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从龙王传说开始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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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之人,罪该万死!” 神域地底深处,巨大头颅猛然抬起,金色瞳孔中闪过一道璀璨的明亮流光,嘶吼惊天,使得整个神域都颤抖起来。 无尽的剑气充斥在祂的规则领域,一时之间规则紊乱,领域破碎不堪,天时颠倒,地利倾覆,无数神域之修皆被剑气所伤,若非有至尊以性命修为抵挡,恐怕这无数年来的第一处神域之地,将毁于一旦! “这里是囚牢之地,汝等一十三人注定会陨落在此,望古灵气终将被神灵之力同化,即便再有古皇主宰证道,也难以逆转神灵之力!” 那尊巨大头颅的金色瞳孔似乎能看到古老城墙之上的十三道身影,神情冷漠,话语森寒。 “藏头露尾的鼠辈罢了,有本事走出老鼠洞,与我等打上一架再说,百招之内,本座定将你那尊高傲的头颅砍下,用来祭奠这一条水坟大河!” 身穿金甲的中年大汉,看了一眼神域方向,旋即嘲讽道,右手缓缓将背后的漆黑剑匣取下,使其矗立在城墙之上。 “神灵之力岂是尔等凡夫俗子可以抗衡,抬头看看苍穹,烈阳皓月皆是我神族之属,金乌陨,银蟾灭,山川大泽归神土,千灵万道尽伏诛。 区区十三位外来之修,还妄想改天换地不成?!哪怕本座就此陨落长眠,这望古大陆也难以逃脱我神灵一脉的掌控,这是望古自诞生以来就被赋予的命运!” 神域深处的巨大头颅自负神灵一脉,即便神域被剑气冲击,也没有丝毫的惧意,相反还有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之感。 祂,是神灵! 即便那十三位剑修境界修为惊天动地,可从生命层次上来看,依旧是如同蝼蚁一般,只不过这蝼蚁似乎已经成长到能威胁到祂的地步,可就算这样,那种与生俱来的神灵一脉,如同高坐云端,看遍尘世之事,观尽古今之人。 “你自负神灵一族,如今却苟延残喘于老鼠洞中修养生息,是不是忘记了你们神灵一脉的源生之地了?! 囚徒之辈,也敢妄自菲薄,以神灵自居,莫说是你,就算是苍穹之上的那尊残面,也不过是一个弃子而已,被灭圣放逐,偶得造化得以驾驭本源之力,进而囚困望古大陆,若非此地还有亿万生灵,倘若只有你神灵一族,信不信我等一十三人只需要十年,便能将所谓寄居于此大陆上的一百九十三个神灵全部击杀?!” 突然的,那位极为靠近中间之地的儒衫文士,目光看了一眼神域方向,而后抬头瞥了一眼苍穹上神灵残面,嘴角微微上扬,神色露出一丝不屑。 “莫要自误,本座虽非是最高位格的神灵,可你一介人族剑修,竟然还想弑神?!古往今来还没有人能真正意义上的击杀我等神灵,肉身不朽,灵魂不灭,光阴长河都不能将神灵煙没,汝等真是狂妄至极!” 突然的,在无尽的大海之底,一处深渊中,赫然有一具长约万丈的金色龙骨遗骸蠕动,随着其晃动,整个海底大陆颤抖,如同地震一般,海底暗流涌动,海面上更是掀起滔天大浪,汹涌澎湃,这具龙骨似乎有所禁制,难以离开海底大陆,只能翻动其身,可就算这样,带来的冲击如同灭世,无数海域之灵,在这次的海浪中殒命…… “小小爬虫,也敢在本座面前耀武扬威?!” 