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命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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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示更多古代,大量私设occ预警北方的原野之上,两方大军对峙,地上原本还算郁葱的草地被踩得惨不忍睹。今天是两方第一次交战,中原那边领头的,是大将军白蔹。白蔹坐在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上,英姿飒爽。经久常在的风飒飒吹着,撩起了白蔹高高束起的长发。她黑亮的眼睛看向对面的统帅——突厥的大王子姜附离。白蔹痞里痞气地吹了一声口哨,“大王子,要不别打了,咱们和亲吧。”姜附离有这极佳的容貌,有着和这北方大漠格格不入的温润长相——也许是因为姜附离有一半的中原血统。但是姜附离并不像表面上那么无害,附离,附离,在突厥语中,附离是狼的意思。在突厥,这位大王子便是狼!姜附离温和一笑:“若是中原的皇帝愿意退步,我自然是可以的。”话虽如此,白蔹还是很快收起了不正经的表情。一声令下,战场上嘶吼遍野,将士们拿着兵器,为着各自的国洒热血。被踩入泥中的草混着血肉,带着别样的残酷。在两方交战的间隙,两人遥遥对视了一眼。转眼一个月已过,凉意越发深重,草原都已经微微泛黄了。帐中,白蔹听着副将的汇报。战争僵持了一个月,这个时间不算长,但是,快要入冬了,如果继续下去,将士们的补给可能都跟不上了。白蔹清楚对方想要的是什么,也明白对方的迫不得已。先皇贤明,但是新皇甫帝即位后,骄奢淫逸,残酷独断。国库本来充盈,但是经不住甫帝的挥霍,已经亏空。边境的军饷已经被克扣不少。若是无人来犯,那自然没什么大碍,但是在夏天的时候,甫帝不知道听了谁的谗言,居然下令断了和北方各族的商贸往来,说什么我中原地大物博,何须和北方的北狄之人做交易。恰逢今年他们收成不好,甫帝一下子断了商贸往来,简直就是要把人往绝路上逼!突厥是铁了心了要进犯我朝,而中原因为甫帝,兵力下降了不少,因此,原本悬殊的军事实力现在相差无几,战况一直胶着着。而双方的统领,无论是将军白蔹,还是大王子姜附离,都是人中龙凤,军事奇才。两方相对,能力相当,都占不到便宜。深崖顶处白蔹靠坐在树枝上。北方的平坦地区居多,而这里是附近最高的山崖。白蔹望着天空,一轮银盘似的圆月挂在空中,周围无遮无挡,圆月一览无余。圆月上的沟壑,深深浅浅,白蔹看久了,竟从那里看出了一匹狼的剪影。“真是疯了。”白蔹喃喃自语。月上面没有狼,崖下的山林才有。狼嚎此起彼伏,几乎盖过了白蔹那不经意间的话语。“我也疯了。”温润的嗓音从树下传上来,白蔹低头一看。姜附离。“你又来了。”白蔹语速很慢,眼望向前方,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对姜附离说。“我听说,今日是中原的中秋节,是家人团圆的日子。”姜附离靠着树干坐下,他的动作不像是一般的突厥男子那般粗犷随意,十分的优雅自如。陌上人如玉。白蔹想着。“嗯,将士们都在庆贺,他们都喝不过我。”白蔹说,顿了一会又补充了一句,“营中吵闹的很,就出来了。”姜附离没说什么,只是也看向圆月。半个月前,他们第一次在这里见到对方。很巧。也很出乎意料的是,他们的碰面十分和谐,像是许多年的老友一样。白蔹给他分享自己带来的酒,姜附离送给她突厥的咸熏牛肉。有时候会聊聊自己家乡的事。之后在这里又见过几次。很和谐。也是在这战场上难得的宁静。这是说出来都让人觉得可笑的一幕,交战期间,双方的主将坐在一起,相谈甚欢。“这战事我不想再拖下去了。”姜附离淡淡开口。这是两个人第一次谈论到战争。“我也不想。”白蔹喝了一口酒,“我为臣子,要听君命。”“况且我父兄都在朝中任职,不能不管不顾。”白蔹把酒往下扔。“嗯。”姜附离接住喝了一口,“现在已经入秋了,如果再这样下去,突厥一族的入冬粮食可能都没有下落。”安静了半响,白蔹长长一叹,“附离,何能两全。”“我外祖还在世那会,先皇尚未山陵崩,他常常教导我,有国才有家,我要守护好我的国,我十六岁拒绝了定亲,十八岁来到边疆,现已四年。