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乱道

作者: 人间糊涂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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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载中
奇幻玄幻
我本浮生一草芥,却越崇山斩万缘。――张天御 天之道,囚!逆天改命,谬!天道无所不在,无论你攀爬多高,都会有着崭新的规矩!崭新的天! “凡人受天之福,却可浮生易命,此天,何意?”问。 天道为世界规则,无法易改,那么,就乱了它!

读者评论 共20条

逼格百分百
2024年01月29日

虽然不知道加精有什么用,但是能不能加个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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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风金鹏Ω
2024年04月19日

1、阴阳调和太极手:七大禁手中最神秘的一种,只在传说中出现过,但是,仅仅是传说却依旧使它排列在七大禁手之首……据传说中讲,曾经有一名厨师,一辈子只会做馒头,而他做馒头的手法就是这阴阳调和太极手,太极手并不是简单的处理材料之法,它本身就是一种烹调的方法,太极手练到极处,甚至可以凭借手法本身将材料烹熟,其所蕴涵的味道,是无比奇异的,换句话说凭借太极手可以将任何材料本身的成份破坏,转化成自己需要的味道,太极所生,无穷无尽,即使是最顶尖的厨师,也无法分辨出太极手烹调出美味的每一种味道,做面要以阴阳太极来调和,面团会被他双手带出的阴阳二气所改变,呈现出面的完美,但是却是非常耗费体力,浑圆如一,这也是阴阳调和太极手的最高境界,以浑圆如一境界做出的面,味道虽然只是一种,但却几乎囊括了所有味道的变化,但最关键的,却是情绪,每一根面条,都融入了厨师的情绪,喜悦。2、生撕活裂重鹰手:之所以能够称之为七大禁手中唯一可以凭手成菜的绝学,得益于它的两个特点,使得食材能够互相融合,相辅相成,充分发挥食材间的最佳搭配优势,将味道完全展现出来,达到一加一大于二的极致效果。重鹰手,顾名思义这其中的一个特点就是重字诀,使用者双手幻化出无数爪影,每一次出击,手指都准确的扎在那已经变扁的肉类面点上,双手十指如同巨锤一般,不断地凿着,使肉块变成了肉泥,左手拍面、右手拍肉,不断重复着同样的动作,达到化繁为简的极致,动作看起来很慢,可以说时已经不能用熟练来形容,但达到的腌制效果却是普通厨师短时间内也无法做好的。不管是按揉,拍打、攥起、开撕等动作均很猛烈,如同狂风暴雨一般,每一击都有体现其狂暴之势,砰砰的声音如同擂鼓一般,动作看似简单,但没有数十年的钻研和苦练,绝对无法达到那圆融无缺的境界。圆融无缺,是重鹰手的最高境界,重点在于力量的控制,可在短短十次呼吸的时间,将两块完整的肉块已经顷刻间变成了浆状,而案板却并没有在重鹰手下受到任何伤害。而重鹰手另一个重点的撕字决,则是伴随着使用者的威猛气息,双手闪电般探出,幻化出无数手影,青色的光芒出现在指尖处,破帛之声响起,面片从中一分为二,奇异的是,那肉的韧性竟然丝毫不比面小,撕成两片后,依旧是原本重叠的样子,没能一丝改变。使用者的动作没有停顿,两片撕开的面片重叠在一起再次撕开,破帛之声不断响起,面与肉结合和面片不断分裂结合起来再分裂再结合,使融合食材的纹理内在又再度进行重组变化,整套过程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换了他人,都未必能撕得开,且单是辨别肉丝的纹路就已经非常不容易了,如果说先前重字决下的揉面按面按肉的手法一定非常特殊,所以才能将面和肉的韧性达到极限,那经过“撕字决”这道重组工序,现在的面与肉已经像布匹一样坚韧了,且每根面都没有丝毫粘连的现象。