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有一座末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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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周期】02月13日02月27日【参与方式】回复本帖参与【活动奖励】点币:10000【活动说明】1.活动书籍《东京文艺时代》为了提升大家和摸鱼的互动性,特别举办了这次章说活动。粉丝值限制:学徒及以上2.参加方式:在本帖下回复参加,并且截图当前章说的数目,活动结束前在楼中楼中截图最终.的章说数目。(如果没在本书发表过本章说,请先发布-条)(未截图最终章说数目的作废)开始截图一-次,结束截图一次。3.活动要求:从任意章节开始,一条章说10币,每人_上限500币,一章最多2条,一天最多5条(码:不准被吞,先定个.上限)过于水的章说作废(如打卡,留爪,第一,已阅,单个字,纯数字或标点符号等)(建议4个字以上)4.活动人数:20+5.(重点)运营会随机抽取人进行抽查考虑到个人隐私的问题,会沟通打开隐私设置几分钟,方便运营核查粉丝值限制:学徒及以上(下个月发奖励前)获奖名单由后台审核该活动点币最高奖励限制五千点该活动已有粉丝称号不可重复获得单次活动点币奖励最高不超过五千点书友圈点币奖励最高不超过一-万点活动参与人数小于五人时,无法进行奖励发放。该活动解释权益归运营团队活动结束之后将由组织者手动公布及发放奖励
显示更多饿!好饿!李姜鳌自睡梦中悠悠醒来,意识还未完全清醒,首先便感到腹中一阵难熬的饥饿。他胡乱摇了摇头,强迫自己集中精神。然后就发现了不对劲。自己不是在熬夜加班改文案吗?怎么一觉醒来被关笼子里了。他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这高门大户的模样,倒是有点像古镇里的建筑。自己正是在院落中的笼子里。兴许是腹中饥饿的原因,他的大脑运作的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哪样快。还没思考出个像样的结果,李姜鳌的鼻子便闻到了一股令人食指大动的血腥气味。不对,为什么血腥气味会让自己食指大动?他的目光被气味牵引着,投向了笼中角落的一只小羊羔。羊羔的脖颈处有着两个刺目的孔洞,流出来的血液凝固成块,显然已经死去多时了。李姜鳌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好不容易压下了扑上去撕扯啃食的冲动,转而思考起了逃出笼子的方法。笼门处上了锁,虽然感觉自己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但试着摇了摇后,李姜鳌便放弃了这个不且实际的想法。他扯开喉咙想问问有没有人,发出的却是野兽般的嘶吼声。李姜鳌的脑子终于迟钝的转了过来——自己是不是穿越了?早上还开着玩笑说隔壁部门那个猝死的谁谁谁是不是穿越了,晚上就轮到自己了,这算什么?世事无常?正想着些没营养的东西,院落外突然传来了低声谈话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听到的。李姜鳌安静下来,仔细听了一阵。然后发现自己听不懂。发音有点像闽浙地区的方言,他确实是一点都听不懂。外面的人没说几句,院子里的大门便被打开了,李姜鳌抬眼望去,看到进来一个老人,这老人身着浅蓝色长袍,白须飘飘,腰间还挂着一根毛笔。这下他笃定自己确实是穿越了。