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洪荒养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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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深渊记后吴明说“无数疆域的运转太过清晰,如那深渊谁创造的?第四境吗?第四境没有人见过,为什么,要做这种事。这种种多现象都仿佛有一只大手在操纵。为什么会有深渊献祭,目的显然是要减少高手数量,要高维高手保持平衡。我想打破这束缚!破开这种控制!无数年来,我一开始的目标是超越所有的第三境,到后来我无敌了,我的目标就是创出最强的道路,我要打破这天地。要这天,这地,再也阻拦不了我,再也束缚不了我,我要超脱这轮回。”
显示更多(赵汝成v赫连云云)夜幕低垂,银河倒挂。草原上,一人一马静静待在夜空下。夜晚依然显眼的雪花骢卧在地上,时不时挥动一下尾巴。旁边,赫连云云仰躺在草地上,看着上方的夜景,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有些出神。白天广迈开阔的大草原,到了晚上,就显得空旷寂寥。同样的地点,确是截然不同的心境。白天纵马时有多愉悦,此时静躺时就有多心凉。在骤然得知赵汝成出离牧国后,赫连云云一直表现得无懈可击,做出对赵汝成秉公判决的结论,从容不迫的处理着其他事情。她到底不是那种耽于情情爱爱的女子,所以,即使面对心上人的突然背离,她表现出了一个合格皇女会有的反应,公事公办,不再把赵汝成放在心上。那些反应并不全然是掩饰——她有她的骄傲,在赵汝成不告而别的时候,她为他而开的心门也就关上了。只是,到底是真心喜欢了那么久的人,即使已经决定放下,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彻底不想不念。她很清楚,堵不如疏。所以,今夜她放纵自己的心,让它尽情怀念自己与他的过往,就当是最后一次告别。犹记当年第一次见面,是在几年前的黄河之会。当时她去找宇文铎,正巧看到取下青铜面具的青年。面具下那张极其漂亮又丝毫不显女气的脸,那双多情深邃的桃花眼,一瞬间就抓住了她的心神。可惜,后来很久都再没见对方取过面具。一开始,她只是欣赏他的颜值,所以下意识想靠近。用了各种方法,试图和对方拉近关系,然而都没有用。那人空长着一副多情的脸,却是不解风情的性格,对她一直避之不及。想她堂堂大牧皇女,还是第一次这样被人冷落。这反倒让她更觉有趣,于是加大了对他的关注,锲而不舍的靠近。这让她抓住了一个让彼此走近一步的机会——有鬼祟之人给赵汝成“送礼”。她察觉情况不对劲,第一时间前去“巧遇”。赵汝成果然受了刺激,她到达时,正好听到他想参加黄河之会,于是她给了他和金戈竞争名额的机会。那天的赵汝成,心灵难得有了一丝脆弱缝隙,而这个名额对赵汝成而言又太重要。她在最恰当的时候她给了他帮助,他承了她的情,让彼此拉近了关系。那天之后,他不再对她敬而远之,渐渐对她展开了心防。而她也与他有了更多接触的机会。越是接近,越是了解,就越是沉迷。再然后,是几年的相处,他坦然接受她的付出和陪伴,他在她面前不掩饰自己的脆弱,他们任由订婚的传言扩散。她以为两人是心照不宣,是水到渠成,是只差一场婚礼就能名正言顺携手以共。然而在她为他铺垫身份、为两人准备婚礼的时候,他却连最后一面都不见,就直接弃国而去,弃她而去。赫连云云能猜到,他的目标是哪里。赫连云云也能确定,他的心里并不是完全没有自己。她是骄傲的皇女,又不是恋爱脑的犯贱。若不是感觉到对方同样心动,她不可能放任自己那份喜欢。可惜……赫连云云面无表情,一滴眼泪从那苍青色眸子中滴落。可惜,她高估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脸上浮现淡淡讥嘲,既是对自己,也是对他。——太过主动的难免不被珍惜,在他心里,或许无论如何,她都一直会在。所以他明明心里有她,行事却毫不顾及她的心理。赫连云云闭眼,眼泪未落地已被蒸发。再睁眼,已看不出任何脆弱和哀伤。赫连云云又恢复成了那个完美无缺的皇女。赵汝成,给你的心你不珍惜,那我也不会给了。
