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有风的地方等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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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彩与明光落入开启大阵的宗泉岛内,李遂宴架着乌光上前,将二人迎入岛上主事殿内,才指挥着岛上修士关闭阵法。 李周洛一众人早在几日前便到了岛上,此时端坐于殿中主座上翻看宗卷,姿态板正,执毫挥墨,处理着岛上事务,资源分配,人手抽调,他筑基前也曾入主过青杜主事,上手轻车熟路,划分得井井有条。 一见二人入内,眉头上挑,喜上眉梢,一下便站了起来,带着笑意出声喊道: “大父,四哥。” 可见看清李曦治模样时,顿时眉眼下垂,收起了笑意,担心问道: “大父何故得伤,可重否?” 李曦治胸膛那道伤口仍未愈合,即使用了菀陵花也只是堪堪止住了血液流出,体内残留的那道阴寒之力难以化解,在体内窜动着,导致体表光亮暗淡不定,气息萎靡。 他带着略白的面色摆了摆手回道: “无妨,与那魔人斗法时受了些伤势罢了,倒是洛儿,身上带伤便疗养去,这些事务交给遂宴即可。” 李周洛体内灵机同样有些虚浮,早已服下了疗伤的丹药,与李曦治比起要好上少,他上前几步,将李曦治扶到主座上,有些急切说道: “我这是小伤而已,不碍事。” “大父才是,伤势如此严重,快来歇歇。” 说着便端起一旁茶具,倒掉早已凉透的茶水,倒入茶叶,用法术烧出一壶新茶来,沏了两杯,分别递给了李曦治与靠在窗边的李周魁,待前者喝过灵茶,示意好上许多时,才缓缓的述说前几日魔修一事。 “那日除了四哥与大父追杀的那人外,擒下一人,斩杀四人,还有一名女魔修让她逃了去,我身上这伤势便是因此而得。” 当时李周洛只比李周魁稍晚了些,那时魔修已四面逃窜,他正好撞上女魔修遁逃,便使用玄纹瓶一路隐匿追踪。 却不料被这女魔修敏锐的察觉到,只好现身与之斗上一场,本以为只是感知灵敏些的小虾米罢了。 可万万没想到斗起法来竟丝毫不弱于他,甚至打了个势均力敌,还有那颇为神妙的仙基,每次李周洛剑法便要伤到她之时,总能十分敏锐的避去,仿佛提前知道剑会落在何处一般。 要知道李周洛天赋不错,修的庚金仙基『镂金石』,这本就是主攻伐战法,剑道一途也颇有成就,虽未炼出剑元,可也能使出《月阙剑典》的第三式《秋月听合》七分威力。 若不是当时那人急着逃离,顾及诸多,束手束脚,难以定下心来全力以赴,李周洛还真不能肯定斗得过。 李曦治听后,先前心中所作的猜想便愈发的贴切起来,不禁的心思百转,李周洛观察着他面上表情继续说道: “那女魔修所修的法诀法门,以及所持有法器绝不是一介散修能获得,此次看似偶然遭遇的一众魔修背后恐怕有人在暗中有意为之。” 李曦治嗅着四溢的茶香,轻轻抿上一口,整个人心神都安宁了下来,体内残留的阴寒之力不再那么狂暴肆虐。 这是衡祝道栽种的灵茶,培育之时便用过巫术祝福,直至成熟摘取,有宁神静心之效,颇为珍贵。 