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有道观通异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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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变得有零有整了呢,因为前面的数字是表示莫尔斯的外表和记忆恢复到哪个阶段了Warning:本节本来想写佩图拉博的反应的,结果包含大量的荷鲁斯破防文学,写到他居然文思如泉涌是怎么回事?莫尔斯……变小的莫尔斯已经整整5个小时都没有回来了,尽管知道在泰拉皇宫里出不了什么事(好吧,如果忽略他们正在进行的一系列怎么看都风险巨大的包括网道、一系列附属装备与能源、以及帝皇那必然会有但不知具体在何处的秘密的话),佩图拉博心里也不免有些担忧,只是勉强维持着面色的平静冷肃。幸而,在他终于走出房门扫描搜索莫尔斯的踪迹之前,他收到了来自荷鲁斯的一条通讯:莫尔斯和他在一起。不得不说,这确实属于在佩图拉博的意料之外所发生的事了。但或许也没有那么值得惊讶,毕竟,从第一次见面开始,莫尔斯就一直对荷鲁斯抱有某种……特别的关注。……难道他原本喜欢的是荷鲁斯那种性格?佩图拉博不得不承认,正如他第一次见到多恩时对莫尔斯所说的那样,荷鲁斯确实是一个友好、智慧、而且善于沟通的人——在他的男性亲属中,这样的品质尤为罕见。好吧,这并不重要,佩图拉博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他知道是他和莫尔斯互相塑造了对方,他们被编织入对方的生命里,无可取代。因此,荷鲁斯的性格再讨人喜欢,也并不会影响什么。他看了看荷鲁斯所简述的巧遇经过,邀请他干脆来一起吃一顿奥林匹斯风味的晚饭。“太好了,我很荣幸!”荷鲁斯回复——据佩图拉博所知,他并没有和自己一样一心多用地处理数据的能力,因此他回复的速度显得尤为迅速,仿佛他根本没有在同时和莫尔斯交流一样——“你欢迎再多一位兄弟出现在你的餐桌上吗?珞珈也在,我们可以额外再去取些食材与菜品。”佩图拉博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不过,珞珈?他的这位兄弟……什么时候和莫尔斯熟悉起来的?在带着他的兄弟前往佩图拉博的房间的路上,荷鲁斯依然有些魂不守舍。这对他而言是极为罕见的现象,幸好珞珈和佩图拉博的养……兄……幸好另两人似乎颇有共同语言,即便有过些许短暂的争执也很快平息了,不怎么需要他从中劝解、或是活跃气氛。不过,这在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不幸,毕竟在旁观工匠与帝皇的互动的时候,正是由于震撼性的消息来得过于密集,他才勉强保证了表面的平静……好吧,至少是表情的平静。而一旦他有了富余的脑容量,就忍不住反复地回忆与思考起来。帝皇的黑衣朋友。帝皇那个突然出现的与帝皇有着神秘过往的黑衣朋友。帝皇那个突然出现并且还会和马卡多一起找帝皇单独聚餐、让原体们待在另一个房间的神秘黑衣朋友。光是这点,原本就足以让荷鲁斯产生敌意了。之所以至今为止他还没有多少这样的感受,主要原因有三:首先,他是他的兄弟佩图拉博的养……导师;其次,他毕竟常年在外,多数和佩图拉博在一起,不像马卡多,总是趁原体在外远征之时,影响帝皇的思想;最后,也是最奇妙的、荷鲁斯之前从未意识到的一点——每次他出现时,总是带来很多新的信息量,转移了荷鲁斯的注意力。但今天的新信息有点太过头了。那个人……不仅是帝皇的朋友,还是帝皇的造物,是他们的……兄长,甚至是帝皇首次养育的孩子。