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圣母系统缠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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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多想,我掏出早就准备多时的镇压符,口中念咒: “五方神将,借此法威,急急如律令!” 符纸如同烈日红光一般,我手中举着一方金色大印,猛的朝身后砸去 “镇!” 空气中传来一声小女孩的惨叫,回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白色碎花布裙的矮小身影,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我面前,纵然我将判眼运用到了极致,也只能看见一抹白色影子。 “好重的怨气。” 皱起眉头,要知道,镇压符的主要作用就是镇压邪物,阴间秀场要求我不能消灭它们,但却没要求我不能自保,在镇压符的作用下,居然能有邪祟逃走? 还没等我做出什么反应,只听见“咔”的一声,房间的门突然被反锁,眼前视野一暗,原本在我面前的应青梅一家三口,全都消失不见! “倒是有些意思。” 根据我的推测,应月身上的怨气之重,已经丝毫不逊色于我在齐村妇幼保健院遇见的王语身上的那个小女孩,徐琴。 “来玩个游戏吗。” 耳中突然传来一道声音,厕所的水龙头传出“哗哗”的流水声。 “谁?滚出来!” 房间的格局我记得很清楚,左右两边是两间卧室,中间是大厅,厨房和厕所是挨着的,经典的两室一厅一卫格局,按理来说这间屋子里应该只剩下我一个人,那么厕所的水龙头……又是谁打开的?! 左右扫视,我踏步走向房门,扭了扭把手,果然,打不开。我有种感觉,这里并不是南湖新城三单元401室,更不是应青梅的中层梦境,我将眼睛贴在猫眼上,向外看去,只有一片漆黑。 心下了然,可就在我想将眼睛挪开之时,判眼却看见了极为惊悚的一幕! 浓郁的黑暗之中,一坨坨腐烂多年的烂肉疯狂涌动,并不断从中涌出黑色的丝线狠狠撞击着猫眼,仿佛下一刻,它们就将冲破束缚,钻入我的眼睛! “那是……一个人的眼眶!” 猛然退后两步,心念一动,一个和我有七八分相像的青年从我身后的影子中走出,他的黑发不断翻涌,从门缝中钻到外面,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 厕所的“哗哗”声仍在发出,我走进厕所,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而当我再次转身,我发现镜子上多了一行行红色的字。 “来玩个游戏吧,很简单,游戏的名字叫捉迷藏,我允许你躲在屋子里的任何一个角落,限时十分钟,直到我找到你,或者,你找到我,游戏结束,赢了,我就放你离开。” 捉迷藏,这个游戏我并不陌生,叶冰的梦中,我和那个毛绒熊玩具,也就是叶冰的童年玩伴陈九歌,同样玩过一次捉迷藏,只不过这次的捉迷藏……显得有些简单。 “简单的背后,往往意味着致命。” 阴间秀场的委托让我没有半点大意,时间足足有十分钟,这很充裕,我没有第一时间去寻找躲避的地点,而是开始在屋子里翻找起来。 推开左侧的屋门,一眼扫过,最贵的应该是一架钢琴,靠窗的地方摆着一张单人床,墙上还有各种各样的油画,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书柜,上面摆满了书。 我走上前查看,发现居然全都是关于刑侦,心理,侦查与反侦查和法律的书籍。 随便翻开一本,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笔记,书页微卷,很明显屋主人经常翻阅这些书籍。 就在我翻看笔记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头皮发痒,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我头顶迅速掠过一样。 猛然抬头,只见天花板上不知何时竟挂着一个没有眼睛的男人,正一下一下的荡着,他的脚,刚好能擦过我的头顶!而在我对上他那空洞的眼眶时,他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抹诡异的微笑。 合上书籍,我迅速扫了一眼屋中剩余的物品,油画只是普通的画罢了,书柜,钢琴,单人床…… 单人床! 就在单人床下的地板上,一道一道用指甲划出来的痕迹触目惊心,充斥着绝望,无力,挣扎,从痕迹之中,仿佛能看见一个人癫狂的过程。 再次抬头,我仔细观察天花板上男人的双手,果不其然,男人的双手已经不成样子,像遭了什么折磨一般。 转身走出卧室,在我离开房间的那刻我似乎听见了极为压抑的怒吼。 “别盯着我!别!把你的眼睛给我!给我!” 