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女寝隐瞒丧尸身份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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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五,今夜额外寂静。云游而来的大方士艾世平正坐在龙帝特赐的宅院内,石质的桌凳上摆放着果品与点心。尽管对于炼金术以致神境的他来说所有这些不过弹指之功,他却还是从最基础做起,一点点摸索着复原了记忆中的形态。这是即使在地球他也从未做过的事情。艾世平的蛇尾无意识的缠住了坐下的石凳。手拿着一枚果实,竖瞳望向漆黑一片的天穹。远处,龙帝宫阁内亮起的灯烛将天边染红,给这无星无月之夜增添了一丝光明。他凝视着天空,默默咀嚼着回忆里的过去。想到了玉盘,桂树,嫦娥,36万公里外的灰白天体与……故乡。蛇人侍卫传来了皇帝驾临的消息,自皇宫致宅院,尽管在太初的都城根本不用担心兽的袭击,皇帝行进的道路上,一盏又一盏红烛被点起,浮在半空中,构成一条光火之路。这是威严的象征,尊贵的体现。头生双角的皇帝带来了琼浆与清茶。日落之后,龙帝总要前来与远道而来的贤者交谈,倾听他的这些讲述。艾世平喜欢这里,喜欢那些附着琉璃瓦的宫阙,喜欢那些朱红的飞檐和七彩的拱斗。青蓝色的藻井上绘制植物的纹路。屋脊上琉璃和黄金雕塑起或黑或红的龙蛇与异兽。皇宫上每只异兽都在现实中有所对应,而每条龙或者蛇人都是过去与未来存在着的先知与哲人,他们日夜不停的用无人可解的语言低声吟诵着预言诗。艾世平其实并没有去过故宫或是其他规模庞大的古建筑群。但光是看着记忆中相似的印象,即使琉璃瓦下交谈着的是龙而市井里穿行着蛇人也足以让他心生欢喜。符号与文化的力量渗透他的记忆。于是他留在这里同皇帝交流。既是为了捕捉过去的残想也是为了创造某种新的身处历史中的体验。“……离开那里。顺着东北风进入沙漠,行进三天后,你会在荒芜中找到第一座城市,蛇人与鹰身人们建造了她,善主用水源统治着那里的臣民与众多奴隶……”方士继续他的教导,列出许多地名,风俗习惯和物产。评论许多城邦,民族与统治者。皇帝笑着聆听,与他分享酒和茶,也分享他的果品与点心。向他询问故事的细节,统治者的结局与炼金术的奥秘。往常的许多夜晚他们都这样度过。但今夜方士不得不认输了。尽管他阅历之丰富取之不竭,但现在也以穷尽了他在这片大陆上的经历。他说:“陛下,我已经把我所知道的所有都讲给你听了。”“有一个你还未讲过,赫尔墨斯阁下。”艾世平转头将目光从这头龙的脸上移开。再度望向漆黑一片的天空。“你的故乡。”皇帝说。“我已向你讲述所有君主的故事,我已向你讲述所有族群的命运。我向你讲述梦界的斗争,历史的隐秘。”皇帝不动声色。“可我从未在这些故事里,听到你故乡的名字。”“我的故乡就藏身在我的故事之中。藏身在我向你讲述的每一趟旅途,以及炼金术的每一个奥义之中。为了区别众多地区,无数城市的特点,我必须总是从一个总隐于其背后的首要的地方出发。对于我。那个地方就是故乡了。”艾世平把玩着手中的玉杯,杯中酒液倒映着照亮庭院的烛火。“你的故事是我从未听过的,你的论述比所有贤人更深刻。我已无从想象你那神秘的故乡。那么,我请求你从旅行的开始讲起。详细的描述她,完整的讲述,不疏漏任何一点记忆中的事物。”池面浮起涟漪。深秋中树木的落叶坠下,让树枝的倒影破碎成闪亮的碎片。“记忆中的形象,一旦被语言固定住,就给抹掉了。”艾世平缓缓说道。“也许。我不愿意讲述故乡,就是怕一下子失去她。或者,在我讲述其他故事的时候,我已经在一点点失去她。”“方士如此悲哀。为何不结束这趟旅程呢?”皇帝的话语中传来关切。但艾世平只是笑。“陛下应该从未离乡吧?此刻,我悲痛哀伤。因为思乡,更因为知道有朝一日我将不再思乡。每一次回忆都让记忆变得更加模糊,直至扭曲失真,褪去原本的色彩。”“然而,我们也终究无法放弃回忆,不是吗?”方士没有答话。话题至此变得零散起来,只是轻松的讨论些琐事。此夜将尽时,分别的时候到来了。烛火一盏一盏的撤下,蛇人侍卫无声的到来也无声的离去,天边逐渐泛起第二太阳的光辉。“独在异乡为异客……”在最后的道别后,他又再度做回独自一人的石凳上,口中轻念起皇帝从未听过的诗篇……
