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系世界,但我散播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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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币打赏奉上,支持一下作者,气运流小说写的不错的太少了,特别是主角冷静理智的更少,只要别放毒瞎搞什么:主角爱哪个女人,为了她干着干那,去冒险或是什么兄弟情深似海之类的,绝对全定加打赏支持!个人看小说10年,提点小建议,感情线能淡化淡化,除了大神,普通作者基本没有写的好的,特别是我觉得气运流小说应该走枭雄路线比较好,爱情真的不合适。其次就是矛盾冲突最好别整的主角总是身不由己,宁愿主动找事,谋夺机缘也别一直被动反抗,个人觉得那样真的很憋屈。(以上仅仅是个人拙见,不喜勿喷)最后希望作者可以越写越好,财源滚滚(求加精,欢迎书友们推荐好的小说,最近书荒啊)
显示更多爱美回同人:圣诞咚,咚咚,咚。 有些人,从来记不住别人家门铃的位置啊。 穿着睡衣,倚着餐桌,望着窗外零星飘散的雪花发呆的少女,抖了抖嘴角,隐去了脸上的表情,站起身来。 ————————————————— 爱美,24岁,是歌手,声优,偶像。姓氏?抱歉,没有。 距离那场live已经一年了啊。 最终还是站上了那片舞台,和许多队友一起,迎接整个巨蛋观众的欢呼。有一首solo曲目,表演了,似乎是他更擅长的弹唱。 彩排的时间很长,足够将每一次挥手,每一抹微笑,每一次wink,都像标尺一般,对准同一个方向。这是为了能够在需要的时候对准任何人。 此乃谎言。 第一次染红了头发,又一次穿上了那天同款的吊带袜,难得的早睡了。这都是为了第一次上巨蛋live的准备。 此乃谎言。 歌曲的前奏响起来的时候,紧张地四处张望,随后便保持着全程的微笑,完美地完成了整首歌。 此乃谎言。 微笑着开场,引起了全场的掌声;挥了一次手,引发了全场的合唱;结束时的wink,让欢呼声几乎掀翻了顶棚。 这倒是真的。 爱美的初回巨蛋live大成功。 此乃谎言。 留在那个位置上的,是不认识的,戴着口罩的女人。 那么这演出,也就没有意义了吧。 ————————————————— 距离那次分别,已经有差不多五年了吧。五年过去了,当过了主唱,参加了甄选,进了事务所学习并不擅长的配音,选上了偶像站上了梦寐以求的大舞台,却没能在最后一步上有任何的建树。 对他来说,我是什么呢? 五年前,是奇怪的未成年歌手; 五年后,是偶尔能见面的熟人; 真是,失败呢。 而且,似乎连最有信心的吉他,也不再是优势了。 所以,数月前,雄心壮志的社长,来邀请参与一款完全不同于以往的音乐企划的时候,直接报出一个和他的名字那么相似的爱美,是在期待着什么呢?在live上大声喊出那个名字,希望他能明白吗? 真是傻瓜。 傻瓜。 今天,也并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只不过是,拥有自己的房子之后的,在东京的,又一个,普通的,平安夜,而已,没什么值得期待的,没什么想要期待的。 此乃谎言。 咚,咚咚,咚,敲门声重复地传来了。 走向门口的爱美,扫了一眼猫眼,随后后退了半步,轻轻拧动了门把手。门“砰”地一声猛的被打开了,一抹紫红色扑到了脸上,带起了一阵寒风与雪花;一片亮黄“倏”地穿过门廊向着厨房去了,中途熟练地换好了拖鞋;最后是棕红,安稳地重新隔绝了雪花。“这么晚了,你们…”爱美听见了自己隐约的声音。“现在可是很早的哦。”“Let'sparty!”“生~日~快~乐~,爱~酱~”看来,五年的生活也不是白白度过了。已经,已经,不再孤单了。被戴上圣诞帽的爱美,抱住了面前聚在一起的三人。十二下时钟准时敲响了,东京的圣诞,开始了,爱美,25岁,是歌手,声优,偶像。姓氏?哦,已经,不再需要了。
