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特种岁月之弹道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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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槐诗。”“年龄?”“21。”“性别?”“男。”槐诗下意识的答道,茫然的站起,却发现自己已不在石髓馆。梦境正在破灭,浮现出噪点般的图案,他转身,却又看到少女的笑脸,一如既往,却又有所不同。“槐诗,记得吧?”她轻语道,“快到夏天了。”夏天?他想要回答,久违的头痛却再度袭来,忍不住呻吟。像是没看见一样。诸清羽继续说道:“小猫乐园在重建,水族馆去过了,要不去逛街吧?。”不由分说的,她拉起槐诗,落到一条街上。如同鬼子扫荡的气势,沿路买买买。而这七弯八拐的,居然找到一家婚纱店里。“槐诗,看,是婚纱欸。”少女拽着槐诗,兴奋的走进去。槐诗为她的气势而侧目。他忽然又感觉起某件婚纱有点眼熟。槐诗坐到店里的沙发上,喜欢的女孩在面前挑选婚纱,而他澹然的观望着。“槐诗槐诗,这件怎么样?”女孩举起裙子,期盼地问道。说实话,有点不太像她的风格,倒是想起曾在某一份记录里见过的银发少女。这让他的头又开始疼起来。“你在想别的女人吗?”诸清羽语气嗔怪,用手指一下一下的戳着槐诗的脸,表达不满。这又像谁──他暂时无法明白。只是,偶尔抬起头,看到衣架前走来走去的少女。渐渐恍然,却又因此愈发沉默。直到诸清羽再次站在面前,望向他,轻声问。“槐诗,感觉怎么样?”“说实话,感觉糟透了。”他还是记起了一切,从虚无中睁眼,回归现实。救世主再度降临,却又没抹去在无尽梦境中形成的“虚假人格”,只是平静异常。他捡起地上的风车,他似乎好奇的问:“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清羽,有何意义呢?“唔,没有意义啊。”当然没有意义啊。在毁灭“救世主”的作战中,毫无意义。可她又告诉他:“我就是想这么做。”“为什么。”“就当是我想救你吧,唔,洗白反派,感觉不错呢。”她笑了起来:“一起死算殉情吧,不吉利。”“这样啊,谢谢你。”槐诗颔首,答道。真是好陌生的感觉啊,再也感受不到心痛,注视着那样美好的笑容,却发现自己已说不出话来。凤凰又好奇的看向他。“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她犹豫了一下:“还要去追逐幸福吗?”“不了吧,好像有点太过幼稚了。”“没有后悔吗?”“后悔啊。”幸福的人生绝不是像自己这样的吧。“幸福,绝不是随波逐流吧。”来自遥远过去的问题,又一次回荡,可他笑了起来,知道这一次自己能做出回答。“我明白啊。”从一开始就明白了。他笑了起来。自己并非未曾触及过幸福。却又无数次的,杀死了“槐诗”,那个追求幸福的自己。已经,不在乎了。凤凰失落的闭上眼。只有空壳。“我能问你个问题吗?”槐诗凝视着少女,像第一次看到她那样。“嗯,请说。”她又重新睁开眼,期待地望向他。“还剩多久?”诸清羽僵硬住了:“嗯,是啊,还剩多久呢。”她看向槐诗,惋惜地叹气。“没多久了。”“这样...啊。”出乎意料的平静,对二人都是。“......”无论如何努力,一切都将落回原点。一切将在寂静中迎来终结。