。一个温柔、干净、略带磁性的女性歌喉在整片十八层响起。第十八层每个人的身上激起一道光冲向天空的一处汇集成月亮。而月亮自歌声中升起,月光又全朝着一个方向聚集。[月光从夜空迁徙][朝一个方向聚集][不是异世界里的光怪陆离][只是因为你]本是灰败岩石和尘埃的第十八层,草地自人们的脚底生起。月光交汇之外洒落之处的光芒化作萤火,飞向远处的亮光处。“歌姬在那边!”有人喊道![萤火虫飞向草坪][抖落光晕奔向你][我绘画这场景如飞舞的铅笔][将美好赠予你]朝着萤火和远处月光汇集之处的人们跑着跑着,突然肩生双翼,在这深渊游戏里飞了起来。那歌声此时而至。[你会长出羽翼,拥抱星河万里][将这世间温柔都尽收眼底][山河湖海,溪流湍急,不露倦意][任你如风般自由栖息]干枯的河床涌出泉水,各处的溪流、湖泊涌像更远处的深坑汇集成海。有的人顺着水流激起的风儿犹如叶落般滑翔、突进,有着各种不可思议的飞行轨迹。【现在可以公开的情报:大宇宙网络时代,有一部分极端主义者号召智慧人类不要大肆开发和游玩暴力、血腥和战争类的游戏。并且呼吁人们在玩游戏时要多用智慧,少用或者不用暴力去解决游戏内的问题。后因更加极端化,有些类似现代的网络喷子、爱狗人士和素食主义者,被网络游戏玩家戏称为:游戏和平主义者。注释1:团子被网暴过。】【注释2】(你怎么能对一个八岁的姑娘说这种话后被网友用在一切你怎么能这样的这种场合。)【注释3,换句话说,团子被网暴的那次,所有网暴的人和团子都会被团子爷爷杀掉,以卫furry神族之圣洁。但是宇宙人类政府和团子父母的反对,以及后面宇宙人类政府为这件事颁布了新的网络法,团子的父母必须在千年内成为至高。(这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团子对爷爷给父母的死刑很有成见,又因自身实力微弱,没有话语权等等)而这次如果团子跟塔塔的相遇,因为塔塔是主播,而拍到团子的一些负面新闻或者引发负面影响,塔塔和那些引发负面新闻或者负面影响的人都得死。我也很不理解,团子这样的人形核弹怎么跑到这里来。】未完待续,歌曲名《星河万里》另:如果感兴趣,可以在许景明、塔塔和团子这三人里选一个歌姬助力。(眼花了,要休息了)
显示更多#我把慎一君丢了#“香草玫瑰冰淇凌,主厨为表谢意特地为各位调配的甜品,使用了苏格兰单一麦芽威士忌中和玫瑰和香草的甜腻以追求口味的平衡,请慢用。”甜品冰淇淋别具匠心的盛放在日式汤碗中,侍者贴心地掀开了漆碗的碗盖后离去。淡淡粉白色的冰淇淋球上点缀着浓浓碧绿色的柠檬叶,二者静静地躺在金箔上。汤碗黑色的内壁仿佛吸收了外面射入的光线,使得金箔发出的昏黄微弱的光线成了唯一的光源,让精致的西式甜品染上了日本特有的古旧的、寂远的风味。中森明菜魂不守舍的舀了一匙冰淇淋放进嘴里,本来已被稀释的很柔和的威士忌烟草味道,却呛得她差点咳了出来。这样的甜品不应该出现在明亮的帝政风格装修的法餐厅。它应该去二百年前,去京都,摆在游廓的隔间案几上,那房间用蜡烛照明,昏黄的光线被纸门反射回来,夹杂上飘忽的惨白。艺伎们操着难懂的古音对着异域的美食啧啧称奇,她们头上固定兵库髻的发带和发簪上的步摇,甩出摇曳不定的阴影,鞭子一样抽在脆弱的甜品上。她们巧妙地附和着席上富商的交谈,娇笑着,歌唱着,舞蹈着。但明菜觉得自己不是这样的艺伎。她不应该坐在尊贵的主宾位置上,她不是这里的座上客。她是那种苦苦挣扎求存的刚刚出徒的艺伎。在京都潮湿阴冷的冬天,一间一间鲸屋的走过去,每经过一家,都要恭谨卑微地小声询问:可有哪位客人要听三弦琴助兴吗?然后一次次的踏着碎步退出门去,轻轻地合上拉门,把或委婉或粗野的拒绝关在里面,仿佛这样那些刺耳的词汇就不会侵入她的耳膜。被拒绝的难堪一刀一刀反复刻在明菜心上,她不明白,朝子姐姐为什么要骗她?明菜没有证据,但她就是知道,岩桥朝子那句“独生女”是谎言,这是明菜流的直觉。记忆里严肃中隐藏着温柔的岩桥朝子,和面前这个面不改色欺骗她的岩桥朝子,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同样刚刚从卫生间回来,坐在明菜斜对面的藤堂事务所合伙人佐渡把这幅画面收在眼里。甜品很快撤走,抿着餐后的波特酒,男士们讨论着二次会的地点。晚餐是为了完成程序,真正的事项,还是要在没有女士花瓶们的二次会上决定。岩桥朝子默默地听着,她清楚男士们每一句台词背后的含义,但她并不在意那些隐晦的轻视,或者说,对于不能干涉的问题,岩桥朝子从不在意。二次会的地点很快定好,餐厅也为准备离开的女士们叫好了出租车。佐渡合伙人自告奋勇地申请为中森明菜引路。对此研音的经理人们虽然略显惊讶但也十分理解,不论如何,就算律师的社会地位比偶像高得多,但一位男士,当平常只存在于光鲜亮丽的舞台上的美人出现在面前时,即使并不打算真的做什么,但多争取几分独处的时间,也确是人之常情。两人很快走到出租车前,明菜正要道谢,这位佐渡老师却伸手为明菜护住了车门框上沿。旁观者一定会惊讶于挂在他枯瘦胸骨下面萎缩的腹部肌肉居然能发出这样猛烈的收缩。这个动作让他的衣服像海浪一样波动了起来。这种纯粹物质的震荡毫无灵性藏于其中,全然是肉体的波涛,被一种刻意而为的殷勤拍打成惊涛骇浪。人们会猛然惊觉在熟悉的佐渡老师的身体内,还隐藏着另外一个不为人所知的佐渡老师。“我们的朝子桑的弟弟也在从事音乐方面的工作,好像在纽约开了一间叫做‘communication’的公司做版权的买卖。如果可能的话,还望中森桑能够照顾一下,不管怎么说,我也算是朝子桑的半个老师。拜托了。”佐渡并不在意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会让人惊诧。没错,一个偶像而已,本来不值得他如此,但既然这个偶像现在为人所重,要风得风求雨得雨。那区区的弯腰伸手,又有什么损失呢?直到开出好远,明菜还不能从这几句话的震荡中缓过神来。她所苦苦追索的慎一君的踪影,就这样在她刚刚绝望的时候,又猛然出现在她的面前,但却马上又被另一层她看不懂说不出的东西冲刷的模模糊糊。视她平等却欺骗她的岩桥朝子,蔑视她却赐予她真相的佐渡。这两个人交替占据她有限的大脑,把得知慎一君所在的喜悦搅得支离破碎。她逃也似地冲进了《凝视爱与死》的剧组。
显示更多
发表你的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