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在绝世,手握日月
读者评论 共196条
更新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很大程度上关系着作者的成绩,而作者大大,你知不知道其实你的更新非常的拉胯。首先,论成绩。目前本书的成绩六万订左右,想在这成绩上更进一步,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无论是文笔,剧情,影响力,都难以做到更佳。唯有的一点,只有更新。如果你想保持现在这个成绩,那么这点更新是够的,如果你想要更进一步,那么,至少要每日万更。其次,你的更新纸面上虽多,其实对于我们读者来说根本不多。你更新字数的很大,一部分都在于引用古籍,以及两相辩论,这就导致你一件事情要讲的比较长。可能一个进狱出狱的活动,就要写个十章。作为一名读者来说是根本不想在这种情况停留的,所以很容易养书。所以,为了你的成绩,为了书友的阅读体验,做到每日万字更新吧!
显示更多*香菇笔下的龚骋性格纠结,即便命途不顺也很难让人十分同情,是个不太有读者缘的,最后自杀了,还有不少读者拍手称快呢。我本也是觉得他死不足惜,只是最近几章看完,觉得龚骋性格固不讨喜,但他也是乱世下悲剧的芸芸众生中的一个代表。历来大善大恶者少,随波逐流者众,乱世之中,覆巢之下,如龚骋者,不知凡几?棠妹,天道之子、乱世之光,如果沈棠在龚骋自杀之时因缘际会救下了他,后续会有怎样的发展呢?心直口快热血女vs迷茫混沌厌世男,想来应该还是有点意思的,小章鱼的话本又能多点素材了(笑)。*对时间线略有调整,假设龚骋因未知原因自尽晚了一些时候,正好被巡营回来的共叔武撞个正着……*有部分私设,纯为情节服务——————————沈棠看完云达的遗书,知道十二年后不成功便要大家一起成仁,不禁遭到一万点暴击,心情十分不美丽。她正少见地神情郁郁地坐在营帐顶发着呆,忽见不远处一营帐内武气波动。沈棠一眼便认出那是共叔武的气息,虽造成的动静不大,但她心下仍不禁一紧:【不会是龚骋那小子假意投降,也搞了什么幺蛾子吧?】担忧之下,她没时间再emo,捎带上了“正好”也在不远处发呆的即墨秋,一同奔赴事发现场。“半步,你没事吧?”沈棠二人闪现至事发地,只见帐内只有龚骋和共叔武,二人均形容狼狈,其中龚骋丹府空虚、武气涣散,状态极度虚弱。未及多想其中因果,沈棠下意识先把共叔武护在身后,警惕地盯着跪坐在地上的龚骋,问道:“什么情况?”共叔武骷髅内火苗黯淡,声音带着哭腔:“云驰他……刚刚自毁了丹府!我试着输入自己的武气,但……”“哈?”沈棠脑子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说实话,她觉得龚骋假装投降搞自杀式袭击,都比突然想不开自尽了好理解。紧接着,沈棠在龚骋面前的地上看到几个大字——【我背东南,不见先祖。】沈棠更感大无语。“还有没有救?”沈棠虽觉得龚骋的性格有些一言难尽,但她不忍共叔武伤心,既碰上了,总也得试着救上一救。“自当尽力。”即墨秋刚刚夸完口能让柳观不死,结果柳观就在他面前自尽了,自觉在沈棠面前丢了颜面,这次虽未多言,但救治起来十分上心。有即墨秋出手,沈棠这个只会让人返老还童的外行在旁没啥事做,便随手拆了据说是龚骋留给自己的遗书看了起来,越看越是想骂人。恰此时,龚骋似乎恢复了点力气,虚弱地道:“沈国主、大祭司,何必为我这个将死之人耗费精力。”沈棠今个本就因为云达的遗书心情不佳,看到龚骋这张厌世十年的脸更是添堵。她从不是委屈自己的人,自己不爽,自然是直接开干:“龚云驰,我觉得你脑子有大病!“想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哦不对,往日都是你恃强凌弱非得找我干仗在先,我这才正当防卫找齐小伙伴围殴你于后,总之我可没主动招惹你吧?你为何总要坑我!”“沈国主,此话怎讲?”“你要是刚刚在战场上直接自杀,或者俘虏后拒绝投降,我绝对不会拦你,我这边还有贴心的人文关怀四件套给你选,保管你想怎么死就怎么死,这用过的都说好!“可你这前脚投降,后脚自杀,这是人干的事?知道的说你确实是脑子有病短短一会儿突然又想不开自杀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沈棠不能容人,还偷偷摸摸没胆量明着杀,竟逼迫降将自裁!