于是他们安静的坐下,在寂静中等待。......寂静里,诸清羽靠到槐诗肩上。“其实我来过很多次婚纱店。”“嗯,我也是。”“欸,什么时候?”“刚来金陵那会儿,我去婚纱店看了很多次。”那件婚纱就是在那时记住的。“嗯,那样啊。”她无奈:“真是个渣男啊”青涩的思慕之情,如今讲起来,已感受不到当初的心境了。人总是在不断变化的。无论我们如何想要停留,我和我们如何的不想面对过去与未来,时间也从不等候。在以它为名的洪流中,万物曾不能一瞬。“最讨厌你了,槐诗。”诸清羽趴在槐诗背上,小声啜泣起来。可又期盼地抬起头。“能给我最后一吻吗?(onelastkiss)。”“......”“就当是默认吧。”于是她笑了起来,直起身子,在槐诗的沉默中向前,贴上。......以及轻触嘴唇。满怀着遗憾,满怀着惋惜。不再期待,只是带着微笑,走向终结。一下,便再度分离。只留下多年前的回音。“很高兴,认识你。”......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槐诗从这漫长的梦中醒来,猛然回眸,看向身后。看到了她的笑脸。“那么,再见啦,槐诗。”夜色中的孤独道路上,路灯上的白鸽振翅而起,落在少女的肩头,随同主人一起看着他,好像也在微笑一样。她背着手,微笑道别,一步步的后退,跳跃着,像是舞蹈。似曾相识的场景,却又那么的真切和清晰,像是美好到不切实际的梦。只是,心中为何会填充满无穷无尽的悲伤?“嗯,再见。”「TheEnd」(边狱启动太慢,懒得开,就去B站找了一剧情截图,所以有水印。)TheEndTheEnd?The■ndT■■■■■■■■■■■■■■■■■■■||┆┆┊┊●......无穷尽的幻光在深渊中舞动,经受着灾厄之风的吹拂。而在某一刻,仿佛已经达到了极限,碎隙在蛋壳上蔓延,分崩离析。幻影拥有了实体,便如同冰山坍塌,一块一块的剥离,向着现境坠去。归入到神髓中。这边是伊卡洛斯飞向太阳的代价──二次解放,实在太过于接近那份本质了。槐诗从已然冷却的唇上离去,怔然的看着这绚烂梦境的溃坏,还有她背上万千片镜子组成的,那破碎的羽翼。镜子所映照的,是可能性。一切都在终结,在其主人死后,那些仿造真实存在的建筑、人物、游乐园、婚纱,诸清羽给自己买的熊玩偶,以及带来这一切的凤凰的空壳,都逐渐融化成虹彩色的星光,归入到那条向现境而去的浩荡光流中。凤凰,死亡。这个故事理应已画上句号,以相遇为开头,离别为结尾。但一瞬间,有什么地方变得不同了。槐诗感到来自灵魂深处的一阵悸动,他向虚空伸出手,从灵魂中取出已接近于补完的书籍。那是一本缺了封面的古老书籍。好久不见,命运之书。槐诗疑惑地伸出手,立马有所感应。当命运之书出现的瞬间,一张纸页从诸清羽消失的地方浮现出来。那样的熟悉,又那样的...令槐诗,几乎感到昏厥。命运之书的一页。──备选救世主计划。他闭上了眼。设计好的。宛如那本书的名字,来自命运的无声嘲讽。原来是这样啊。原来从未有那么一次,能侥幸的触碰到,名为「幸福」的幻光。那样的东西,从不曾为他存在过。挣扎了那么多,结果到最后,依旧一无所有。奔跑了那么久,却又再一次回到了原点。只不过是在不断的重复,并迎来破碎的结局,仅此而已。就这样,最后的灯光,无声熄灭了。是那宛若永恒的寂静与毁灭中,只剩下最后的叹息。“真可笑啊,我自己。”从黑暗中,最后的火焰也熄灭了。仿佛失了力一般,从天上坠下,落到地上。..................「那么,再见啦,槐诗。」似曾相识的场景,却又那么的真切和清晰,像是美好到不切实际的梦。