荷鲁斯本人一直以“首归之子”的身份自豪地引导着他的兄弟们,但其实,真正首先与帝皇相处的是雷穆斯,甚至荷鲁斯本人的姓氏都似乎从中而来。他与他的原体兄弟们才是后来者。……常识在哪里?真相在哪里?他的世界观在哪里?他的生态位在哪里?不,冷静一点,荷鲁斯。他对自己说。想想佩图拉博,你要让这个一直以来都和你相处愉快的兄弟处于尴尬之中吗?想想父亲,他会怎么看待你这幼稚的失落?不能让帝皇失望。荷鲁斯在自己口中尝到酸涩的味道,他不动声色,沉默地将之吞下,闭上眼回忆帝皇的话语:“你们各有独特之处,也各有自己的使命。”原体有原体的重要性,他想,正如黑衣的工匠从未给他带来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一样……他们没必要互相比较,用基里曼喜欢的话来说,理论上和实践上都应当如此。佩图拉博沉默地眺望着远处走来的两高一低三个身影。在昨天、以及今天上午,莫尔斯完全变成了一个孩子,他当然感到新奇与兴奋、快乐于可以多了解些莫尔斯的过去,但那样的莫尔斯,更像是时光所留下的一个剪影,一个过去的留念。而现在,莫尔斯已经完全恢复了那一身绷带与黑袍的装扮,懒洋洋地向他打着招呼。熟悉的身形,熟悉的动作,甚至神情也与他所认识的那个莫尔斯并无什么显著的不同。“莫尔斯,你回来了。”他说。黑袍的工匠微微地愣了一下,向他点了点头。佩图拉博明白了。“……雷穆斯,你的记忆恢复到什么时候了?““这个嘛……我记得我现在二十几岁……或是几百岁,取决于怎么算的吧。”“啊?”“是了,兄长,你真的曾在父亲的指引下重获新生吗!”珞珈面露兴奋之色。佩图拉博眉头一皱。令他意外的是,黑衣工匠毫无嘲讽之意,只是耸了耸肩,应了一声,在珞珈灼人的目光下扭头看向呆滞的佩图拉博:“话说回来,荷鲁斯不是说你要请我们吃晚餐吗?在这世界屋脊上从一头跨越到另一头之后,我想你的两个兄弟应该也都饿了吧,饭呢?”佩图拉博如梦初醒,干咳一声,向机仆发出指令让他们上菜。首先上来的是干面包、饼、奶酪、腌渍过的橄榄与坚果、加了蜂蜜的葡萄酒,以及各色果汁,放在桌子的中间。乳酪、番茄、黄瓜、青椒、橄榄、洋葱所制成的色拉,每人一份。荷鲁斯想起了什么,表示一定要尝尝上次其他兄弟们选择的经典饮品,还撺掇犹豫的珞珈多加尝试。珞珈一边挑选饮品,一边还盯着年长的永生者:“兄长,你觉得这样的神迹……”永生者在躺椅上打断了他,“为什么不喝点红酒呢?”珞珈立刻给自己倒了一杯,祝颂道:“主曾说:‘这杯是用我的血所立的新约,是为你们流出来的’,每逢吃这饼,喝这杯,是表明主的死,直等到他来。这便是他当时所用的食物吗?兄长啊,你所经过的时光较我们为长,这些事,你可曾目睹?”莫尔斯低头把玩着透明的酒杯:“我并不知道,在我的记忆里,这些经文尚在酝酿之中,远未成型……但这一句是准备好的,他为此公开行了许多奇迹,这可是真真切切的。”珞珈喜笑颜开,点点头,喝了一口,又拿起酒瓶要为工匠斟酒,却被无情地拒绝了。面对对面投来的疑惑眼神,当年的门徒只是耸了耸肩:“我不爱喝这酸涩的酒。”珞珈若有所思。……这都什么?佩图拉博茫然地环顾四周,只有荷鲁斯与他面面相觑。又一次,在餐桌上,在莫尔斯与某人若有若无、若隐若现、莫名其妙的神秘交流下,这两兄弟找回了同病相怜的感受。……甚至这个“某人”长得都很像。“……所以‘兄长’是怎么回事?“佩图拉博趁对面两个类人生物你来我往,低声问荷鲁斯。“嗯,今天下午我们不是在和父亲散步时遇到他的嘛,总之,他们都承认了。”荷鲁斯无奈地向佩图拉博靠近了些,轻声解释。好吧,虽然他从未想到过这个角度,但考虑到他之前所收集到的信息,佩图拉博不得不承认,莫尔斯确实能算他的……养兄?