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桌腰细腿长还撩人?我先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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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也看到了一些记忆画面,他是认识苏格兰的,本来他以为会看见在自己的世界中与苏格兰短短的几次见面。然而没有,只有参与圣杯战争的这短短两天。然后他望向了Q助,Q助在屏幕里告诉他,这个道具根本没有办法连接到平行世界。也就是说——“这就是你们这两个个体之间的记忆。”降谷零睁大了眼睛,他听懂了Berserker的意思,但是——“但是有许多陌生的画面啊,我的记忆也很完整没有断层——”——真的陌生吗?头越发的疼起来,有什么东西在降谷零的大脑里对抗,他隐约意识到了那是什么,拼命的回想着——“够了,不要想了。”Saber突然凑上前来,表情有些严肃。“这根本不是因为有很陌生的记忆出现造成现象——这是有什么力量正在阻止你回忆。”——看来这场圣杯战争,有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啊。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降谷零和浅野信繁,来自同一个世界。那么他们这些英灵和召唤出他们的御主呢?“可是明明我的世界中,酒厂boss是人工智能来着……倒也不是没有解释,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有意思了。”白石沉吟了片刻,想通了什么,脸上露出了惊奇的神色来。“我突然明白小圣杯是什么了。”他一直知道这场圣杯战争的关键物品小圣杯在酒厂boss的手中,但是却从来没有在他的手中见过疑似小圣杯的东西。现在看来,其实他见过,只是从来没有将之与圣杯战争联系起来。“居然还真的是万能的许愿杯吗?不过这样一来的话,我就更不可能让我的御主获得胜利了。”自己得到与否,倒是依旧无所谓,但如果御主得到了胜利的话,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有可能改变。他不需要得到什么,但是确实不能失去什么。“Berserker,你知道了什么?”其他人再一次将注意力投向了他,连江夏都忍不住神色凝重了起来。“我确实知道了很重要的消息,但是当然不可能免费给你们的。”白石理所当然的说,也正好这个时候,苏格兰身上的线消失了,这场拯救行动结束了。“我们好歹是圣杯战争中的对手,最后顶多只能剩下两个英灵——下次见面,可不会手下留情了。”说到底,真正和苏格兰有牵扯的,是他的堂哥杜林标。真正想要救人的,是Q助。而他,不过是一个无情的任务完成者,一个好人系统的优秀员工罢了,甚至在这场圣杯战争中还是Berserker。他真正关心的人本来就没有几个,波本或许算得上,但是苏格兰不算,苏格兰仅仅只是自己唯一没有救下的人的这个遗憾而已。“想要得到这个消息的话,就再一次做交易吧。如果Archer愿意给我做头模模特,让我获得一个手办的话,也不是不能告诉你们哦!”在白石的眼里,手办可比圣杯重要多了。“头模模特,具体是怎么回事?”诸伏青枫有些警惕的问。“只需要20分钟就好了。”说起这件事,白石的眼睛都亮了。“我会把一种特制塑形浆涂在你脸上,它倒不是用来翻模的,而是一种胶体探测装置。”“会从物体表层深入内部,仔细探清被覆盖部分的形态。”“敷够20分钟,它就会记录下数据,并恢复原状。”“到时把它揭走,再盖到预先准备好的材料包上,等够24小时,人头就能被‘孵’出来。”“当然,容易腐坏的人体组织,会被用其他材质代替。”——所以,你之前所说的贝尔摩德的手办,原来是这种手办吗?南凌看向白石的目光又变了变,不过仔细想了一下,一个没有身体的仿真手办头好像也挺恐怖的,这个Berserker依旧不怎么正常……这还是他不知道白石这个“比较正常”的表象,是Q助和Lancer联手制约的结果。“如果是这样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诸伏青枫思考了一下,点头同意了。“那真是太好了,这20分钟你最好不要动哦!”白石一下开心起来,手上出现了一坨奇怪的胶体。“Berserker,你刚刚说必须让你的御主失败?”突然,浅野信繁的手机里传来了赤井秀一的声音。是Rider组的泽田弘树,Rider组一直通过电子设备远程关注着这边的情况。“是啊,怎么了吗?”白石看着那部手机,意识到了什么。“他的手上有小圣杯,应该也有特殊的地方……需要我们帮忙吗?”赤井秀一询问道。
显示更多“我叫乌鲁,当你看见我的时候,我已经死了。盒子封印的是一个魔鬼,一个诅咒,一个要用全部灵魂与血肉交易的幻梦。”“噗通”一块漆黑的木匣从乌鲁手中闷声摔落在地,随之一同掉下的还有乌鲁的下巴。“这是什么东西!维萨斯,维萨斯的力量不是在被肢解的尸块上么?!”乌鲁死死地盯着漆黑木匣上浮现的字样,即便他是莱茵教会的神甫,也无法理解如此吊诡的情形。这盒子上面预言的,是自己的死亡。乌鲁脸色阴晴不定,在一旁蹲伏了半天,直到确认盒子没有发生任何异变,才又小心捧起。但当乌鲁的手指再次接触到漆黑木盒,其上的字迹又扭曲成了新的文字。“我叫乌鲁,我拥有了力量!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一切!对路吉和凯尔塞的复仇成功了,我把他们狠狠地踩在脚下!我还见到了母亲...母亲...一切的一切,都从盒子被打开的那刻开始。”“这不可能!”乌鲁失声叫了出来,他阴狠地看着木盒,操起了手中的利刃。刀子离木盒越来越近,但令乌鲁失望的是,木盒上的字迹再没有了变化,甚至好似感觉到危险一般,在扭曲中不断模糊、消失。“不!不!不能消失!”乌鲁惊慌失措,却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看着木盒就此沉寂无声。良久,一道雪白刀光闪过,神甫的桌前多了一节断指。#安利名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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