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年大帝,我能进入洪荒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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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示更多看到很多宋神宗一死,新法立刻就被废除,旧党掌握大权的说法,但其实上从宋神宗元丰八年病重一直到元祐初司马光为首的旧党大获全胜,其实也是经历了激烈的斗争,从元丰八年三月一直到元祐元年四月,经过一年多的明争暗斗,旧党才彻底压倒新党,新法大半被废除。所以本文对元丰八年到元祐元年的时间线做了一个梳理,想帮助大家更好理解当时的局面,也供作者参考。———————————————元丰八年三月初五,宋神宗去世,宋哲宗即位,太皇太后高氏垂帘听政。伴随着皇权的更迭,政坛发生了剧烈的变动,新党旧党正面交锋,经过了一年左右异常激烈的明争暗斗之后,到元祐元年四月,旧党已然有大获全胜之势,新党悉数遭到贬斥,新法大半以上被废除。在这一年时间里,复杂而尖锐的政治斗争贯穿始终,构成了这段历史的主线。大体来说,可以将这段时间的政局演变分为三个阶段:(一)元丰八年三月至五月:高氏和蔡确等共同进行朝政改革,宦官队伍大调整,吴居厚、霍翔、王子京等监司被罢黜,若干苛政被废除,人事上参用新旧;(二)元丰八年六月至九月:司马光、吕公著等旧党被高氏召回后举荐了大批旧党人士,并与蔡确等人围绕着新法废罢问题发生冲突,特别是在三大新法问题上针锋相对,旧党势力明显增强;(三)元丰八年十月至元祐元年四月:新旧党的冲突升级,台谏官发动了支持司马光、“驱三奸”的斗争,经过最为激烈的役法之争后,蔡确等人彻底失败并出局。元丰八年正月,宋神宗病笃,辅臣在景灵宫祈福。策立皇太子。三月,宋神宗册立延安郡王赵佣为皇太子,赐名赵煦,皇太后高氏处分国事,遣官祭告于天地、宗庙、社稷、先帝诸陵。高太后命吏部尚书曾孝宽为册立皇太子礼仪使。翰林学士邓润甫撰册文,户部尚书王存书册文,礼部尚书韩忠彦书宝。三月初五,宋神宗驾崩于福宁殿,终年三十八岁。皇太子赵煦即皇帝位,高太后被尊为太皇太后,向皇后被尊为皇太后,宋哲宗生母德妃朱氏被封为皇太妃。神宗去世之时,王珪为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蔡确为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韩缜知枢密院,章惇门下侍郎,张璪中书侍郎,安焘同知枢密院,李清臣尚书右丞。三月初八,哲宗和高氏第一天听政就开始进行一系列举措。下诏将开修京城壕人夫和一批军器制造兵匠遣回其所属州,并分别赐钱。四月初八,放宽对京东、京西等路保甲养马的部分限制,针对市易息钱实行大姓户放七分、小姓户全放的政策;四月二十四,诸民户欠元丰七年以前常平、免役息钱,各特减放五分;五月初五,朝廷下“求言诏”。五月初八,户部建议诸路调查各处市易抵当的设置是否合理等等。五月十八日,首相王珪去世。蔡确之后升首相,任守左仆射、兼门下侍郎知枢密院事韩缜守右仆射兼中书侍郎。门下侍郎章惇知枢密院。(吕本中杂说:神宗上僊,王珪病薨,蔡确迁左仆射。宣仁问确:「右仆射阙,谁合做?确对曰:「以即今班序论之,即知枢密院事韩缜合做。若以祖宗故事论之,则东厅参政合做。」东厅参政,即今门下侍郎章惇也。宣仁识确语意主惇,因曰:「且只依今班序。」於是锁院宣制,知枢密院韩缜迁右仆射。