3、分筋错骨如意手:不论应用到面食上还是应用到洗菜上,掌影,掌拍、掌切、背打,每一个动作都从不可思议的角度出现,都能够保持材料的汁液并不外流,还能保持食材应有的味道,所以这也是处理清理食材最好的手法。主要就在手腕的灵活性,最重要且离不开的就是一个挤字决,只有将手腕练的可以向任何一个方向扭动,才有可能成功,就像筋骨脱离一般,当达到最高的圆转如意境界,即便手速过快,在水面上已经形成了一片幻影,而水波却奇异的没有因为手的干预而溅出,反而形成了有规律的波纹,通过分筋错骨如意手,可以在保持面团本身水份的情况下,将面的劲道增强到极点,一般这种方法揉出的面,使面的韧性增强到原本的3倍,所以必然有特殊的烹制方法配合才行,否则,就算煮熟了你都咬不动。4、破水保面玄玉手:分为震面和破水保面之法,通过震面的手法,使面条产生更强的韧性,在以均匀的力度,使面与面之间在碰撞中,不断的增加延展性和弹性,防止面条在拉扯过程中突然断裂。破水保面之法是指将沸腾的水搅成旋涡状,使得整锅水虽然温度达到了沸点,却不沸腾,这样,煮东西时,更能使食物均匀受热,切不会因为水沸腾时带起的气泡而影响形态,旋转的要求并不难,任何一位厨师只要经过长时间锻炼,都可以用筷子将一锅水搅成旋涡状,过程当中使用者的手也会突然变成了乳白色,在腾腾热气的蒸腾中,宛如晶莹明珠一般通透,结合出现在手上那蒸汽凝结成的水珠,用沧海月明珠有泪来形容时再贴切合适不过。这一手法难就难在烹饪时搅的是沸水或高汤,虽然手没有接触到水,但是,沸水上空的温度绝对不会低,这就要求,厨师不能受到沸水的任何影响,且手还要稳定,所以,如果无法掌握其真正的节奏,那这破水保面之法就变得非常困难了。5、幻影分割千切手:擅长幻影分割千切手的人是不会使用菜刀的,他的双手就是最好的分割利器。利用右手在空中带出一道灵气虚影,刹那间,原本厨案上的蔬果食材藏匿其中,给人一种凭空消失的感觉,其实这个只是使用者利用幻影的灵气能量波动扭曲了面前的空气,从而产生了可以将面前的事物扭曲造成被完全遮掩挡住的错觉,之后手影弥漫,仿佛有上千只手在不断的挥舞着,每次挥舞,都会带起数种彩色,那是菜的颜色,一双带有灵气的手以极快的速度不断动作,便可在顷刻间完成食材切割。6、白雪飘零天灵手:是一种有效分割任何材料的手法,用手感知每样食材的不同特性,只保留下最精华的部位,新鲜食材往往只需要简单烹饪,即可做出美味佳肴,据说,只要用天灵手分拆的材料,都会被附着上灵性,当然,这种说法是错误的,举例如一棵菜花,在一双略微带有柔和而明亮的光影洁白如玉小手的作用下,菜花正被掰成均匀的小块,而那光影正是因为手速太快,再加手上的光泽被阳光照射而产生的,其实,天灵手最大的特性是将食材本身的优点通过分割的瞬间完全发挥出来,是一种烹饪前准备的最佳手法。一旦有人能将这门手法修炼到极其高深的境界,那么只要是他用天灵手分拆的材料,都会被附着上极强的灵性,化腐朽为神奇。单从分割材料这方面来看,还要在千切手之上。只不过千切手能够应用的范围更广泛,才会排列在它之前。虽然筑基部分,绝大部分的内容,都需要借助灵气来修行与施展,但也有不少人能以真气代替,只不过效果可能要弱上几分,毫无疑问,便是天灵手这完美处理所有食材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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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光的颠倒者
2023年07月11日

