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汉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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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素商,是四宝郡真正的王。作为一只合格的狸花猫,你奉行万事不求人,除非有鱼干这一核心原则,抓鸟撵狗,无恶不作。如果出意外了,小弟会帮你解决的,不用你操心。你很欣赏你自称“阿爹”的小弟,虽然沈小郎君管“阿爹”叫祈善、元良,你每次听了都又摇头又叹气。别管了,沈小郎君都和猪玩了,可见是个傻的,叫错就叫错吧,我们猫猫就是这么聪慧且大度。前段时间你和小弟一起去了一栋巨大的房子里,那天你吃了五条小鱼干,滋味不错,印象深刻。顺带教育(哈气)了脏兮兮的人(晏城),结交了只橘猫,之后还买了新衣服,小弟还带你去买了新的小鱼干,你很满意,像过年似的。唯一不好的就是,你被橘猫缠上了。“你再给我哔哔赖赖信不信我扇你?”你持续像橘猫发出警告,但是并没有什么效果。“你好漂亮啊,你多大了,要不要交个朋友,我是这片老大,大哥以后罩你啊……”你听不下去,一爪子过去。现在你是这片的新老大了。“我小弟不喜欢你,也不喜欢你小弟,别来挨着我,晦气。”你又一次警告了小橘。(尽管他并不是小小一只,但是当小弟就要有当小弟的样子呐喵)小橘委屈坏了,恳切的向你表忠心。“那不是我小弟啊,我小橘是要称霸猫届的,怎么会有这样没用的小弟,人类小弟很没用的……”小橘没说完,你又是一掌。“有事说事,不允许牵连我的人类小弟。”在小橘又被打了好几下之后,你终于知道他是街上的自由猫,那天突然出现在宴会上骚扰你小弟是被人抓去的,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总之他真的是自愿当你的小弟,还叫来了他的小弟过来拜码头。最后,整个四宝郡的猫你都基本认识了,就算不认识,小橘也能告诉你那只猫的祖上三代。问题就出在这里,这简直是小橘橘域网生涯滑铁卢。小橘看不到那只猫,多好的橘,年纪轻轻就瞎了,你也很无助。“你确定你说的不是隔壁二妞家猫的四姨舅的二姑父家的堂姑家的八爷?”小橘抓耳挠腮,你出于假装尊老爱幼原则,没有对瞎了眼的小橘出言不逊,也没有对那只叫槐序的老猫喵讯逼供。“我再说一遍,隔壁二妞家猫的四姨舅的二姑父家的堂姑家的八爷我见过,他叫槐序,你能不能找到?吃白饭的东西,得亏我还分你吃我阿爹买的小鱼干,你能不能好了?!”你实在装不下去了,开启愤怒咆哮模式。小橘从来没被这样骂过,也不知道是对橘域网疑似失去信息,又或是对以后失去稳定高品质鱼干来源而悲伤,总之是哭哭啼啼的跑远了。你正打算再追上去补两刀,就感觉有人在用熟悉的手法抚摸你的下巴。你舒服的咕噜叫,正打算向阿爹展示你向隔壁三花学的超绝撒娇技巧,一扭头发现,你不认识他!不是哥们你谁,有没有告诉这么摸别人大哥很冒昧,不用解释,反正猫也听不懂人话。那只叫槐序的老猫慢悠悠的走过来,蹭了蹭你的头,跳到了陌生人膝盖上,一人一猫端坐,看着露着肚皮躺在石阶上的你。“元良说,你就是阿曲新养的小猫啊”槐序懒洋洋的翻译,你迅速端坐,舔了舔前爪,听完后人麻了。“我小弟叫阿爹,阿爹,阿爹!元良是沈小郎君叫我小弟的名字,你说些什么东西啊,算了看在你年纪大的份上不和你计较”槐序没管你,尽忠尽责的向陌生人翻译,“元良,这就是阿曲的小猫哦”你愤怒的盯着陌生人,沈小郎君乱叫是因为她和猪玩,他凭什么乱叫……等等,别说,和小弟长的有点像。来人估摸十六七岁,丰神俊朗,面容与你小弟有五六分相像,身着鹅黄色色长袍,腰间系着茶白色花押,言笑晏晏地与你对话,左右你没感受到恶意,稀里糊涂的陪他聊了一个下午,槐序则在旁边尽心尽力的翻译。秋冬太阳落得早,转瞬日头西斜,少年站起伸了个懒腰,严肃地向你行了拜礼,而后将槐序抱起。