神宗素轻韩缜,及签书枢密院曾孝宽丁母忧,去位已久,孝宽为安石所厚,上方恶安石,恐安石之党复挽孝宽还旧物,遽从中批龙图阁直学士韩缜同知枢密院事。宣仁亦素不喜缜,及蔡确力主章惇,遂相缜矣。论者谓:缜,神宗所不喜,而神宗时作执政,宣仁不喜,而宣仁时为宰相。通塞迟久,皆有命也。)这期间对宦官的调整:三月一日李宪因为奏边功不实,罢入内副都知。三月二十六日,李宪见领职任一并改差入内押班梁从吉。李宪的权力被削夺后,朝廷对外战略自然也会随之而作调整。四月八日,包括宋用臣、冯景在内的15名宦官转出,高氏亲信宦官被安排到重要位置:阎安、冯宗道勾当御药院,老宗元、梁惟简并勾当内东门司,梁惟简兼太皇太后殿祗候,老宗元兼皇帝殿祗候。此举乃是内廷宦官的大规模更换,明显体现了高氏的意图。这一日又有诏令对都提举汴河堤岸司和提举京城所进行调查,户部侍郎李定负责其事,这实际上是针对神宗重用的另一宦官宋用臣,他是这两大机构的提举官,朝廷直接下诏将几个堆垛场废罢,并且诏尚书省左右司,取在京免行纳支钱窠名取旨。五月二日,梁从吉代宋用臣提举皇城。三日,根据李定的上奏,朝廷下诏对都提举汴河堤岸司和提举京城所管下的诸项市场业务进行调整,废罢若干市场,将所收诸种课利一并送到内藏库收纳。宦官甘承立也被调查,六月甘承立被押赴湖北提刑司取勘。从三月到五月,诏令下达的频次和整顿宦官、监司的速度与规模都体现出很强的急迫感,如四月八日下发的诏令即有十余条,可以说这显示出当时蔡确等新党大臣改革弊政、摆脱危机的巨大决心。神宗朝对外积极扩张的开边战略、官营垄断的理财政策以及大型都城建设工程,在高氏和蔡确等新党大臣的主导下明显呈收缩态势。蔡确等在人事上参用新旧,对神宗朝若干弊政进行改革,确实表现出和解的积极姿态。—————————五月内,多项重要人事调整。资政殿学士、知太原府吕惠卿为资政殿大学士。端明殿学士、知江宁府王安礼为资政殿学士,翰林学士曾布为户部尚书,试户部尚书王存为兵部尚书。兵部侍郎许将为龙图阁直学士、知成都府,龙图阁直学士、知成都府吕大防为翰林学士。五月下旬,司马光自洛阳回京,又上疏乞开言路。五月二十六被任命为门下侍郎。六月吕公著回京,七月六日出任尚书左丞,和司马光一样,吕公著对王安石是持全面否定态度的,但与司马光相比,吕公著在改法速度上的主张要温和得多,他强调更张之际,当须有术,不在仓卒。并举荐了6名官员:孙觉、范纯仁、李常、刘挚、苏辙、王岩叟。这个6人名单可以称之为“吕公著名单”。司马光随后举荐了20人,包括刘挚、赵彦若、傅尧俞、范纯仁、唐淑问、范祖禹、吕大防、王存,李常、孙觉,胡宗愈、韩宗道,梁焘、赵君锡,王岩叟,晏知止,范纯礼,苏轼、苏辙,朱光庭。司马光还列出5位他认为可以倚信的“国之老成”——文彦博、吕公著、冯京、孙固和韩维,建议高氏也让他们“各举所知”。这个25人名单可以称之为“司马光名单”。将20多名官员授予中央部门的要职,就意味着要相应地罢免之前在位的官员,这可以说意味着全面夺权、高层重组。因此,两份名单的出台标志着旧党全面夺权斗争的正式开端,排斥熙丰旧臣的意图明明白白地展现出来。台谏官是二人共同强调要占据的职位。吕公著更是明确提出了御史中丞、侍御史的后备人选。而司马光在回到中枢之后,首先发动舆论攻势,在三月的时候他就建议高氏“明下诏书,广开言路”,此后又一再重申此项主张。“广开言路”既是司马光一贯的政治主张,也是当时背景下非常有效的政治策略。广开言路,固然是可以批评新法,也可以称赞新法,但在政治面临危机而且权力转移成为大势的局面之下,批评的意见必然会超过赞颂的声音,言路一开对于自元丰以来执政的新党大臣来说是非常不利的。六月二十五,朝廷下诏说:“应中外臣僚及民庶,并许实封直言朝政阙失,民间疾苦。