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废土重生:队长,嫂子喊你去打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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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路公交车沿市区外环开去,过了新城桥以后路两旁就鲜少能看到居民楼了。韩非靠在窗台一侧,望着窗外斑驳的树影发呆。眼前一片空旷之地的正前方伫立着一栋大楼,远远可以看到楼顶上挂着几个血红色鲜艳的大字,“新海中心医院”。韩非默默记下眼前的一切,包括窗外每棵树的位置,心里一遍遍模拟着等会儿要行进的路线。这已经是他第九次醒来,他努力回忆却发现脑海里的信息支离破碎残缺不全。只知道自己必须逃离这里。抬头看了眼墙上摇摇欲坠的老式挂表,“来了!”就在韩非正这么想着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推开,一个身穿护士服的女人拉着一辆小车进了屋。“该吃药了。”女人从小车下层的药柜里取出一板药,小车下层用一块薄薄的纱帘遮挡着,看不清内中虚实。女人的脸上同样蒙着面纱,韩非矮下身子依然看不清女人的脸,好像在这里分配药品是一件特别见不得人的事。“这医院真是奇怪,为什么从医生到护士全都戴着面纱,难道...是院长的恶趣味?”“吃了药跟我去楼下的观察室。”女人的声音打断了韩非的思绪,她的嗓音干净清澈还有些飘渺,仿佛海里的鲸鱼在唱歌。“嗯?这个时间不是应该去院子里散步吗?我还准备今天去和那只白猫好好亲近亲近呢,感觉它每次看见我就跟看见杀父仇人似的,我平时那么爱护小动物的一个人,不应该啊!”接过药,韩非毫不犹豫就扔进了嘴里,白色药片迅速溶解,化作一条白虫滑入韩非的身体。撇了一眼女人收回的药板,上面贴着一张白签,隐约能看出几个字,奥氮平,主治精神分裂症。“一板16粒,一天三板,没病也给人吃成精神病了。”韩非嘀咕着跟随女人走出病房。“观察室有电视吗?”“我上次看到门诊楼那边一群人跑上跑下的,是医院组织的消防演习吗?”“你们能不能给我换块表,我屋里那块感觉吹口气都能碎了。”他好像很久没有和人说过话一样,似乎有问不完的问题。女人悠悠地看了一眼喋喋不休的韩非,“院长要见你。”“院长?”韩非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他不再说话,表情逐渐变得不自然。一双手无意识地握紧,似是紧张过度,还能看到他的手指在微微颤抖。女人看到了他的小动作,嘴角上扬,但她却不知道韩非此时内心已经平静下来,甚至都计划好了一会儿先从院长的哪只胳膊开始掰起。走过一楼楼梯口,转角迎面过来两个人,穿着白衬衫的中年男人挽着一个女人,边走边扬起手里的纸,“老婆,大夫说是个男孩!”他高兴地眉飞色舞,就差把旁边的妻子抱起来了。女人则一言不发,但脸上也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他们从韩非身边经过,鬼使神差地,女人脚下打滑,踉踉跄跄站立不稳。“小心!”韩非条件反射般扶住了女人。“你没事吧?”“没事,谢谢!”夫妻俩连连道谢,男人更是提出给予报酬的请求,都被韩非婉拒了。“举手之劳,不必客气。”虚惊一场,在韩非的身影消失之后,男人轻轻一叹“还真是谨慎呀,他身上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除了老板,我还从没在任何人身上见过。”转过头,正好对上女人侵略如火的眼神。“哎呀!咱们不是说好了嘛!这可不算我占你便宜,顶多就是各打五十大板,谁也别说谁!”“诶诶诶!错了错了!老婆...不是!姑奶奶!我真的错了!别打脸!”观察室中,韩非坐在椅子上一脸苦涩。“不是...这怎么还拷上了呢,不是说带我来见院长吗?人呢??”刚才一进屋韩非就被蒙上双眼,然后仿佛无数双手将他提起,按在了一把椅子上。随后四肢被固定,眼罩被摘下,视野里却一个人都没有了。再之后就是漫长的等待,韩非最开始还不断尝试交流,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寂静。不知过了多久,保持着坐下的姿势,韩非甚至开始打盹,冷风透过大敞四开的窗户,穿堂而过,整个房间都浸在了凉气之中。韩非一个激灵,猛然抬起头,他面前不远处不知何时已经有一个人站在了那里。那人背对韩非,穿着一身白大褂,个子不高,脖颈处还残留着未干的血迹。“醒了。”“我睡了多久?”韩非眼睛眯成一条缝,努力想要看清更多的细节。“我姓孙,是这里的院长,恭喜你,你可以出院了。”“什么?”韩非有些愕然,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尤其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院长,给人一种随时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的错觉。“你没听错,你的病已经痊愈,这是院方专家组给出的一致结论。”“是吗?