槐序略带歉意的开口“元良挺想抱抱你的,但毕竟阴阳有隔,他一直很喜欢猫,只是少时对猫过敏,如今不过敏也算是报复性吸猫,我们马上要工作去啦,谢谢你的陪伴。”陪伴?陪伴谁呢?猫不清楚,但猫喜欢和他们玩,你突然想起什么,拖着少年的衣袖跑回家中。愚蠢的小弟根本不知道你已经找到了他放小鱼干的地方,你叼出两条,急切的试图递给一人一猫。少年含笑婉拒,槐序礼貌道:“我们没办法吃小鱼干的,这些小鱼干品质很高,你留着就好,不用分给我们。”你急坏了,怎么会有人不吃小鱼干,隔壁大橘吃了一口就乖乖给你当小弟,鱼门永存!你极力推辞,把书房弄的乱糟糟的,槐序只看着你笑,“我年轻的时候也喜欢这么捣乱…”而后后知后觉意识到言多必失,再不说话。你动静太大,小弟怨气冲天的赶来了。“素商,说了不允许在饭点吃零食吧”阿爹盯着你,你理直气壮的抬头看他,他放弃了在你眼中找到愧疚,发现你确实没吃小鱼干之后话锋一转。“就算是没吃你也要道歉,阿爹怎么教你的?不允许玩事物!”你玩完了,各种意义。现在你的小弟和少年站在一块,两个人看起来更像了。少年体贴的将槐序放在阿爹肩头,槐序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一副轻车熟路的熟稔模样,而后少年又冲你小声道歉。你宽宏大量的原谅了他,但你的小弟没有原谅你。你被掐住了命运的后颈,四jio离地,自上而下的俯瞰案发现场——好像,好像是有一点乱哈,但退一万步讲,但凡他不把小鱼干藏这么深,你也不至于把书房弄成这样,他就没有责任吗?不能完全怪咪啊。你在小弟怀里张牙舞爪,少年在旁感叹:“阿曲还是之前的娃娃脸可爱啊,现在都比我高了,这我怎么好意思当他兄长呢。”他看起来很难过,你试图拍拍安慰它,被你愚钝的小弟认定为屡教不改,意图反抗,罪加一等。你向小弟表达了自己的愤怒,你俩乱作一团,槐序跳到少年头上,一人一猫走远,再不见踪迹。祈善从来没这么累过,自素商大闹书房后的每一天,他都觉得自己大抵是活不长了。祁善在挖野菜,已经挖了好多天了。因为沈幼梨说,只要自己吃了野菜就要去称霸天下。他本想休息会,身长八尺的白菜监工说:“你还没挖够”于是他认命,奋力的用绸布给素商擦毛,试图让刚洗完澡素商干的快一点。幼梨一边给你递绸布,一边惆怅道:“我们是不是把元良逼的太紧了,他这么个性子,真让他割据一方伤你也伤他啊。”他面有不忍,但仍然坚定。“元良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就他这个性子,不这般如何自保?”一旁的望潮假笑,白眼翻到天上去了,这厮嘴上说的好听,实则心声截然相反,呸,小人。顾池这厮怎么在这?祈善还没想明白,就发现元良在房间门口叫他。“阿曲,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他刚走进门边,元良就一个猛回头。素商扭头傻笑,贱兮兮道:“你要起床喽喵”说完就开始倒数“五,四,三……”“?”他还在疑惑为什么素商会说话,又为什么不接着数了。下一秒就感觉心脏被猛踹,浑身无力,却被焖出一身冷汗。“嗬,都是些什么东西”祁善彻底醒过来了,顺手把胸前的猫捞到怀里抱了抱。等等,猫,胸前的?素商的眸子在黑夜中闪闪发光,他理解了一切。山中寒凉,又是秋冬,榻上长猫也是正常的,坏就坏在素商白天也睡,以至于晚上睡不着,别的地方又太冷,只能来作弄他。祈善给猫顺了毛,困意难掩,却是不敢再睡。他已经很久没梦到过元良了,或者说,他从来不敢梦到那个言笑晏晏的少年郎。旧事如大梦,他不敢醒也不敢信,元良真的已经逝去了吗?如此善良单纯的人,如此聪慧的少年,年方二八的少年,还未实现抱负、还未真正被这个世界认识的少年,真的似轻烟般飘去了吗?他没糊涂,阵中的冰雪如此萧瑟,他怎么敢忘记怀中人的温度。他没敢死,元良用命救他不是让他一同共赴黄泉的。他没敢活,阵中的大雪夺走了一具叫元良的躯壳,而元良的死亡带走了乐徴的灵魂。不甘心啊,怎么能甘心呢。他晏城凭什么呢?这世道凭什么呢?这天下凭什么呢?不甘在缺憾的罅隙里疯长,暗藏着不舍、爱与滔天恨意。他曾经梦过一次元良,从未见过的元良。