emm,怎么说呢,一直是剧情高潮的话就很容易陷入疲劳感,也许可以去写一些生动有趣的海上小故事,来点抒情呀,快乐呀之类的,舒缓一下,现在看着确实有点累。刚刚打完顶上就又来德岛了,感觉就像一个无情的通关玩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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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尊箫书剑
2020年11月16日

【一】新空间v1.09.19。“你来了。”“我来了。”“你的剑呢?”“啊,在这。”少女抬手,一串数据流光汇入指间,双掌虚握,一双分水峨眉刺显现,“今天是要试验这个吧?那你的剑呢?”男人左手并指成剑,在虚空中一抹,一柄平平无奇的三尺长剑浮现半空。右手反手握住剑柄,左脚后撤,双膝微曲,剑画半圆,背在身后。二人相距数米,各自摆好架势,目光相交,心意相通,同时发力出招。兵刃此物,一寸短一寸险,峨眉刺比之长剑更需近身。但少女却是不走寻常路,见男人剑出,不进反退。男人剑招随时往要害招呼,却留有七分余地,倒也有几分君子之相。少女一双剪水双瞳尤带笑意,灵动得很,腾挪躲闪之间,仍是盯着男人,欲与其目光相接。男人一剑刺向少女左肩,少女侧身避开,剑招一转横砍,少女一个后翻,左腿屈膝,将剑身夹在腰腹处。交击刹那,竟闻剑刃嗡鸣,显然少女已非血肉之躯。男人抽剑,剑却是动也不动。“嘿嘿,抽不出了吧?”少女以剑身为轴翻身而起,右腿一跨,双腿紧紧别住,左手成掌劈向男人右肩。掌至中途,手腕内侧寒光闪动,却是小臂内侧峨眉刺与义体相连,逆时针转了九十度,手臂前送一寸,扎向男人肩头,逼得他弃剑后撤。人一撤,少女登时失力,向前倒下,却是刺收前臂,腿借势倒踢,剑滑落足间,右脚一钩,单手侧翻,借力将剑甩至身前,随意抬手接下。男人义手做爪,指尖弹出锋锐菱形刀刃,抓向少女持剑之手。少女将剑抛得极高,男人催动脚下喷射器,纵身跃起,半空中喷射气流改向,抬腿去踢少女前胸。少女身影灵活,右手峨眉刺一架,左手扣住男人脚腕,脚步前冲,身体后仰,将男人拖在半空。“火!”男人大喝一声,喷射器气流一转蓝色火焰,少女外装甲承受不住,登时处理器内一片警告,只得放手。但此时剑已过了抛物线最高点,男人收了气流,就地一滚,翻身一刺!剑,距离少女前胸外装甲只有发丝距离。“动……”“记住这个感觉。”少女屈指一弹剑身,男人身体立即软了下来,踉跄两步,方才站定,“你的对手,可不止会外功。”“不……我的周天运行并未出错,怎会如此?”男人自查代码,却没发现任何bug——甚至代码运行较先前更为流畅。少女拍了拍身上装甲,清除了二人身上的义体模拟程序,笑道:“如何?兄弟,我这三招教你可好?”眼睛一眨一眨,一段数据传输进入男人处理器。“啊……这三招?”男人感受数据流动,只觉得其运行流畅至极,与自身代码间联系绝无隔阂,浑然天成。少女比男人矮些,抱住他的脖子,垫脚在耳边道:“怎么?觉得弱?你要是练成这三招,除非敌人骇入水平有我的一半,不然你对上谁都不会吃亏。”空间内极大还原了二人原本的智人身体,少女口中呼出的热气熏得男人耳朵痒痒的。“我上哪找一个水平有你一半的敌人?”男人也抱住了挂在自己脖子上的少女,倒不是怕她跌倒,只是还念尚未义体化的人类触感。“屠龙之技嘛,你一辈子都不需要发挥它的威能啦!”少女被男人抱住,反而得寸进尺,赖住不走,“既然如此,就叫‘屠龙三招’好了。”少女运转内功,一道代码进入男人处理器,男人微一失神,旋即意识到什么,却没在自身内功运行中发觉任何漏洞。“太慢了哦!”“再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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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
m子舒
2024年04月17日

