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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勒姆纳斯。这里存放着无数藏品;这里展现着无数瞬间;惧亡者王朝的苦苦挣扎,再到天堂之战波澜壮阔的史诗篇章,最后不得不生体转化孤注一掷;从灵族的微末缘起,再到君临银河的繁荣之世,最后破碎于纵欲之中,尽丧最幼女士之口;从人类自黄金时代沦落,再到帝皇出世原体远征,以人类之名高奏凯歌;最后却于大叛乱被打折了脊骨,不得不于万年间挣扎喘息,历经波折。还有绿皮、泰伦、钛及零零总总各类文明,活着的、死了的、半死不活的、还未认识到这世界残酷的,他们的记忆,他们的轨迹都静静地躺在展厅里,存储在一个个静滞立场里。这里流淌着历史。而这一切属于一人—————无尽者塔拉辛。这位特殊的太空死灵苏醒的相当早————早到他有足够的时间贪婪的在整个银河收集一切具有历史纪念意义的物品、人物甚至是事件。尽管同僚对他的行为不说引以为耻也是深恶痛绝,但他任然我行我素。毕竟他是手办王,银河中最有个性的太空死灵。而今天,他的心情不太好。塔拉辛漫步在自己的博物馆里,调用了一个进程用于对藏品进行分类与编号。之前占星者欧瑞坎对这里进行了一次突袭,尽管在无尽者的严密防守下,欧瑞坎收获的不过只是十几次的耳光,但他仍然对展馆造成了相当的损坏。如今损坏大多已得到修复,然而大量展品被移动、混杂,急需分拣并重新入档。想到此处,塔拉辛心中便涌起一阵愤怒。然而还没完。占星者,神神叨叨的预言家,该被剁碎了喂欺诈者的神棍,在突袭中发现了“那个”。不,不如说,他正是为“那个”而来的。哈迪斯,人类的冥王,混沌的死敌,一个成长中的人类星神。这是绝对不可示人的东西。占星者一定会用这个消息对付他,因为如果异地而处,他也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塔拉辛的怒火越烧越旺,思维核心发出尖锐的警告,随后冷却液泵入,他冷静下来了。还好,还有补救的机会。他先发制人,抢先向法庭控告了占星者的入侵行为。他将在法庭上声泪俱下的控诉欧瑞坎的野蛮行为,以一个受害者的姿态博取法官的同情,同时小心翼翼的避免展示出与法官有关的藏品。至于欧瑞坎的时间能力?会有一个匿名的好心人提醒审判官的,对于有篡改时间线前科的犯人,法庭应当做足一切准备。不过还有一个小问题。在他同僚的眼里,他收藏喂养冥王的行为等同于与星神交易。嗯,小问题,寂静王也干了。在匆匆处理完冥王,小心抹除了自己的痕迹,并给冥王留下了注意事项后,他将绝大部分线程都分配给了为开庭做准备,只有少数几个用于博物馆的修复工作。或许可以胡搅蛮缠一点,塔拉辛想到,他与欧瑞坎的矛盾众所周知,他可以利用这一点将法官的注意力引到他和预言大师的私人恩怨上,杜绝欧瑞坎把他所见抖出来。不过,若是欧瑞坎缺席了审判那便最好不过了,手办王阴恻恻的想到,这样法庭上只能任由自己发挥,一切指控都将在被告缺席的沉默中成立。一旦法官形成固有欧瑞坎有罪的固有印象,那么日后欧瑞坎的任何指控都会显得像是栽赃,迎接塔拉辛的将是一个辉煌的长久的胜利。塔拉辛不由浮想联翩。“大人?大人?”麾下的轻唤将无尽者拉回现实。“什么事?”无尽者略带恼怒的终止了手头的进程。“我技师同僚们的分析结果出来了,您是对的,大人,一只兽人部队将会袭击阿斯达利特星。”首席技师桑内特答道。