在京于登闻鼓、检院投进,在外于所属州、军,驿置以闻。朕将亲览,以考求其中而施行之。”在关于“求言诏”的较量中,司马光等人的主张获得了胜利。这是神宗去世之后旧党与新党之间的第一次交锋。但是,这一阶段司马光废罢新法的政治主张屡遭抵制。七月三日司马光上劄子提出“尽罢诸处保甲、保正、保长使归农”。但在此之前枢密院听闻司马光要上奏,抢先一步进呈,最后朝廷七月六日同意依枢密院主张,府界、三路保甲罢团教,每岁农隙赴县教阅一次。十二,三省、枢密院同进呈,蔡确等明确反对司马光的保甲主张,“执奏不行”,最后的结果是“保甲依枢密院今月六日指挥”。八月八日朝廷下诏青苗法不立定额,十六,诏免役宽剩钱不得过二分。在三大法的改革上,远远低于司马光的预期。尽管这一时期很多新法进行了改易更革,但青苗、免役和保甲三大法的改废之争已经进入僵持阶段。到九月的时候朝堂论争的主要分歧已经很明显了,关键就是三大法是改还是废的问题。改法进行到这一步,可以说已经触及了蔡确等人的底线。由此可见,司马光废罢新法的主张不得不在高层人事实现大调整后方有实现的可能。—————————十月起,政局演变进入到新的阶段——司马光与台谏官的“驱三奸”斗争十月初六,蔡确作为山陵使陪护神宗灵柩离开京城,二十四下葬永裕陵后回京。十月十六,在任命范纯仁、唐淑问、朱光庭、苏辙和范祖禹为台谏官时,知枢密院章惇坚决反对,结果范纯仁和范祖禹以亲嫌之由而罢,但唐淑问、朱光庭和苏辙分别任左司谏、左正言、右司谏。此时旧党已经在言路占据绝对优势。十月二十二,因刘挚之言陆佃、蔡卞被罢经筵,赵彦若和傅尧俞分别兼侍读和侍讲。十月开始,台谏官们发起了更猛烈的政治攻击,他们不仅严厉斥责新法,而且指名道姓地弹劾蔡确、章惇、韩缜等人。权位高于司马光的三位宰臣都受到弹劾。十二月十六,朱光庭将蔡确、章惇和韩缜三人指为“三奸”,主张退三奸而进三贤(司马光、范纯仁、韩维),此后他又多次重申此项主张。—————————进入元祐朝政上的斗争日趋激烈,至元祐元年年初役法之争达到高潮。元祐元年正月二十一,司马光连续告病十三旬。元祐元年正月二十二,已在病中的司马光上劄子乞罢免役钱依旧差役,他主张按照熙宁元年以前旧法人数定差,并且规定了地方执行中上报问题的五日之限。这是司马光的主张最不受支持的一次,旧党中人如范纯仁、范百禄、苏轼等都表示不赞成。但人事更迭上旧党占上风。元祐元年正月,吕嘉问被罢。二月十二,刘挚取代黄履担任御史中丞,不久后,朱光庭弹劾之下,黄履出知越州。二月十七,司马光再上劄子论役法说“望朝廷执之坚如金石”,至于“小小利害未备”则自可徐徐更改。不久后,知枢密院章惇上章对司马光的主张层层反驳,他抓住了司马光论役法劄子中的一些自相矛盾之处,进行反驳,有理有据,击中了要害。纯粹就是非而言,章惇比司马光的优势要大得多,然而最后的结局全然相反。在此次论役法之时,司马光对吕公著“谨默太过”的态度提出批评,并且说如果吕公著不支持自己,再不进行廷争,就会“入彼朋”,这是从原则立场的角度对吕公著进行了明确的告诫。章惇的上书引发了朝野上下的纷纷议论,吕公著请求置局详定役法,他说司马光的役法主张“大意已善,其间不无疏略未完备处”,吕公著明确批评了章惇的心态和行为,并建言枢密院不应当再参与役法讨论,而由朝廷选专人加以详定。二月二十八,朝廷诏令韩维、吕大防、孙永、范纯仁详定役法,讨论役法的权力掌握在旧党手中,新党完全被排斥在外。之后,对此事最为激动的是台谏官们,他们对章惇的弹劾纷纷而来。司马光的役法主张遭到章惇的抨击,反过来促成了旧党内部的团结,吕公著的明确表态,苏辙等人的积极弹劾,使得本来占理的章惇成了众矢之的。