这个念头让他感到一阵诡异的别扭,好像椅子上突然长了和血神座位一样的尖刺、或是房间里通了莫塔里安的特制毒气一般。……啊,沙拉吃完了。是时候上别的菜了。“我相信你也有些线索了吧,关于他是父亲在原体之前的首个造物这回……”“嗯?不应该是养子吗?”这下两人都陷入了新一轮的惊喜(吓)中。雷穆斯抬起头来向他们看了一眼,耸了耸肩,低笑一声:“都不算错吧。“他是造物主,是养育者,是父亲,是母亲,是野兽,是先知……他有千百种面相,但那均只是细枝末节——他只是他本人。”在佩图拉博的人生中,只有当年将耳蜗植入式讲话器递给多恩的那一刻值得与现在媲美。幼年的莫尔斯从外形上便足以与他所习惯的那个导师区分,而现在的这个则从相貌到衣着均一模一样,却唯独在对一人的态度上有着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更加剧了这样的违和感。珞珈在一边奋笔疾书,与莫尔斯从神明的面相聊到宗教的作用,佩图拉博只好问荷鲁斯:【他今天……一直这样吗?】“你指哪个方面?”小小声。“每一个……好吧,主要是和帝皇有关的方面。”“一直这样,你可以想象一个套在黑袍里的小型珞珈。”佩图拉博难得露出这种表情,荷鲁斯握住他的手以示安慰。终于!终于有一个兄弟能理解他今天所受的震撼了!“为什么不是小型的你?”荷鲁斯被这么一提醒,重新想起“卢佩卡尔”的问题,顿了顿:“……因为他一直在和珞珈进行文学交流……或者神学交流?”【帝皇在上啊,我承认,我过去还以为莫尔斯会在和珞珈见面的十分钟内,利用他辛辣的语言与对我们父亲的……一些打趣,激起一场矛盾。】荷鲁斯的嘴角悄悄地扭曲了一下,急忙举起半块面包聊做掩饰:“好吧,我承认我也这么怀疑,但看看现在的景象吧,不得不说,我的预料与实际情况大相径庭,不是吗?”“这么说来,您果然参与了这场宣扬神明伟力的伟大善行之中吗?”珞珈激动地问。“……也许吧,若是他打定主意要做什么,我总要出力咯。““我想这是一定的,您的文风与我所见的经文,实在颇为相似。实不相瞒,我的志向,就是仿照你们当年的所行,让星河之中遍布主的威名。”永生者的眉头挑起来了:“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那时候的文风都是这样的?还有……珞珈,你写的这些东西,是他让你写的,还是出于你自己的兴趣?”“兄长,你不是也一样在写吗?”“这可不一样,我可不打算把我的日记交给任何人参观,更别提让人背诵了。”(“日记?你们看到了?”“意外看到了一点……要我回头默写给你吗?”)“这又有何不妥呢?我相信父亲必然会为此喜悦的!”莫尔斯默默地把手里的橄榄扔回了餐盘里:“你相信可不够……珞珈,我们借用神祗之名,以信仰的力量引领方向、帮助人民,这必然需要精细的规划,以免这股宏大的力量产生任何意料之外的结果……你要小心才是,至少多和父亲讨论一下吧。”“如果连这样的事都需要帝皇的指导,那又要我们何用?”“如果连这样的事都自行其是,那和随便拿人类的命运去冒险又有什么区别?”事实上,就连那个人提出造神这样的计划时,雷穆斯都觉得有点危险和离谱了,更何况是眼前这个今天头一次见到的巨人(?)弟弟。……我居然这么乌鸦嘴……房间里的火药味越来越浓,荷鲁斯扫视了一圈,低声向佩图拉博提议:“让机仆上菜吧,时机正好。”佩图拉博向他点点头,站起来指挥机仆布置餐桌。主菜是某种烤肉——如果让莫尔斯来评价,他就会说这像是羊肉,配有根茎类植物和白葡萄酒酱。为了丰富他们的餐桌,还有千层面、蔬菜派、彩椒酿肉和卷饼。荷鲁斯似乎对千层面颇感兴趣,珞珈则拿了一个他似曾相识的卷饼,勉强闭嘴了。荷鲁斯拍着珞珈的肩膀与他窃窃私语,似乎想安慰他一下,却又也觉得还是咨询一下帝皇更好。佩图拉博绞尽脑汁想了一个话题:“说起来,当时我回归帝国之后,你就不再叫我孩子了,那时候我还以为是你终于认可我长大了,现在想想,难道是因为……?”