你让我今后怎么战场招降,啊?!”沈棠随手一拍,哐当一声,把边上一个架子直接给拍散架了。“主上,请治属下看管不严之罪。”听到这边,龚骋还未答话,共叔武已忍不住抢先跪下请罪了。“……倒是我欠考虑了。”龚骋苦笑。看到自己心爱的绝版粉钻骷髅被自己吓得昏暗无光,沈棠很是心疼,不由地声音低了几分。“你欠考虑的事情多了。你让我照拂半步?半步随我起于微末、相携于危难,是我的元从之臣。你当只你把他当二叔?我没有亲族,相较于你这个不靠谱的侄子,我可是真正将他当长辈敬重!我和半步之间是什么情谊,竟还需要你来关照?”“主公……”听到这话,共叔武隐隐抽泣,骨架子也恢复了些许光泽。“龚氏族人,那也是半步的亲眷,自是会享受军属的优待。只是,你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儿……”沈棠冷笑道,“作为你龚骋之女,以后这日子怕不会好过。”龚骋闭眼思考片刻:“二叔,日后可否……”“你先别急着托孤!”沈棠冷笑打断,“大祭司,他情况如何?”即墨秋回答道:“情况稳定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我能力有限,受二十等彻侯禁制的影响,我虽已放缓了他武气逸散速度,却也无法完全阻止。”即墨秋说到这边,似乎有些欲言又止。“还有多少时间?”沈棠问道。“百日左右。”“龚骋,你听好了,既然投降了,你这一百天就给我好好活着,要再给我搞什么自杀……”沈棠露出了一个狞笑,“半步,我建议你届时好好替他收尸,之后什么时候心情不好了,就把他召唤出来,好好打一顿出出气!”三个多月后。共叔武私下求见。只见他骨头颜色和眼睛的火苗都变得十分黯淡:“主上,我近日遍寻医士,都道龚骋那臭小子时日不多,他们回天乏术,只董老说,公西一族的大祭司出手,或有一线生机。我知我这侄儿曾追杀过公西一族,本无颜提出这个请求,但……”沈棠打断了他的话:“半步,别的就不用多说了,只我看你最近三天两头便恨得磨刀霍霍的样子,你告诉我,你这是真的还想救他吗?”共叔武道:“虽恨其不争,可我也知,云驰这两年,过得心里苦!有时难免会想,如果孝城之时,我便表明身份将他一起带走……”沈棠目光灼灼:“半步,往事已不可追,还是要把握当下。其实我已和大祭司探讨过了,是有个方法,虽无十足把握,但也可勉力一试!只是……”“但凭主上安排。”片刻后,共叔武郑重答道。龚骋营帐内。只数月不见,龚骋却似一下子老了二十多岁,两鬓斑白,皮肤松弛,体内已不见一丝武气,比当初孝城相见之时更显憔悴。但他仍勉力端正跪坐帐中,抬手行礼,口称:“沈国主,百日之约已到,我受禁制反噬导致武气溃散、药石无灵,已是众所周知,现在身死,大家只会说是我龚骋贪生怕死又自作自受,绝不会使您有杀降之嫌。”“很好,这样我就放心了!”沈棠笑得很阴险,拍了拍即墨秋的肩膀,“大祭司,你听到了吧?尽可放心施为。”即墨秋也未答话,只默默施法变出了两条肉乎乎的白色蠕动的蛊虫。沈棠默默看了龚骋一眼,转身便出去了。“龚骋,”等沈棠的身影消失,即墨秋才淡淡开口,“你前面既放言要屠尽我公西一族,当对我们有所了解?”“不知大祭司有何指教?”虽见明显来者不善,龚骋仍未见慌张,言谈自若,未失礼数。“我们一族虽然隐居世外、与世无争,”即墨秋一挥衣袖,甩手将蛊虫打入了龚骋的体内,“却也从不是任人欺辱、忍气吞声的!”龚骋只觉钻心的疼痛席卷全身而来……营帐外,只听压抑的呻吟之声从清晨响至傍晚。待沈棠再次进入营帐,只见龚骋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湿透,身体斜倚着桌案,全身肌肉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胸口则剧烈起伏,在大口喘着气。沈棠问询地看向即墨秋,只见他微微点头,平静地对龚骋道:“最后一件事……”龚骋看向他,眼神中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迫切和恳求。“现在,奉沈君为主!”即墨秋看向龚骋,眼神锐利。龚骋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即墨秋,不解中又带着些许愤慨:“我一届废人,时日不多,你既已对我下蛊,想要报复,尽管折磨便是,又何必用这种方式羞辱我?”