我当然是对的,塔拉辛暗自想到,毕竟为了这个消息他可是再次寻求了异族先知的指引,尽管他已经被先知的保存者禁止再度踏入那座博物馆了。不过他可是塔拉辛,银河中又有哪里他去不得?就让那些没有分享精神的蠢货妒恨去吧。“来点有用的。”塔拉辛催促道。“好的,阿斯达利特是人类帝国麾下的一颗巢都星球,约于一千六百年前被人类殖民。随着星系内量子弹弓的建立,该星球在人类帝国内的重要程度有所上升,不过现有资料显示量子弹弓的建设一百年前就已经停止了,最近一百年的唯一值得关注的事就是连续多年因积极生产而被帝国嘉奖。”“周围环境。”“该星球所在星区的领近星区正在爆发一场与绿皮的战争,相当一部分的星界军已被抽调进这个战场。我们观察到前几日一小股绿皮舰队从战场上脱离,从其进入亚空间前的尾迹判断,目标正是阿斯达利特。”“看来需要我们干涉,星球的防卫情况如何?”塔拉辛问道。“如前所言,星区大部分星界军已被抽调入领近战场,剩余部分未在星球上驻扎,目前星球防卫的主力是本地的防御卫队。”“星际战士呢?这个星区驻扎的是那支阿斯塔特?”“是火蜥蜴,大人。尽管大部分前往对抗绿皮了,但在本星区仍有一支小队规模的火蜥蜴。”“偏偏是他们,看来我们需要隐秘行动了。”塔拉辛说到,他和火蜥蜴战团有些过节,那个战团不但拒绝了他好心代为保管伏尔甘之矛的提议,甚至还字面意义上的给了他一矛——虽说自己拥有熵之歌是骗他们的,但他们怎么就不能体谅体谅自己的一片好心呢?这个银河还是太野蛮了。塔拉辛感到有些气馁,但任然做出了指示,“把我的座驾准备好,现在的情况不允许我带太多的部队,就让我独自解决它。桑内特,你的任务待会发给你,照它执行。”“遵命,大人。但恕我冒昧,我能问下您为何对这颗星球如此关注吗?”“哈,好问题”塔拉辛来了兴致,万年来他极少有机会向他人讲解历史,如今这个机会让他兴奋不已,哪怕对象是他的首席技师。“无暇之冠,我的目标是无暇之冠。”“从未听说过,大人。”“哈,你当然没听说过,”塔拉辛鄙夷着首席技师同时暗暗自得了一会儿,“他的记录早已佚失,只有最最伟大的考古学家才能在只言片语中提取出蛛丝马迹。”“听好了,在惧亡者尚未进行生体转化的年代,在一个偏远王朝,一位野心家为了夺取王位而铸造了此物。”“据说此物由最纯净的黑石铸成,铸造时灌入了纯粹的恒星风暴;同时,铸造者撕裂了自己的灵魂,将他锤进了冠中。”“此冠拥有极其强大的力量,能让佩戴者短暂的化身神明。那位野心家正是通过这股力量诅咒了王朝赖以生存的水源,引爆了王朝军队体内的病变,以残忍手段登上了王位。”“不过野心家的统治并未长久,野心家本想将前代法皇留下来尽情羞辱,不曾想前代法皇在一中神秘啮齿类智慧生物的帮助下获得了名为堕落者的秘密武器。前代法皇趁野心家因使用力量处于虚弱的时期,使用堕落者击杀了野心家,随后在堕落者的影响下陷入疯癫,不知所踪。”“而王朝陷入了内乱,在互相攻伐中,史料逐渐遗失,无暇之冠也慢慢被人遗忘。”“但我,银河系最伟大的考古学家,从繁杂的史料中窥见了真相——无暇之冠是被疯癫的前代法皇拿走的,而前代法皇长眠之地正是如今的阿斯达利特!”“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桑内特?这意味着我们将有可能获得一个完整的惧亡者灵魂样本,如果幸运的话,疯癫法皇的尸体说不定还保存完好,我们还能额外获得惧亡者的身体组织!