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给予世界毁灭与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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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我叫什么来着?哦,杰拉尔。我叫杰拉尔。最近一段时间,准确来说是十年以来,我好像逐渐忘记了一些事情。我感觉自己快疯了。我活在一个虚假的,不真实存在的世界里。我有一个独属于自己的秘密。你知道吗?天琴其实存在着一批不存在的人。————我是宵星骑士,天琴最精锐的骑士。当然,最锋利的刀剑,往往直面最诡谲的险恶。但我毫无怨言,因为宵星,因为我,就是为此而来、为此而生的。在一次次清洗链锯刀剑的时候,我偶尔也会畅想,如果有一天,我可以卸甲归田,刀兵入库,马放南山,像浪漫主义的画本里归来的英雄一样,无形的归隐于田园。我会和我的袍泽兄弟一起安享晚年。就像无数被我们保护的普通人一样。————有时,我会深夜惊醒,睁着眼睛看向房子的屋顶。我的目光穿过它,射向无穷远处。我其实看不到真相,凝视只是一种姿态。我的链锯轰鸣作响,传来梦破碎的声音。————哦,我忘记很多东西。但我记得一切的起点。236年,宵星。————我不能向你讲述那场事故,这不是出于保护,而是可耻的遗忘。如我开头所说,我遗忘了很多东西。我是否真的参加过一次任务呢?十年前?或者二十年前?或者别的什么时候?我真的参加过一场这样的任务吗?没有记录,没有人证,没有痕迹。什么都没有。一切真的发生过吗?开始,我是笃定的。我是天琴宵星骑士,最优秀的骑士,我的链锯曾无数次斩下污染物的头颅。我的记忆真实无差!后来呢,就不那么肯定了。我像无根的浮萍,挥舞着我的机械链锯,它已经是相当老旧的型号,曾经锐利的齿牙,现在却破不开无形的壁障了。再后来,我开始怀疑自己。我大抵是疯了。疯的彻底。因为我怀疑其他人疯了。反正,我与他人之间,必然疯了一个。这是一种矛盾的辩证。一方正常,另一方则不正常。总不能两边都不正常吧?而在多与少之间,如果需要一个疯子,只能是我。天琴最优秀的骑士,宵星骑士,就是来保护普通人的。探究真相,是一种正义。为了普通人而变成疯子,也是一种正义。在正义与正义之间,我选择后者。————但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没有疯,大家也没有疯。真相是存在的,它就在那里。————236年,宵星。马车上,一张纸条揭示了这一切。我对一摊烂肉的尸体毫无兴趣,埋葬之后,我拿起那只眼睛。我需要这样一只眼睛,洞穿真相的眼睛。————之后,我看到了真相,起码是真相的一角。对此高兴吗?或许。但我同时感到莫大的恐惧。一个看不到的东西,摸不到,感受不到的东西,他在修改我的认知,修改所有人的认知,以潜移默化的,润物无声的方式。几乎要成功了。所有人,我这个疯子也好,其他的正常人也罢,都没能从无形的网络中挣脱出来。此事如此,其他亦然。不知晓真相的人浑浑噩噩,知晓真相的人缄默不言。这比邪神恐怖的多。————完————难搞,这个最恐怖名场面太烦了,没啥恐怖的东西可以写,本来想写悲伤之类的,给我限制的死死的,最后往回拉一点,有点虎头蛇尾。#安利名场面#
显示更多除夕之夜,天气阴。屋顶,露台。张元清望了望头顶的天空,灰蒙蒙的,一颗星星都没有,这种天气非常限制观星术的发挥。导致他在天台伫立许久,苦苦思索,又屡屡思索失败。马上要给母亲大人拜年了,想到自己的女强人母亲陈淑和傲娇丈母娘傅雪,张元清瞬间一个头两个大,两个母亲都不好对付。遇事不决观星术,观星不熟找郡主,这是目前张元清的经典套路,可是现在有心杀贼,天空却被贼蒙上了眼睛:你看不见你看不见……正在张元清马上又要思索失败的时候,远处空旷的地面上开来了几辆车,从车上下来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他们从后备箱搬出很多东西摆在马路边上,好像在布置什么神秘的仪式。张元清定睛一望,几个人手持各种武器,有火焰发射器,有狙击枪,居然还有加特林。几个人走来走去,迅速完成了布置,从他们的眼神可以看出,这绝对是蓄谋已久,但是看他们凌乱的阵图,简陋的装备,又仿佛是临时起意,绝对没有事前侦查。随后,他们拿出引火工具,点燃了他们在地面上布置的法阵,居然还有人始肆无忌惮点着了手中的……加特林。