放下茶杯,李曦治养气功夫本就极好,喜怒无形于事,加上有灵茶安抚心神,未表现出任何不安的举止,可心中还是思虑了良多,半晌后,才缓缓开口道: “你想的不错,我这头应付之人亦不简单,定然不止一家。” “神通难揣,命数难料,此间幸运之事十出八九暗存凶机,为此道之真意所为,命数命数,在于命上一字,命上有人,握钩布线,垂下牵引,摆布命下鱼俎,如提线木偶,戏弄人间。” “你我皆不为大能者,不解其中神妙为何,此事还须知会一声真人,万万不能作大意之举。” 他早年在青池那些岁月里,他一人孤木难支,提心吊胆的苦苦支撑,处处谨小慎微,故而造就他多谋善虑的性子,不得不多想一些。 李周洛默默点头,他出生之时家族便已是强盛,受其家族庇护,不如先辈一路战战兢兢走来,少有直面危机之时,对真人神通谋划了解并不深刻,现今被这一番话点了点,有了一个模糊的印象。 李曦治继续说道: “凡人艳羡我等修士,寿载数百,纵行山川大地,踏天游海,好不快活,可他们仅仅只看到了风光的表面,不解我等艰辛,甚至都不如凡人短短数十载过的舒心。” “凡人之于修士,胎息之于炼气,炼气之于筑基,我等筑基修士看侍筑基以下之人皆如蝼蚁,可在紫府眼中又何尝不是?又有何等不同?” “同样的道理也能用在真人上,真人之上尚有真君横压一头,没有谁能真正如意。” 听罢,李周洛仍是有些不甚在意,只是碍于长辈说教,不好反驳,连连点头称是,内心却在暗暗想着自家好在有一名紫府真人,总归是有个依仗,不必同那些世家修士那样束手束脚,提心吊胆。 李周魁这时抬头望了他一眼,眼神中有些莫名的意味,李曦治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只是并没有拆穿。 李周洛不知二人作想,便要唤人前来: “我这便遣人去通报族中。” “慢着。” 李曦治出言拦下,取出一卷白纸,以彩霞为墨,细细勾勒起来,字体端秀贵气,对李周洛并吩咐道: “此事我另有打算,你且拿上书信,寻上一些灵物,立即送去朱南蛟宫,并转述我有伤在身,未能谒拜,等伤势痊愈,必定亲自登门谢罪。” 李周洛接过书信,心中略有明悟,告辞退下。 李曦治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英姿勃发,朝气十足,不禁摇了摇头,同李周魁道: “随着家族强盛,仙族名声渐长,安逸许久,在外人人敬而畏之,都过于依仗神通之威,没了如芒伴喉的危机感,这些个小辈到底还是生出轻视之心,染上了顽傲的风气。” 李周魁转了转手中茶杯,想着不如烈酒有滋味,一口饮下凉透的茶水,咂吧着嘴回道: “十四弟聪颖看得清时势,只尚是年轻了些,多磨练几番便好,叔公多虑了。” 李周魁言语不假,李周洛的确出色,只是过于安稳,所见之人皆是阿谀奉承居多,渐生傲气,依势行事在所难免。 李曦治忧心不减,他之顾虑并非不无道理可言,那些个起始于末微,发展状大的道统家族皆是因此没落瓦解,无一例外。 李家虽族规严厉,可仍是遏制不住这样的发展,这可不是随便打杀惩戒便能改变的过来,上乘之计唯有把控好身怀符种的核心修士。 李周魁不是个会说软话的主,生硬的说了几句于他而言姑且算得上是劝慰的话语,怎料一往古波不惊的李曦治被这副模样逗笑出声。 出了殿阁,二人入了一处洞府,李家往年派遣至岛上驻守的修士不多,故而洞府极少,此间洞府仍李曦治之父李渊蛟所立,后又由李承坐镇,便是在这处铸就的仙基。 开启屏蔽阵法后,李曦治解开衣袍,露出精瘦的胸膛,中心之处有一道约莫一指长的创口,两侧皮肉暗红,带着些晶莹,附着淡去的霞彩,内里正溢散着点点幽光。 