元祐元年闰二月是高层人事变动最关键时期:闰二月初二,蔡确罢相出知陈州,司马光左仆射兼门下侍郎;初四,吕公著门下侍郎;十八,李清臣尚书左丞,吕大防尚书右丞;二十三,章惇罢知枢密院事;二十七,安焘知枢密院,范纯仁同知枢密院。宰执中已然形成新格局。新党之中被罢的还有户部尚书曾布、权知开封府蔡京、试礼部侍郎蔡卞等。接任户部尚书一职的是李常。八日,在司马光的建言下,朝廷下诏罢诸路提举常平官。四月,韩缜罢相,吕公著升任右相,文彦博平章军国重事,韩维任门下侍郎,旧党掌权的局面更加稳固。(自四月起,司马光长期病休居家)从元丰八年十月到元祐元年四月,这一阶段人事变动最为剧烈,走完了从新党旧党势均力敌到旧党完胜新党完败的全过程。—————————以上分析了元丰元祐之际新旧党势力消长的主要过程。主要想说的是,其实从元丰八年三月到元祐元年四月,是经历了一年多,旧党才在高太后的支持下取得胜利。司马光进入中枢都是在王珪去世后,蔡确等人配合下完成的。自元祐元年就开始抱病,四月起长期卧床。哪怕宋神宗多活半年,在太子已立的情况下,从容布局,也不会造成高太后占据极大的法理优势,也不会给司马光和谏官那么强的影响力全盘废除新法。而章越在元丰已经将局面改造的大有不同了。无论是改制、变法、还是对西夏的战绩,都是无形中改变了舆论和政治力量。而原本蜀党洛党中一部分中坚力量还被章越提拔,参与元丰改制与改革,届时新旧力量对比也会发生变化。期待新的变化吧。
显示更多岁月无情尽沧桑,物是人非两茫茫。 王机玄自思过崖上默默起身,一步步踏下山崖。 蓦然风起,拂过林梢。 恍惚中,过往记忆一一浮现在王机玄眼前,又如飘零落叶,归于尘土。 …… 一百二十年前,正式进入望仙谷修行,踏上成仙之路。 一百一十年前,拒绝了灵动师妹与柔腻师姐的道侣之请。 …… 七十二年前,王猎户与王氏相继离世,他只是托同门给家中的兄弟姐妹送去了一笔俗物金银。 三十四年前,师父战死在围剿魔修的战役中,他在思过崖努力闭关,尚未来得及给师父报仇,魔道老怪就被正道修士诛灭。 …… 三年前,勘破心魔劫正式迈入大乘期。 一个时辰前,大乘期圆满。 王机玄路过荒废已久的四座木屋,视线没有丝毫停留。 围剿魔修一战中,问道宗宗主李修缘受伤极重,纪婵儿终究还是选择原谅父亲,回了问道宗; 楚国皇帝病重,国内形势复杂危如累卵,楚沅芷割舍不了俗世牵绊,弃仙途而归故里。 往年她们还经常过来看望季无忧与王机玄,可在三十四年前季无忧陨落于剿魔战役中,王机玄仍旧闭关不出之后。 她们就对王机玄这个师弟与师兄彻底失望,只是会来祭拜师父,却再未踏上思过崖一步。 视线从山腰的一座墓碑上掠过,王机玄顿下脚步,取出三根香,点燃,立于碑前。 嘴唇嗡动了一阵,王机玄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沉默的磕头,然后起身,向着主峰大殿行去。 路上有经过的弟子与他招呼,也只是微微点头,再无多余动作。 望仙谷掌门陈道远,远远就看见了神华内敛好似普通人一般的王机玄。 大乘圆满。 他叹了口气,知道自己一直所担心的那天终于还是来了。 入门修行一百二十年,便已经达到大乘圆满,修行界万年历史中也就仅有王机玄这一个。 自己这个师侄的性子,陈道远自然一清二楚,说好听点是一心向道心无旁骛,说不好听的,他修仙修的简直入了魔! 神色复杂的端详着面前的青年道人,陈道远沉声道:“机玄,我不觉得你已经准备好应对天劫。” 王机玄拱手行礼:“禀掌门,弟子已至道品大乘,如何不能应对天劫?” “因为你还不是你……或者说,你还不知你是你。”陈道远起身来到王机玄身旁。 “机玄,你是一个完美的道者,却非一个完美的生灵,你在山中闭关修行如此之久,山门都只踏出过两次,你喜欢听同门对你的赞誉、对你的惊叹,你只喜欢做在自己把握内的事,你的修行太顺遂了!” “你从未体会过,何为失利、何为极限、何为困苦。偏偏,天劫威力就是依据道者的极限而定,它需要你去突破自身之极限,它是修行者最无法掌控之事。” “你觉得自己准备好了,其实并未准备妥善。” 陈道远摇着头。 “掌门,我会细致调配每一份灵力。” 王机玄固执道。 “那只是技,我与你说的,是这里。” 陈道远点了点王机玄的心口。 “道心?”王机玄有些疑惑,但随即道,“弟子自认道心足够坚定。” “你有想过,如果你是个凡人,你会做何事、会做那般人吗?” “弟子未曾想过,弟子一心向道、别无他愿!愿以身闯劫!虽死无悔! 陈道远语重心长的劝慰道:“机玄,你是我见过最聪明、最有天分的弟子,只是如今我道境已经不如你,也无法对你修行之事指手画脚,但若你信我这个掌门,自封修为、红尘历练,只需十年,十年足以!” “一鼓作气再而衰,弟子怕向道之心受损,而后便会心生畏却。” 王机玄自大殿之中的蒲团上起身,不愿再多耽搁。 “掌门,弟子去准备了,门内不必为我多做什么,多谢掌门美意。” 陈道远的眼眶都已泛红,情绪激动,连连喊着:“机玄!机玄!世事难把握,唯有定自我!仙人、仙人,要做仙,先做人,你为了修行连本性都压制了下去,你现在只是一个道者,只是一个道者!你真未做好准备啊机玄……” 王机玄已经是季无忧一脉的独苗,季无忧临终前,还专门叮嘱过他要尽量拦住王机玄,以王机玄的心境直接渡劫,只会是自寻死路。 可他终究是拦之不住。 看着那个渐行渐远,即将走出殿门的身影,陈道远喟叹道:“唉,罢了,盼你能破限飞升、立地成仙。” 王机玄微微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下一刻他纵身而起,身化流光划过天际,遁向他选好的地方。 ——飞剑峰。 五百二十六年前,季无忧之师尊裴清涵于此渡劫; 五百二十六年后,季无忧之弟子王机玄亦于此地渡劫。 只是,裴清涵渡劫后消失无踪,尚有季无忧苦寻五百余年,王机玄一心向道封心锁欲,孑然一身独自渡劫。 静静在飞剑峰上盘膝打坐,调整好状态,王机玄目光望向天穹,眸光灿灿。 轰! 只一刹那,在王机玄肆意宣泄出大乘圆满的气势后,天空陡然阴沉下去。 墨紫色雷云翻滚涌动,其中蕴含着极为恐怖的力量,哪怕相距仍有百丈,王机玄就已经汗毛倒竖,感受到致命的威胁。 心剑一斩,灭去脑海中的纷杂念头,王机玄长啸一声,提剑踏虚,直面天劫! …… “太上台星,应变无停。智慧明净,心神安宁。” 紫黑色的雷柱中,傲然而立的道者浑身染血,断剑却无力垂落…… 天劫共有三天,可王机玄哪怕使出了浑身解数,甚至于用出了魔功,也只是扛过了第一天。 他的一心向道,他的自以为是,他这一百二十年修行在这一刻仿佛成了个笑话。 “太上台星,应变无停。智慧明净,心神安宁。” 王机玄仍不死心的念诵着法咒,维持灵台一点清明,可惜无漏道躯被天劫击破,他破破烂烂的身体已锁不住不断流逝的生机。 无尽的黑暗侵袭而来,身体被雷劫劈散的痛苦久久无法散去。 王机玄的残魂脱体而出,在黑暗中不知飘向了何处。 (完结撒花,后续内容请移步正文~) PS:前尘录同人系列,主要填充了王机玄前世经历,因笔力时间问题,所呈现出来的内容难免有着诸多问题,满分一百分也就能给自己打个六十及格,还需继续努力。 大家有想看的同人剧情可以在评论区留言,也可以去书友圈投票贴参与一下投票(书友圈上方搜索策问即可找到),下回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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