*为什么变得有零有整了呢,因为前面的数字是表示莫尔斯的外表和记忆恢复到哪个阶段了Warning:本节本来想写佩图拉博的反应的,结果包含大量的荷鲁斯破防文学,写到他居然文思如泉涌是怎么回事?莫尔斯……变小的莫尔斯已经整整5个小时都没有回来了,尽管知道在泰拉皇宫里出不了什么事(好吧,如果忽略他们正在进行的一系列怎么看都风险巨大的包括网道、一系列附属装备与能源、以及帝皇那必然会有但不知具体在何处的秘密的话),佩图拉博心里也不免有些担忧,只是勉强维持着面色的平静冷肃。幸而,在他终于走出房门扫描搜索莫尔斯的踪迹之前,他收到了来自荷鲁斯的一条通讯:莫尔斯和他在一起。不得不说,这确实属于在佩图拉博的意料之外所发生的事了。但或许也没有那么值得惊讶,毕竟,从第一次见面开始,莫尔斯就一直对荷鲁斯抱有某种……特别的关注。……难道他原本喜欢的是荷鲁斯那种性格?佩图拉博不得不承认,正如他第一次见到多恩时对莫尔斯所说的那样,荷鲁斯确实是一个友好、智慧、而且善于沟通的人——在他的男性亲属中,这样的品质尤为罕见。好吧,这并不重要,佩图拉博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他知道是他和莫尔斯互相塑造了对方,他们被编织入对方的生命里,无可取代。因此,荷鲁斯的性格再讨人喜欢,也并不会影响什么。他看了看荷鲁斯所简述的巧遇经过,邀请他干脆来一起吃一顿奥林匹斯风味的晚饭。“太好了,我很荣幸!”荷鲁斯回复——据佩图拉博所知,他并没有和自己一样一心多用地处理数据的能力,因此他回复的速度显得尤为迅速,仿佛他根本没有在同时和莫尔斯交流一样——“你欢迎再多一位兄弟出现在你的餐桌上吗?珞珈也在,我们可以额外再去取些食材与菜品。”佩图拉博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不过,珞珈?他的这位兄弟……什么时候和莫尔斯熟悉起来的?在带着他的兄弟前往佩图拉博的房间的路上,荷鲁斯依然有些魂不守舍。这对他而言是极为罕见的现象,幸好珞珈和佩图拉博的养……兄……幸好另两人似乎颇有共同语言,即便有过些许短暂的争执也很快平息了,不怎么需要他从中劝解、或是活跃气氛。不过,这在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不幸,毕竟在旁观工匠与帝皇的互动的时候,正是由于震撼性的消息来得过于密集,他才勉强保证了表面的平静……好吧,至少是表情的平静。而一旦他有了富余的脑容量,就忍不住反复地回忆与思考起来。帝皇的黑衣朋友。帝皇那个突然出现的与帝皇有着神秘过往的黑衣朋友。帝皇那个突然出现并且还会和马卡多一起找帝皇单独聚餐、让原体们待在另一个房间的神秘黑衣朋友。光是这点,原本就足以让荷鲁斯产生敌意了。之所以至今为止他还没有多少这样的感受,主要原因有三:首先,他是他的兄弟佩图拉博的养……导师;其次,他毕竟常年在外,多数和佩图拉博在一起,不像马卡多,总是趁原体在外远征之时,影响帝皇的思想;最后,也是最奇妙的、荷鲁斯之前从未意识到的一点——每次他出现时,总是带来很多新的信息量,转移了荷鲁斯的注意力。但今天的新信息有点太过头了。那个人……不仅是帝皇的朋友,还是帝皇的造物,是他们的……兄长,甚至是帝皇首次养育的孩子。荷鲁斯本人一直以“首归之子”的身份自豪地引导着他的兄弟们,但其实,真正首先与帝皇相处的是雷穆斯,甚至荷鲁斯本人的姓氏都似乎从中而来。他与他的原体兄弟们才是后来者。……常识在哪里?真相在哪里?他的世界观在哪里?他的生态位在哪里?不,冷静一点,荷鲁斯。他对自己说。想想佩图拉博,你要让这个一直以来都和你相处愉快的兄弟处于尴尬之中吗?想想父亲,他会怎么看待你这幼稚的失落?不能让帝皇失望。荷鲁斯在自己口中尝到酸涩的味道,他不动声色,沉默地将之吞下,闭上眼回忆帝皇的话语:“你们各有独特之处,也各有自己的使命。”原体有原体的重要性,他想,正如黑衣的工匠从未给他带来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一样……他们没必要互相比较,用基里曼喜欢的话来说,理论上和实践上都应当如此。