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开局演罪犯,警官靠我破案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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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来十五年,犹记星辰变。初看星辰变,还是在中学时期。曾以为小说不过是用来娱乐的,因此对这并不上心。直到有一天,我在某点上看到这本书,才让我知道了,小说的存在也是有意义的。首先让我动容的是一个小孩子的内心,是如此的脆弱,希望得到父亲的爱,然而每年都失望了,只能待在一处小山庄。犹记得,还是小孩子的秦羽,在看到自己可以习武,将来也可以帮助自己的父亲之时的欣喜,这是最令我震动的,在这个孩子的身上,我看到了坚强,勇敢,和一颗追求强大保护自己亲人的决心,这是我在那时其他书上没看到过的。立儿,作为女主,或许刚开始的时候出场次数不是很多,但却是温暖了少年秦羽的心。从初入海外修真界的懵懂,到隐居之地的相识相知;从回到大陆家乡,承受亲人受伤的痛苦,到立儿用自己的能力治好亲人朋友的伤势,或许她说的话不是很多,但是做的事却是实实在在的。有这样的一个人陪伴在身边,夫复何求!两人后面不得已离开,但这短暂的别离,何尝不是为了更好的重逢呢!
显示更多“阿弥陀佛,封施主,我们终于见面了”。苦陀天某处荒原上,一位身穿黄褐色长袍,手持禅杖,面色悲苦的僧人对封青岩说道。封青岩问道:“阁下认识青岩?”僧人答道:“我与封施主相识许久,我知施主平生,可施主却不晓我过往。”封青岩心里震惊不已,难道他与鬼帝相识?“封施主,前世种种,于你而言,可有意义?”僧人紧接着问道。不待封青岩回答,僧人便自言自语道。“翻书人莫名其妙成为书中人,既然改变不了这个事实,那就只有坦然接受。敢问封施主,世间生人疾苦,亡魂罪恶可有解决之法?贫僧来此方天地已不知年月,在天道指引下,一步一步走遍世界,体验尽了那世间之苦,也看到了亡魂的迷失与罪孽,生者当可自救,可亡魂如何渡得苦海?故贫僧才懂得天意为何。于是便立下大誓:地狱不空,誓不成佛。天道彰显,需天子令方可成效,故这么多年来,贫僧与此处静候天子驾临。”封青岩心神茫然,刹时,前世部分记忆涌现心头,顿时明了,下一刻,便道:“以吾封青岩之名令,大愿地藏王菩萨,于地府渡地狱众生,满人间众生所求。”僧人讲禅杖立于身旁,双手合十道:“小僧领旨”。刹那间,苦陀天佛音缭绕,祥和渐起,荒古般的大地上,苦味渐渐淡去,诸天之上,于接引之桥上,出现一尊金色大佛,于是众亡魂跪拜。明知照彻天堂路,金锡振开地狱门。
显示更多有一两年没有追到上架的仙侠了,现在的仙侠充斥着玩梗幽默,全都不知所谓,俗气之极。这本书在扫新书榜看见过好几次,看到名字“镇世地仙”实在是没心情点进来,以为又是啥龙傲天烂俗装逼打脸的。今天下午实在书荒了,抱着瞎溜达心情点进来的,看了两章眼前一亮,有淘到宝的感觉,不胜欣喜,一路追完,已是深夜,只能说很久没有追书这么深了,写的真好啊。希望作者保持这个水准写下去,不要烂尾,感觉能封神。(diss下另外一个作者的书“我为长生仙”,原本以为找到仙草,却是拉了坨大的,前期仙,中后期纯,前面多喜欢后面就多恶心)
显示更多先说结论。在绿珠相关的剧情中,人物形象把捉精准、塑造优秀,剧情设计上也比较圆融和谐,且主题一直是与前文承接的。那么令人不适的地方则不是来自于思路设计或技术性问题等纯粹坏的部分,而是在内容上通过拯救计划的最终失败向我们暴露出了的主角刘羡的心境缺陷。但我要说的是,这部分心境的缺陷是其人物形象进一步塑形和发展的必经之路,我接下来将对此观点进行论证并以此为基础试图分析一下有关绿珠情节的一些值得探讨的争议。有人可能会说令人不适的地方在于绿珠,但绿珠的形象、性格和行动在结尾之前其实基本是没怎么正面塑造和描写的,厌恶的难道是其破鞋的属性吗?我不是很了解就不赘述了。我们要从刘羡童年的三次有关暴力的经历开始说起。第一次是初次结识的人王富,被杀死在了他面前;第二次则是他遇见了自己的父亲对于家丁来福的暴行。在这两次暴力的现场中,过往盘踞休憩于平凡日常背后的权力达到了其极限,终于在现实中暴露了其狰狞爪牙——但这对于刘羡来说完全是懵懵懂懂的,他只知道在他无法掌控的日常之外,异质性的力量一步步向其逼近,将本相爱的邻人逐个噬为怪物。