李周魁伸出手掌,按在创口上,顿感触及之处一片阴寒,却与一般的寒性阴性不同,这幽光处处透着诡异的色彩,渗人至极。 念头动弹,体内仙基引动,点点金芒凝在掌中,一片明光骤然染上整片胸膛,照得肌肤表层都有些透明之感,能清晰得看到里面的一些肌肉与脉络的轮廓,以及跳动的心脏。 这明光不如斗法之时霸烈,相对柔和了许多,正通过李周魁宽大的手掌源源不断输入,欲要化解那深嵌的点点幽光。 时光转瞬即逝,半日时光过去,李曦治胸膛中那抹幽光才减少去几分,明阳有克阴寒,破魔厄,焕生发之功效,却唯独对此物起到的作用不大。 李周魁收回手掌,先前覆盖在上的掌心处略带微凉,轻轻搓揉了几下,暗暗思索着开口道: “奇了怪哉,这幽光与寒炁少阴之流相近,天下之阴属皆惧于阳,可此物不仅不畏离火,连我这明阳也奈何不得,这到底是何物?” 李曦治取出一精致玉瓶,将内里灵水抹在胸膛伤口上,此灵水本有洗去灵元,修复肉身的效果,这时也仅仅只能减缓一些痛苦罢了。 “不似三阴不似寒炁,与并鸺类别,古籍记载,古时仙人行于天地,阴阳盛行,此间不止三阴三阳之数,而为圆满的四阴五阳所显。” 李周魁眼珠转动,这等说法他还是第一次知道,细细回想着斗法时的细节,若有所思道: “莫不是这道幽光便是那所缺失的一阴?” 这不怪李周魁不知,涉及阴阳道果相关之事向来牵扯重大,天变之后许多相关的典籍被销毁了不少,李曦治还是在青池之时手握大权,看过一些相关的记载。 李曦治这时脸色好了不少,不再泛白,以法力拢起霞光封闭伤口,系上衣袍,微微点头道: “仅是猜测罢了,阴阳尊贵,不好下定论,只知或许与古时的地府有关。” 李周魁头脑一个激灵,想到了江南唯一一座上宗阴司,这上宗内有专人收集金性,在天变之后鬼消失的无影无踪后,金性便不就是最相近鬼一类性灵吗? 李曦治俨然早已想到,并没有特意点出,让李周魁取出缴获而来的法器,两侧雕有骷髅头的旗帜一现,整个洞府瞬间暗了下来,气温骤降,阴风滚滚吹拂,呼啸似鬼魅,感受着这阴冷的气息,李周魁上前握住,注入法力催动…… 忽地!无数怨毒至极的嘶叫声涌入他耳中,一片片血色中,魑魅魍魉浮于他眼中,姿态可怖,伸着枯瘦的利爪,张牙舞爪而来,惊的立即松开手,后撤数步,诧异道: “这是……如此庞大的怨气……怕不是生祭了一国民众都不止……” 李曦治上前接过旗帜,并不像李周魁一样注入法力催动,而是仔细端详,这法器中只闻怨力,不见血气,必不是今世修士所铸。 今世不用生祭法门炼制法器则矣,一旦用了,便是血气与怨气并存,两物向来联系紧密,绝无只存一物的道理。 “血气怨气二者只存其一,恐怕是古法炼制。” 将旗帜收起,李曦治往上封上一道术法《心鼎消厄》,数道由霞光组成的符文锁链牢牢捆住,封锁住气息,便递交予李周魁道: “此物绝不简单,我等尚且不解全貌,留在手中或未必是件幸事,你持此物归湖上去,与真人详细诉说,真人与与龙属交好,定是知道一些我等所不知的秘闻,或许有破解之法,由他定夺如何处置。” 李周魁接过,望着李曦治胸口处,想到数月前在洞天内所夺宝物中有一份太阳日精,便开口说道: “我与绛逍在仙人洞天所得过数份太阳日精,此物或许对这伤有所帮助。” 李曦治知道此事『太阳』为世间第一显,能破万厄,只是过于珍贵,明煌尚要以此炼就神通,那份《曦华玄明经》他也看过,仍是古法,难度较于今法繁杂不知多少倍,需要多份太阳日精。 相较于自身伤势,明煌练就神通,增强实力才是重中之重,如此难得的宝物不能用在此处,白白浪费,于是示意不用提及此事。 李周魁仍想劝解,却被李曦治袖袍一甩,反倒被劝了回去,待他出了岛往海内去后,唤来李遂宴,交待他在李周洛归来之前主持岛上一切事宜。 这位性子纯良的男子得令退下,李曦治开启阵法,这才放下紧崩的姿态,手掌拂过胸膛,不由苦笑叹道: “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痊愈……”图片来源:B站up主Osot-酒保#玄鉴仙族#