「嗯,再见。」槐诗最后看了他一眼,挥手道别。只是转身走了很远之后,却忍不住回头,看向路灯之下那个依旧在向着自己挥手的少女,便忍不住笑了起来,再度摆了摆手。他继续向前走去。渐渐的,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了。......难以想象的巨大爆炸在地狱中发生。存续院所布置的湮灭触发区域完成了使命,爆炸在瞬间就完全湮灭掉所在深度的一切,并迅速扩大,把先前两人战斗所留下的残余扫尽,整整抹去21个深度的存在,还险些波及在预定安全区待命的深空军团。现境中拉响潮汐级警报。可并没有人在意,所有人都围在“直播”前,紧张的等候。等到爆炸带来的观察干扰稍微恢复,青铜之眼的探镜完成替换,便马上对准那片区域。死了吗?死了吧。揣揣不安的情绪,在会议室中升腾。而会长看向屏幕的眼神,不知何时变得幽深。“你的选择是?”他怜悯地,仿佛注视着一个不存在的人,又无所谓地摇头。“我先走了,各位。”“有新的能量源报告!”急促的警报接踵而至。会长松了松领带:“我还有一个约定。”放下茶杯,不再关注计划,语气中带着莫名的轻快与欣慰。──像是得到了解脱一般。关上门,悄然离去。那一刻,无声的尖啸自深渊之底响起。......从未曾想过黑暗到来时,一切会如此的静寂。当他最后一次回首的时候,闪烁熄灭的路灯下,已经空无一人。只有在灵魂的最深处回荡着,宛若幻觉一般的遥远歌声。悲怆而清冷。像是挽歌。令他终于回想起曾经所发生的一切她已经死了。因为你。槐诗低下头,看向自己染满了鲜血,又已然残破的双手。这是不应存在于世的人形。“为什么?”可已经不必多问了,不必多想了。拥有一切,然后又失去了一切,空有力量,而又未能挽救。够了。遵循这躯壳中残余的本能的驱动。余烬中,狂躁的源质与神性安静下来。以这最后的悲伤为引,最为可怖的变化发生在他身上。其名为,「绝望」。......在无数地狱的悲鸣中,黑暗如火,从深渊之底升起,吞没所有。于是,就这样。最终的地狱之王───深渊烈日。显现!于此刻,带来终结。
显示更多治平四年第一名许安世早逝,没什么可说的。其余比较有名的就是黄庭坚、欧阳棐、郑侠、曾肇。这几个人比较有名气。这里放一下欧阳棐的一些生平经历。也能看到欧阳修父子还有熙丰元祐政局一些情况。一、早年欧阳棐(1047—1113)字叔弼,庆历七年(1047)他出生之时,在滁州写下散文名篇《醉翁亭记》的欧阳修正在那里当太守。至和二年(1055),他九岁的时候,以荫授将仕郎,守秘书省正字。嘉祐八年(1063),“英宗皇帝登极,转太常寺太祝,累阶至朝奉郎”那年他十七岁。二、登科入仕治平四年(1067),中进士,同年,“以神宗皇帝登极,恩转大理评事,授签书陈州观察判官厅公事,后以文忠公奏乞,将行不赴”。他外授陈州任职而终于不赴,就是因为朝廷接受了欧阳修的请求。(还是因为濮议和儿媳事件,欧阳修几乎声名扫地,得罪了朝廷上下官员,也不得皇帝的心)。所以说欧阳棐中了进士之后闲置多年,直到欧阳修去世之后才开始做官。据后来吕本中的家传记载,在颍州期间,他也和吕公著,吕希哲兄弟关系很好。也结识了熙宁三年中进士,去颍州做官的毕仲游,结下友谊。(欧阳棐行状就是毕仲游写的)熙宁二年,中国金石学中的重要著作《集古录目》,就是欧阳棐奉父亲欧阳修之命在宋神宗熙宁二年(1069)编成的,那时他才二十三岁。熙宁五年(1072)欧阳修逝世之时,欧阳棐年方二十六。熙宁八年,守孝完,欧阳发被召试,赐进士出身。熙宁十年(1067),欧阳棐转为大理寺丞,擢为审官东院主簿。