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媳妇你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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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见我主页。全是胡说八道,作者没有常识,如有bug非常正常,请假装没看到。——十月某个周日,婚礼前夕,晚七点十三分。卞城王在做枪械和武器的最后检查。一个多小时前他刚拿到改得相当合身的婚服,那确实对得起他给的加急费。接到秦广王来电时他正开车回家,想把婚服先妥帖收好。但这通电话让他改了主意,因为——“突发情况:仵官王来不了了。”姜望一惊:“为什么?”尹观说:“被条子盯上了,还是魏国的条子。”姜望:“魏国要来跨国办案?怎么没听说?”尹观:“那倒没有,来的只有燕少飞。”姜望立刻就明白了:“还真是遇到鬼。”尹观说:“是啊,这也是不凑巧。不过,平等王说他可以替。只是考虑到你们没有双人行动过,所以你得现在就过来,先碰个头协调一下。”姜望:“他不是说最近都不接活吗?怎么现在突然有空了?”尹观:“他说他论文写完了,应该毕业不成问题,所以现在很有空。这次的任务的客户也是他找的。”姜望不由担心起来:“你觉得他靠谱吗?”尹观:“业务能力上是可以相信的。”姜望:“我是说他招揽顾客的能力——你确定这真是大客户而不是……?”他话虽没说完,但潜台词已经不能更清楚了。尹观难得沉默了一秒,说:“客户已经付了定金,就算要杀的人其实不是白骨使者,这单只要接了,也还是要照做。而且,能接触到平等王的人,应当也不会是什么小人物。”姜望能听得出尹观对此也有一丝疑虑,但他还是勉勉强强表示相信:“好,我现在过去。”他一边打电话,一边转动方向盘调了个头,直接往约好的接头点开去,全然忘却了婚服还留在汽车后座上。拉着装满了武器的小行李箱进到接头点——一家酒店的某个房间,姜望一眼就看见半躺在床上正对着手机敲敲打打的平等王。就这点而言,他确实很像当下的大学生。尹观在床边整理资料,见到他来,伸手招呼道:“你来了。有些配合的细节我这边再交代一下,平等王,先把手机放下。”平等王说:“我正和客户联系呢。”但他还是很快放下了手机。尹观快速地为他们讲明了情况,重申了一遍行动要点,而后做出总结:“这次具体行动由我把控,如果有计划之外的变故,你们可以随机应变。”平等王吹了声口哨,表示自己并无意见。姜望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平等王是个年轻的狙击手,和姜望这个半路出家只练过两年射击的人不同,他从小就学射击,有天赋且热爱射击,到如今已经几乎是百发百中。姜望是近身搏杀更为优秀,在射击上只能说准头不错,但终究要相形见绌一些。尹观也是出于这点考虑,才同意由平等王来做临时的替换。关于白骨使者的出行,除却路线图,客户提供的情报如下:碍于身份的保密性,白骨使者全程头戴面具(姜望问:难道天底下的地下组织都是如此)遮掩面容,车内有2-3位保镖,白骨使者具体坐的位置未知。出行的汽车车窗上贴满了单向可见的车窗纸。这个情报意味着,如果行程中白骨使者全程不开车窗,在无法判断他坐在哪里的情况下,除却运气成分,狙击手是无法做到一击即中的。介于移动过程中刺杀的难度和卞城王在公司章程中加上的那条概括起来可以称之为“一定要收钱才能杀人”的古怪规矩——误杀保镖当然是没人给钱的——所以大家也不用再打这个主意。因此,尹观提出,在白骨使者下车的那一刻,让平等王进行远程击杀。白骨使者下车点选在了一处每逢周末就有焰火晚会的广场,他们要去这家广场上的一家酒店。周末的广场会有各种各样穿着奇装异服的表演者,即便是头戴奇怪的面具,也不会被人特别注意。用尹观的话来说,在那里你要引起瞩目,最好是脱光了围着广场跑一圈,那样比较快。而卞城王在这次任务中扮演的角色,便是混迹在人群中观察情况,并时刻准备为可能失手的平等王补刀。晚上十点正好是晚会散场的时候,但广场上人群没有那么快散。卞城王需要提前两个小时入场,一直等到散场为止——以防白骨使者到达的时间变动。如今他们就在那露天焰火晚会的正对面的酒店二楼房间里,悄无声息地盯着广场,看下方渐渐汇聚的人群。“离开始还有点时间。”在等待的寂静中,平等王说,“要不,我们聊聊天?”卞城王把子弹一颗一颗装填进手枪里,那是重玄胜送他的枪,这把枪在危急时刻救过他的命,他只希望自己不会再用到这个。