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笼:我从久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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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制的起源可以追溯到汉朝,但在汉朝时期,它并未完全形成。科举制在隋朝开始萌发,而到了唐朝时期,才得以确立并逐渐完善。它不仅是封建社会选拔人才官员的主要途径,也是无数布衣寒门重兴门庭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途径。从某一方面来说,科举制对于普通百姓是唯一的一条相对公平的跨越阶层的途径。就是这样一条相对公平的上升道路,如果被别有用心的所把控,那会发生什么?这也就不得不提到本名场面的主人公——李林铺,他是太子中允、是太子谕德、是国子司业、是御史中丞、是刑部侍郎、是吏部侍郎、是黄门侍郎等职,在开元二十三年他更是以礼部尚书之职拜相,加授同中书门下三品,次年又代名相张九龄为中书令,成为了权震朝野的当朝右相,之后又封晋国公,兼尚书左仆射。从这一大串的名头中就不难看出他的权势达到了一个什么样的高度。但就是这样一位位高权重的右相却没有与之权势相符的肚量,恰恰相反,他是一个妒贤嫉能,害怕他人染指他的权利的奸臣。在大权独握后,他蔽塞言路,排斥贤才,使得朝纲紊乱。但就是这样的一位奸臣因为他出众的敛财剥削的能力而深得李隆基的器重,从而为相十九年,成为了玄宗时期在位时间最长的宰相。在书中,天宝六年这一次科举中,常科进士中榜二十三人,而这二十三人中却无一布衣。当时有才学、有名望的学子诸如:杜甫、元结、刘长卿、皇甫冉、严庄、张通儒和平冽等,无一人中榜。更夸张的是,状元却是杨护。杨护是谁?他是京城出了名的纨绔,无德无才,德不配位,而他能当上状元的唯一原因就是:他是当朝右相李林铺的亲戚!如此明目张胆控制科举自然是引起了学子们的不满,元结更是当场作诗讨伐李林铺,誓要个说法,学子们也是一呼而百应。这个时候李隆基在干什么?李隆基这个时候不在兴庆宫,而是到禁苑的利园赏花排曲了。科举大事,李隆基不仅没有去主持殿试,甚至还在排曲玩乐,是一点也没将科举当回事。那李林铺的反应又是什么?李林铺作为当朝右相自然也是深知圣心,“什么事都没圣人玩乐重要”。所以当内侍将学子们的动作告诉他后,他也只是关心事情给个什么说法,而不是关心如何解决问题。在给什么说法上他也是非常熟练的构陷李适之勾结李瑛余党,在煽动举子。在内侍提及“满朝都认为今科无一布衣及第只怕是说不过去”时,他引用李隆基当时称赞了百官的话:“天佑大唐盛世,群贤毕集,文武林立……”说到这,他提起笔,在奏折上写了四个字——“野无遗贤”!!!作者对于人物的刻画可谓是入木三分,对于描绘晚唐的衰落也是得心应手。在短短一个科举覆试的篇幅中就将李林铺、元结、李隆基和杜甫等人刻画的栩栩如生,以布衣学子的前路灰暗暗喻晚唐前景的昏暗等等。在篇章的最后,以李林铺写下“野无遗贤”四个大字为结尾,李林铺的人物形象跃然纸上,“大唐官场、科场的昏暗”也是深入人心,不可不谓精彩也。#安利名场面##满唐华彩#
显示更多李绛遨一路风风火火地出了田氏的马场,生怕那个瘟神又想问他什么问题。他苦着脸,一连遭了这么多事情,却连点吃的都没有,还不知道这田独要怎么上报上去。只希望在族正院来之前自己能吃饱饭。他仔细辨认了四周,想找到回祖宅的路。但他一路狂奔,有哪有时间去记路?意识到自己再次迷路的李绛遨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他这次是获准了才出门的,也不可能让卫兵族兵来寻。他脑子里升腾起了蹭田独一顿饭的念头,这念头刚刚升起,还不到一息,就被他摇头打散。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若真回头了,那田独便不一定会让他走了。李绛遨脑子里一团乱麻,随意找了个方向,就看到了一位身披黑氅男子。这男子身形颀长,精壮有力,矫健却又不显得过度雄壮。李绛遨正疑惑着,就见一双金色的眸子扫了过来。那金眸之中似有无边的锐气,叫人不由自主地低下头不敢直视。李绛遨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妙。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便宜父亲李周巍。他赶紧收束念头,听说有些紫府修士能够读心,也不知道面前的明煌真人会不会。他不敢多想,只是赶紧低下头,嘴唇蠕动了两下,勉强挤出几个字来。“见过……明煌真人。”李周巍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金眸突然变得锐利起来。一股寒意从李绛遨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刺得他狠狠地打了个哆嗦,这寒意来得快去得也快,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眼前的李周巍轻笑一声。“抬头。”李绛遨下意识地抬起头,对上那一双金眸。“叫父亲。”金眸的主人如此命令道。“父亲。”他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这真人终于点点头,带着他往回走。李绛遨来时足足全力奔跑了一刻钟,现在跟着李周巍往回走,却仅仅只是片刻时间就回到了镇上。李周巍寻了一卖馄饨的小摊坐了下来,示意李绛遨坐他对面。他看了浑身不自在的长子一眼,叫了五份馄饨。店主的动作很快,馄饨很快就被端了上来。李绛遨虽然不知道李周巍的用意是什么,却敌不过饿了一天的肚子,见李周巍没有要吃的意思,就端了一碗自顾自地吃了起来,店主做得馄饨味道其实并不怎么样,不过李绛遨还是很吃得很香,他食量本身就大,若不是此时李周巍正坐在他对面,恐怕吃相还要更难看些。“你心里有怨。”这一句话差点把李绛遨噎住。他好不容易吞下了口中的馄饨,迷茫地看向正对面的父亲。李周巍只是看着他,嘴中的话语却未曾停下。“老大人告诉了你是我李周巍的儿子,却未曾告诉你是我的长子。”他眼中带了点笑意:“大人心软,怕你心里生怨,去找你那几个弟弟,闹得整个家里不得安宁,又觉得对你有亏欠,故时时来看你。”李绛遨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只好呆呆地听着。“你如今什么修为了?”李周巍终于尝了一口馄饨,顿了顿,问了他一句。“回父亲,胎息一层玄景轮。”李绛遨看着吃馄饨的李周巍,他对这个父亲本就无比的陌生,此时更是不知道他的想法。“绛遨,你是明阳长子。”李周巍指指他,嘴角微微翘起。他站起来,俯下身段低声道:“你必须心里有怨。”李绛遨心里如遭雷击,他只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突然沸腾了起来,心里莫名其妙地便横生出一股怨气来。于是他不由自主地刨完了剩下的馄饨,还打了个饱嗝。李周巍轻轻笑了起来。他将李绛遨从座位上拉了起来,随手结了账。然后往他的手里塞了一个木简。“绛遨,父亲给你两条路走,你若想要拿回自己长子的东西,我就带你回平崖洲,告诉你的弟弟们你这个兄长的存在。”至于和弟弟们的争斗,他李周巍一视同仁。“或者你对这些不感兴趣,心中只有修行,那我同样也会给你应得的资粮,只是能否追得上他们,全看你自己。”李绛遨听着他的话语,打开了手中的木简,首先应入眼帘的便是三个大字。《接引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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