三十来岁,在村口当私塾先生,没取得什么功名,也没教出什么有出息的学生。孩童与元良嬉笑,打趣师长此生没什么出息。元良只是笑笑,“阳节难得,还不约同窗共放纸鸢?”把孩童打发走后,熟稔转身面对祁善,像是演练过千万遍,音量不大,却如平地惊雷。“阿曲,这可不是没出息,这是盛世太平长。”祁善愣住,若元良真的能再有二十载光阴、若这天下真的海晏河清,这倒绝对是“小圣人”所能说出来的话。不怪盛世繁荣,不怨身影渺小,看千里同风,自得其乐。这一瞬间,他甚至想在梦中留一辈子。祁善急切的伸出手,想要证实眼前这个没出息的中年男子真真切切的存在。他还未真切触碰,眼前人、景具碎,消失在面前,天地苍茫,独留他一人。阳春之景就如从未存在,只剩天地为炉。祁善却觉得浑身发冷、严寒刺骨,一如他与元良初相识。祈善要盛世,要太平,他要元良所愿,要盛世长、太平长,要盛世平常。他要让这天下配有元良这般圣人,天地本无心,生民自有命。他不求继往圣绝学,他要为万世开太平。少年执迷不悟。他要活下去,不为了喊叫,不为了进攻。他在天地熔炉中沉默地冶炼自己,锻打自己,认同自己的无聊与平庸,认同现实的幸福与苦难,认同生命所给予他的责任。祁善从不信命数,但他认挚交赠予他的道途,他要开太平盛世,他要仇者痛,亲者快!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祁善呆坐榻上深思时,素商心虚地舔了舔自己的前爪。小弟该不会被刺激傻了吧……他傻了的话,今天藏起来的鱼干就再也找不到了。虽然自己硬留槐序确实对阿爹造成了亿点点影响,但退一万步讲,难道阿爹自己就没有一点错吗?他但凡坚强一点就不会这么脆弱了喵。猫舔爪,猫心虚,猫顾左右而言他,但猫好人坏。人,你可以躺在猫宽阔的胸膛上哭泣。猫试图做些什么来帮助人,但是人的大脑未响应。猫急了,人不为所动,猫恼羞成怒,人不为所动,猫死去多年的良心突然隐隐作痛,跑去找橘域网售后。橘域网快疯了,它真的自始至终没有见过槐序,它怀疑素商在发癔症,但它不敢说。只能陪素商一起上窜下跳,素商说这叫请神,不叫乱跳。“到底是年轻猫,就是有活力啊”槐序是看不下去自己出现的,还带了移动代步工具人——元良。素商高兴坏了,一边拖着元良衣摆带路一边说明情况,喵的语速又快又乱,还掺杂着四宝郡特色喵语。总之,槐序是一句没懂,但接下来应该跟猫没什么关系了。祁善平复好思绪,突然意识到塌上长的猫消失了,正打算去找,发现自家猫拽着人的衣角出现在门口。祖宗耶,踢踢自己人也就算了,这是把谁给拽醒了。看着身形不高,幼梨?笑芳?佝偻的无晦?定睛一看,哦,没事,是元良啊。等等,不对。祁善认定自己是因噩梦且被猫踹醒且追忆似水年华,用脑过度,要么是出现幻觉了,要么是还在做梦。打算闭上眼睛重新打开这个世界。祈善的小动作元良都看在眼里,看他真打算闭眼躺下去,元良先声夺人“阿曲,是我。”祈善眼睛彻底闭上了。再度睁开之时,声音却哑了。“你来了”“我一直在。”听到元良这么说,祁善完全明白了。“我认定大仇未报,不配见亡魂,却反而让你孤独徘徊多年。元良想了想自己这些年在祁善身边的所见所闻,咧嘴笑笑,非常真诚道:“其实也还好。”祁善想了想自己这些年顶着旧友名号干的好事,良心隐隐抽搐。“对不起,介意吗?”“你对我的百般注解和识读,并不构成万分之一的我,却是一览无遗的你。”两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恶谋啊”尽管已多年未见、永不相见,时间与空间在不同纬度阻隔彼此,但他们仍然默契。“君子多半不是行动者”祁善含笑望着少年,眉眼间尽是欢欣。“多半行动者也不在乎良知”少年笑得爽朗,豪迈与旧友挥手告别,大步向前。祁善披上大氅,倚在门边,目送元良离去。素商和槐序也在做最后告别“最后一个问题,他真的是元良吗?”“谁知道啊,说不好他是阿曲呢?我们走了,照顾好自己,顺带再照顾一下阿曲。”