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完待续...

如果要走宗教神话路线，有一点主角需犹其注意——蓄须。道教神仙和网文主流的修仙主角不一样，后者推崇的是嘴上没毛的白衣佳公子，前者人均一席美长髯，哪怕如吕祖、李太白这类以潇洒闻名的高士，对外形象依旧是三绺长须垂胸前。道藏神仙从三清到玉皇，再到人均多元起步的上真高道，胡须都是不可或缺的标配，也许有人会说哪吒杨戬，但这二位头上依旧有一群留胡子的管着他们。只有佛门才以没胡子为主流。所以在形象塑造方面，主角可以切实一些，后期年龄大了，该白头发就白头发，该有胡须就有胡须，须发生长本来就合乎道法自然，那现代仙偶剧的一群白面神君，娘炮天尊被观众到处吐槽，西游记的菩提祖师，镇元大仙谁看了不称一声真神仙。二者区别在哪？除了演技，不就是那一把胡子嘛。

*预警：水晶迷宫破碎并生成大量锋利的碎片，请注意*正文完结*包括彩蛋和碎碎念等字数合计2w4*以上。【莫塔里安】曾夜不能寐，在无光的夜晚中紧盯着天花板的角落，落灰的蜘蛛网上缠着肮脏的线团，或许是食物，或许是虫茧。思绪在黑暗中飘浮。他已经做出了选择，然而故事尚未结束，因此他也有更多的时间去思考。他知道什么是错的什么是对的，正如每个人在孩提时代一般。他可以想象自己能成为什么人，正如每个人在孩提时代一般。他知道曾发生了什么，将会发生什么。他知道帝国的存在，宇宙的存在，以及在物质的另一面诸神的存在。他知道他是谁，他来自哪里，他能做什么，他要做什么。他要赢得战争。他要打败这个宇宙，他要和自己的命运作战。他花了很多时间去想象可能性，推演未来，建立在他拥有哈迪斯的基础上。他观测到不可接触者的能力在稳定的增长，而且他的哈迪斯也完全的信赖他，愿意协助他，哪怕【莫塔里安】无数次怀揣着恶意试探过了他。哈迪斯能弥补【莫塔里安】所缺乏的，所不乐意做的事情，他能作得很好，【莫塔里安】也可以信任他。他们可以一起对抗那些自以为是的父亲，对抗这世界的恶意，对抗这全然无道理的宇宙。他们能赢。【要是你输了呢？】他不是没有想过失败的可能，纳垢对【莫塔里安】的关注和奸奇的契约都是显而易见的问题，极为珍贵的原体们的本质是被众神青睐且争抢的棋子。因此，虽然极为可悲，但是【莫塔里安】几乎不可能彻底的死去，如果他输了那结局一定是再次落入哪个神明的掌中。他想象了一下奸奇风格的自己——马格努斯那样子的巫师——愚蠢至极……【不要避重就轻。】……【要是你输了呢？】黑暗的监狱中，摇晃的灯管下，腐烂的尸骸巨人抓起囚犯的头颅，狠厉的盯着他黑色的眼睛。然而那双眼平静的拒绝了他。“你怎么不死一死啊。”【莫塔里安】独有的沉重而硕大的镰刀架在哈迪斯的脖子上，冰冷的锋刃紧紧的摁着少年的颈动脉。被拒绝的必然性以及害怕被拒绝的终极恐惧迫使他的动作先于了思考。镰刀卷风，直直劈开雾浪，巴巴鲁斯的漫天白雾瞬间被劈成两半，好像某种末路的预兆一般在雾的深处一闪而过。随即雾气席卷，归来，沉默的淹没对峙中的二人。【莫塔里安】半跪在地上，他抓着镰杆的末端，比他还长的巨镰探过了这五步的距离。硬朗且熟悉的直觉抓住了他的上半身，他清晰的感觉到某个黑暗的、险恶的边界的存在。他的心理像生理一样在一个类似的边缘来回——哈迪斯发现了他的本质。他对于未来全部的想象都建立在他拥有哈迪斯的基础上。可他知道他不会有，至少现在的这个他不该有。因为有个显而易见，不证自明的前提。哈迪斯绝对无法接受堕落的【莫塔里安】。人类绝对无法接受纳垢的怪物。所以他必须逆转时间，必须真正回到他尚且纯洁的时候。这样一切才有可能，从新开始。……他居然真的想把这个藏到最后。直到藏无可藏，或者这世界的终结之后。在那之前他的哈迪斯不应该察觉的，不应该疑问的，如果哈迪斯拒绝了他的话，他真的会——他是多么希望能够重头来过啊。