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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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安侯府,连成荫的浮山老桂仿佛知道今天是中秋佳节,一丛丛一簇簇绽放得格外热烈,风儿穿过这一串串小金铃似的花朵,将馥郁的香气送入室内。妙玉结束了修行后就起身梳妆打扮,只见镜中的佳人:穿着一身银红色襦裙,胸前绣着大朵的牡丹,披着的外衫上全是用天蚕丝绣成的蝴蝶,行走拂动间若隐若现,煞是好看。头上梳着双刀髻,用红宝石做成的首饰加以点缀,流苏垂落,与细长金丝吊着的红宝石耳坠交相辉映。额间用红色的胭脂勾勒出一个火焰形状的花钿,既美且魅。就在她放下手中之笔时,突然听到外面的动静,他回来了!妙玉看向窗外,姜望站在院子门口,原本高大的身躯被天边的霞光映衬着显得更伟岸了,但是最吸引人的还是他的眼睛,清澈温柔又坚定,包含着满满的情意。“爹爹!”六岁的姜元迈着他的小短腿颠颠的跑了过来,姜望一把将他抱起,边走边问道:“元元在家想不想爹爹呀?”“想,每天都想!”“那元元有没有乖乖听娘亲的话呀?”“嗯嗯,我可乖了。”姜望走进房内,抱着姜元在桌边坐下,“那爹爹可要好好奖励元元了,这样吧,爹爹这次去万妖之门后得到了三颗天元大丹,元元好好读书、锻炼身体,时机到了爹爹就为你开脉。”“爹爹,万妖之门是什么呀?好玩吗?天元大丹甜不甜啊?”妙玉已经走了过来,闻言不禁担忧的看着姜望,姜望朝她眨眨眼暗地里传音道:“我没事,一点伤都没有,你要不放心晚上让你好好检查检查。”妙玉美目横他一眼,伸出手来掐他腰上软肉。“嘶!”“爹爹,你怎么了?”“哦,没事,只不过爹爹刚刚忽然想起有一个重要的人生道理要传授给你!”姜元好奇的睁大眼睛:“是什么呀?”“那就是等你长大娶妻以后,一定要听妻子的话,无论走到哪里都要时时刻刻的想着她念着她。”姜望边说边抓住妙玉的手不放,拉着她在自己身边坐了下来。妙玉传音给姜望:“好了,你都跟孩子胡说些什么呀!”接着看向姜元说:“元元,你爹也回来了,说话不急在一时,你赶紧去把今天的功课做了,完不成的话明天加倍哦!”“我现在就去。”说完姜元就跑了。姜望在数年的夫妻生活中已经学会了先发制人:“阿玉,刚才我在门口看着你,就想起了你当年在万妖之门后救我的场景,你还记得吗?”“当然啦,本来那个时候,我应该和师姐一起,在两位真君的领导下向南天城发起冲击,可是忽然就有种直觉你处于生死关头,结果我赶过去就看到你像条小奶狗一样可怜巴巴的被妖欺负!”“何止啊,我当时真的是被围攻到穷途末路了,但你来了,就像我之前每次身处绝望之境的时候你都会来救我那样。你从远处而来,美的惊心动魄!”妙玉似笑非笑:“哦,是吗?那我排第几啊?”姜望没反应过来:“啥?”“你不是说过夜阑儿是你生平所见前五吗?那我,在你生平所见中排第几啊?”姜望:胖胖,小五,快来救我!妙玉逼近姜望:“不许想,现在马上立刻回答我!”生死存亡之际,姜望的第六神通战斗才情拯救了他,他抱住妙玉,直视她的眼睛:“你在我心中是独一无二、无人能比的。”看着妙玉似信非信的模样,姜望赶紧巩固战果:“当时夜阑儿对我纠缠不休,我知道肯定没好事,才用这句话惊住了她,趁机脱身的。阿玉,我对你的心,天地可证,日月可表,绝无虚言!除你之外,其他女子在我眼里区别只在于能打和不能打而已。”