显示更多阳光从窗外洒进屋里,照射在云落白嫩姣好的面颊上,晃得她下意识睁开了眼。怎么这般晚了?日上三竿了,往日这个时候她早已梳妆完毕,用过早膳,陪她软糯糯的女儿在后院里玩耍了。而她的夫君常常会在这个时候搬一张红木桌在院里的凉亭里,一边写写画画,一边幸福地看着她们娘俩笑笑。想到这些日常的小幸福,云落不由得露出温情的笑容,她和慕容玺三年前在城隍庙外一见钟情,然后慕容玺入赘她云府,她家虽然家底殷实、富甲一方,但她父亲确实难得的开明,没有瞧不起慕容玺一穷二白毫无背景,见慕容玺仪表堂堂,对云落也是真心实意,也就同意了这门亲事。婚后,两人如胶似漆,甜蜜非常,婚后一年就生下了女儿云暖,云暖生得乖巧可爱,很是讨人喜欢。想到女儿蹦跶的小身影,红彤彤的小脸蛋,软糯糯的小奶音,云落忍不住想要快点抱抱自己的心肝小宝贝。撑着床坐起,还是感觉头有些昏沉,一定是昨夜和夫君饮酒太多了,早上才睡这么晚,现在还尚余酒劲,云落又想起昨夜的缠绵,不由得双颊一红。夫君应该是在陪宝儿玩耍吧。“彩衣,彩衣!快来给我梳妆。”云落坐到梳妆台后,朝门外喊道。然而门外却半响没有回应。云落遂狐疑地推开卧室的门,一边喊着彩衣的名字,一边从堂室的屏风迈过。映入眼帘的是一地血泊,彩衣和春霞横倒在其中。云落被吓傻了,张口惊叫:“啊!……”却是只有口型,已经惊到失声。夫君?宝儿?云落稍稍回过神,穿着单薄的白色里衣,喊着宝儿的名字冲向屋外。院子里横七八竖倒着家里的丫鬟、仆人。“桑菊……旺财……老赵叔……”云落一路慌乱地找着跑着,她很害怕,害怕在地上看到自己的夫君,自己的女儿,自己的父亲母亲。她越过了后院,跑到了前厅。云大员外,云落的父亲,此刻端坐在前厅的正座上,头搭在一侧,双目紧闭,胸口血染了大半衣衫,右手垂落,一只酒杯掉落在地上,人早已断气了许久。主座右后方,云落的母亲也是身中一剑,倒在凳子角。“父亲!母亲!”云落呼喊着往自己父母亲扑去。然而她还没有奔到父亲身旁,一声稚嫩明亮的童声传来。“爹爹,给我球球。”是宝儿!云落转身往声源处飞奔。“爹爹,接住,嗨!”在前院,云落看到宝儿使出吃奶的劲儿,把布球扔给慕容玺,高悬着的一颗心咚地落下,悲伤和庆幸溢满心头。“爹爹,该你扔了。”宝儿兴奋地蹦跳着。慕容玺手轻轻一抛,球飞向宝儿,越过了她的头顶,落在了她身后两三丈的地方。云落看到宝儿小小的身板转过身蹦跶着去捡球,抹了抹情不自禁掉下的眼泪,朝自己的夫君和女儿跑去,这一刻,只想实实在在地去抱一抱他们。“夫君,我们赶紧去报官,家里遭了……”云落话说到一半,她看到慕容玺缓缓举起了另一只手,手中一把剑滴着血,仔细一看慕容玺的衣衫上也沾满了血迹。轰隆!一声炸雷响在云落心间,她来不及反应,来不及想清楚,来不及说一声不。她只是下意识地朝宝儿跑去,想把她小小的身子藏在自己怀里。但是她快,慕容玺比她更快,寒光一闪,正蹲下捡球的小小身子像布做的软人一样,背中一剑后,身体便以中剑之处为中心向前凹陷,直至触地,球飞血溅,小小的人儿没有来得及发出一丁点儿呼喊。