突然的,那一身黑袍的骨剑修士,一声怒喝,而后一步迈出,刹那之间便来到了大海之上,在其降临的一瞬,整个大海都沉寂下来,大浪瞬间消失,一时之间风平浪静,寂静无声。 这位黑袍剑修手中的森白骨剑,闪耀着淡蓝色的雷芒,在剑身上不断游走,发出雷鸣之声,缕缕蓝色雷光顺着骨剑直冲大海深渊! “轰!” “放肆!” 龙骨遗骸翻滚吃痛,似乎骨架之上附着灵魂一般,在雷芒穿透骨架的一瞬立刻颤抖嘶吼,如临大敌…… “让躲在太阳里的那个,出来!” 在这时,那位头戴帝皇冠冕,身着紫色龙袍的男子从王座之上站起,目光如炬,看向神域方向,轻声开口。 “放肆!真的以为你是人间帝皇?小小的李姓后人,即便是你先祖李古,也不敢对烈阳神灵如此不敬,竟敢口出狂言!” 神域内的巨大头颅金眸中闪过一丝狠辣,对于那位帝皇衣袍的男子有一股深深的鄙夷之色。 要知道,烈阳皓月均是神灵一脉中地位最为崇高的存在,仅次于那尊残面! 日月海地,山川大泽,皆有神灵! 自从神灵残面到来,望古巨变,仙灵之息被异质袭扰,万族修为止步不前,后有古皇主宰开辟洞天世界,化为圣地之域,用来延续望古生灵修行之路。 残面之强,旷古绝今,主宰古皇也难缨其峰,只能退走望古,进入更高位面,可无一例外的全部未还,不知是被困于更高层次的位面,还是被神灵袭杀于外界,无人可知。 以至于望古大陆灵气愈发稀薄,万族修行举步维艰,即便期间有古皇主宰证道,可却依旧难以真正扭转乾坤,毕竟神灵的数量在增多,祂们能孕育…… 以望古的日月星辰,大泽山川为基,吸纳苍穹之上的神灵之力,进而孕化神灵,让其扎根望古,扰乱天时地利,破坏大道秩序,从而制定神灵规则,长此以往,神灵一脉可永驻望古,整座望古大陆将成为神灵的温床! 而一旦神灵将望古全部掌控,那么即便再有证道古皇,也难以对抗神灵,因为那时候的古皇主宰,是神灵一脉,万族生灵就算证道成皇,那也是神灵所创之道,天时已失,地利断绝,毫无意义可言。 为今之计,只有将苍穹之上的神灵残面毁灭,才是解决一切问题的根源! 可即便是这一十三位剑修降临,依旧对抗不了那尊永恒悬挂于苍穹之上的残面,哪怕只有一半的面孔,依旧不是人力所能触及的存在,祂,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神! 望古大陆一切神灵的起源! 那位灰衣老者,此刻没有注意神灵之言,似乎在他看来,只有苍穹之上的残面能让其动容,他是这群剑修中,修为最强之人,自然所考虑之事也是最为根本的。 他之所以任由其他剑修们挑衅神灵,是因为在他看来,即便击杀了望古大陆上的所有神灵,也难以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苍穹上的残面一日不除,那么问题就永远得不到解决。 若是十三位剑修孤注一掷,倾尽所有修为,是否能将残面从苍穹之上割离毁灭,灰衣老者算了一卦,只有一成希望…… 即便是号称位格最为崇高的烈阳神灵,在与残面相比,如同萤火之光与星河浩瀚,难以相提并论。 “李昇” “陈雪” 灰衣老者看了一眼帝皇冠冕的男子而后也看向那位如同盛世之莲的黑裙女子,轻声开口。 “拜见老祖!” 那位帝皇男子与黑裙女子听到灰衣老者的话语后,纷纷上前,朝着其抱拳一拜,异口同声,神色恭敬。 “你不是嫌弃王座太小吗,现在去把天上的那尊太阳给我扯下来,到时候我送你一场盛大的婚礼。” 灰衣老者看了一眼帝皇衣袍的男子,轻声开口,目光若有若无的看了一眼旁边的黑裙女子。 “老祖,此言当真,若是我扯下那尊神灵之阳,您便做主将阿雪许配给我?!” 帝皇衣袍的男子一听此言,目光极为炽热,神色激动,甚至不自觉的笑了起来,似乎扯下神灵之阳远没有后面的赐婚重要。 “阿爹~我才不要嫁给他,哼!” 还没等李昇高兴片刻,那位名为陈雪的黑裙女子,便来到灰衣老者近前,撒起娇来,与之前的冷漠似雪,高傲如天有着截然不同的区别。 “雪妹,我可是认真的,我喜欢你八百年了!” 李昇朝着陈雪笑着说道,没有一点帝皇之态。 “花言巧语,我呸,你什么德行,帝皇之家,后宫成群,别来烦我。” 陈雪看了一眼男子,目中露出一丝不屑,撅了撅小嘴,旋即转过身去。 “天地良心,我李昇可没有妻妾成群,我可是至今未娶亲呢,其中原由,你应该知晓。” 李昇听闻此言,神色激动,立刻开口解释说明,似乎怕慢了片刻,惹了她不高兴。 “你娶没娶,关我什么事~” 陈雪立刻说道,似乎就等着李昇的话语。 “你,这……” 李昇哑口无言,不知该说些什么。 “行了,你们俩有小情绪到时候再说,现在可不是你们闹情绪的时候,今日还有大事要做。” 灰衣老者打断了二人的话语,而后抬起头看向那一尊巨大的神灵之阳,目中闪过一丝寒芒。 “李昇,你可有把握?!” 灰衣老者看了一眼帝皇男子,轻声开口。 “老祖放心,我有五成把握,能将躲在太阳中的神灵扯下太阳宝座,届时,还请老祖遵守诺言,我与雪妹的亲事……” 李昇此刻目光如炬,心中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将陈雪娶到手,至于神灵之阳,只不过是顺带的彩头罢了。 “本座之言,你还有疑问?!” “小婿不敢,还请岳父大人观礼!” 李昇朝着灰衣老者深深一拜,而后转身一步踏空而上。 “切莫着急,那尊神灵之阳距离残面极为靠近,是望古之地最为磅礴的一尊太阳,祂可与残面建立最为密切的联系,可以说处于先天不败之地,在你与其交战之时,我会以遮天之法,瞒过残面,让你能够倾力一战,至于其他神灵,有其他人镇守,你可放心。” 灰衣老者看了一眼帝皇男子,轻声开口,似乎已经布局好了一切。 “多谢老祖,多谢各位道友。” 李昇朝着灰衣老者与其他剑修抱拳一拜,神色从容。 “那尊残面有老祖负责遮掩,那么大海中的神灵就让本座镇压。” 周身一寸之距剑气弥漫的中年大汉,话语一落,立刻空间激荡,转瞬之间,汹涌无尽的大海中心之上,便多了一道身影,一人一剑在无尽的大海上,看起来极为渺小。 “无尽山川就由我来!” 身穿金色战甲的大汉,此刻也一步迈出,瞬间降临在望古大陆最为高大的一座山峰之上,一人似乎能盖过山川大岳。 水坟之上,赫然也有剑修驻足,是那位如同丹青画卷之色的绝代女子。 而那尊鲜红法袍的剑修则是伫立在一座残破的祭坛之上。 一时之间,除了李昇与陈雪在内的十一位剑修,皆有镇守之域。 因为神灵之间可以彼此联系交感,一旦共鸣,则极难击杀,只有以神通规则强行将神灵之间的联系割离,才能最快速度的将其毁灭,断其根本。 “多谢各位道友相助!” 李昇朝着无尽虚空抱拳一拜,似乎能看到镇守在各方的剑修道友。 山川借我势,河海助吾名。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 李昇此刻口中低语,手中的金色长剑顿时扬起一阵清脆的龙吟之声,其上盘旋的两条金龙,如同有灵一般,立刻飞出,刹那无影。 