熙丰年间因为都是新党得势的缘故,欧阳棐也没有得到太重用。三、元祐:据墓志记载,元祐三年五月,欧阳棐“除秘书省著作郎,充修实录院检讨官,公抗章辞,且乞避家讳,遂免。改充集贤校理,权判登闻鼓院。三辞请外,不从,乃受。八月,复以前职为尚书职方员外郎。十二月,磨勘转朝散郎。”他屡次自辞,朝廷却再三委以清要之任,“百日之内,三被恩荣”。从表面上看,元祐三年(1088)的欧阳棐算得上是圣眷正隆、春风得意的,而事实却并非这么简单。据《续资治通鉴长编》哲宗元祐三年载,欧阳棐的这几次任命,都遇到了很大的阻力。每有新任命,右正言刘安世就上奏请求罢免其职,特别是改派欧阳棐为集贤校理的任命发表后,刘安世前后五次论奏。总结刘安世的理由,不外乎如下几点:一是职任之重,“著作郎之任,典领国史,清切严重,非他官之比,自来由此遂成两制”,集贤校理更是实惠,“以品秩言之,虽在著作之下,以恩数论之,则过于著作远矣”。因为“今棐之寄禄官已系朝奉郎,若带馆职,则来岁郊礼,便得奏荐子弟,是名为降等,实加厚也”。欧阳棐“猥以庸才”,不配担负这样的重任。二是欧阳棐“凭藉阀阅,素无声闻,才既闇陋,性复回邪,造请权门,不惮寒暑,与程颐、毕仲游(毕士安曾孙,被苏颂范纯仁赏识)、孙朴(孙固儿子)、杨国宝(邵雍门生,和程颐关系不错)辈交结执政子弟,参预密论,号为死党”。换句话说,欧阳棐本来没有什么学术和才华,只是凭借朋党勾结,侥幸得进。具体地说,他是靠与吕公著、范纯仁等执政子弟交结,“因缘附会,造为虚名,遂至吕公著荐充史官,孙觉举以自代。”据刘安世在论奏中称,欧阳棐与程、毕、杨、孙五人在当时号为“五鬼”。从今天的文献视野来看,这五人的道德品质并无瑕疵。作为旧家子弟,欧阳棐与其他贵游执政子弟相往来,本来不足为怪。吕公著、孙觉、孙固、王存以故旧姻家,有所荐举营助,也是很自然的。而且,最关键的是,欧阳棐所著书涉及集部、史部、子部以及经部的小学等学科,种类与卷数之多,无不显示他的博学广涉。他的学术专长尤其集中体现在史学上,从《尧历》、《合朔图》、《历代年表》、《三十国年号记》、《九朝史略》、《食货策》到《集古录目》,涉及中国历史的不同阶段和不同领域,大概也是家学渊源吧。由此看来,吕公著等大臣推荐欧阳棐“有史才”,并非虚谀;朝廷恩命频下,委以著作郎、实录院检讨等史职,也并非“过听”;而刘安世断言欧阳棐“才既闇陋”,则难免有厚诬之嫌。他的论奏,一方面固然是对吕公著等人引用亲戚及大臣子弟强烈不满,更主要的则是出于他的党派之见。欧阳棐究竟属于哪一政治集团虽暂难断言,但他与洛党的程颐关系密切,又与蜀党的苏轼有秦晋姻好,这就难怪站在朔党立场上的刘安世愤愤不平,言辞之间也就难免意气了。元祐就是,你不是我的人,那就干掉。台子太小,就得靠抢。欧阳棐说是蜀、洛哪一派铁杆还不算,有背景还不算很深厚,像范祖禹、吕希哲兄弟、韩忠彦这种真正背景深厚的,他们也不招惹。所以说欧阳棐,毕仲游(毕士安曾孙,陈尧叟曾外孙)这些有点背景关系,但还不依附他们的,就不是自己人,就得干掉。但是出于顾念勋旧之后,朝中执政大臣有心营助,总之,元祐年间欧阳棐的仕途还是比较平顺的。虽然第一次的任命有一半是断送在论奏的刘安世手里,接下来的第二次、第三次除命,却抵挡住了刘安世连珠炮似的轰击,而得以保全。元祐得志绍圣必然倒霉。四、绍述期间会章公子厚入相,叔弼甫数请外,乃以朝散郎、秘阁校理知襄州。有魏泰者,曾公子宣卫国夫人之兄也。居襄二十年,倚子宣之重,以传食于汉南。