“你若不从,前约作废,我说到做到。”“她只是个无关的弱女子,和我没有丝毫血缘关系!”“她既上了族谱,就是你女儿,再说我们公西一族,女子尤为尊贵,我也不牵涉别人,只要父债女偿,有何不可?”沈棠听着他们这一言那一语的有点迷糊,但不妨碍她此时很是生气。“不是,龚骋,你什么意思?你背弃祖训给北漠当狗也没见啥心理障碍,效忠于我,倒成羞辱你了?”要不是答应了共叔武,沈棠现在就想甩手出门。“你自己决定。”即墨秋也不多说,撇开眼神,淡淡地道。“当狗……”龚骋不知想到了什么,楞了一会儿神,随后自嘲一笑,“你说的对,我确实没资格说这些。”沈棠看得只想翻白眼。只见龚骋撑着桌案想要起身,却因乏力立足不稳,扑倒在地,他苦笑一声,不再尝试起身,膝行而前,俯伏于地,淡声道:“我龚骋,自愿奉康国主沈氏讳棠、字幼梨为主,驱策听凭,死生随主,天地为鉴,再无反悔,此誓。”说完,他直起身子改为长跪:“请主上训下。”仪式走到这边沈棠整个人都是懵逼的,她又不是第一次接受效忠的小白了,但这不太对劲啊?她觉得似乎吧,刚刚跟另外两人聊的是两个频道。#救命!他们在搞一种很新的效忠仪式,我该怎么做,急!#上次这么方,好像还是共叔武正式效忠……这叔侄两个!沈棠求助地看向即墨秋。即墨秋回了个让她自由发挥的眼神。她硬着头皮,咽了口唾沫:“你……今后好自为之?”龚骋抬眸看向她,神色晦暗不明:“主上……竟不知认主仪式吗?”果然接的不对吗?沈棠张了张嘴又闭上了,直觉告诉她,这事情吧还是不要问太详细了。龚骋也未做详细解释,只转而对即墨秋说:“大祭司,我本就时日不多、命在旦夕,此时收为国主私属,实难解其中深意。须知,这仪式本是用来约束文心文士和武胆武者的,但我已违禁制,纵使用此法也是无法容纳天地之气、再塑武胆,从而为你们所用的……”“是吗?”即墨秋缓缓露出了一个笑容。就在此时,龚骋感受到一股熟悉而精纯的力量涌入丹田,稳稳贮存其中,竟丝毫没有像前面违誓犯禁之后那般不受控地外泄。“这怎么可能?!”龚骋惊道。“抱元守一,静心凝神!”即墨秋大喝一声,并加了一个静心咒辅助。龚骋本能地跟着照做。“二十等彻侯的禁制自然不好破,但你醍醐灌顶获得的武气已泄,这禁制霸道归霸道,也并非没有漏洞可钻。”只听他淡淡解释道。“我用两条蛊虫,改了先前设下的两个禁制,”即墨秋温和一笑,“第一条屠灭公西一族,改成了保护公西一族……呃,我第一次尝试不太熟练,这条改得是有点费劲。”沈棠看着即墨秋人畜无害的笑容,怎么说呢,这笑容怎么看着就这么对胃口呢?“第二条,我看你样子,怕再大改你受不住,只做了微调,将守住北漠国祚改成了守护漠州子民。“修改既成,相当于禁制未违,只是武气外泄,你身体损耗过大,需要立即重塑武胆、修复自身,认主抵押武气无疑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如今看来,这次尝试应该还是很成功的。”看着龚骋节节攀升的气势和肉眼可见的状态修复,即墨秋向沈棠投去了想要表扬的眼神。沈棠自然不会吝啬,给他竖了个大大的拇指,使即墨秋白净的脸上染上了些许红晕。十二年后。大陆中部。沈棠和龚骋站在山顶,遥望大陆中央的某处。“众神会看来是要拿出所有底牌,和我们决一死战了。他们有着非常规的武器,此战非常凶险……”“如此,让我先去探个路吧。毕竟,”龚骋顿了顿,“如果你死了,我也活不了。”沈棠洒然一笑,打了一个响指。只觉某种联系突然被切断了。龚骋神色复杂地看向她,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都没说。“有你们几个牵连着,这个架打起来,我都放不开手脚。“沈棠又笑了笑,转身指向了另一个方向,正色道,“云驰,你去西北吧……“堂堂正正,作为一个人!”传说中,十八等大庶长龚骋死于黎明前的最后一战,为保护漠州百姓在灭世天灾中殒身。据说,他在最后关头领悟了武者之意“为人之道”,以十八等之身,硬扛二十等彻侯的攻击达半个时辰之久,为漠州百姓争取了宝贵的时间。战后,他被葬入龚氏祠堂。按照他的遗愿,他的碑文上只有四个大字——要当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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