那还真得感谢你们一直以来的照顾了。”韩非一字一顿地说道。“不过...我还不想走!”话音落时,韩非已经窜了出去,从刚才醒过来时他就发现自己身体已经不再受那奇怪的椅子控制,他甚至想过抄起椅子当做武器,然而那椅子奇重无比,竟不动分毫。一点刺痛自脑后传来,韩非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缓缓转过头,在意识即将涣散之时,他看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翻动手中的册子,男人走了过来,他从院长手里接过一副画,画上一只幽蓝色的蝴蝶栩栩如生,振翅欲飞,而天空却早已悄悄支起了一张透明的巨网。“你要找的就是它吧。我已经帮你找到了,不过现在还不能交给你,下次见面你就会明白了。”男人晃了晃手里的画,转身朝门口走去,“对了,我叫......”困意袭来,韩非的身体也慢慢变得模糊...“老板,他真的是你要找的人?他似乎对我们有很大的误解啊。”“误解不就是用来消除的吗?放心,下次见面时他一定会成为朋友的。走吧,我们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睁开眼睛,韩非头痛欲裂,“梦?”不对!从游戏仓挣扎着爬起,看着手腕内侧被指甲挖出的伤口,韩非意识到这绝不是梦,他今天从新世纪乐园拍完戏后,又被警方层层保护送回了家,然后就躺进了游戏仓,后面的事情他已经记不清了,只是在他的脑海深处留下了一个名字。“陈歌吗......”揉了揉头,手机在这时忽然响了起来。“金俊?这么晚了有什么急事吗?”“五五娱乐的人已经疯了,他们打算制造几起你的丑闻,然后散布出去,为此他们还请了私人侦探,连道上的人他们都有接触。你之前间接给他们造成了巨额的损失,这帮人现在已经不惜代价要毁了你!你最近一定要多加小心!”“多谢,我会注意的。”挂断电话,韩非的眼睛亮得吓人,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猎手与猎物的游戏即将开始。最深的黑暗里开出了最娇艳的花,最绝望的泥土里也长出了一棵印着希望的新芽!(完)
显示更多你与我相似你的身影与我如此相似仿佛无声哭泣回荡心胸纵然一无所知更为幸福我却一定无法为之满足即使眼前唯有漫寞长夜也只愿坚持自己的抉择你的步伐于我如此相似令我不再畏惧这片欲罢不能的天空我究竟应该奋战到何时若与你携手定能将纷争终结我不曾选择平坦的道路也不曾拂去脚上的尘土唯有如此才能得以生存想必你一定会微笑赞同对你许下郑重承诺若你某日向我飞奔而来决不会有丝毫回避我将坦诚迎接你的目光你的身影与我如此相似不禁庆幸与你身处同一个世界令我不再迷失自我让我能够接受我自己让我因你而得到新生
显示更多我翻开书一查,这书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着“作者在卖呆”几个字,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来,满本上都写着两个字“好看“!
显示更多唉,说真的,这能叫舔?这基本打明牌了,明显就是纲手喜欢男主男主喜欢纲手,且两族人基本上知道了的,且扉间默认的情况下,这能叫舔?这要是舔,那我真不好说了
显示更多#安利名场面##不是吧君子也防#绣娘服侍他的檀郎放下床上的书籍,缓缓躺下睡去,而她每次在吹熄烛火前,都要看一眼她的檀郎,看看他的模样。“这是第一次,有人不嫌弃自己还教自己识字,绣娘已经认识三百零六个啦。”绣娘想着自己不仅不被嫌弃成赔钱货,还能认识老爷才能识得的文字,心中默默感激不已,心房也被填满,再容不下任何的身影。在黑暗里,绣娘坐在一旁的小床上,歪着脑袋看向檀郎,心底一遍遍描摹心上人的模样。不仅想起了初来的时候,她不免有些怕黑,檀郎似乎察觉了什么,睡后也不曾关灯,只在丫鬟议论中得知最近少爷睡觉都不关灯了。绣娘当晚连忙吹熄烛火。她不想被当成只吃白饭的赔钱货。当夜间的风染上一丝黑暗传到耳边时,绣娘心里想起檀郎的模样,在心底和脑海中一遍遍略过,安眠的睡容上,小嘴是幸福的模样。已经不害怕啦,这就是她的第二个家。……在云梦泽的每个夜晚,绣娘,不,有了自己名字的赵清秀还是每夜回想她在心中镌刻的身影。直到现在终于见到了她家郎君,他健硕俊朗,与小时候的病罐子不一样了,虽然只能当一个厨娘,在夜晚看到他的模样,但却是甘心不已。所以直到孙老怪说他需要处子阴气调和的时候,她不免心急。在孙老怪说去找姓谢的俊俏女儒生时,她死死拽住了孙老怪的袖口。她也想为,她的檀郎做些什么。“不争不抢,却难止思念。”可能余生是谢小师妹陪在他身旁,但她也算在心里,也在身体里留下他的模样。……赵清秀想起来在云梦泽见过的一个女修,她一身红袍,剑光森寒,名为罗袖,见她是哑巴,给她分享了一个儒生的故事。她说“妾身清白女子,只托良人”,现在见过很多的风景,想回去找她的良人。“小哑巴,也就是碰到你,我第一次跟人说我和他的故事,祝你也能遇到你的良人。”“啊啊。”赵清秀点头,想起了她心中的一道躺在床榻的身影。……我这,应该就是罗袖姐姐说的所托良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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