“不!不不!不要啊!!啊!”云落歇斯底里沙哑地呼喊着,手忙脚乱地搂起自己软糯糯的女儿,拼命地按着她胸口喷出的鲜血,素白的里衣顷刻血染。贴着女儿的脸颊,握着她的小手,眼看着她红彤彤的脸蛋变得苍白,小手再也不能抓住自己的衣襟,云落泪如雨注。不远处,慕容玺呆呆地望着她,静默良久后慢慢举起了那把剑。“仙路无常,道心多磨,我入情劫,耽于凡尘,痴恋云落,而至道途受阻,道心蒙尘。今日,我慕容玺在此斩妻儿,明道心!”慕容玺举剑刺来。云落绝望地望着他,那眼神爱恨交织、黯然无光,剑在离云落三寸的地方停下了。慕容玺眼中浮现出云落往日娇笑的容颜,浮现出日常的恩恩爱爱,握剑的手不停抖动,竟是犹豫不决。“为什么?”云落问了一句。慕容玺正视着云落,深吸一口气说道:“我本是太上灭魔宗的弟子,修太上无情道,可遇到你,就注定了我的情劫,我本以为和你相爱一段日子就会勘破,却不想越陷越深,师尊说我应该斩断情根,杀了你和宝儿,我的情根也就断了,自可勘破情劫一心追寻我的太上无情道,你放心,我是太上灭魔宗的高徒,本名玄诚,他日定能修成正果,你们助我修道有功,也是积了福缘,来世定然会得善果。”是这样吗?云落惨笑一声,自己一腔真情原来是别人的磨道石,道磨好了,情断命也断!“杀我和宝儿是为斩断情根,那我父母亲呢?杀他们为何?还有我这云府上下一百二十余口家丁,他们何辜?”慕容玺嘴角抽搐了两下,狠狠说道:“他们不死,我便无法忘记你们,只有与你们相干的一切人和事都消失了,我方能道心安稳。”“呵呵呵…哈哈哈!”云落疯笑起来,这是笑自己傻,笑自己痴。“所以你昨晚将我灌醉,就是为了这般打算。慕容玺,那你呢?你看看你的手,看看你的脸,你才是这世上跟我和宝儿最密切的那个人!你看你的左手刚刚还陪宝儿玩着球,你的脸昨夜也紧贴着我的发,你……”“别说了!”慕容玺大吼一声,一剑刺穿云落的胸膛。云落一时难以支撑向后倒去,女儿也摔落到地上,而后又被她费力地搂进怀里。慕容玺握剑的手颤抖,他望着自己的手,想起了每日指尖轻触的温暖,想起了昨日最后的缠绵。“罢了,你说的对,既如此,我便斩去我这肉身,也算与你两不相欠了。”慕容玺说罢,举剑自刎。云落看着他缓缓倒下,这是?陪自己一起死吗?这一刻,也不知自己是爱?是恨?还是悔?在最后意识浑浊中,她仿佛听到这样一段对话。“玄诚,你何必自裁?”“师父,我这具肉身沾染了太多凡尘,还请师父为我重新铸一副身躯,今后我自当六根清净,一心悟道。”“善,待为师寻来真龙骨、白虎筋、凤凰血,为你打造一副顶级的法身。”……若干年后,古宅重开,大家闺秀般的女鬼衣衫狂舞。“呐你听好了,我叫鬼九,生不能尽如意,死当壮怀激烈,下一次见面,我当鬼中九五。定将那杀我全家之人挫骨扬灰!”你修太上无情道,我便修一修这鬼道,若你成道,地狱空设!
显示更多读这种重生小说,或者历史小说,总有种遗憾感。那些精彩的年代,那些质朴而真诚的人和事,再无法经历,只得怀念和回味。同时又有种孤独,仿佛只有我一个人记得。
显示更多自己的金矿,不图挣钱,就是为了送礼,拉拢殖民地官员,那些官员幸福了!!对官员来说,只要有黄金,才不管金矿是谁的,反正不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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