看老人的着装,似乎自己是穿越到了个以封建王朝为背景的世界,也不知道是武侠还是修仙,亦或是两者皆无。李姜鳌低头在心里琢磨着,眼角余光一瞥,却发现老人已经走到了笼子跟前。这老人站在笼子前愣愣地盯着他看,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的样子,看得李姜鳌心里发毛。他不自然地往后退了退,靠在了笼子边.上。饥饿使得李姜鳌的脑袋越发的昏沉,不许他有过多的思考。他心里一横,看向了笼子外的老人,用手指了指嘴巴,又指了指肚皮。“嗷~”老人皱起了眉头,眼里的疑惑愈来愈浓,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略带惊慌的拱手行礼,叽里呱啦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李姜鳌只好摇了摇笼子,待老人抬起头后,又指了指嘴巴。老人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院子。不一会便有护卫模样的人端上了饭食。狼吞虎咽地填饱了肚子之后,李姜鳌暗道不妙。之前脑子不清醒,现在看来这具身体的原主应该是吃生肉的,自己这番行为在他们看来恐怕暴露了许多东西,自己现在的处境并不妙。要是能听懂刚才的老人说的什么就好了。李姜鳌正在暗自后悔,笼子前却突然泛起了阵阵涟漪,从里走出一个青年来。这青年穿着一身白金道袍,五官并不算出众,却很是端正,唯独眉心有一-处天光煌煌,刺得他不敢多看。完了,居然是一个修仙世界,看这人破开虚空的样子,怕不是什么活了几百上千年的老怪物。那老怪物的目光投来,连带着眉心处的天光一扫而过,李姜鳌只觉得自己像是从内到外被看了个遍。他的一颗心顿时揪了起来。也罢,好歹做了个饱死鬼....天光一闪而过。李姜鳌等了两息,没见到有什么动静,小心翼翼地抬头望去。老怪物面上古井无波,只是眯了眯眼睛。李姜鳌突然感觉身上奇痒无比,这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白色鳞片。这些鳞片伴随着难以忍受的奇痒,竟一片片地从身上脱落了下来,噼里啪啦地掉在笼子里。兴许是因为之前饿极了用手吃饭才没招致怀疑,现在羞耻心涌了出来,李姜鳌也只好强行压下去,和老怪物坦然相对。希望他不会读心吧,不然自己铁定完犊子。可能是这番赤裸相对的坦然让这青年放下了戒心,他打开笼门,朝着李姜鳌伸出了手。手伸了一半,似乎是意识到了李姜鳌身上没有衣物给他拎,又悻悻地收了回去。老怪物朝外头嘱咐了几句,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便有下人带着衣物上来,要给他换上。李姜鳌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把一众丫鬟吓得不轻。他心中若有所思,看来原主真就跟个野兽一样,不知道是不是什么妖物。自己突然表现出有神智的样子,也不知该怎么解释。如今看来自己听不懂话居然也算好事,起码扮演起一个神智刚开的孩子会很简单。下定决心扮演之后,李姜鳌就开始在笼子里爬来爬去,摇得身上的锁链叮铃作响,时不时地还张开嘴巴咬咬笼子。这青年等了一阵,与之前的老人谈了一会,就一-脚跨入虚空消失了。李姜鳌出了口气,目前看来,自己是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了。望着笼子外笑眯眯看着他的老人,李姜鳌开始思考起这两位的身份来。之前那位破开虚空的老怪和面前的老人谈起话来明显比较尊重。如此看来,这位应该是辈分极大的人物,只是修为远不如前者。老人似乎是见他温顺了不少,竟令人取下了他身上的锁链,只是仍未将他从笼子里迁出来。