佩图拉博沉默地眺望着远处走来的两高一低三个身影。在昨天、以及今天上午,莫尔斯完全变成了一个孩子,他当然感到新奇与兴奋、快乐于可以多了解些莫尔斯的过去,但那样的莫尔斯,更像是时光所留下的一个剪影,一个过去的留念。而现在,莫尔斯已经完全恢复了那一身绷带与黑袍的装扮,懒洋洋地向他打着招呼。熟悉的身形,熟悉的动作,甚至神情也与他所认识的那个莫尔斯并无什么显著的不同。“莫尔斯,你回来了。”他说。黑袍的工匠微微地愣了一下,向他点了点头。佩图拉博明白了。“……雷穆斯,你的记忆恢复到什么时候了?““这个嘛……我记得我现在二十几岁……或是几百岁,取决于怎么算的吧。”“啊?”“是了,兄长,你真的曾在父亲的指引下重获新生吗!”珞珈面露兴奋之色。佩图拉博眉头一皱。令他意外的是,黑衣工匠毫无嘲讽之意,只是耸了耸肩,应了一声,在珞珈灼人的目光下扭头看向呆滞的佩图拉博:“话说回来,荷鲁斯不是说你要请我们吃晚餐吗?在这世界屋脊上从一头跨越到另一头之后,我想你的两个兄弟应该也都饿了吧,饭呢?”佩图拉博如梦初醒,干咳一声,向机仆发出指令让他们上菜。首先上来的是干面包、饼、奶酪、腌渍过的橄榄与坚果、加了蜂蜜的葡萄酒,以及各色果汁,放在桌子的中间。乳酪、番茄、黄瓜、青椒、橄榄、洋葱所制成的色拉,每人一份。荷鲁斯想起了什么,表示一定要尝尝上次其他兄弟们选择的经典饮品,还撺掇犹豫的珞珈多加尝试。珞珈一边挑选饮品,一边还盯着年长的永生者:“兄长,你觉得这样的神迹……”永生者在躺椅上打断了他,“为什么不喝点红酒呢?”珞珈立刻给自己倒了一杯,祝颂道:“主曾说:‘这杯是用我的血所立的新约,是为你们流出来的’,每逢吃这饼,喝这杯,是表明主的死,直等到他来。这便是他当时所用的食物吗?兄长啊,你所经过的时光较我们为长,这些事,你可曾目睹?”莫尔斯低头把玩着透明的酒杯:“我并不知道,在我的记忆里,这些经文尚在酝酿之中,远未成型……但这一句是准备好的,他为此公开行了许多奇迹,这可是真真切切的。”珞珈喜笑颜开,点点头,喝了一口,又拿起酒瓶要为工匠斟酒,却被无情地拒绝了。面对对面投来的疑惑眼神,当年的门徒只是耸了耸肩:“我不爱喝这酸涩的酒。”珞珈若有所思。……这都什么?佩图拉博茫然地环顾四周,只有荷鲁斯与他面面相觑。又一次,在餐桌上,在莫尔斯与某人若有若无、若隐若现、莫名其妙的神秘交流下,这两兄弟找回了同病相怜的感受。……甚至这个“某人”长得都很像。“……所以‘兄长’是怎么回事?“佩图拉博趁对面两个类人生物你来我往,低声问荷鲁斯。“嗯,今天下午我们不是在和父亲散步时遇到他的嘛,总之,他们都承认了。”荷鲁斯无奈地向佩图拉博靠近了些,轻声解释。好吧,虽然他从未想到过这个角度,但考虑到他之前所收集到的信息,佩图拉博不得不承认,莫尔斯确实能算他的……养兄?这个念头让他感到一阵诡异的别扭,好像椅子上突然长了和血神座位一样的尖刺、或是房间里通了莫塔里安的特制毒气一般。……啊,沙拉吃完了。是时候上别的菜了。“我相信你也有些线索了吧,关于他是父亲在原体之前的首个造物这回……”“嗯?不应该是养子吗?”这下两人都陷入了新一轮的惊喜(吓)中。雷穆斯抬起头来向他们看了一眼,耸了耸肩,低笑一声:“都不算错吧。“他是造物主,是养育者,是父亲,是母亲,是野兽,是先知……他有千百种面相,但那均只是细枝末节——他只是他本人。”在佩图拉博的人生中,只有当年将耳蜗植入式讲话器递给多恩的那一刻值得与现在媲美。幼年的莫尔斯从外形上便足以与他所习惯的那个导师区分,而现在的这个则从相貌到衣着均一模一样,却唯独在对一人的态度上有着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更加剧了这样的违和感。珞珈在一边奋笔疾书,与莫尔斯从神明的面相聊到宗教的作用,佩图拉博只好问荷鲁斯:【他今天……一直这样吗?】“你指哪个方面?”小小声。“每一个……好吧,主要是和帝皇有关的方面。”“一直这样,你可以想象一个套在黑袍里的小型珞珈。”