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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看完书睡觉,梦到学校把厕所全拆了。然后重新造了付费厕所扫码上厕所,微信支付。68块钱一次搞得全校学生只能去外面商场上厕所,结果你猜怎么着,进商场也得付费直接给我气醒过来了。
显示更多柳如烟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她出生在茉莉花香弥漫的九月里,只是九月多离别。她的父母都是商人,经常飞往全国各地,于是他们把她托给爷爷照顾。柳如烟的童年是在江南的一座宅院中度过的,住宅依水而居、布局紧凑,墙角有一围种着风信子的花圃。而院中有一片小池,池里有着爷爷新养的许多各色锦鲤。爷爷告诉她,它们会陪着她一起长大。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或许柳如烟温婉文静的性子就是在这养成的。除去在学堂的日子,柳如烟几乎都没有走出过宅子。她喜欢看书,无论晴雨都会坐在窗边,静静地翻动着书页。只是在阴沉的雨天,她偶尔也会看着窗外发呆。十四岁的时候,爷爷去世,父母便把她接了回来。于是柳如烟住进了一座大别墅,金碧辉煌,山珍海味,似乎什么都有了。她养了一株风信子,给它取名忆江南。她用心的养着,期待有一天它能开出白色的花。“羽衣常带烟霞色,不惹人间桃李花。”十七岁的柳如烟出落的亭亭玉立,如出水芙蓉,只是脸上不见笑颜。某一天,风信子再也开不出花来了,管家和她说是风信子的寿命到了。柳如烟突然觉得心里有点闷,她想要走出去看看。于是她带着一只好看的笔、一页印花的纸和一株枯死的风信子偷偷溜出去了,这是少女第一次离家出走。走在城市的街道上,柳如烟周围尽是耸立的高楼,如钢铁巨兽般要将她吞噬。如此她不由得更加想念江南小巧连绵的院落。几乎走过整个城市,少女终于找到这座城最美的地方。那是一座跨江大桥,一面是落霞与孤鹜齐飞的江,一面是夕阳照耀下的城市。柳如烟突然觉得,她的生命在此终结,是一件极美的事。少女立在桥上,用尽力气在纸上写完遗书。“遗书?呵,真傻*。”柳如烟循声望去,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男人。“你能不能有点树脂啊?”柳如烟黛眉微皱,看着男人道。“没有,而且我打算抢你的遗书看看。”男人的话令柳如烟愣了一下,回过神来的时候遗书已经出现在男人的手上。“诶?!你干嘛,哎呦呦。”柳如烟咬住薄唇,伸手就去抢。男人见柳如烟扑过来,只好一只手按着她的头,让她碰不着自己;另一只手把遗书展开,一字一句慢慢地读了出来。等读完了遗书,男人才发现柳如烟已经蜷缩在了桥边,小声的哭着。见状,男人摸了摸柳如烟的头,温柔地说:“你这篇遗书啊,那真是——狗看了都摇头。你还是多看看书,练练文笔再来寻短见吧。”“你滚开!!!”柳如烟生气的蹬了蹬腿,怒吼道,“我真的生气了!”就知道不应该对这种人有什么期待,她在心里愤愤的想着。后来不知道怎么的,柳如烟和他越聊越多,她和他讲以前在江南的时候有多好,还有她觉得父母其实一点也不在乎她。男人告诉她,他叫陈涯是个作家,以后可以教她写作。最后陈涯背着柳如烟送她回家,柳如烟就这样静静地趴在陈涯的背上,轻轻的说了句想爷爷了。回到家后,柳如烟被父母禁足了一段时间,更是被安排几个保姆时刻跟着。后来,柳如烟没有再见过陈涯一面,他们都是通过书信来往。陈涯在信里教柳如烟如何写作,偶尔也寄几本刚写完的小说。而柳如烟则在信里分享着自己的生活,她说她活的像只笼子里的金丝雀。但她更想当一条锦鲤,伴着泥沙和摇荡的水草,在池底度过一生。柳如烟没跟陈涯说的是,其实那天在桥上她根本没生气过,大概是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橘黄的霞光打在陈涯的脸上,少女看向他时便红了脸。年少时的慕艾,爱上一颗星星,她将这视为自己的命运。(未完待续)