显示更多“寡人聚兵百万,岂惧你这蟊贼,冒顿何在?教我入之!”“黄口竖子!”宣室殿上的年轻皇帝敞开着衣裳,刘盈哈哈大笑着,搂着倒酒的人津津有味看向殿中,戴着羽毛做的五彩头冠,珍珠镶嵌的腰带的两个侍中哇哇大叫,撞在在一起。高大的一个扮演唐王,穿着金色丝绸裁剪的甲胄,矮的一个扮演匈奴骨都,腰间围着雪白的狐皮。忽然,一阵脚步声冲进了殿中:“陛下!”“又有何事?”刘盈眯着眼,晃了晃醉醺醺的头看向那个宦者。“太后有请。”酒意一下散了,刘盈推开身边端着酒盏,用贝壳装饰衣衫的侍中。走到椒房殿前,夕阳已经散尽,只有暮色苍茫,覆盖着黑色的汉瓦屋檐,苍穹大地间,连风都有几分冷意。刘盈怔怔站里半晌,又走进殿中。“母……”陈平已经离去了,吕后坐在塌边,替刘安擦着一脸泥泞,远远望了跪在殿门处的皇帝一眼。却对安说:“你啊父要回来了。”刘盈一颤,头更低了几分。殿内静悄悄的,这几个月来吕后已经许久不曾叫他来了。刘盈沉默坐到案边,看见被宫人抱来的祥和安坐在一起。吕后传了晚膳,不久端上肉来,安和祥两个小不点浑然不觉殿内的沉闷,兴奋吵嚷着:“大母!阿父!要吃肉。”“吃,吃。”刘盈温和得夹起肉放到两人碗里,一人一块。吕后冷冰冰说:“中大夫和三辅几人弹劾张苍,你说该怎么办。”刘盈一颤,筷子几乎要掉下去,他低头说:“治国如烹小鲜…”“治国如同分肉!”吕后猛然打断了他的话。忽然从祥的碗里夹了一块肉给安。安一愣,祥却立刻号啕大哭了起来。“如果要多给安一块,便要少给祥一块。”刘盈沉默片刻,把自己的肉都夹给儿子:“吃吧。”祥立刻不哭,又开心吃起肉来。“中大夫老迈,赐酒。”吕后却一拂袖说。她那样的目光却让刘盈瑟缩了,胃直往下沉去。他咬着牙说:“母后,不可因言去人。”吕后说:”你父不是靠仁义得天下的。““仁义治国乃圣人的道理。”“那孔子、老子,这些圣人!他们做成皇帝了吗?”吕后猛然问。一顿饭吃的味同嚼蜡,祥和安又被抱了下去,看着不满两岁的稚子离去,刘盈眼中露出忧虑之色。吕后站了起来,老妇人消瘦的身影,那样巍峨高大,在地面上留下长长的影子,淹没了低下头的跪在冰凉木地板上的刘盈。他低头:“母…”吕后没有回答。但这几月闭门思过,他想明白了:”朕…无能,请禅此位于弟。“吕后勃然大怒,猛地推翻了几案:”你!“刘盈抬起头,泪水覆盖了他的脸庞。”汝弟为你做了这般多!你便是如此报答的吗?“刘盈磕了下头:”大汉为重。朕不能辨明昏庸和贤良,让母费心操持朝政,嗣位至今一事无成……“他颤抖说着,他曾经可以口若悬河背诵的经典,而今只是徒劳的分辨,只让地上越发寒冷,距离愈发遥远。隐隐绰绰的甲胄声埋伏在殿外。他不是齐桓,也不是楚庄。出殿时候,天已经全黑了。刘盈漫步在夜色吞没如水一般冰冷的宫道中,宛如一只游离的鬼魂。最近夜里,刘盈常常梦见一座疾驰的马车。年少时候他也屡屡做这个梦。但如今他不必和年少时候一样惊醒后却还带上微笑,听课学经典,握着调皮捣蛋弟弟的手认真讲道理,他可以放纵浸于酒宴、滑稽戏和美人之中。唯一不变的还是那个梦,他不记得地点,只记得丢在砾石间划破的痛和恐惧。刘长回来地很快。他换上了崭新的衣衫,刘盈抓过他的手,忽然一愣,接着扒开他的锦袍,看到一身还带着血痕的伤。他忽然号啕大哭,却把刘长吓了一跳。那一道道触目的伤口,遍布前胸后背,仿佛无数箭簇,无数口诛笔伐,无数青史中自命不凡者的不屑,扎在这尊大羆般身躯上。刘长却憨厚无奈笑着,他竟还以为他是为战伤而哭。“大兄,我不痛。”“傻长,”刘盈说,我是在哭你的未来,哭我的无能,哭我牵累弟弟成乱臣贼子,哭这千年后众口铄金的伤疤,书写的罪恶该多沉。——汝弟为你做了这般多!你便是如此报答的吗?“大兄,你知道我此番出征,是如何杀得那犬入的冒顿屁滚尿流的嘛?……”椒房殿里,刘长披着衣袍一咧嘴,吹嘘着功绩,说得栩栩如生。刘盈微笑看着他,曾经的稚子长大了,面目全非。而千年后,长弟的纯澈眉眼又该模糊成什么样子。圣人之道不能治国!可终究是圣人之道,书写了国志。“阿母!我饿了——”刘长说,吕后拿来了满桌佳肴。刘长却摇摇头,把肉全部分到了刘盈碗中,他说:“寡人吃了几个月肉,都吃腻了。”说着眉开眼笑吃起蔬菜。吕后没有说话。刘盈张了张口,才慢慢拿起筷子。书本里的道理,刘安年纪小,所以读了记住了也懂了,刘长读了却没有记住,但懂了大概道理,只有刘盈读了懂了,也坚定按照这做法去做了。也因此,吕后说:“汝兄只做个好人,却不会做个好皇帝。”刘长扶着她的手臂,嘀咕说:“我以为阿母心底一直认为,他像仲父。”吕后摇了摇头,站在宫殿中,俯瞰向夜幕的长安城:“你的仲父,从没有嫌弃过你父亲那二十年里的一事无成。”(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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