在无能为力的同时,第三次的暴力降临到其最亲近的人身上,但与前次不同的是,他既了解到了此次事件爆发的外在因,也在被迫害者张希妙那里了解到了内在性的人心的原因——他虽仍无能为力,但他终看到了刽子手挥刀的凄厉轨迹。以这次惨痛的悲剧为代价,刘羡明白了母亲赋予自己的使命——责任——意味着要以自身的力量去克服扭转历史与权力在个人头顶的下落、去守护身边的人,而这就要求将自身的经历与权力意志的痕迹铭刻在历史之上。这就是“不虚度光阴”的真谛。而就在他踌躇满志之时,第四次暴力化作鲜血以一种突兀荒诞的方式扑打在他脸上,将他溅得狼狈不堪。轻蔑的言语、杯中的鲜血、麻木的脸庞、压抑的倩影、复仇的芒刺……这一如此富有张力的心象镌刻在刘羡心底,被石勒从洛阳粘腻流转的日常中重新燃起,一发不可收拾地烧向了那引动暴力的权力。但此时的刘羡还并未真正意识到这件事,他依然封闭于其关乎于责任的道德之中,封闭于张希妙流产的噩夜中。在前者的普遍中,刘羡一直致力于作为一个施予者和保护者,而又在从小压抑的经历与现今身处的环境下,他其实很少敞开自己的思想意志或深入进他人的心灵与生活中,而是以一个苦闷而沉默的父的形象,恪守着来自母亲遗嘱的庇护的义务;但这种精神上的封闭与压抑又正好体现了刘羡骨子里潜藏的自命不凡,将责任的道德义务颠倒为了只做自己认为正确之事的、只牢牢把握自身确定性的“优美灵魂”。而在后者的特殊之中,遭逢暴力的创伤一直困扰着他,文中提到绿珠不幸的人生与绝望的精神让他想到了自己的母亲,于是一种挽救过去的、行动起来改变一切的纵身一跃就在其间油然而生了。迫切的追挽、责任的义务、自大的正义、复仇的火焰、对美貌的倾慕、与英杰斗勇争先的躁动野心……这种种庞杂矛盾的意志与幻想彻底迷醉了他的心神,让他再难维持起无偿施予者的假象,也令拯救绿珠的行动成为良知者仅出于自身自主的仓促行动。而这一切在和绿珠重逢的交流中彻底粉碎了,刘羡如梦初醒般愕然于自己对于绿珠的一无所知,只能勉强说出“助其完成梦想”这种极度自我而令他人尴尬而不知所云的请求,唯一幸运的只是绿珠的理解和主角的天降猛男令良知最终通过了窄门。这种尴尬在鲜衣怒马的短暂兴奋后延续了下去:迷乱心神的诸情万念退却之后,刘羡从未真正了解过的绿珠和阿萝的内在形象在浮现出来。也正因此有人评价第三十二章的情感戏写得尴尬我就很难绷,尴尬是必然的,而其缘由就在于这里有的是假象的戳破——两者之间在此前根本谈不上相识,又哪里称得上什么感情戏呢?至于有人说刘羡一个土著为什么面对绿珠还像初哥一样害羞,我只能说再想想:对他人的幻想意淫与自我意识过剩之举在对方本人之前破碎,还有比这更令人尴尬的事吗?但最令刘羡感到荒诞与痛苦的则是绿珠的表白和接下来的剧情。在绿珠的表白中,他感受到了无所不至的权力与苦难虽被暂时斥退,可却仍逡巡狼顾着深缚于这社会结构中的绿珠,但他对此无能为力;在阿萝的疑问中,他惊异地反思起了责任同责任间的冲突,与一味固持施与者与被施与者范畴所导致的盲目与侮辱。而在他认为最正确不过的认亲团聚一事上,这种难堪伤痛被撕裂至了最大:人心与世道相互造成的戕害被永远地保留了下来,扭曲了一切天经地义的事情,成为了这个昏恶世界的全新形式和结构。正如张希妙的临终嘱托无法开解刘羡对父亲的无边迷茫与恨意相同的,刘羡也意识到了人与人之间相互的无法理解与无法救赎——因为每个人有着不同的人生不同的伤疤。但也正在此刻,无边的苦海将一切颠倒了过来,让刘羡亲身体验、领悟到了来自李密未竟的最后一课:这种无法真正理解与救赎的无能性,这种否定意志的苦难,正是我们相互谅解、相互认同的契机。不论是像原来刘羡那般的“优美灵魂”,抑或彻底邪恶颠倒、扎身世道的野心家,还是愤世嫉俗、审判一切的隐客狂生,都只困窘于自身孤立的正当性中,无法理解和正视这种苦难与无能正是那极黢暗的黑和极纯粹的白的统一、是我们相互宽恕的最后语言,又怎么能真正改变世道、拯救苍生呢?于是刘羡就在这令人“不适”的无能中选择从他治下的坞堡开始,与共同经受接下来严冬的苦难。所以说刘羡在这段剧情中表现的有没有格局呢?那确实是没有的,因为这是他成长所必经的道路。那这段有关苦难与失败的教学究竟是主角天赋奇高自行领悟的好,还是让他亲身经历来的更加生动深刻,我也只能说见仁见智了好吧。最后我们就可以发现,这段剧情可能令人不适的地方很大程度在于这段对于角色长思路的塑造与我们网文的阅读习惯是相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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