显示更多月岁多深眸,听取离人心上寒!这是计昭南在霜风谷鏖战的某个日夜,于临淄而言,恰是明月高悬的时节。在这霜风回流片刻安宁,计昭南横枪持握,盘膝于平整之上,便在此安静调息。众人也侧卧打坐不一而足,都在争分夺秒地恢复自身状态,迎接下一次冲击。身着道袍的淳于归跟白甲银袍的计昭南并列而坐,位于阵列最前,似那绝代风华,二人虽分属两国,但也是袍泽战友,少了些防备,多了些照应。韶华枪一呼一吸中,计昭南的状态也慢慢抵至巅峰,就此刻的安宁,也仿佛把他带回年少驰骋临淄的风采。时年,他提一柄长刀与师兄饶秉章的长枪对轰。大师兄拿一兵书坐在角亭之中,看着两兄弟打的火热,也是别有一番风味。“二师兄,你这枪法深得师傅真传啊,这无我的气势,压的我的刀,都施展不开了”计昭南嬉笑着,好似这样就可以打断师兄的气势。“你这刀法也不赖吗,偶有灵犀一闪,我都不好招架了。”饶秉章也是开怀,把师弟的赞美皆收下,也不忘抬师弟一手。练武场上的秋叶,随着二人的打斗,挥舞着,如在摇旗呐喊,四周的兵刃在架子上颤栗,也是应和着,为这年少的意气喷涌着。“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是在那吹捧,就是外出捣乱,也不知道多读读书”陈泽青和风细雨地教导着这俩不喜静的师弟,但你看那微微扬起的笑容,也是欢快至极。“哈哈哈,二师兄这不是准备去黄河之会为国添彩,这不得多加鼓励,将来争得魁名,也有我的一份功劳,不是吗”计昭南边说边走向亭中,拾杯便饮。“害,这不是还没夺得魁名吗”饶秉章也是乐呵的,龙行虎步地迈步向前,虽说是谦逊,但观其面容昂扬姿态,其内洒脱,游荡全身的意气,这魁名如何不得?忽冷风凛冽中,得一静谧,霜风谷的战场又是开启了,计昭南猛然睁开双眸,持枪前冲,寒光闪烁间,又是一场厮杀,往日温情已如梦幻不见了。……计昭南独自走在长街上,忍受着形色各异的目光,走了很久。迎面而来的风呼啸间,恍惚身在临淄,心到霜风谷,又看到那个提剑走来的少年王侯。时近腊月,临淄的风也带上了几分寒意,非为恶寒,却比之更令心寒。无双甲衣,能抵挡外在霜寒,无法抵御心之凋零。在临淄颇受男女老少喜爱的他,竟也感受到了孤独。或许有一刻,他觉着那个在战场上没能回来的是他自己。恍惚下又回到那日他送二师兄离开的身影。“师兄,你的伤还没好,为什么要如此着急去妖界厮杀”大元帅府门前,计昭南面色凝重道。而此前那魁梧的汉子,已是披甲上马,将欲远行,“我未得魁名,是平生大憾,此后也未有机会,去万妖门后,也算是为国为民,魁名一事,靠师弟了,为兄去也。”饶秉章拍了拍计昭南的肩膀,提着韶华,头也不回的,驰马而去。此去又是凶险异常,计昭南定在原处,目光炯炯,直至微弱不可见,心下也在默默期许着,愿师兄归来时,我于黄河之会夺魁名。遥见少年英豪,长枪策马,俊貌可穷诗家笔,萧疏轩举,湛然若神,为国争名,热血撒疆场。漫步向前中,也只一口轻叹,吐出往日时光,计昭南此刻是一人。……道历新年刚过,欢腾的喜气还没有消散,临淄便在夜半迎来了一场大雪,纷纷扬扬撒满人间,连家户门前的石狮也变得软萌可爱,如此好景,如此好雪,怎不说是瑞雪兆丰年呢?是夜,大元帅府,未曾就眠的师兄弟三人,和着风雪在小亭,饮茶论事,观雪弈棋。大师兄陈泽青的棋艺高超,持白子,每一步都为煌煌大势,三师兄计昭南落的步步惊心,持黑子,招招死命,一股英豪之气回荡在黑白纵横间。小师弟王夷吾观棋不语,添茶看水,少见如此乖静,世上也唯有几人当得此礼。远离战场多日,计昭南仍是穿着无双甲,英俊潇洒的容颜,俨然就是话本里的少年将军,虽是明眸,却见愁闷。他已在临淄等了多日,这是他数十年来,第一次有如此长的时间,没有在妖界厮杀,闲下心与师兄饮茶。霜风谷里的事情发生突然,并非他可预料,但他依旧负有责任,无可推脱,他也不去辩驳。计昭南只是在这大元帅府里静默的感受着。看这大雪来的紧,不由得来了兴致,留下一局残棋,提起韶华枪,便落在了练武场中。一点寒芒随心起,枪出如龙雕冰花。鹅毛飞雪迎面来,涤荡着夜空,寒酥上下白,檐帽挂上三尺冰霜。你看那好个少年郎,白甲银袍亮银枪,在这雪花漫舞的练武场,极尽此境绝顶枪术,演绎杀伐。韶华挥舞,风雪不可近。不见得什么超凡,似孩童也可仿照一般,只是简单栏、拿、扎,枪意却在贯穿云霄。横栏便把飞雪截流,斜拿引得雪随枪走,一步前扎眼前随之一静。枪尖轻点,一片雪花分两半,转瞬游龙,撞出堂前一片空。哪里来的赤色?原是周遭腊梅开得火热,鲜红与雪白相映成趣,仿若当时战场厮杀得炽烈,鏖战得痛快。就在这庭院里,就在这方寸间,和风心动,夹杂着霜花,游走在行列冰雪中。腾跃挪移,好大一颗头颅。碎琼乱玉多纷扰,血佩藏在柳絮里。陈泽青坐在八角亭里,烘着火炉,细细品着一口香茗,放下定胜负的白子。王夷吾就站在身后,有一股引而不发拳意将出未出。两人同时看着雪中计昭南的枪花绽放,不见得璀璨,只是朴实无华的挥舞,但这夺目的杀意,谁能忽视的了?“你觉着如何?”陈泽青目不转睛地突然问了一句,王夷吾也没有发愣,回头看了大师兄一眼,平和的说道。“师兄有些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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