下一瞬就出现在山川大岳之上,再一瞬漂浮于湖海之间,更有一瞬激荡于星河之上,还有一瞬盘旋在人间烟火之地…… 短短几个呼吸之间,两条金龙剑气似乎走过了望古大陆的每一处不同之地,大地,山川,湖海,星辰,大漠,人世间…… “列星随旋,日月递炤,四时代御,阴阳大化,风雨博施,万物各得其和以生,各得其养以成,不见其事而见其功,谓之曰神! 然,窃夺神之功为灵,实为不敬,朕代万物生灵驱其身,灭其魂,永镇天穹!” 帝皇衣袍的李昇此刻低声自语,超凡入圣,话语之间整个望古大陆都似乎有感一般,纷纷共鸣。 万物生灵都若有若无的激发出一丝无形的气息,加持到其身上,无形但却存在! 山川作势,日月为明! 李昇手中的金色长剑,朝着苍穹之上的太阳猛然一刺,这一刺之下,仿佛整个天地都颤抖起来,一股无形大力猛然降临到太阳之上,根本来不及挣脱,缕缕剑气直接将太阳拖拽而动,如同驱赶一般! 更在此刻,另外遥远的一处苍穹,还有一轮明月出现,在那月亮之下,赫然也有一道倩影存在。 “省得我去找你!” 李昇眼看那轮明月也出现,手中长剑猛然回旋,一道弧形剑气直接将那轮明月裹挟,似乎连同太阳一起拖曳而走,其中的神灵被禁锢其内,难以挣脱,而拖曳的方向赫然是苍穹之上的残面, “时来天地皆同力……” 此刻,万物生灵纷纷心声默契,齐齐看向即将要撞向神灵残面的烈阳皓月……
显示更多献给《旧日音乐家》Ⅰ我清楚地记着,那是三月的一个阴沉雨天。而这事发生时正短暂放晴,而且恰是傍晚时分。神圣的教堂内,可以听到,有一支乐队以一种专心认真的姿态,演奏着庄严肃穆的奏鸣曲式的乐曲开章,阴暗的音色略带着不详的氛围。从我的视角看去——穿过教堂的大拱门往大厅的正中看去,那里黑色的棺木盛放着逝者的遗体,一旁满头白发同时身着黑衣的女士与一众吊唁者默默哽咽。这场景无疑是令人沉痛而惋惜的。神圣的教堂外,鲜有人知,窗外低飞的蜻蜓在附近徘徊,墨染的渡鸦在暗处等待,它们发出的声响随着乐队的演奏好似庄严的挽歌。从我周遭的一位吊唁者的口中得知,那位女士是一位母亲,那么逝者的身份自不言而喻。多么令人沉痛、叫人惋惜,这是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的确令人沉痛而惋惜,”我听着前方神甫的祷告如是呢喃,尽管我并不认识这里哪怕一个人。忽然,神甫的祷告被一声惊雷打断。急转的天气也教众人陷入更沉痛的悲伤,同时带来不详的预兆。少许,寂静再次被破坏。窗外雷光频闪却毫无声响,众人静听——听,有人在问:“你好?先生,或是女士?”那声音不知来自何处。“有人在吗?这是哪儿?放我出去!”这时,圆号与木管奏着葬礼进行曲。同时,一阵有节奏的敲击木板的声音响起。“咚!咚!咚!”那声音再次响起:“我被关在箱子里了!这里真黑啊!有人能救我出去吗?”这回带着一丝绝望的口吻:“看来我死定了,没人发现我。”关于这道声音我只模糊地记得,但记忆犹新的是附近的人似乎并没有听见。窗外雷光闪烁,教堂内这大厅也随之闪烁。我按捺着心中的好奇,不想过问这略显诡异的声响。然而,出乎我的意料,突然出现的回应的话语推翻了我之前的猜测——这儿另有一人听见了那些询问。随后,一问一答的对话呼应着乐队管乐的旋律。Ⅱ“是谁在求助?”这是一道沙哑的声音。循声看去,是那位失去子女的母亲。很快,未知的声音给出了答复:“谢天谢地,终于有人发现我了。”那声音听起来高兴极了。“不过,这位女士,”它捎带疑问地问道“您好像在哭?您遇到了什么事吗?”无论对哪方来说,这显然不是一个好问题。那女士听到这话,止不住泪来。