有了这一切,我们就有可能重塑肉体,重试灵魂,一切罪行都会被赦免,一切行为都会被接受,我将成为我们种族最伟大的英雄,就连老欧瑞坎都只能伏在我脚底去舔灰尘!”桑内特略有些无语的看着塔拉辛,开口说道,“大人,我原以为您在小夜曲星上已经吃够教训了。难道您不认为这也是星神的一个阴谋吗?我想现状与您在小夜曲星上的经历的相似性是显而易见的。”“畏手畏脚可做不出大事,况且上次我赢了,桑内特。”“可单凭您真的能掌控局面吗?我想您肯定不愿寻求欧瑞坎大师的协助,而且您这次又打算带多少军队?还是您真的觉得凭您单枪匹马就可以拿下一个星神碎片?”“今时不同往日了,桑内特。”“可您不是还是没变呀,大人。”塔拉辛被这句噎地说不出话。“而且,大人,您已与人类中的冥王交好,您也可以通过他与人类方面联系,人类中或许拥有灵魂方面的专家——”“桑内特!”塔拉辛打断道,“你怎么可以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这话是能说出来的吗?你想我被三圣议会处决吗!”或许觉得自己语气重了点,塔拉辛略略收敛了音量,“冥王的事决不能暴露给同族,而且我们不能把希望全寄托在人类身上。”“我们的种族正在死亡,而大多数的族人尚未意识到这一点。倘若我们渴望发生改变的话,那就不要给自设定太多禁忌。”“还有要说的吗?”无尽者询问着自己的首席技师。“您的座驾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还有一件事——”塔拉辛摆摆手,他已经听不见桑内特剩下的汇报了,如今他的思绪完全沉浸在接下来的行动中,一种名为兴奋的情绪在他胸膛中翻涌,就仿佛,就仿佛他还活着一样。塔拉辛登上了自己的座驾。星象,命运,时间,欧瑞坎观察着一切。他看见远方一颗星辰闪烁,随后隐入了黑暗的天幕中。一切的星象都指向一处——阿斯达利特,一切的星象都指向一人——无尽者塔拉辛,“塔拉辛,”欧瑞坎喃喃自语道,“你肆意扰乱命运的日子结束了,我将阻止你,我将沉默你,既然无法从重蹈覆辙的错误中拯救你,那我便把你打至跪地,让你再也不敢在这银河中肆意穿行。”“等着吧,塔拉辛,等着吧。”漆黑的夜幕中,无形的罗网正在张开。而这罗网的目标——塔拉辛现在对自己的处境仍一无所知。兽人入侵前10天,无尽者塔拉辛踏上了阿斯达利特的土地。(未完待续)
显示更多这本书的文笔、脑洞和剧情都不错,但看到后面明显感觉到节奏快了,反面人物脸谱化,做的任务几乎是复制粘贴一样,都是出任务,做任务,出现变数,死人。俗话说事不过三,更何况这还不是爽文,看多了真的会阅读疲劳的。一点拙见,真不希望一本好书就这样荒废了。
显示更多收子棠,老断看过来→女人五十岁怎么了?古人有云:女大三抱金砖,女大三十送江山。女大三百送仙丹,女大三千位列仙班;女大三万,王母喂饭,女大三十万,佛祖门前站;女大三百万仙界你说了算;女大三千万,六界绕着你转;女大三亿,开天辟地,女大三十亿,盘古是你弟;女大三百亿,一统侏罗纪;女大三千亿,拿捏星河系。子棠,她不香吗?
显示更多突然发现有两张票让我看的最舒服的学院文加巫师真是扑面而来的感觉主角团的那几个一回忆人物形象马上就涌上心头情感描写也好了啊!感觉还是蒋小猫更适合我最磕的就是这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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