李姜鳌也不知道他们对自己有个什么安排,话又听不懂,有字大概率也是认不得的,如今只能得过且过。……夜晚,青砖灰瓦的陌生环境令李姜鳌感觉不到安全感,漏风的囚笼和看不到光的未来更是令人彻夜难眠。李姜鳌看着院子上空的月亮,脑中预演了无数种未来的情况。白天那位老人见他没什么异常情况,待了一会就走了,能破开虛空的老怪物也没突然杀个回马枪。独留他一个人在这笼子里闲得发慌不知道该干什么。他正预演着,却突然发现院子西方亮起了紫色的光芒。这光芒愈来愈亮,爬满了院子里的半边天空,如同晨曦升起,霸道地将黑夜从西边赶了出去。李姜鳌抬头,只见紫色火焰冲天而起,层层彩云如烟,连带着刚刚升起的太阳都被遮掩了下去。啊?这才天黑多久,怎么就升太阳了?或许换一个更有胆魄和能力的人来,会望着天上的紫焰来一句“大丈夫当如是”或者“彼可取而代之”但李姜鳌不一样。他上辈子过得无比窝囊,女朋友没交过一个,天天挨上司骂,还要熬夜加班。连吃个疯狂星期四都要犹犹豫豫。如今老天给了他重来一次的机会,他只想活的潇洒一点,享受一下生活。这样的场景并不能让他热血澎湃高喊什么我命由我不由天,只会让他考虑自己的位置会不会被这种奇特的紫色火焰波及到,能不能活命。在这种修仙的背景之中,自己就算下一瞬间暴毙都不奇怪。好在这种事情并未发生。而现在最大的问题则是自己对这个世界的陌生,当务之急是尽快离开这个笼子,融入环境才对。其他的都要往后靠。自己既然穿越了,那系统什么的应该是有的吧,赶快来一个能让我理解语言文字的功能吧?李姜鳌往后一靠,睡意越来越浓。这种好事想想就行了,终究还是得靠自己的。李姜鳌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但肯定不会是大清早,毕竟他是被太阳晒醒的。下意识地伸了个懒腰,肚子又不争气地响了起来,从笼子里爬起来后,李姜鳌才注意到有人在看他。他瞪了回去。身着白金甲衣的男子肩膀宽厚,一双金眸锐利无比,见他瞪回来,似是有些惊讶。李姜鳌也有点惊讶,他看到这人的第一眼,竟没来由地有些感到亲近。这金甲男人并没有多说什么,他似乎是和昨天那位老人一起来的,两人交谈了一阵,很快就走了。昨天考虑的事情今天就有了解决方法一-吃过早饭后,来了位教书先生给他启不知道是不是睡了一觉的原因,今早起来之后就觉得脑子莫名的清醒,连带着自己的智力似乎都上升了几分,识字发音异常地快。不过总有状况外的情况。李姜鳌看着笼子外瑟瑟发抖的先生,心情有些复杂,也不知道自己会说话之后能不能从这笼子里出去。........春雨淅沥沥地打在砖瓦上,抹去了不少灰尘。浅白色的雨幕淋湿了院内的青砖灰瓦,朦胧的夜色罩在这座白砖小院上,总能让人的内心不由自主地静下来。李姜鳌打开窗户想透透气。他穿着青色褶衣,早已没有了之前那股野兽模样。回到木椅上,李姜鳌顺手将手中的玉筒放了下来。得益于相同的语法,他识字说话的速度很快,如今已是不需要教书先生了。这一年来,他也零零散散地了解了不少的事情。自己的名字是李绛遨,那位蓝袍老人叫李玄宣,是他爷爷的爷爷的伯父,而那个被自己看作老怪物的青年人唤作李曦明,是紫府境界的大修士,被尊为昭景真人,其实也才不过百岁。而自己的父亲正是那位金甲男子,叫李周巍,一年前证得紫府,被尊为明煌真人。这一年来,李玄宣时不时地来看看他,与他说说话,倒是自己这个父亲见不到几次。紫府有多厉害他不清楚,这一年来,他都没出过院子。不过既然已经被尊称为真人了,想必确实是老祖级别的。至于修行这方面,他了解的不多,只知道境界名称,且想修行须得有灵窍,还必须从小抓起。自己有个大修士老爹,想必是有灵窍的,不过看这身体,就算只看表面上,也已经是个青年人了,还不知道被关在笼子里关了多久。看来修仙与他无缘。老祖宗李玄宣倒是对他很是关心,前几天亲自给他拿来了修行功法,让他试试。