显示更多#天气好极了钱几乎没有#张援民终于熬到了出院的时刻!自从他被黑瞎子伤了住院,杨玉凤、小铃铛母女俩分边别在他耳朵里唠叨。这长达半个月以上的疲劳轰炸,让他觉得待这医院,比在那山上工作艰难得太多。为了平息老婆和女儿的焦虑,张援民觉得自家许诺的条件,实在太丢人。他这个永安小诸葛、病魏延,如今是龙困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小金库是不用想了,全部被收缴一空,口袋里什么都没有,连买包烟都不可得。他还顺带答应了,以后老老实实上班,除了赵军主动提出上山打猎的要求。其他人的邀请,一律不得参加。在杨玉凤看来,这些要求本来就存在,是张援民自己不老实,以至于被黑瞎子拍飞。但是犯下欺妻之行的张援民可不这么觉得,他只觉得自己太过时运不济,要不是那黑瞎子突然爆起,他早就顺利拿下了。现在可好了,自己在一众小弟的面前颜面尽扫,还欠下赵军的人情、赵有财的医疗费,小金库被收缴,半生积蓄尽付东流。呜呼!张援民抬头看着医院外的天空,一片清朗无云,天气好极了,但自己钱的几乎是没有。杨玉凤还在旁边絮絮叨叨说道:「你可要仔细留神些,象是老叔那种积年的老猎手,一个不小心,还不是在山里头迷路了。要不是大家找了整夜,及时把人找到了,天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要知道,他被发现的时候,是已经昏倒在路上了。」「这都说多少次了......」张援民小声嘟哝,没敢正面反驳,只感觉此刻的赵有财,应该跟自己同病相怜。「回头我们上我那赵军兄弟家,探望一下老叔?」张援民小心翼翼地探问说道。「那也是应该的。」杨玉凤没好声气地回了一句。而此刻的赵有财,确实也在床上长吁短叹。自己大半生的英名,没在屠牛那仗被毁,却在此时沦为了笑柄。自己不过就是走得急了点,对面不过就是几只乱跑的野猪,怎么就让自己迷失在大山中,搞到昏厥呢?重点是,他才把卖了豹子皮的一万二千元上缴了,剩下四千拿去解决各方面的欠债,现在小金库可以说是完完全全见底了,急需资金补充。奈何出师未捷身先倒,一分钱都没有入袋,后续还有好几天不能上班,可谓大亏。「老叔呀!」赵把头正感慨万千的时候,一声叫唤打破了他的思绪。「援民啊!」赵有财一看是张援民进来了,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张援民一手按下了。两个人看着彼此憔悴惨白的面容,一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样愣愣地看了几秒,突然笑了起来。张援民安慰说道:「老叔啊,胜败乃兵家常事,他日卷土重来也就是了!」「好!好!好!」赵有财拍着张援民的肩膀,却说不出话来。「老叔,你别太放在心上了,上山打猎,各种意外难免,这种事情谁都可能会遇到,重要的是把身体养好,我们一起挺过去。」「援民,你这话我记下了。我赵有财怎么说也不能就这么败下阵来。我们要重新站起来,再战一场!」赵有财握紧了拳头,决心重燃了他的内心火焰。「什么再战一场?人都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了,还不能老实一点吗?」王美兰听说张援民来了,从外头赶来,正好听到赵把头的豪言。「兰啊,我这就是一说,安慰一下援民。」赵有财被吓得冷汗直流,连忙朝张援民使眼色。「老嫂啊,我这就是有些颓丧,老叔是安慰我呢!」张援民只得接过来,回应说道。王美兰一眼就能看穿这两人的小把戏,但是她也不好拆穿,便说道:「你也好生养着,别每天想什么黑瞎子,铃铛都不知道偷偷哭了多少回了。」王美兰说到这里,杨玉凤也带着小铃铛进来了。