“啊,”雷穆斯笑了,“确实,那就差辈了……叫声哥哥试试?”佩图拉博张开嘴,又闭上了。尽管算起来他们之间似乎确实是这样的关系,但是……他默默低下头开始切肉排。“……不过,从任何角度来看,你确实都是一个成熟稳重、独立自主的成年人了,所以也没错。”黑袍的永生者咳嗽一声,突然正色说。佩图拉博点了点头。他知道。自从在因威特的那场对话之后,他一直都知道。“不过,这样说来,我是不是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在……唔,帝皇身边?”“确实,我有记忆以来你就和我在一起,当时我们在奥林匹斯过了十几年,你应该当时也没有和帝皇联系。”“再之前呢?那时候你在吗?”永生者扭头问荷鲁斯。“……我在父亲身边成长时,并未见过你。”荷鲁斯尽可能平和地回答。“嗯,我想也是。“莫尔斯耸了耸肩,在躺椅上躺得更平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对啊,有我在身边,他没必要给孩子起‘卢佩卡尔’这种名字啊。”“……??!!”
显示更多(尝试着用非剧本形式还原下……文笔不行不要喷我……嗯,一次尝试,随时会坑,谨慎观看)(不合理的地方别问,问就是架空)(和原文有出入也别问,问就是自设)————————正文————————饿……好饿……一个衣衫褴褛,浑身脏兮兮的小孩抱着自己,拖着脚步向前走着。“阿姨,可不可以给我一点点吃的,一点点就”“没有没有!”他伸出皮包骨的手轻轻拉住了一个过路大妈的衣服,想要点东西吃。阿姨原本疼惜的脸色在看到他那发青的脸后变了变,一下挣脱了他往后退了几步,掩住口鼻飞快的跑掉了。男孩被这股力道推的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可他却没有露出一丝失望或委屈,只是稳住身形,继续向前走。好饿啊……他真的好饿啊……从跑出来开始,他就只吃过半个发霉的馒头。刚跑出来的时候,饿到胃都好疼好疼,像有一团火在里面烧一样。一开始疼到说话都没有力气,后来越来越疼,越来越疼,疼到他走不了路,再后来,变成了一抽一抽的疼。没有之前那样一直疼,但是每一下都痛到他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不过从前两天开始,胃已经不疼了,取而代之的是饿。吃东西的念头疯狂占据了大脑,什么求救,什么恨意,全都没有办法去想了,只有一个念头:吃!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眼前的景物开始变花发虚,生物的本能提醒着他,再不吃东西,会死!可此时即将入夜,这条出村的路又非常荒凉,刚才的女人是小男孩三个小时来见到的唯一一个人。在又挣扎着往前走了一个小时以后,男孩被石头绊倒,再也没有站起来的力气。好饿啊……男孩抱着自己无助的蜷缩在地上。真的好饿啊……有没有人可以给我点吃的,一点点就好。我真的,好饿啊……黄昏最后一缕光线照在男孩身上,橘色的微光并没有带来温暖,反倒浸满了夜幕将至的冰凉。男孩在偏移的光线里慢慢的合上了双眼。如果醒过来的时候,有吃的东西该多好。如果能醒过来,该多好。……“这呢这呢!”“诶呦喂看这孩子轻的!多久没吃东西了这是!”“造孽哟!哪家这么狠心把这么小的孩子丢了!”“马大姐你也是!孩子脸色不对你先稳住他啊,怎么能丢下孩子跑了呢!”“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赶紧带着孩子去冯医生家!”……“小冯,孩子怎么样了?”“送来的时候脸色都不对,那吓人的呀……”“大家别着急,孩子现在已经没事了。”