虽为布衣,州郡以倅贰之礼接之,犹慊不怿。多规占公私田园,强市买,与民争利,前后无复谁何者。于是以州门之东偏楼店官废址为天荒而请之,上下弥缝为成书,然后示叔弼甫。叔弼甫曰:“孰谓州门之东偏而有天荒可请乎?”却之。州官上下更谓叔弼甫曰:“泰横于汉南日久,未易裁也。彼请地而迟与之,且不可,况终却之乎?”叔弼甫曰:“天荒地野。泰请之地州门之左,以门左之地天荒售人,非政也;惮泰而诬天荒之令,非法也。”泰闻之怒,诉于转运司。下其诉于州,叔弼甫终持不与,泰由是僭叔弼甫于子宣矣。襄罢,以朝请郎知潞州。潞又罢,乃褫所帖校理还吏选,继降官二等。(得罪了曾布小舅子魏泰,被罢免。主要是宋哲宗也很讨厌这些元祐人)。在元符元年(1098)十一月,“落元祐所得职,归吏选……降朝奉郎。二年四月,授知汉阳军,冲改不赴”。反正就是被一撸到底。但是有欧阳修功劳在,欧阳棐比苏轼黄庭坚他们待遇好多了。厄运在后面。五、宋徽宗:建中靖国元年(1101)以后,他先还在朝中任右司郎中,这是本年六月刚发布的新除命。才过一个月,他的亲家苏轼(欧阳棐之女嫁苏轼之子苏迨)就不幸逝世。这显然是对欧阳棐的又一个打击。他下决心离开风波的中心,“以便私乞郡,请至于再”,于是,他在十月来到了蔡州。几个月后,亦即崇宁元年(1102)六月,“以系元佑籍落职,八月,以在右司日预改元符法,降朝请郎。十一月,例罢郡,得管勾台州崇道观,乞避祖讳,改西京嵩山崇福宫。”一轮又一轮打击和迫害接踵而至,其势必欲在政治上置之死地而后快。此后,欧阳棐历尽周折,虽然恢复了朝奉大夫的寄禄官,转朝散大夫、朝请大夫,累勋至柱国,最终,在大观二年(1108),也出了元祐党籍,但他在政治上终于没有再站起来,而以祠禄官的身份度过了他生命的最后十一年光阴。政和三年(1113),欧阳棐病逝于颍州私第时,当是郁郁不欢赍志以殁的。六、身后按墓志,欧阳棐有二子,“长早夭,次愿,宣义郎新差加河南府永宁县事。”欧阳愿也就是这篇墓志的作者。子侄辈执笔为墓志,本来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值得注意的是欧阳愿在墓志终篇说的一句话:“其子愿求为志文而未获,乃姑叙此,泣而自书于墓石。”欧阳愿求的是谁,这个人是坚辞力拒,还是婉言谢绝,我们都无从得知。所能肯定的是,当时他要为父亲找一位在政治和文学上都有一定影响的人来作墓志,已经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了。除了父亲欧阳修,苏轼是这个家庭的亲属中最令人荣耀的一个名字。可是墓志中提到苏轼的死,却只是含糊地说“有丧口之戚”,看来也不是偶然的。从崇宁元年开始,新党又开始掌权,欧阳棐因系元拓党人而落职。欧阳棐病逝以及这篇墓志产生的政和三年,正是新党势力日盛之时。联系这一时代背景来看,对欧阳愿为什么这样写就能理解,同时,对他“求为志文而不获”的结局也就不会感到奇怪了。——————————————————老实说,对于苏轼、黄庭坚、程颐几个人呢,他们的不得志我是不觉得可惜,按几个人的性情也是正常的。但是有几个人我是觉得很可惜的,像范纯仁兄弟,毕仲游毕仲衍兄弟,当然也包括欧阳棐。深深的觉得,这不就是为章越预备的党羽吗。期待以后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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