王美兰把赵有财和张援民的对话说了,杨玉凤一听又毛炸了。小铃铛更是直接哭说:「爹,你不是才答应说不要瞎折腾的吗?怎么立刻又想要再战一场?」「唉,这就是安慰的话,你们怎么分辨不清。」「真的没有要上山打猎,真的。」赵有财、张援民连忙指天发誓,好不容易让这三个女人平静下来。当然,小金库都见底的两个男人,自然是不会轻言放弃的。等到身体大好了,少不得要上山打猎。不管是黑瞎子还是野猪,乃至几只狍子都行。有了猎物,才有进帐,小金库才得以充实,此事事关男人底气,说什么也不能妥协。张援民就和赵有财计定,过几天等赵有财身体恢复了,他们可以同家里说,要回楞场上班,实则晚一天销假。就趁这个时间差,随便打个猎物卖了,充实一下荷包是正理。只不过,最近有楚安民、赵威鹏两位大佬指定赵军陪同打猎。家里的狗多半是被带了出去,只有花龙、黄龙这俩,赵军嫌牠们不稳定,就没带上。赵有财也没办法,寻思着有狗总比没狗好。到了计划出猎的那天,早饭的时候,赵有财就在那边假意说道:「小军不是要带贵宾去打围?怎么有狗落下了?」「兴许是狗够多了,没差黄龙、花龙这俩。你上班就上班,可别再整出什么妖蛾子。」王美兰不放心地看着赵有财。「兰啊,人都帮我代班了许久,我这回去上班,不得买点什么谢谢人家?」赵有财笑着迎合说道。王美兰深深地看了赵有财一眼,终究是掏出了五块钱交给他。赵把头有了钱,顿时有了底气。上山要准备的干粮这不就有了?他一边嚷着:「我看还是把狗带上,省得贵宾不开心。」一边牵着狗一了门,趁着王美兰错眼不见,找到赵国峰借好枪,假装要去搭车,实际上是拐到另一条道上,等张援民前来会合。李大勇他要上班没办法一起行动,但是他负责打掩护,证明这赵有财、张援民二人确实有去上班。就看这日,春风和畅,阳光明媚而温柔,黄龙、花龙被赵军冷落多时,早已耐不住性子。在山上奔跑,老李家的牛儿也牵到了水边,悠哉悠哉地吃草。至于老李本人,则拿着一本小人书在旁边看得入迷了。人的速度自然比不上狗的速度,更何况这俩人大病初愈。在家里面还不觉得体力不行,走了一阵子的山路就已经开始喘气。而黄龙呢,发现了在河边喝水的牛儿,回忆起当初张福利家那头牛的美味,在野按捺不住,直接对这黄牛的后腿就是一口。黄牛吃痛,转身正要踢开那狗的时候,花龙也扑上来了。花龙本来是对着牛的耳朵扑去的,没想这一转身,刚好咬到了这牛的脖子上。这牛吃痛奔了起来,花龙却不肯放开口,黄龙也挂在了黄牛身上。老李正看着小人书呢,发现事情不妙,想要赶开这两条狗,却发现自家的黄牛不受控制地奔跑。这老李腿短,要追却是追不上。而这黄牛越挣扎,花龙下的口却是越狠,把那牛的喉咙的咬破了。跑没多久,就看这牛是呼吸得多、进气得少,轰然倒地。老李一看,那眼泪都快飙出来了,奈何这两只狗恶,他根本不敢接近,只能在一旁看着狗在那吃牛肉。而赵把头和张卧龙,这时才匆匆赶上,看到一人杵在黄龙、花龙的身边,心中大感不妙。赵有财心中不祥的感受越来越强,就听那老李远远喊着:「你们是这狗的主人吗?牠们把我家的牛给咬死了。」「我们赔我们赔。」赵有财说着,那冷汗却是一直留下来。这次出猎,一分钱都还没赚,又要贴进去一千元,回头该怎么跟王美兰交代。张援民也想到了同样的情况,嘴巴张得老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猎不用打了,回头得赶紧赔人家老牛。这两人的荷包是空的,只能跟老婆从实招来。天气好极了,钱几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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