盛世定会再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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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示更多阳河消失后第一个新年俩个月前【云海号,会议室】“今天我想告诉大家一个事情,由于新年的将近,阴世界一个生命体正在向我方靠近,我方将其暂时命名为命名为(年兽)”“据我方观测人员观察,年兽对人类表现出极大的敌意,一旦与云海号发生接触,后果不堪设想!”“那我们取消新年这个节日,是否可以阻止年兽来到云海号?”“很抱歉,这位先生,除非你把新年这一概念从云海号所有人员中抹除,不然年兽一定会在新年的当天来到云海号。”“那我们又该如何应对?”“第一种由陆一铭队长率领特战队进入阴世界对年兽进行干扰,防止年兽找到云海号所在的世界。”“第二种是利用红衣从阴世界转移云海号人员。”“第三种在年兽阴世界转移到阳世界的期间,利用晶能大炮对其穿越结界节点进行攻击,让其穿越过程阻断,一击造成绝杀。”“目前三种方案,我方科研人员正在探讨其可行性,三日后将做出最终选择。”三日后“根据手中现有的数据表明,第一种方案可行性为零,第二种方案作为后备计划,第三种方案全力实行。”“那我们是否应该将此事向社会公布,以此进行资源方面的协调。”“根据研究数据表明,年兽的力量来源是恐惧,一但将此事在社会发布,必将会造成极大恐慌,届时第三个计划将彻底失去其可行性。”“以上”年兽袭击当天“大哥大嫂过年好!”“恭喜发财,红包拿来!”“哥哥,来追我呀!”“来都来了带什么礼物呀。”云海号紧急策略室“晶能武器准备已就绪”“报告!驱逐舰修复情况不良好。”“能发射导弹吗?”“可以。”“那就当个炮台。”“所有军队已经部署完毕。”“即将对群众发布军方将进行军事演习新闻”“炮击阵地准备完毕!”“反舰,防空导弹已经准备就绪”“血魔血液涂装子弹已发放到各个作战人员手中”警报迭起“云海号前方25公里出现高能反应!非战斗人员请迅速撤离!”原本湛蓝的天空突然破碎,就如同一张完整的镜子突然布满裂痕,一只巨大的爪子从破碎的天空中探出,那浓密的毛发中一个个牛犊大小的寄生虫如同褐雨般涌向云海号。“炮击阵地开火!”“让那帮老头快点寻找空间节点,晶能大炮蓄能准备!”如暴风般的炮击轰击着由寄生虫组成的褐雨,钢铁与血肉交织之中,血肉一点点前进。“外面军演好热闹呀~”一户人家聚集在一起吃饭,老头小撮一口酒,感叹到。年轻男人将筷子郑重的放到桌子上,站了起来:“爸,妈。我刚收到通知,我的休假结束了,我要去军营报道。”母亲抓住孩子的手,恳求到:“最起码吃完饭……”老头把酒杯掷到桌子上,扒拉开妻子的手,沉声说:“军令如山。”母亲不情愿的松开了孩子的手,只是看着孩子。男人没有说话,向父母鞠了一躬,转身离开。“敌方已经突破到5公里处,左舷弹幕过薄,敌方已经突破,申请支援,申请支援!”“让陆一鸣上校出动!”刹那数十把符文小刀组成密不透风的分割线,让突入的寄生虫像铅笔字一样被橡皮擦擦除。“那帮老头还没有找到空间节点吗,再这么下去,我们只能让陆一鸣暴走了?!”“弹幕已被突破,弹幕已被突破!现在已经短兵相接!”“妈妈o(≧v≦)o我想吃那个!”“第三小队已经覆灭!”“快快快!红烧肉上来了!”“21门近防炮已经失联!”“对联是要这么贴吗?”“近防系统已经崩溃,各小队的血魔子弹接近枯竭,已经在甲板展开白刃战。”“我今年一定要找到老婆!”“别光喝酒,吃点菜!”“陆一鸣上尉伤势过重,现已昏迷。”“除了晶能武器操纵人员外,所有人跟我上甲板,我们的身后……是万家灯火!”“云海号里面能放烟花吗?”“嘘~”“我们双脚已踏入地狱,长官。”“空间节点已找到,晶能大炮已经发射。”一道巨大的光柱直击碎裂的空中一点,那虫潮如退朝一般向后涌去,指挥官看着离自己咽喉只有一尺的利爪松了口气。天空重新变得完整,破碎已经修复,那爪子伸回去一瞬间,虫子就如同断网一般堕落到海中。“咦?军演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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