显示更多#背景大宋立国四十余年,李周巍突破参紫成就大真人,北方再也无法忍受,派出已修成五神通的卫悬因和九世摩柯堇莲,领着一众仙释南下望月湖。宋庭遣诸紫府支援,迟步梓亦履行当年和龙属的约定的来到了湖上。迟步梓作为南方修为最高者,在望月湖上对上了堇莲。#正文望月湖上,碧眼的真人望着耸入云霄的庞大金身,思虑重重。他思虑的不是要如何对付面前仙释皆精,术法神妙的堇莲,而是自己的道途。迟步梓天资卓绝,四十年来不仅将府水神通【朝寒雨】修成,五法圆满,更将府水道行也提升到了此世真人之极。但这些成就丝毫不能缓解他的忧虑,他心中始终有三朵阴云挥之不去:一是龙属口中,他背后的大人【玄谙】踪迹难寻;二是求府水闰位的求金法尚无着落;最麻烦的则是他缺失的那段记忆,龙属口中他作为大人物棋子的所作所为,他一点也想不起来。背后没有真君,如何敢求金?手中没有求金法,如何能求金?此刻尚棋盘上懵懵懂懂的棋子下一刻便成为棋手,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三月之前,东方合云前来将一份《兴泽蓄容妙法》交到了他手中,留下一句“南北血战,望月成泽,天地同心,宜即登位。”便礼貌拱手离去。朝思夜想的求金法摆在面前,迟步梓在短暂的狂喜后又陷入深深思虑:东方合云无疑代表了龙君的意志,龙属图谋府水已久,手中有求府水闰位之法并不奇怪。可站在自己背后的大人,传授求金法给自己的人,绝不应该是龙属!他太了解那帮螭裔心胸有多狭促了。但无论如何,他终于有了求金法,有了求金的天时地利,哪怕思虑再多,事到如今也只能舍命一试。他处心积虑攀上了时代的潮头,为自己挣来了这以命搏金的机会,早已无法回头!“这摩诃虽然看着修为高深,法身惊人,却听闻有个嘬奶摩诃的臭名头,我且略施小计困住他,再看情况拦一下北方诸修,重要的是绝不能受伤。”迟步梓暗暗打定了计较。堇莲摩诃显出三头六臂的巨大金身,如太阳般的两颗眼睛怒视着挡在面前的真人,心中却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来了这迟大真人,让我不用直接去围攻李周巍,也让李家有了守住望月湖的可能。此役有法相关注,再无法偷奸耍滑,我须用上几分真本事,起码得压制住迟步梓,回释土也好有个交代。”只见这迟步梓笑道:“久闻莲花寺仙释皆精,在下心向往之,今日特来与道友论道。”堇莲听言,心中暗喜,“原来你也不是来打死打活的!”面上稍稍收了怒意,却仍一脸严肃:“道友若是有意论道,改日可来莲花寺一叙。今日奉法相命,肃清此湖妖邪,道友若是还想阻拦,可不要怪我得罪!”迟步梓只当未闻,上前一步笑道:“我近年来精修道法,触类旁通,对五水之法都颇有了解,今日可让道友见识不少水德术法。道友可知这奶水属何水?”堇莲自忖修为高深,也不惧他,随口答道:“奶水为人体内蕴养之水,主养育,当是牝水。”迟步梓点头:“这是自然,我有一牝水妙法,可将府水转为牝水,道行高处,甚至能这望月湖转化为奶水之泽。道友可欲一观?”堇莲顿时来了兴趣,心中笃定他在吹牛,只冷笑着看着他对下方的湖面施法。此时变异突生,堇莲庞大金身的屁股底下突然传来冰凉腐蚀之感,原来方圆百里早已转化为渌水之泽。堇莲惊怒:“这他娘的就是你说的奶水?!”他身影连连闪现,却发现渌泽在脚下如影随形,空中则悬一枚闪着青光的小印,够不着,躲不去,始终不远不近的挂在那里。堇莲掐指一算,发现自己在一直原地打转,咬牙道:“辛酉渌泽印,果然名不虚传!”平地起渌泽,辛酉发杀机,堇莲感觉到杀机已然锁定了自己。他不愿与这顶级灵宝硬碰,转身欲穿入太虚,却看见迟步梓手中随意把玩着一枚小鼎,这小鼎发出青色的雾气,笼罩了他的四周,与脚底的清潭配合,封锁了太虚,一时连他这个九世摩诃都无法遁走。迟步梓却也不穷追猛打,只笑道:“丑癸藏,让道友见笑了。道友莫急,若动起真格来我也拦不住道友几刻,只是看湖上秋色颇美,怕与道友动起手来坏了风景,这便腾出一块地方与道友细谈。”堇莲本没有拼命的打算,可就这么被困着没法和释土交代。再加上被迟步梓所欺,看他仍嬉皮笑脸的,顿时一股无名火起。于是再不与他多言,暗暗拿出了真本事。