“如今,我常常会质疑自己,现在的皇帝,值得我的绝对忠诚吗?“甫帝越来越荒淫无度、不知分寸了,先是不管不顾,抛弃了先帝与周国邻族的友好交情。再是穷极奢侈,让本来及其充盈的国库逐渐空虚。最后苛责百姓、冷落贤臣,失了民心。“可是我还记得外公的教导,我为臣民,无论如果都要护住我的国。我的身后是无数的无辜百姓,一旦退一步,就是千千万万的百姓沦为他朝之民,让百姓们寒了心。”两人久久沉默。姜附离浅褐色的双眼注视着天上那圆月,瞳孔反射出灿金色的光芒,让浅色的眼眸更加深邃,甚至添加了一份脱俗的温和。他淡淡开口。“很多时候,我们的身上会承担许多责任,推卸不掉,也不可推卸。”“突厥这次也不会退的。”九月伊始。前线还在拉锯着,他们没有从对方身上占到一点便宜。可是中原的帝王已经沉不住气了。他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中冲臣子们怒吼,挥舞着大袖。“都快两个月了!为何还未拿下突厥,区区北方一小族,能耐我何!能耐我何!”甫帝十分心急此次的战役,再这样下去,烧的钱越来越多,他就没办法在江南建造新行宫。“白将军不是天才将军吗?怎会连突厥都打不过!”兵部的尚书小心翼翼:“陛下有所不知,突厥的大王子,也是个天才,不仅精于谋略,还十分了解中原的兵法,估计白将军遇到对手了。”“京中人不常夸赞白将军惊才绝艳、绝世无双吗?怎的这时不是无双了?”甫帝冷笑,“都是些废物!”白蔹的父亲白侍郎面色严肃,站了出来,“陛下,这些只是市井传闻,小……白将军终究能力有限,突厥来势汹汹,应当给白将军一些时间。”“时间?时间就是粮钱。”户部的尚书阴阳怪气说道,“白将军若是再不胜,朝廷就没办法再供给粮草了。”甫帝想要建造新行宫,给了户部不少压力,现在户部尚书为了不触怒皇上,只能费尽心思省钱出来。但是户部尚书也明白,打仗的时候粮草是不能缺的,万万不可克扣,只能寄希望于白蔹可以早日胜仗。甫帝面色一凛,底下的臣子们只会吵吵吵,他打算靠自己想办法,是时候要给白蔹一些压力了。“白将军久战不胜,应是远在边疆,懈怠了。传令下去,任命荣贵公公为监军,即日启程,前往边疆。”在旁侯着的一个老太监连忙跪下,“谢主隆恩——”殿中不敢有人对此安排提出异议,有的人愁容满面,有的人面露唾弃,而有些人,却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了笑意。又有大臣站了出来,说道:“陛下,还是不妥,荣贵公公孤身前往边疆,天高地远,那里全是白将军说了算,而且白将军向来孤傲,不一定会服从陛下的旨意,荣贵公公恐怕……”朝廷上突然安静了一瞬,这话说得并不委婉,而且也过于大胆,毕竟这可是灭九族的罪。白父怒,道:“黄尚书这话说的,你是在质疑我们白家的忠心吗?”“我只是在假设。”黄尚书轻嗤一声,“若是真有,我们谁都担不起!也不是我胡口一说能决定的!”“众卿安静!”甫帝看着底下安静下来的群臣,沉脸思索着。甫帝贪图享乐,无治国之才,而且惯会猜忌,不十分信任任何一个臣子,防止有人谋走他的权。大部分的决策都是甫帝一意孤行去实施的,甫帝本来就没有才能,又远坐高堂之上。阿谀皇帝的人总爱描述民间的一派和谐,为皇帝的“英明统治”感激涕零,因此他不仅以为自己的国家富庶,也听不得那些真实的进谏。无知又自负。片刻后“去年的武状元何在?”甫帝大声问。过了一会儿,一剑眉星目的年轻男人跑出跪下,“臣在。”旁边的公公小声提醒,“陛下,这是殿前司的诸班都虞候,名宋崤。”“传令下去,让宋卿调兵一万,支援北方战事,并协助荣贵监军。”几日的快马兼程,很快甫帝派的人就感到了前线,同时也运送来了最后一批粮草。事实确如之前那位大臣所料,白蔹并没有任由荣贵插手战事,也不听他的阴阳怪气。可是有了那一万援军,和来自朝廷的压力,白蔹一鼓作气击退了突厥。白蔹站在高高的城墙上,望向前方大漠和天空的交界线。突厥的兵马已经退到了天边之后。举目望去,不管是城内还是城外,那片经历了战火荼毒的土地上,满目疮痍。白蔹的眼里看到的不是横肢、腐尸和渡鸦。她看到的是商贾裹着单薄的衣物守着自己的货物,老妪颤颤巍巍翻挖着泥土试图找出一些粮食,垂髫小儿背着沉重的背篓踩在土地上……有些场景其实在白蔹刚来那会就已经有了,但在当时,北方来势汹汹的敌军占据了白蔹的心神。战争所造成的苦难不可计数,但有些苦难不一定是被战争带来的。