听到平等王搭讪,卞城王也没有回应的兴趣,他在想也许这次任务根本用不着他出手,他从来只是个压阵的。最好是能不沾血。姜望心想,沾了血,总还是不太吉利的。这个念头刚一闪过就使得他警觉,杀手执行任务前有这种想法是大忌,这会使他手软,也许一个念头就是他失败的根源。卞城王立刻把这念头压下去,重新检查了一遍枪上的保险。平等王没等到回应,只觉自讨没趣,干脆也不再搭话。与此同时,在这家酒店斜对面一间民宿的二楼房间里,真正的白骨使者正坐在床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太虚通信里传纸鹤。妙玉进房间时,他抬手招了下,便当做打了招呼。妙玉有些不满,说:“火急火燎叫人家早些来的是你,我那边刚安顿好伴娘,都没来得及喝完一杯水,就急匆匆赶过来了。”张临川忙放下手机,笑道:“圣女莫怪,我刚在和地狱无门的人联系。”妙玉挑了下眉,问:“你连地狱无门都发展了线人?”张临川道:“倒也不是线人,只是机缘巧合,同里面某位阎罗扯上了关系。这次的单就是我下的。”妙玉说:“你在地狱无门下单杀你自己?你果然有钱。”张临川说:“圣女哪里的话,我这可是向银行贷了款,才勉强交了定金,尾款可是万万出不起了。所以这次任务,只能让他们失败,不能叫他们成功。”妙玉又问:“你是怎么联系上地狱无门的阎罗的?又怎么确定卞城王这次会来?”张临川说:“我不能百分百保证卞城王会来,这点我事前就和你说了。至于我为什么判断他很大概率会到场,这也很简单,你知道的,从你刺杀董阿失败后,他就一直在针对白骨道。”“我是说你为什么确定他现在一定会在枫林城。”“我不确定他一定在枫林城,但我知道他人在庄国,而且知道刺杀对象是我后,无论用什么办法,他都一定能在一天之内赶到枫林城。”“理由?”“某个缺心眼的阎罗不小心说漏了嘴。”妙玉不由怀疑起了地狱无门的职业素养:“这么重要的事也能说漏嘴?”“他也不是有意。”妙玉能从张临川脸上看出一丝古怪的怜悯,“只是这家伙是个没怎么接触社会的男大学生,所以我套了几句话就套出来了——当然,他也有可能只是为了招揽生意,所以告诉我最强的杀手目前也在庄国,绝对赶得及来做这急单。”妙玉更疑惑了:“男大学生?为什么你这么确定?”张临川说:“哦,因为我在帮他写大学毕业论文。”妙玉:“……”妙玉:“毕业论文?”张临川:“对,这人出手很大方,一来就约的是五万字包查重包过的那一档,还说写好了会多给我小费。”妙玉忍不住问:“我就先不问你怎么会去干这种行当了,你是怎么确定那人就是地狱无门的阎罗的啊?哪个杀手会上网找人帮他写论文,你不会是被骗了吧?”“你看,如果不是我坐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相信有哪个邪教的神使还会上网帮人代写论文,对吧?”张临川说。妙玉:“……”张临川见她一脸无言,便接着解释:“我呢,有个怪癖,是喜欢调查每个和我接触的人的家底。正好这人IP地址在阳国,又出手阔绰,你知道阳国那地方,阔佬不是很多。那小子又很容易被套话,所以言谈间我缩小了很多范围。”“中间过程我不细说了,总之我发现了那小子的真实身份,查到他曾经创办过一个杀手组织,但因为经营不善濒临倒闭,之后就被地狱无门给收购了。”“听你这描述,倒是很容易理解他的组织为什么经营不善。”“你现在对我的信息来源还有什么疑问吗?”“没有。”妙玉摇了摇头,“就是觉得,地狱无门和我想的还真是不一样。”“像个临时搭建的草台班子,是吧。”“……确实。”“换位思考一下你就懂了。”张临川不无感慨地说,“其实咱们白骨道也未尝不是个草台班子,只是比地狱无门这个初创企业要好一些……这个世界就是个大草台班子。”“真有哲理。”妙玉说,“但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张临川:“什么?”“我要杀卞城王,是因为我和他有仇。你又是为什么?”张临川笑道:“一来,是这人一直盯着白骨道打,实在是烦不胜烦。二来嘛,就当是我给你送的结婚贺礼,你看如何?”妙玉笑了:“那就多谢使者了。”此时,距离晚上十点的刺杀行动,还有一小时三十一分零五秒。
显示更多挺有意思的,文笔也没啥太大的毛病,个人感觉前期主世界剧情主角有了可以安全发育的生存环境后,可以更偏向不需要太多勾心斗角的社交的领主游戏,主世界颜雪的接触剧情感觉还是有点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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