一时间有百枚宝器射出,千道彩光照下,万朵金莲在渌水之上盛开,令迟步梓手中的观雨宝鼎微微闪烁,水面上的青雾四处飘散。迟步梓赞道:“道友好修为!”脸上亦有了认真之色,他运转神通,显化重浊之云,降下青色雨水,令彩光受阻,宝器失辉,金莲凋谢。堇莲打出了火气,再从怀中掏出一物,却是一玩具般的小庙,在他巨大金身的掌心显得渺小可笑,却随着他往空中一抛,迎风便长,瞬间化作一灯火弥漫,金碧辉煌的庞大寺庙,赫然是莲花寺的本相!正如徒弟明慧最爱的法器是供自己修行的黄金大殿,堇莲最宝贝的法器就是的莲花寺!此宝原是集木一道的灵宝,早在千年前就被收入释土,由法相亲自开光,再赐给了堇莲,开创了莲花寺道统,又在几百年间受了善乐道亿万信众香火的祭炼,更添了诸多神妙。这莲花寺横在空中,水火不侵,却还在不断变大,眼见就要超出辛酉渌泽印的笼罩范围。迟步梓见状,以神通加持宝印。辛酉渌泽印有法宝之姿,终究胜过莲花寺一筹,一时间空间激荡,莲花寺的膨大势头被硬生生止住。但迟步梓手中的另一件灵宝观雨宝鼎可没有这么大本事,弥漫在渌水上的青雾撞上莲花寺上流淌下的香火烟雾瀑布,四处飘散,终于让迟步梓对太虚的封锁有了一瞬间的动摇。迟步梓早有准备,灵器墨瑭在太虚之中蓄势待发,却不见堇莲穿入太虚。他感受到太虚有一丝波动,随后灵识一惊,感应到辛酉渌泽印笼罩范围之外,自己身后凭空冒出一人来!此人作青年道人打扮,眼眸浅碧,一出现便勾连释土,得了重重神妙加持,又掐诀施起术来,施的却不是什么释法,而是仙修的术法。这青年施法极为熟练,掐诀速度几乎快出残影,一时间什么明阳,离火,少阴,清炁的法术,一股脑的打过来,让迟步梓转瞬熄了困住堇莲的心思,赶忙收回灵宝防御。这青年正是堇莲的修炼的身外化身。他百年前为遮掩魂魄之缺,开始修行此法,却发现自己格外擅长此道,修出的化身不仅修为增长迅速,还特别擅长修炼仙修术法。近十年来,这化身更是颇具灵智,不用分出多少灵识操纵便能自主施术,甚至会自己在莲花寺内找奶喝。美中不足的是这化身每次召唤似乎都要让自己释法根基动摇,大损元气,战斗持续时间也极为有限。堇莲只觉得是自己魂魄有缺所致。方才他趁着太虚一瞬间的松动,咬牙透过太虚在辛酉渌泽印的笼罩范围之外召唤出了此化身,一瞬间就逆转了局势。堇莲本体一经脱困,也怒喝一声:“身外化身之术,道友见笑!”抬手也开始施法,却都是正宗的释法,一时间金器穿梭,彩光横飞。与分身一起打得迟步梓左右支拙,暗暗心惊:“听闻身外化身之法有诸多限制,实力往往比本体低几个小境界,这堇莲的摩诃的身外化身怎么修的如此厉害,几乎相当于一个擅长术法的紫府。他若用出这招,金丹之下有几人能挡得住他?”好在几息过后,这堇莲的化身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便突然消失不见。迟步梓看堇莲本体咬牙咳出一点金粉,知道对方也不好受,正要开口再骗一骗对方,却悚然而惊,暗叫一声不好。只见那莲花寺已缩小到寻常房屋大小,却带着惊人的威势横空砸来。迟步梓几道渌水神通宝物皆在防御,危急之中只能勉力调动最后一道神通朝寒雨来抵御。却突然感觉朝寒雨中的那点渌水之意如泡沫般虚幻,顿时神通流转滞涩,被重重镇压在了莲花寺之下。迟步梓在被镇压前的一瞬,急忙化身洞泉之水,藏身观雨宝鼎中,暂时没有受伤之忧,心中平静,却突然感觉到这莲花寺中充斥着腥臭的奶味。他是爱洁净之人,顿时不自在起来:“这蠢驴发什么癫,用这沾了奶味的污秽宝器砸人!要不是我记忆有缺,朝寒雨和其余四道神通流转尚有滞涩,如何能被你镇在污秽之处?”嘴上却对堇莲笑道:“久闻道友与我仙道亲善,如今却不计代价地连分身秘法和莲花寺本相都用了出来,看来道友终究是急着分李家这一杯羹。”堇莲镇压住迟步梓,本来得意洋洋,火气全消,听了他的话后又心中大骂起来:“分你娘的分,命都不要了!被你这碧眼鬼骗了莫名来气!要不是我魂魄有缺,分身之法难以如意,挣脱你那困阵怎会如此难受?”面上却宝相庄严地道:“道友以诳语欺人,实在罪过,且在我莲花寺下好好思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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