佩图拉博难得露出这种表情,荷鲁斯握住他的手以示安慰。终于!终于有一个兄弟能理解他今天所受的震撼了!“为什么不是小型的你?”荷鲁斯被这么一提醒,重新想起“卢佩卡尔”的问题,顿了顿:“……因为他一直在和珞珈进行文学交流……或者神学交流?”【帝皇在上啊,我承认,我过去还以为莫尔斯会在和珞珈见面的十分钟内,利用他辛辣的语言与对我们父亲的……一些打趣,激起一场矛盾。】荷鲁斯的嘴角悄悄地扭曲了一下,急忙举起半块面包聊做掩饰:“好吧,我承认我也这么怀疑,但看看现在的景象吧,不得不说,我的预料与实际情况大相径庭,不是吗?”“这么说来,您果然参与了这场宣扬神明伟力的伟大善行之中吗?”珞珈激动地问。“……也许吧,若是他打定主意要做什么,我总要出力咯。““我想这是一定的,您的文风与我所见的经文,实在颇为相似。实不相瞒,我的志向,就是仿照你们当年的所行,让星河之中遍布主的威名。”永生者的眉头挑起来了:“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那时候的文风都是这样的?还有……珞珈,你写的这些东西,是他让你写的,还是出于你自己的兴趣?”“兄长,你不是也一样在写吗?”“这可不一样,我可不打算把我的日记交给任何人参观,更别提让人背诵了。”(“日记?你们看到了?”“意外看到了一点……要我回头默写给你吗?”)“这又有何不妥呢?我相信父亲必然会为此喜悦的!”莫尔斯默默地把手里的橄榄扔回了餐盘里:“你相信可不够……珞珈,我们借用神祗之名,以信仰的力量引领方向、帮助人民,这必然需要精细的规划,以免这股宏大的力量产生任何意料之外的结果……你要小心才是,至少多和父亲讨论一下吧。”“如果连这样的事都需要帝皇的指导,那又要我们何用?”“如果连这样的事都自行其是,那和随便拿人类的命运去冒险又有什么区别?”事实上,就连那个人提出造神这样的计划时,雷穆斯都觉得有点危险和离谱了,更何况是眼前这个今天头一次见到的巨人(?)弟弟。……我居然这么乌鸦嘴……房间里的火药味越来越浓,荷鲁斯扫视了一圈,低声向佩图拉博提议:“让机仆上菜吧,时机正好。”佩图拉博向他点点头,站起来指挥机仆布置餐桌。主菜是某种烤肉——如果让莫尔斯来评价,他就会说这像是羊肉,配有根茎类植物和白葡萄酒酱。为了丰富他们的餐桌,还有千层面、蔬菜派、彩椒酿肉和卷饼。荷鲁斯似乎对千层面颇感兴趣,珞珈则拿了一个他似曾相识的卷饼,勉强闭嘴了。荷鲁斯拍着珞珈的肩膀与他窃窃私语,似乎想安慰他一下,却又也觉得还是咨询一下帝皇更好。佩图拉博绞尽脑汁想了一个话题:“说起来,当时我回归帝国之后,你就不再叫我孩子了,那时候我还以为是你终于认可我长大了,现在想想,难道是因为……?”“啊,”雷穆斯笑了,“确实,那就差辈了……叫声哥哥试试?”佩图拉博张开嘴,又闭上了。尽管算起来他们之间似乎确实是这样的关系,但是……他默默低下头开始切肉排。“……不过,从任何角度来看,你确实都是一个成熟稳重、独立自主的成年人了,所以也没错。”黑袍的永生者咳嗽一声,突然正色说。佩图拉博点了点头。他知道。自从在因威特的那场对话之后,他一直都知道。“不过,这样说来,我是不是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在……唔,帝皇身边?”“确实,我有记忆以来你就和我在一起,当时我们在奥林匹斯过了十几年,你应该当时也没有和帝皇联系。”“再之前呢?那时候你在吗?”永生者扭头问荷鲁斯。“……我在父亲身边成长时,并未见过你。”荷鲁斯尽可能平和地回答。“嗯,我想也是。“莫尔斯耸了耸肩,在躺椅上躺得更平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对啊,有我在身边,他没必要给孩子起‘卢佩卡尔’这种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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