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蚂蚁的进化不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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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入江远的房间,江远像往常一样早早起床换好衣服,走出房间,发现江富镇同志也早已起床,在厨房叮叮当当的处理一些肉类。 “您起这么早啊?”江远来到厨房,准备帮忙打打下手。 “害,今天要弄的比较多,就早点起来了。”江富镇没停下手中的动作,回复到,“小远,你去看看冰柜,应该有我提前买的春卷,早上就不做饭了,炸点春卷垫一下吧。” “好。”江远转身走向冰柜,拿出两袋春卷。——虽然江远只有狗饭和蛋炒饭的技能,但对于炸春卷这种简单操作,还是可以做一下的,毕竟这东西炸不好也炸不坏。 起锅倒油,等待油温温热,江远打开包装,将春卷挨个下入锅中,用笊篱不停翻动春卷防止粘在一起或者粘锅,等到用笊篱敲打春卷,感觉外壳变硬便捞出放入盘中。 两袋春卷很快就炸好了,江远将盘子摆在桌上,又从冰箱中取出咸菜和两盒牛奶。 “爸,先吃饭吧,吃完再弄。” “嗯,你先吃,我这点活马上弄好了,你不用等我,吃完你去贴春联。” 江远听闻,没再坚持等江富镇来,拿起筷子先吃起来。 春卷是红豆沙馅的,相较于市面上那种完全调和的馅料,这家的春卷保留了一些红豆,微甜,不发腻,搭配着酥脆的外壳,佐以牛奶,作为早餐十分舒适。 很快,吃完了春卷的江远将桌子稍微归拢了一下,走回屋子取出春联。 “龙飞凤舞迎新岁,福禄双全贺佳节。横批:龙年大吉。”这是一副经典的春联。 鉴于去年贴春联的操作,今年江远在买春联的时候顺便购买了无痕胶贴——用于先固定春联的四个角和较长的两边。 上联在左,下联在右,先用无痕胶贴固定住春联的大致位置,然后再用胶带封边将其彻底粘住,很快就贴好了。 “爸,来帮我看下横批位置歪么?”江远呼叫江富镇帮忙,江富镇停下手中的活计,走出大门。 “往左一点,对,再来一点,好,差不多。”江富镇顺势打量起对联,点了点头。 对于步入中年的江富镇来说,平平淡淡的祝福语反而更适合他,身为拆一代,儿子成年工作,没有什么需要操心的事情,家里也不愁吃喝,因此,平稳的生活就是最美好的生活。 父子二人回到屋中,江富镇继续处理食材,江远则拿起扫把,简单清理了一下屋子,又完整的拖了屋子的地,寓意着清理掉旧的一年的晦气,迎接新年。 江远来到厨房,准备给江富镇打打下手,却被江富镇推了出来,“你去剁饺馅吧,我这边自己弄就好了,实际上也没有那么多事情,好多都是已经处理好的,等下午下锅做出成菜就好。面我已经和好了,你把饺子馅弄出来吧,两种的,白菜和韭菜。” 江远听闻,只好作罢。走到锅旁,用蛋炒饭的技术炒好鸡蛋备用。 白菜蒜苗,韭菜鸡蛋,两种饺子馅都十分常见。江远洗好了三种菜,将白菜蒜苗先拿出洗好,搭配上江富镇昨天拿出的猪肉,优先剁这一种的馅料。 由于只有两个人,所以大概只准备了每种50个左右饺子的数量,剩余的馅料可以等待初一再用。 做好这些工作的江远一时间有些无所事事,坐在椅子上点开小说《大医凌然》继续阅读。 时间过的很快,下午三点半,江富镇叫江远上菜。 “小远,可以准备上菜了。”江富镇将做好的菜从锅中倒入盘中端上餐桌。 虽然只有两个人,可江富镇还是做了一桌子菜——白菜粉丝拌凉菜,捞汁生菜,笋尖炒腊肉,荷塘月色,熟食拼盘,小鸡炖蘑菇和炖鱼。 “今天,小酌一杯?”江富镇知道江远很少喝酒,因此有此一问。 江远点了点头,于是就看见江富镇不知从哪摸出了一瓶满瓶灰尘的白酒。 “别看不起眼,外表埋汰的很,”江富镇一边擦拭瓶身,一边笑着对江远说,“这酒,十年了。” 江远笑而不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吃饱喝足的父子俩在电视中播放的春晚声中包起饺子,听着外面传来的鞭炮声,江远感觉到旧的一年即将过去,新的一年即将到来。 包好了饺子,二人来到了门前,放起了一万响的大地红,看着崩开的红纸,听着噼啪的响声,江远看向了江富镇。 江富镇同志确实老了。 江远心想。 随着爆竹的最后一声,江远对着江富镇说到:“爸,过年好,龙年大吉!” “过年好!龙年大吉!”江富镇拍了拍江远的肩膀,笑了笑。 —————— 守岁的江远躺在床上拿出自己的记账小本本,写下来今日的账单: 支出:0 收入:100000(来自老江过年红包) 总计:100000 —————— 写在最后:给大家拜个晚年,没什么好祝福的,祝大家龙年大吉吧!
显示更多#风凌天下#“男儿血,才如铁,刀山火海志不绝!骨万碎,血横流,生生死死不回头”。男子汉大丈夫,当需饱含热血与坚韧,生命不息,战斗不止。苍龙昂首破云涛,雷动九霄万物昭。且借东风耕沃土,一犁春雨涨江潮。剃得龙头春色近,裁云为马赴前程。三月启新,书友们鸿运当头。落款:許叁拾。
显示更多神三同人之随便写写三周目第一篇白马义从1、塞北雪原,孤零零地没什么装饰,唯有无边无垠茫茫的的白色,气氛沉静极了。然而,一丛白色的浪潮,却在刹那间打破了这份已久的沉静……或许,那并不算是打破。银盔素甲白色战袍,更难得的是,六千精卒人人双马,万余良驹竟没有一丝杂色,虽称得上一声千军万马,却已在这方土地,隐隐地与周围的一切一体。说起来,看这万马奔腾的气势,为何听不到一丝声响?队伍的最前方,那名白马银枪的年轻将军,英俊的面庞上缀着一双冷毅的眸子,那双透着精光的眼睛,仿佛能把方圆数十里的风吹草动看个尽然。将军身后的士卒们,似乎感觉不到四周的寒气,每个人的脸上,都显露着一份骨子里的自信,谁让他们是白马义从,北地未尝一败的白马义从!而他们的主将,天下第二,常山赵子龙!赵云白马,奉命赴北方清剿一处胡人的聚居地,据说有万余不下汉室精锐的骑兵。说什么不下汉室精锐,在白马义从眼里,只要是胡人,就是战五渣!不怪乎白马义从如此张扬,在北地,他们是神!再多的胡人,管你是不是精锐,御风天赋隐匿威吓一正一反这么一开,再加上前期爆炸的战损比,自家将军偶尔再玩儿个万马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过不了多久对面的胡人就会崩溃,解决战斗不要太轻松。据说他们白马就算遇到打不了的硬茬子也可以分分钟全身而退,但是很遗憾,赵云白马自成建制一来,连个能翻起点儿浪花来的敌人都没遇到过……此刻意气风发的白马义从并不知道,接下来的一战,将是白马征战史上最为惨烈的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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