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读者评论 共194条
恸是个奇怪的孩子,身边的大人和小孩都这么说。“恸又在房顶坐了一整天了。”玩了一天的邻家男孩回家时指着屋顶,奇怪的和小伙伴说着。“不用管他,他总是这样。”“就是,有什么了不起的,叫他来玩也不来。”“对对对,就是嘛。”“才不稀罕和他一起玩”刚从繁忙的工作中脱身的毅也听见了几个小孩子的话,紧蹙起了眉头。“恸,快下来,爸爸回来了。”低沉的嗓音中隐隐透着几分压抑下来的情绪。恸向下看了一眼,原本茫然的眼睛开始聚焦,眸子里透出几分欣喜,翻身爬了下去。“跟我进来。”毅头也不回的说着,接着走进屋。“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整天坐在屋顶上发呆,你不爱出去玩就在家好好修习金刚,你就是不听。”“问你为什么也不说,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恸原本因为父亲归家的喜悦一下子淡去了。毅摇了摇头,转身走向厨房。“我为何要修习金刚,为了长大了去修那什么天之柱吗!”毅转身错愕的盯着面前小小一点,却执拗地望着自己的恸,他不知道这样的话为何会从自己儿子口中说出。他以为儿子只是孤僻了些,忙于建设天之柱倒也未曾了解过儿子的心声。“不然呢,我从你记事起便对你说过,修建天之柱是为了蓝晶一族的未来,是每个蓝晶人不可推卸的责任,不管你听得懂与否,给我牢记在脑子里。”“那现在呢?未来!未来!!只有未来!!!”“母亲为了她看不见的未来累出了病来,死了也不得安生,要把蓝晶镶在石头上,你为了那什么未来整日不见人影。”恸颤抖着吼出了埋在心底不知多久的悲鸣。毅的说教叫恸的质问堵在了喉咙,他不知道儿子一切都还记得,他原以为孩子小,一切都会过去的。他本就不善言辞,现在涉及到自己满心愧疚的妻子更是无言以对。他蹲下来抱着恸,眼泪已经蓄满了眼眶。“对不起,对不起,爸爸对不起你,更对不起你的母亲。”“但是不单是爸爸妈妈在付出,你的爷爷,你爷爷的爷爷,这是延续了不知多少代的使命啊,恸。”“从来便如此啊,恸。”恸使劲推开了毅,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但他顾不得去擦拭,歇斯底里的质问“延续的使命,从来便如此,好一个从来便如此,从来便如此就是对的吗!!!?啊!!!?”毅无言的看着恸,‘从来便如此就是对的吗’,他从未想过,毕竟他的一生就如他的名字,认定了便去做,这就是毅,这就是毅的一生。从那之后,一切好像都改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改变,恸每天仍旧花出一些时间坐在屋顶眺望远方,好像盯着正在建设的天之柱,又好似穿过那高高的建筑去向了远方。………(过去了很久)躺在病床上毅仍记得那一天,记得恸的质问,他不知如何回答,只能竭力抽出更多时间陪伴恸。如今陷入弥留之际,唯一放心不下的还是当初那个执拗的盯着自己的孩子。毅死了,蓝晶经过检测之后未符合标准,故而未被镶嵌在天之柱上。恸也死了,在他父亲离去后不久。恸死后的蓝晶暗淡无光,前来检测的人员讳莫如深,将其封存了。据说有人在恸死前一晚听到了他家中传来了不似人声的哀恸之声,第二天他便死了。这就是恸的一生,他没带来什么,同样的,也没带走什么。
显示更多“谁不是在流浪,遗憾的徘徊在路上……”舞着吉它的年少的曹校,正兀自高歌着。“你还遗憾?你牙根就没有在路上!”年少的李老师走了过来,把脸盆放到了架子上,“不上路子!”“想起那一年的夏天,曾经到的地方……”“得了,别唱了,哪年的夏天,你出去过?”年少的李老师走了过来,把毛巾挂到了阳台上,“天天就知道躲在宿舍里瞎唱。”“那放不下的姑娘……”“得了吧。”年少的李老师走了过去,拿掉了年少曹校手里的吉它,“你放不下的只有吉他。”“知已。”年少的曹校把吉他拿了过去,“这就是我放不下的,放不下的还有你。”年少的李老师:……“你是我上铺的兄弟!”年少的曹校又唱了起来。
显示更多
发表你的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