那些悲伤的话语她一直压抑在心中,这会儿有了倾诉对象,倒是找到了宣泄口,便一股脑儿倾诉出来。只听她边啜泣着,边说道:“你这好心的先生啊!我听你的声音正和我儿子年龄相仿,你这回只是被困在箱子里,可我那儿子却是得了重病,去面见上帝哩。我这样大了,也就他这一个儿女,怎能不悲伤呢?若是有神圣,我定要问问祂为什么他要蒙受这等苦难!”“女士,请你节哀。听您这哭哑了嗓音,我也不禁想起我母亲来。说来也巧,我也是个独生的子女,得了那不治之症,情形大抵与您儿子别无二致。”我听那声音顿了顿,像是在沉思回想,而后接道:“对我来说,今天也是个不幸的日子——我在家中陪伴母亲,一时兴起打算出门散步,可走在路上却猛地眼前一黑,感觉掉进了一个深坑,这会儿才醒来。这一醒来便在这箱子里,无法出去。要不是您听到了声响,我怕是也死定了。”那声音的主人又进行了明显的停顿,不知为何我有种感觉,他应该在尽力聆听。“说起来,女士。是有乐队在演奏吗?我似乎听到了欢乐的连德勒舞曲,温暖如明媚的阳光,没有丝毫遮掩,真好啊。但我之前还听到了祈祷。女士?您还在吗?”是了,他在“箱子”里,他并不知道他的言辞产生了怎样的魔力。但是处于旁观者位置的我则清晰地看到那位女士微微颤抖的身躯,还有捂着嘴尽力不让自己时态的双手。想必是在倾诉完冷静下来后,发现在这神圣之地足以承载人的体格的、同时能被称作“箱子”的事物只有一件了吧。“圆号、竖琴,听!转调了,这样美妙的赋格!我们一定是在音乐厅吧!女士?”声音有些远苦涩。这位头发花白的女士,悲伤的母亲,还是忍不住哭出声来。唉,她的悲伤已经取走了她的明天,欢乐难再!教堂内忽地寂静下来,只有乐曲作底色,啜泣声与呼吸声稍稍可闻。对话的双方好似都陷入了沉思。这时,我发现窗外的天气有些许平复,皎洁的月光露出半边脸颊,残留的灰云点缀着闪耀的斑点。“请别哭泣,女士。”终于,他出声打破这悲伤的寂静,安慰道:“听听这乐曲,回忆曾经的美好吧!您可还记得您的孩子孩提时常去的湖畔——那湖面波光粼粼,可以听见鸟儿的歌唱,可以看到风与树林的舞蹈——那儿优美的风光无限?”“没错,孩子,我记得。那儿总是阳光明媚,鲜花盛放,哪怕是雨天,也有青草的芳香……”“对,对,你还记得这些。倘如再有些时间,我还想去一次那里,再看一眼湖水。可惜这只是奢望了。”欢乐舒缓的乐章随着大管的加入再次沉闷起来。听着两个悲伤的灵魂对话,我不禁为之动容。可突然,窗外原本趋向晴朗的天空再次风云突变,狂风的吹啸声、蜻蜓的振翅声、渡鸦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饶是这样,教堂外却没有如之前般大雨直下,反倒是圆月横空。但更为怪异的是,突然一声惊雷绽响,四周的时间如用放慢。乐队丝毫不受影响,更为欢快、带有神性的连德勒舞曲出现。而在教堂内的上方,圣者像熠熠生辉,一道模糊的、神圣的身影缓缓出现。Ⅲ(Writting,额,文明6很好玩)PS:虽然以马二为基础但是只是作为一个哲学上的主题和内核,且大部分是我在与橙子讨论后对“复活”一个概念的理解,只能说和马二有点关系但不多。(nmmd不知道投进同人文还是其他同人,先这样吧∠(」∠)_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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