显示更多“我们......败了......” 朱荣看着被幽寒之树包围着的双生树,眼中满是哀伤,这个保护了他们无数个世纪的神,终究还是没能扛过这场磨难。 “你想自爆?我偏不让你自爆,我要你看着这方世界沦为我的附属,哈哈哈哈......” 幽寒之树一边传递着自己的话语,一边用树枝紧紧缠绕住妖息之树,寒气不断涌入神灵之树和妖息之树中间,搅动着二者的联系,迫使双生树打消了自爆的念头,若是只爆了一边,是不可能造成足够的伤害的。 “哥,我们该怎么办?” 朱欣的话语中夹杂着绝望与无助,自从修炼到人间之巅后,这是她第一次表露出这种情绪。望着昆仑山上那密密麻麻,数不清的寒兽,她手中的火焰,又能起多少作用呢...... “妹妹,我们现在唯一的方法,可能,就是以身饲树了......” 诛心苑和神木阁多年争斗,身为御灵者的他们自然也知道以身饲树这种邪恶的培育双生树的方法,但如今双生树垂危,天下生灵涂炭,作为人间之巅,他们有意舍生求取那一线生机。 “好,我们去昆仑山巅吧。” 朱欣眼神坚决,手中火焰大盛,朱荣手中长斧挥动,空间裂缝出现,二人当即跨入其中,随后便出现在了昆仑山上,双生树处。 寒兽嗅到人类和灵气的气息,一时狂躁,但在朱欣火焰的焚烧下,鲜有靠近者,即便侥幸突破火焰的封锁,也会被朱荣的长斧斩杀。 或许是是起了戏耍的心理,幽寒之树制止了寒兽的行为,它想看看,这两个人类,能翻出什么水花。 朱荣猜到了幽寒之树的心思,但此时情况危急,他也只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于双生树苗上了。 “以身饲树,不过是苟延残喘,人类,你手中的武器有着奇特之处,何不逃离此处,另觅他法?”双生树沉闷的声音传递给朱荣的妖魄,它不想二人陨落于此,活着,便是希望。 “此处生我养我,我们又怎能在最危急的时刻逃离,苟延残喘,如何面对朱家先祖?” 朱荣不仅用妖魄传达了自己的意思,还把这句话说了出来,他知道,妹妹朱欣一定会赞同自己的。 “没错,我们不能就此离去。”朱欣将火焰收起,回应着朱荣的话语。 双生树犹豫良久,神灵之树的树枝慢慢探了下来,上面,带着两棵双生树幼苗。 “你们要离开了吗?” 朱欣接住树苗时,一道声音自脑海中传来,同时,一只金乌出现在她的面前,眸中满是泪水。 “小焚阳,抱歉了,答应你春游的事情,可能再也无法兑现了。” 朱欣摸了摸金乌的头,那是半个世纪之前的承诺,他们原本计划在春天出游,只是,幽寒之树来到了此处...... “我可以不去春游,也可以不吃好吃的,你们能不能不走?” 看着眼前落泪的金乌,朱欣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即使小焚阳已是至圣,但她,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我......很抱歉......” 话音落下,却见朱荣将长斧的灵魄唤了出来,随后,划开一道裂缝,将眼前的神灵之树,送进了太虚之中。 “你找死!”幽寒之树一直抱着看戏的状态看着他们的的表演,直到此刻,神灵之树消失,它才知道自己的失误,这人类,竟是想要把神灵之树送到另一方世界,为人族留下火种。 “太虚,带着小焚阳进入太虚空间,一定要找到另一方世界,为人族争取最后的希望。” 说完,在小焚阳和太虚未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朱家兄妹撕毁灵契,在幽寒之树的树枝触及到二人之前,将双生树苗按进身体之中。 昆仑山上,两棵双生树拔地而起,将幽寒之树的树枝死死绞住,但是,终究还是有着漏网之鱼,一条树枝,携带幽寒之气,猛然抽向太虚斧。 “好疼啊......” 沉溺于悲伤之中的太虚转过身,却看见小焚阳挡在他的身后,被越来越多的树枝缠绕,最后,轰然破碎。 “啊啊啊啊......” 太虚斧携带万钧之势,劈开小焚阳灵魄身边的寒树树枝,随后打开太虚空间,将没有意识的灵魄和自己送了进去。 空间裂缝关闭,两棵双生树突然停止了动作,任由幽寒树枝将它们包裹,随后,一道足以响彻世界的爆炸声传遍了世界,所有的生灵不禁望向昆仑山巅,只是那里,只剩下了妖息之树和受了伤的幽寒之树。 “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会让你,慢慢被我侵蚀......” 妖息之树沉默不语,幽寒之树快速缠绕在它的身上,寒气弥散,灰烬升天,太阳,逐渐消失...... 太虚空间中,小焚阳的灵魄不断破碎,眼看就要消散,神灵之树却陡然伸出树枝,包裹住她,随后,树皮不断脱落,化为一只只千纸鹤,用自己最后的灵气,守护住了小焚阳最后的生机。 “往后,便要拜托你们了......” 话音落下,空间便陷入了一片死寂...... 不知过了多久,沉睡中的小焚阳醒来,看着前方的太虚斧,小焚阳伸出手掌,想要触摸一下,却没想到,太虚斧竟是挥动斧刃,将她和所有的千纸鹤,送出了太虚空间。 “太虚......” 小焚阳看着随自己和千纸鹤一起出现的太虚斧,原本想要它和自己一起离开,却不想太虚没有半丝回应。 幽寒之气? 小焚阳看着身边的树枝,心中一惊,带着无尽千纸鹤飞速冲向远处的光亮,那最后的希望...... #春天的无限可能#
显示更多好多人在说,想要个结尾的,目前情况是真的没法再写哪怕一章了,这本书到现在一共四百多章,让人举报了三百多章,这波人是真能举报啊,多大仇啊,现在是书因为成绩好所以还没下架,再想写,要把前面三百多章被举报的章节全改了,改完,全部合规,才能写,要是改,这本书整本就没法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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