突然,一朵灿烂的烟花在空中绽放了,绿的、紫的、红的、黄的,一圈一圈烟花在黑暗中不断发亮扩大,把原本乌黑的天空衬托得更加绚丽多彩如诗如画,像一簇簇火焰,一粒粒珍珠,一条条丝带。望着眼前灿烂的烟花,他灵机一动,闪过一个念头,很多问题瞬间豁然开朗。星官的正确打开方式是布局,是根据观星术的反馈,一点点的布局、谋划,最后让事态的发展符合预期。“我也可以尝试一下,让关雅去搞事情,推演一下两位母亲的反映,然后对症下药,做好布局。”张元清趁这次机会再次陷入思索。还是先找郡主商量一下,她也是星官,古代的家庭关系比现在更加错综复杂,问她应该没错。张元清收起大罗星盘,啪的一个响指,星遁返回卧室。卧室里,银瑶郡主身穿盛装,微闭双眼,仿佛在回味过去的美好回忆。每逢重大的节日,明朝宫廷都组织盛大的宫宴,所有到场的皇后、妃子、大臣们均需要盛装出行。注重服饰文化的明代,不同身份的人服饰有着差异,这些差异更来自于细节的变化,皇后礼服用绶带,有大绶和小绶,相当于流苏的样式。皇太子妃、亲王妃、宫主、郡主的冠服逐级降等,形成了一套完整的冠服体系。就算降级到郡主一级,衣服和配饰也是相当华美,端庄大气,可是这些落到张元清眼里,就成了……“郡主,你穿着唱戏的衣服干什么?我想向你请教观星术的用法。”极品手办睁着猩红妖异的双瞳,直挺挺的躺下了,看都不看他一眼。本着抛开事实不谈,女人生气了就得哄的原则,张元清开出了很多空头支票,许诺一旦条件成熟,就全力寻找下一批升级材料。哄了半天,郡主这才有了回应。“想要让父母接受,最直接的就是实现他们的愿望,父母最喜欢你做什么?”“我知道了,这就到学校去,申请优等生的奖学金。”张元清瞬间顿悟。“有没有难复杂一点的?”“那就给她们买很多漂亮衣服。”张元清感觉不好意思了,“也不知道她们穿多大的,我看你身上的戏服也不错。”银瑶郡主皱了皱眉,“你认为父母最大的希望是这个?有没有更困难的?”“对付这种事情,难道是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上?”“孩子,你需要一个孩子。”气的郡主一个枕头砸过来,“你和关雅在一起这么久了,两边的老人没有明显的反对,就是有希望。”“孩子,上蹿下跳的,我都不喜欢,她们能喜欢?”郡主脸上顿时出现了大写的无奈,“孩子,只要是自己亲生的,毫无例外,都长在爷爷奶奶的审美上,都能戳中长辈心中最软的地方。”张元清想想也是,“这也是个办法,但是我同意关雅也不一定同意啊。”银瑶郡主接着说,“万无一失的事情从来就不存在,世事无常,即便再厉害的星官,也不可能保证一定能成功,”说着她拿出了三个钢针,朝张元清招了招手,一脸正经的说到,“泼猴,你过来,我再给你三根破防的毫毛。”张元清心想,郡主是不是被老司机教坏了。就在这个时候,又有几处烟花绽放,整个窗户都一闪一闪的。郡主问“这是什么?”张元清:“烟花,没见过吧,你们那个时代没有,这是火药加上颜色做的。”“土包子,我还能没见过烟花?”郡主一边走一边鄙视,“这东西唐朝就有了,我是问为什么我来了以后都没见过,还以为失传了。”“这两年封控,不让放,”张元清也跟着走了出来,瞬间鄙视回去,“女人,就喜欢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天空中,一朵朵的烟花在空中绽开,如天女散花,似一场流星雨。美丽的花朵凋零之后,散化成火星,划破天空,坠落人间。“好美啊”,郡主瞬间变得满眼星星,“火树银花不夜天,光辉而又圣洁,真是惊风飘白日,光景驰西流,这种一瞬而逝的美,不能用时间来衡量。”“可以衡量”,张元清丝毫不懂什么叫做大煞风景,伸出了七根手指,又指了指旁边的旅馆,“就像那个名字,七天”。“什么七天?”郡主满是问号。“看管七天,你看那边。”沿着张元清的手指,郡主看到一辆景车呼啸而来。此时,电视的声音响起了:我市继续开通市、区禁放,……对私自买卖燃放烟花者,一旦发现,严肃处理,确保禁放效果。#新春拜年大赏#
显示更多一般关于唐都是从百姓或者有点小背景的权贵子弟开始,然后还一定要睡长乐,唐代的就看过砖头和扫把星等四五本,关于李元吉的是第一次看还挺感兴趣的,前有狼后有虎的局面反复横跳,对手又都是人精,希望好好写,虽然做不到盟主随便刷但是推荐订阅啥的还是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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