“那孩子是饿的,我已经做了措施,现在睡着了。”“那就好那就好。”……好饿。小男孩睁开眼,脑子里还是这一个想法。与之前不一样的是,现在他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这个念头也没有那么疯狂了。在这样的状态下,男孩终于可以开始思考。此刻的他躺在一个干净、雪白的床上,身上的衣服被换成了干净崭新的,鼻翼间还萦绕着浓浓的中药味。右手被扎了针头,床边挂着吊瓶,有冰凉透明的液体从吊瓶里顺着管子通过针头滑进身体里,为他恢复力气。男孩眨了眨眼,有点搞不清楚现在的情况。“呀,醒了!”一个圆滚滚,看着就讨喜的小女孩吧唧着一根冰糖葫芦闯了进来,看见他睁着眼睛,很惊喜的叫出了声。“冯大叔!醒了!醒了!”还没等男孩反应过来,她又风一样冲了出去,大声的喊人,脑袋上的羊角辫一跳一跳的。不多时,进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他走了过来,笑容温和:“感觉怎么样?”小男孩瘪了瘪嘴:“饿。”男人端着碗温水给他:“先喝点水,慢点,小口小口喝。”男孩照做,温热的液体下肚,胃舒服了不少,可那股饿的感觉也更强烈了。男孩看着女孩手里的冰糖葫芦咽口水。女孩注意到他的眼神,护犊子一样把冰糖葫芦藏了藏:“不能给你!冯大叔说了,你这两天吃东西会死的!很吓人的!”察觉到男孩的失落,女孩犹豫了一下又安慰他:“没事,过两天你可以吃了,我给你买!”“买三串!”女孩伸着胖嘟嘟的小手一脸豪迈,没几秒钟又扭扭捏捏缩回去一根手指:“两串,两串……我没那么多零花钱……”冯大叔被她逗笑了,拍拍她的头:“去把箱子里的水水拿一瓶出来。”女孩用力点头跑了出去,不一会拿了瓶吊瓶回来。“给!”趁着冯大叔换吊瓶的功夫,女孩跟男孩炫耀着:“我跟你说哦,这个水水可神奇了!就这么挂着,病就全好啦!”男孩一脸懵懂的听着:“可是我没生病啊,我就是饿了。”女孩卡住,皱着小脸想了想,没想明白。冯大叔笑着开口:“你饿了太久了,肚子……嗯……受伤了,要吊很多这样的水水,等肚子好了就可以吃东西了。”男孩似懂非懂的点头,继续看着女孩手里的冰糖葫芦咽口水。女孩悄咪咪摸出一根棒棒糖。小胖手攥着那根蓝莓味棒棒糖往前小心翼翼递了几厘米。顿了几秒钟,又往前递了递。冯大叔笑了:“行了看见了,他可以吃这个。”女孩顿时开心的把棒棒糖往男孩手里一塞。好甜。男孩嗦着棒棒糖,眼睛都眯了起来。……“小姐姐人可好了,你别紧张。”“小姐姐每次来都给我带吃的,可喜欢我了,她说她最喜欢乖孩子了,你这么乖,她肯定喜欢你。”“加油加油,她说只问你几个问题,答的好的话,我给你买糖葫芦吃!”女孩絮絮叨叨在男孩耳边说着,男孩轻轻点头,手有些紧张的抓着衣摆。“去吧去吧!”门开了,一个身穿警服一身飒气的女警面带笑容看过来,女孩推了推男孩。男孩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女警笑的很温柔。“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不记得了。”“那你记得家在哪里吗?”“不记得了。”“那,你是从哪里来的呀?”“……黑房子。”“黑房子?”“很大很大的黑房子,有好多小孩子,有眼睛看不到的,有不能走路的。”“是福利院吗?”“不是,就是黑房子。”“蛇头会带新的孩子来,虎哥会把新孩子变成看不到的和不能走路的孩子。”“有的孩子和我一样不用改变,但是吃不饱,还会喝一些奇怪的药。”“会有人来选我们,被带走的孩子没有回来过。”“我睡了好久,害怕,跑了,黑房子外面没有房子,也没有人,我跑了好远好远……”女警走时面色严峻,此后的一段时间里,男孩被叫走好几次,每次都会被问很多问题。