被拖进床下的后果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想想也不可能是什么好结果,根据应青梅的日记所写,她的丈夫应该还没死才对,那么天花板上吊着的男人又是谁? “看起来我并不是这间屋子的第一个进入者,那就是游戏失败的惩罚吗?” 摇了摇头祛除杂念,我将目光转向另外一间屋子。 推开卧室房门,入目就是一大片粉色,典型的公主房装修风格,地下是一大堆的洋娃娃,看见这里我脚步微顿,新世纪乐园中主题鬼屋的遭遇我还历历在目,那一屋子娃娃就代表着……一屋子的受害者! 抬起脚,刚进屋我就有种被盯上的感觉,好像四面八方都隐藏着人在暗中窥伺我,但判眼扫过之处却空空如也。 “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 暗骂一句,屋内的格局与另一件屋子大概相同,双人床上摆着两个枕头和一床薄被,一个大衣柜立在床的旁边。 “两个枕头?” 这间屋子算上应青梅和她的丈夫与明美,加上应月一共四个人,可两件屋子里只有三个枕头?那应月住哪? 我想起了厕所里的流水声,不由得脸色再次阴沉。拿出手机,十分钟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左右看去,我打开衣柜,闪身躲入其中。 流水声停止,我屏住呼吸,黑暗的大衣柜里唯一一个发出亮光的只有我手中的黑色大屏手机。 屏息凝神等了足足五分钟,屋子里依旧静悄悄的,十分钟,二十分钟,直到一个小时,房间里依旧没有发出丝毫声音。“不应该啊。”我想到了一个最坏的结果。 举起大屏手机,亮光扫过大衣柜里的场景。大部分衣服都是成年女性的连衣裙,牛仔裤,羊毛衫一类,只有少部分小女孩才穿的衣服,而就在手机亮光扫过的一瞬间,我发现小女孩的衣服堆里,有一件白色的碎花布裙! 顾不得许多,我推开衣柜踉踉跄跄的跌了出去,而出现在我眼前的场景更让我头皮发麻。 一枚枚眼球在地板上组成了一句话: “我,看见你了!”
显示更多##天青色等烟雨人从一生来就注定要背负些什么,尤其是当遇上某些人、某些事以后,就总有不得不做的事。而男人们决定的事,往往都藏在每一个温和的笑容,或是某个平静的转身背后。如姜郎那时温声所言,“还是打包吧,我临时想起来,有件事要去处理。”如父亲那个英俊的笑,“我突然觉得,你长大了。”她自小由父亲带大,从来不了解她的母亲,也没来得及真正了解她的父亲。她真的长大了吗?可所有已经发生的一切,她都没能帮上任何忙。她不是重玄遵、斗昭那样的天骄,也不像重玄胜那样有智慧,似乎生在这没有战乱的云国,当上了凌霄阁主的掌上明珠,就已经用尽了全部的气运。而她被爱的太满,被保护的太好,只是个未经风雨的雏花。“清雨姐……”,一声呼唤,将她从思绪中抽离,抬眸看见了眼边的红还未消散的安安。一时不知何言的她,只是轻轻地抱住了这个已经和她一般高的妹妹,恍惚间,似乎第一次见到安安的时候,自己也是如安安这般大的年纪。叶凌霄死了,难过的不止是她,无措的也不止一众弟子。即使前有姜望镇住了景国的问罪之师,后有白姨的出面庇护,可她明白,云国和凌霄阁,须得要有人出来主持一切。她并不是没有准备好承接这一切,她只是没有准备好爱的人忽然间去而不返。白鹤一去不复返,可安安还在,凌霄阁也还在。如果说人生来就要背负些什么,男人总是默默把最重最苦涩的部分独自咀嚼,那么她与安安,在力所不能及之前,就把力所能及之事都做好吧。她默默想着,掌中凝聚起一只金元宝。…………………………“老夫算到她神道已成,神驭仙宫即可。无需本尊涉险。”她几乎能想象的到姜望无语的表情,不仅感觉有些好笑,也有些心疼。她也记不清楚这是姜望第几次涉险了,虽有担忧,但她笃定,他总会回来的。妖界那次是如此,陷入天人那次也是如此,同样的不在现世,也同样的前路未知。但不同的的是,这一次,她能和他一起面对。并且这一次,她很庆幸,她不再是他的累赘了。“准备好了吗?”,耳边传来了再熟悉不过的声音。“金身可殁,仙宫也无意义……”“最重要的是你,归来是否如期。”“你准备好了吗?”前方星光璀璨,那个名震天下的最年轻的真君踏上了星桥。“走吧。”………………………………
显示更多#长夜君主#不得不说封雪对封雾真的很好,而正如书中所言,封雾真的不配啊,虽然书里也解释了原因,长姐如母,但怎么说呢,理解但不支持,封雾真的是个畜牲!!!说起来,封雪的这个想法或许以后还会有回旋镖吧,这颗子弹未来或许会正中封雪眉心,封雾已经可以确定了没死,或许化蛇或许化臭鼬,又或许因为臭鼬,蜈蚣,蛇的功法在他身上产生了化学反应,以后可能是变成上半身臭鼬下半身蛇尾却又有人形的生物,到时候他的心理必定更加扭曲,到时候感觉想把整个唯我正教都灭了,然后可能会伤害到封雪或者说想要伤害封雪,而那时候就是封雪当下想要给封雾安葬这个想法,射出去的子弹,正中封雪眉心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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