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修仙界变废为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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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慎一君丢了#不同民族的名字,以各自的语言迸出双唇的那一刻,所发出的音响是如此不同,以至于让人觉得正是这些不同音调的名字,塑造了每个个体乃至各个民族天差地别的禀赋。俄国人的名字响亮如铙钹,头音重,尾音轻,像凛冽的伏特加杀入咽喉一样冲击人的耳膜,伴着金属般的颤音逐渐消失,但可惜缺了些回味;法国人的名字氤氲如香氛,若有若无,旋律优美,节奏却十分无聊,像夜半时分,半梦半醒间听到的情人在耳边的梦呓轻吟,只是在唇齿之间萦绕迂回,让人心底一痒,终究不知所谓,沉沉睡去;中国人的名字像机械钟表跳跃的指针,一步一顿,喀哒作响,正气凛然,却不够柔和,所以陌生人会称呼全名,好友便只会呼名或者单单唤姓,爱侣之间则是知名不具“卿卿”“我我”“你侬”“我侬”。日本人的名字读起来是什么样子呢?明菜不知道。日语可以说是缠绵的“糸”,或者是不透明的清中透浑的浊酒,浓厚的有些粘稠,稍微一倾,并不会立刻涌出瓶口,可一旦流淌出来,哪怕立刻扶正瓶身,也难以立时截断。于是那三个音节就这样紧紧地压在明菜的舌尖上,她已经倾尽全身的力量,可那只瓶子装的太满,太过沉重。“明菜酱?”大本经纪人本来落后明菜两步,“怎么了?”正在打电话的男人听到身后有人说话,便扭过头来。这是一张不太典型的日本人的脸,出现在浮世绘上的频率,要远远高于出现在日常生活中的可能。两条浓重的眉毛因为轻皱而尾端微微扬起,并不透出因被打扰而不耐烦的感觉,但却显出不怒自威的气势。峻直的鼻梁端正地挺在方正的脸庞正中,和留的略长直到腮边的鬓角,以及抿成一条直线的略厚的嘴唇构成浑厚的山字。这张脸与其说是“任侠”,不如说是战国时代武士大将贲张的面孔。“认识的人吗?”意识到自己好像打扰了他人的电话,大本一边颔首示意抱歉,一边轻轻问明菜。明菜用力地摇头,但眼神还是系在男子脸上。她竭尽全力,想把感情的强烈从棕黑色的瞳仁中投射而出,她第一次担忧自己的眼角是不是过于狭小,以致不能把全部的思念、期待和许诺表现出来。她希望自己足够狡黠,那样或许可以用默契地眨眼、眉毛的耸动或者撅起轻抿的嘴唇,来含蓄的暗示,放出同谋的暗号。然而她却一样都做不到,她的脸因为沮丧和随之而来的对自己无能的愤怒而冷若冰霜,这是大本所熟悉的,明菜走神的时候常常露出这个表情,《Cruise》的录制工作给明菜的压力太大了。不是遇到了认识的人,大本因为一开始猜错了方向而产生了轻微的愧疚感,当他想安慰明菜不要把弦绷得太紧以为弥补的时候,明菜却先开了口:“只是想到了专辑的一个新方向,这个尝试应该不会错。”巡航绝不仅仅是在情海中的苦旅,无尽波涛中,名为“女性”的海船虽然不可能正面挑战专横的狂风巨浪,可也在这片无垠的海洋中拥有无限的自由,她可以冲进风暴眼中,享受片刻的宁静之后粉身碎骨;也可以冒着迷航的风险,绕过咆哮的飓风迂回而行。无限的自由就意味着无穷的希望和无尽的折磨,但无论是希望还是折磨,都俯首听命于她的选择,而她自己也必须顺从她的选择所带来的后果。明菜带着只有指引航向的船长才能看到的秘而不宣的惆怅转身而去。
显示更多跳舞同人——四十岁生日那天8月2日早上,跳舞早早醒了。抓过放在床头的手机,回复了老友们踩点发的祝福信息,和土豆约了麻将,和番茄约了花酒,和蛤蟆约了馆子,和烽火约了架(划掉),又和好兄弟三少调了会情,呸,聊了会天,他终于努力的挣脱了被子的封印,穿着睡衣爬到电脑前,把请假的单章发了出去。加上昨天已经早早交了粮,这下他可以轻轻松松的过个生日了。换了衣服,洗漱完,来到饭厅,诺诺和颜颜早已迫不及待的迎上来,嚷着要爸爸陪她们玩。女儿大多亲近父亲,最近疫情,两个小姑娘哪也不能去,只能在家里发泄着过剩的精力,就更加渴求爸爸的陪伴。不过日常的码字更新加上政协和网络作协繁多的工作、会议,跳舞每天能陪她们玩耍的时间并不多,今天倒是个补偿的好机会。“明明是我腾出时间来过生日,怎么到最后是你们两个占了便宜呀”跳舞想着,心里有些好笑又有些歉疚。抬头看看正在忙碌着准备早餐的老婆,跳舞突然有些感动:自己究竟是何德何能,遇到了那么漂亮贤惠的饲养员,又得到了两个那么可爱的小公主。吃完早餐,跳舞偷偷到书友圈窥屏。整屏整屏的生日祝福,是他十几年事业成就最好的证明,那些真情实感的追忆,也让他回忆起了自己在键盘上起舞的日日夜夜。嗯,怎么还有个让我穿女仆装的?可恶,下次一定要安排个小喽啰龙套玩死他!中午,跳舞难得的有些困倦,于是忽悠着饲养员一起去睡了个午觉。在金陵夏日的阳光中,他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又回到了二十多岁的时候,写着邪气、写着恶魔,写着那些在十几年后依然会让看过的人们不时记起和怀念的作品,在起点的各个榜单上傲视群雄。度过了前几本书的适应和磨合期,此时的他与网文正是最合拍的时候,创作的快乐和成绩带来的自豪让他感到无比幸福。就在这时,文档里的页面突然开始飞快的增多,天王、猎国、天骄、天启的段落不断闪过,键盘和屏幕开始飞速的老化,他的身体也逐渐变得富态,更重要的是,灵感从他的脑海里不断的溜走。仿佛有个怪盗在飞快的偷走他的时间。跳舞一下子从梦中惊醒,才发觉冷汗已经浸湿了被单。“怎么了”,饲养员也醒了过来,奇怪的问他。跳舞有些失落的说“老婆,我梦到自己回到了年轻的时候,我是不是已经老了?”饲养员抱住他亲了一口“:傻瓜,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少年。”熟悉的温软触感从脸颊上传来,跳舞心里突然就踏实安稳了,眼睛瞟到旁边的电脑,里面还存着自己正在写的新书《稳住别浪》的稿子。嗯,饲养员说的没错,四十岁已经老了吗?不过还是少年时啊。摸鱼一天,十一点才开始动笔,总算赶上了。祝五大四十生日快乐。愿你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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