重新的，自豪的，无须犹豫的，不受牵挂的，站在阳光下。他看着哈迪斯开始颤抖——明显的、剧烈的颤抖，仿佛突如其来的失温让他抖得和筛糠一样，汗水与加速的心跳，那对于【莫塔里安】而言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恐惧气味飘了过来。很快，可能只有几秒钟，强迫人回归冷静的生理机制发挥了作用，哈迪斯停止了颤抖。他的眼死死地盯着【莫塔里安】，冷漠，麻木，警惕……以及淡淡的死意。他的一只手扶上架在脖子上的镰刀镰杆，【莫塔里安】感受到了轻微的推力，这几乎令他动摇，但他没有动。镰刀依旧贴着哈迪斯的脖子。但他明明也挥不下去。如果他能杀死希望的话，在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莫塔里安】就应该扼死那个襁褓中的婴儿的。所以，或许，那个时候奸奇就已经赢了。祂确实胜券在握。令人作呕的感觉靠近了过来。【莫塔里安】并没有使用亚空间的视角，但他也足够熟悉了哈迪斯不可接触者的领域。当身处领域的边界之外时，灵魂的本能会用反胃感预警你不可靠近，而进入领域本身则带来持久的无力感与虚弱的灼痛。而此刻比之前强大清晰数十倍的恶心预警正在蠕动着逼近。【莫塔里安】腐烂的灵魂正在尖叫，向后退！只需退一步便能让镰刃割下那带来痛苦者的头颅！【莫塔里安】一动不动。黑暗的浪潮淹没了他。他也只是静静的看着哈迪斯。囚室中麻木囚犯的幻景在他眼前一闪而过。如果他被拒绝了，他会怎么做？放弃这一切，回归纳垢的怀抱？是的，慈父会接受他。……再来一次，但下一次藏得更好？这根本不用选择。他小心的观察着哈迪斯的表情。【莫塔里安】早已经跑过了崖边正悬在半空中，去想那可能的厌恶就等于向下看，无可挽回的自由落体开始。少年的眉头皱起，涌动的暗潮谨慎的退去，他眨了眨眼，原本试图推开镰刀的手转而无奈的去挠头发，紧抿的唇中发出一声叹息。“奸奇还是纳垢？总不该会是帝皇吧。”【莫塔里安】感觉心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打翻了。但即便是把他伊莱塔达实验室里的全部容器打碎也混合不出这种的滋味。在那一片尽数破碎的轰鸣声中，遥远而抽象的帷幕突然掀开并袒露出一直沉默却存在的真相，那几乎是灼目的，叫他昏眩到晕死过去的事实：哈迪斯什么都知道。从一开始就知道。过去与未来，表层与里层，胜利与失败，起始与终结。即便如此他还是选择了他。他甚至在某个可能性中成功了。哈迪斯看见原体好像被一发宏炮击中一般向后仰倒了身体，举着镰刀的手臂开始颤抖，这倒不是因为支撑点太怪而力气不足了。虽然锋刃仍然贴着他的脖子，但哈迪斯强迫自己收拢开始涣散的意识去关注更重要的主题，他刚刚突破了一层让他本能畏怯的警戒区看到了【莫塔里安】被堕落的能量浸透的灵魂，然而也好像因此触动了什么机关。他不得不再问了一次。【……奸奇。】“来自多少年后？从终焉号离开亚空间开始算起。”尽管【莫塔里安】看起来像是被扔进宇宙中窒息又挨了一套光矛齐射一样，但哈迪斯还是冷酷无情的追问了。在应对窒息般的重压方面他们几乎是同样的。【……一万一千年。】哈迪斯露出了像是“完蛋了”一样的表情。但也仅是这样。【莫塔里安】茫然的看着哈迪斯抱头痛苦的唉声叹气，甚至没注意到威胁他的镰刀已经无力的砸落地面，溅起的烂泥点子扑到了他的衣角上。他感到心乱如麻。虽然原体超人的头脑立刻帮助他罗列出一个个不可思议的结论并与哈迪斯曾经的行动一一对应，然而他的嘴巴还是吐出了最俗套最刻板的疑惑。【你……你相信我说的话？】“我相信你，我知道。”哈迪斯闷闷的回答，他在快速的推演着。少年拍了拍自己的脸努力的再一次看清【莫塔里安】的样子：“你刚才的那副表情我可太熟了，每次你发呆的时候都是那个模样。