再后来,女警告诉男孩,黑房子里都是坏人,都被警察叔叔抓起来了。女警还说,会帮男孩找到父母。男孩不想走,羊角辫女孩还没给他买糖葫芦呢。男孩被冯大叔暂时收养了。……在村子里住了下来,男孩知道了许多事情。冯大叔二十年前是大学生,兼任医生,老师和村官,在村里非常有威望。羊角辫女孩叫囡囡,大名冯乐悠,是冯大叔的养女,平时会帮着拿药拿书什么的。知道自己是养女,小女孩张不了那个口,冯大叔也就由着她喊自己冯大叔。女警就叫小小,所以女孩喊她小姐姐,她是来这里实习的,已经呆了不短的时间,过几个月就要回城里去。村子里的人都很友善,之前丢下他的人是马大姐,心肠不坏,那天是被他乌青又气若游丝的样子吓住了,唯恐有什么传染病,这才一个人跑回村子,后来也是她带着人去找了男孩。总之,他就在这个友善和睦的村子里住下了。先前饿的太久,皮包骨头的模样让人看着就心疼,等身体允许了,男孩就被热心的村里人各种投喂。这家的酱肘子,那家的腊肉,不断的投喂让男孩变得白白嫩嫩的。囡囡嗦着糖葫芦一脸郁闷。“偏心,真偏心,给你的那么多~”她伸着小短手画了个圈夸张的比划了一下。“给我的这么~少。”两根手指合到一起比划了一下。男孩很大方的把手里的吃的递过去:“给你吃。”小丫头哼了一声扭过去。男孩伸着手,在心里默数。没等数到第三个数,小丫头又一脸傲娇的扭回来:“这可不是我要吃的啊,这是你自己主动请我吃的。”说着,手上动作一点不慢的接过来往嘴里塞。“我可不白吃哦,我会还你的!”男孩点点头,心里想的是她拖延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的糖葫芦。……小小警官帮他找到了父母,可惜的是那时的他们已经因为一次意外去世了。男孩只找回了自己的名字:张光沐。哦,还有七位数的遗产和一套房。……“张光沐!洗手吃饭!”冯乐悠把盘子放在茶几上,叉着腰冲房间喊。张光沐摘了耳机应声:“知道了!”张光沐还是被冯大叔正式收养了,他的年纪比冯乐悠大,所以是哥,不过冯乐悠对此十分不满,再加上二人混熟了,哥啊妹啊也喊不出口,索性平常直接叫全名了。冯大叔能留在村里,但两个孩子不行,他安排了城里的中学,二人都十分争气,已经各自拿到了名校的保送名额。小囡囡的吃货天赋发挥很好,自从小升初那个暑假以后张光沐和冯大叔就再也没能摸到过厨房的锅铲,而张光沐迷上了拳脚功夫,找了个有真本事的师傅教着,身手越来越厉害。“去,厨房还两盘菜没拿出来,去拿。哦对冰箱里酸梅汁也拿点。”冯乐悠熟练地使唤张光沐。张光沐进厨房拿菜和酸梅汁,出来时嘴里还叼了根糖葫芦。冯乐悠答应他的糖葫芦一直也没买,而是自己学着做了,从此实现糖葫芦自由。张光沐:糯米糖葫芦yyds!“吃饭了还吃甜的!再这样不给你做了!”冯乐悠瞪他,手上一点也不慢的给他盛了碗大米饭。张光沐叼着糖葫芦振振有词:“我这是对你手艺的充分肯定和认同!这是一个食客对厨子的最大尊重!”冯乐悠翻了个白眼,但嘴角还是很诚实的翘了起来。“对了,过两天冯大叔生日,你请假了没?”手里端着碗,冯乐悠加了一筷子土豆丝。张光沐点点头:“肯定的。”别人请假不好请,但他俩已经拿了保送资格,老师自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成,我这就订票,你今天晚上收拾收拾东西,咱们提前回去,让他歇两天。”……啊卡了写不出来了,而且而且好像跑偏的很彻底……唔尽量圆一下……虽然大概率圆不回来……#社交天花板#别问,问就是蹭个头像框,这个头像框真好看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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