李绛遨拿起刚刚丢在桌子上的玉筒。三品功法《上琅养轮法》。李绛遨拿起玉筒仔细看了一阵,这一看便是一个晚上。待他从睡梦中醒来时,太阳已经升起来了。昨夜的雨不知下到了几时。清醒的空气连带着青砖灰瓦间的泥土气息从未关上的窗户涌进来,令李绛遨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不愧是修行功法,让他有种久违的在高数课上两眼一翻不省人事的感觉。看来自己果然不是修仙的这块料。也罢,自己本来就对这些没有多大的兴趣,若不是李玄宣执意要他试试,他恐怕看都不会看一眼。就窝在家里享受生活挺好的,干嘛要去修那劳什子的仙打死打生,紫府修士不也才活五百年么。而且自己这身体挺奇怪的,力大无穷,之前身上还长着白麟,像是什么妖物成精,恐怕寿命也不少。反正李家家大业大,养自己一个闲人又没什么负担。他美滋滋地想着,推开门出了自己的小屋,在院子里鬼鬼崇祟地望了望。李绛遨尚未开智时,正是被关在后堂的笼子里,那笼子倒是还在。如今出了笼子,李玄宣就在前院给他划了一间小屋。昨夜有雨,院子中心的池子里还有被雨水打下来的落叶,晃晃悠悠地飘在水面上。见院子里没人盯着,他往后推了几步,估摸了一下距离,一个助跑,蹭的一下就爬上了墙头。再次贼溜溜地看了一圈,确定没人往这边看之后,李绛遨一个翻身下了墙。昨天李玄宣才给他送了功法,短时间内应该是不会再来了,只要自己在午饭送来之前回到院子里,就没人知道他偷溜了出去。小心翼翼地绕过了青石大屋门口的护卫,李绛遨新奇地打量着周围的宅院。石阶光影斑驳,李绛遨在镇子里转来转去,这里看看那里摸摸,欣赏着这对自己来说难得一见的景象。第一次出院子的他并不识得路,踩着断裂开的旧石板一路走一路看,不知不觉到了一座白墙黑漆的建筑前,从里传出了咿咿呀呀的戏腔。李绛遨迈步走了进去。台上登着一个身披褐衣褐甲的铁血将军,面上画的威严无比,此时却倒在地上,捂住胸口在地上画着什么,口中嘶哑唱道:“数月转战异族地,征敌讨异俱无损。可恨咒巫杀术定,无可避延将身陨。”那将军大喝一声:“陈冬河!”旁边一个白袍小将哭着上前。“吾将死矣,异族必追之,尔等顺此路走,尚可得生。”那将军说完,直挺挺倒了下去,一时间戏台上哀声震天。李绛遨识字一载,读过族史,自然知道台上演的是什么。他看向台下的看客们,竟毫不所动,一时有些疑惑。他瞅了瞅,找准身旁一位打呵欠的汉子,低声问道:“这位大哥,我看台上唱得挺好的,怎么大家似乎不起兴致啊?那汉子奇怪地瞟了他一眼,见他身上的穿着,顿时露出了然的神情。“这《项平公魂归故里,木焦蛮大旱夺位》从我爷爷小时候就在演,早看腻了。”他砸砸嘴继续道:“乡亲们今天来是想看新排的戏,讲的是主家的仙人家主以身入局,力斩三位魔头。这说的显然是他父亲李周巍的事迹了,李绛遨点了点头,找了个位置坐下。族史里怎么写是一回事,编排成戏文又是一回事,李绛遨这一年来被关在院子里不得出门,对这事有着极大的兴趣。李绛遨看了一上午的戏,从《项平公魂归故里》看到了《通崖公剑斩摩诃,郁萧贵以身试剑》,他看得入了神,直到梨园板子挥手抱拳告退,才惊惧回神。出了梨园,他抱着空空如也的肚皮心里暗暗叫苦,李家族规严谨,自己的身份又极为敏感,这偷跑出来不知道要被怎么罚。举目望去,李绛遨傻了眼,看了一上午戏,竟忘了自己来时的路!街道上人来人往,断裂的石板被踩得吭哧作响,讲述着黎泾府百多年的历史。李绛遨混在人群中,肚子咕咕地叫。他一边希望护卫族兵能尽快找到自己,一边又希望找慢点。犹豫和心虚夹杂在他的脸上,一时显得有些滑稽。他突然有些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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