天空澄澈无垢,四面寂寥无声,白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久久沉默。白蔹回朝的前一个晚上,一只雀鸟在账内飞进又飞出。京城白蔹在酒楼里吊儿郎当地饮酒吃茶,气质慵懒随意,论哪个过路的人都猜不到,这是个威名远扬的年轻女将军。白蔹眼前一晃,一道身影落座在白蔹的对面。那人身姿挺拔,气质清贵,可那张脸相比起来就略为平平无奇了。“一回来就来找我,不怕被发现吗?小心受了猜忌。”白蔹说道,还不忘往口中塞了一粒花生米。男子贱兮兮一笑,道:“我什么人啊,怎会让那些旁人抓住把柄。”“哦,你厉害。”“听宋崤说,你似乎对老东西很不满。”男子也从瓷盘中捏起一粒花生米,但没有吃,只是用指尖捏着,语气随意轻松,嘴里说出的却是大逆不道的话。白蔹意味不明地笑笑,没有否认。“突厥这年冬天可能要过得很艰难。”白蔹没头没尾地说道。男子莫名地了然,指尖稍微用力,捏开了花生米,“那我可以尽快行动,只是需要你的帮助。”他的情报网还算顶尖,有些事情他并非是全然不知的,还是可以隐约窥见一些东西。“嗯,我会联系范霄松,让他助你。”“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男子是当朝的大皇子,因为甫帝的猜忌心,储君迟迟未立,底下的皇子们明争暗斗。甫帝在暗中窥探着每一个人的野心,却从来没有看好某一个皇子的打算。大皇子在外人眼里看来并不出众,只能说得上中庸,中规中矩。可事实上并非如此,他野心不小,暗地里的势力并不小,而且和江湖上很多大人物都有些交情,其中关系最深的还是白蔹。白蔹表面上是在京城长大,实际上早走了大半个中原,只不过用的是假身份,在这期间,她结识了不少能人异士。范霄松是南方的商贾,富甲一方,早些年与白蔹相识,曾一起合作过生意。白蔹打仗的时候,少不了范霄松的一些粮草支持来笼络人心。范霄松爱财的很,近些年来甫帝赋税加重,可以说是在削他的皮肉。现在又说想在江南建造新行宫,其中一大笔银钱和材料不得从范霄松口袋里掏啊,可让他心疼死了。普天之下,莫非皇土,范霄松不能拒绝皇帝的旨意,但又不想掏钱,既然如此,换个能让他好好赚钱的皇帝,不就开心了嘛。大皇子知道,白蔹心地其实还是很好的,看不得一些人间疾苦。他从自己的情报网中了解到,白蔹似乎对突厥的大王子姜附离很有好感,她向来如此,交友只看眼缘。白蔹提到突厥的那句话,其实就是同意了帮助大皇子登基,只不过需要帮突厥一把。一封急信从京城飞往到洛城,隐蔽地送到了收信人手中。衣着低调满眼疲惫的男人放下手中的算盘,打开了急信。顿时男人的两眼中发出精光,扫清疲惫,信里的内容好像令他十分惊喜。男人嘴角抑不住扬起,把信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然后宝贝地折起来想放进胸口。但是想了想还是又拿了出来,打开再看一遍后,便将信纸放到蜡烛上烧掉。随即又唤了个下人进来,欢声吩咐道:“今日我高兴,吩咐下去,从今日开始,施粥棚每个每日再多煮一斗米。”下人脸色也一喜,“老爷慈悲心肠,我替乡亲们谢过老爷。”男人摆摆手,“下去吧,出去的时候顺便让人把翁主管叫过来一下。”夺位的过程非常顺利,很快大皇子就名正言顺登上了皇位。有了白蔹等人的支持,新政的推行也十分顺利。但是新帝也承受了不少的压力,但是这都是他招揽人才时承诺下来的条件,不管多么困难还是要尽快做到。范霄松赶在年前带着一大批货物欢天喜地去了北方,那一片的商路在今后都将归范霄松了,据他后来给白蔹的信件里所说,是赚了一大笔钱,对白蔹那叫一个感恩戴德,还大方地送来了一批稀罕玩意。对此白蔹只回了一句:很羡慕,明天就去抢了你的生意。元宵那天,白蔹收到了一份不知名的礼物,一个看着十分普通的人把东西送到了将军府后什么话都没说就直接走了。打开一看,是一只狼毫笔,做工精致,但和市面上常见的样子有些分别,笔杆上有个字符,白蔹认出来了那个字符,是突厥语中的“狼”。当晚白蔹便用那笔写了封书信,从院子的鸽笼里找出一个鸽子把信送了出去。新年的时候,新帝借着刚上位以及过年的名头,因着某些原因,给周围各国都发送了友好交流的信函,打算走“天下一家”的道路。(评论区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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