如果那也是奸奇的布局那我就认栽，但我觉得祂演不出你回过神来后的犯蠢。”就像现在一样。不等原体反应过来犯蠢指的是什么，哈迪斯立刻跳回主题：“抱歉，【莫塔里安】，”他还是噎住了片刻，最终露出了一副哭丧脸，“可能没时间让你平复心情了，我们得尽快对一下情报。你察觉到了什么吗？如果是升……扬升过的你，应该能感知到亚空间的情况吧。”少年的每一句话都好像在【莫塔里安】的耳边捏爆一颗手雷，震得他脑子嗡嗡作响。他觉得自己现在真的很需要一点时间平复心情，哈迪斯的话语太跳跃了，几乎是默认双方都知晓宇宙的真相，一万一千年后的未来。他突然明白他和哈迪斯的同类般的孤独感从何而来了。他本以为这是只能一个人前行的路，结果突然发现自己并不孤独，另一个知晓的不比自己少的人也在作战，甚至——【莫塔里安】想起那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形——比他还早就已经决定了要帮他与命运作战。他们是注定的战友。一种遥远到陌生的强烈情绪从【莫塔里安】的心中油然而生，喜悦？感动？可以喘一口气的放松感？【莫塔里安】有多久没有了解到这种感觉了？他们两个居然像笨蛋一样彼此瞒了那么久，但是现在终于——他深深的看了哈迪斯一眼。他看见哈迪斯开始流鼻血，少年满不在乎的把血痕擦掉，但没能止住血液涌出。【？？！】“等会儿再说我的事，也先别管我。”哈迪斯试着深呼吸了一下，感觉自己的肺泡正在物理意义上的爆炸，胸腔里满是血腥味儿，更疼了，遂止。他想着把背包里的绷带什么的先找出来，别一会儿血刺呼啦的太过难看。“我似乎可以看到人的灵魂，但我不确定那是不是亚空间。现在亚空间是什么情况？”【莫塔里安】可能仍犹豫了几个毫秒——这份犹豫来自他对自省灵魂的厌恶和对亚空间本身的拒斥，但他还是沉入了那一面，他确实可以看到————他看到满是裂纹的世界。哈迪斯在亚空间中的投影是一个黑洞，一个纯粹的裂隙，然而此刻那个黑洞仿佛亚空间中的等离子灯，无数极细的漆黑电弧扭曲蜿蜒着探向远方，抵达的尖端正在向世界尽头延伸。黑色的丝线在空间中勾画出清晰的四维结构，而每个维度的投影仿佛蛇的细密鳞片——衔尾蛇，当黑域吞噬完古圣用来连接各个物理组件的灵能构架时，【莫塔里安】的最后一个可能性世界将迎来终结。这是万变之主的设计！【莫塔里安】立刻意识到。那喜欢看人从高处跌落，从美梦中惊醒的恶劣神明计划了此刻！祂居然，祂居然——奸奇居然笃定哈迪斯知晓了【莫塔里安】已然堕落也不会放弃他？！比不可接触者更加让他想要呕吐的巨大愧疚感淹没了他。而【莫塔里安】又要如何回报这份不离不弃啊……在这幻梦将醒之时。

很喜欢这本小说，身为老书虫之前看了很多利路修类型的小说，但都没你这种感觉，看他们小说的时候订阅都很少，更不要谈像你这本小说一样全订了，很喜欢你这个风格，或许是我喜欢旅游的原因吧，我是四川人现在在西藏，很符合小说里主角的状态，如果接下来作者大大能继续保持这个质量我会一直订阅下去的，加油啊，很久没有看到你这种娱乐文了，支持！！！

书友群研究发现，薛小黑大约杀了2.75×10的23次方的人，差不多相当于半摩尔的人，大概为地球总人数的4000亿倍，连一摩尔的一半都不到，还需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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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一定是衰神附体了，谁想利用他最后一定会倒霉。只有对他好的人才会有好的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