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上神脑子有那个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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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环、魂骨的起源这段好悲壮啊,斗罗人皇只为人族打造一片适合人族生存的天地,所以人族为了纪念他,魂斗龙成了魂斗罗,封号斗龙成了封号斗罗,因为人皇斗罗,这才有了武魂、魂环、魂骨,还有天使、修罗、罗刹,师姐阿修被辱自杀,师妹罗刹惨遭凌辱性情大变,怪不得罗刹神是个疯子,还有修罗,遭逢剧变还要保护师妹,守护人族,生生让一个二货学会了什么是责任,真的好悲壮啊,怪不得他那么纵容罗刹给他捣乱,既是恶念杀戮之神又是审判秩序守护之神,这都能圆,6。唉,人族的崛起就是抗争魂兽巨龙的一部血泪史,太惨了。
显示更多赞美形代老师装甲明暗过渡做得不太好,各位凑合看,欢迎指正正面尝试突出了布料和装甲的质感区别,袍子边缘一开始只是画了一条红线,后来觉得有点单调就加了些橙色和黄色的光带,当作是有点流动的能量条…然后发现R写了如血般鲜红,我就改回去了(右侧能看到二连的标志以及我完全没过渡的高光背后可以看到袍子左肩的战团标志,右肩二连的标志腰后那本书,皮带遮挡蛮严重的可能不太好认…封面上画的是一把刀,嗯,就,卡圣经(发出复仇螺旋的声音纯洁印记上面三个字母:K:KonradF:FatherE:还没从椅子上下来的欧亚大陆原始人书签绶带上写的R是revenge,没有别的意思(啊还有在发蓝光的背包…就当是在散热(到底什么人能把皮带绑到喷口上啊左侧嗯这边姿势不太好看就没特别画太多细节,只有袍子下面肩甲上画了遮挡住的一部分战团标志左侧上方能看见装甲和袍子上的战团标志那个正五边形的战团标志真的…很难,选择先锋军智库的模型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可以不用画完整/平整的战团标志…褶皱只要不出现在战锤模型的脸上就是好细节右侧上方嗯,已经拍过一次二连标志了…但是头顶那几个灵能节点我觉得挺亮的所以再拍一下(正面的一点细节,主要是纯洁印记C:把别人孩子养得挺好生父找来了之后还要调解家庭关系的前大只佬E:孩子被别人养大差点不认他还需要养父调解后来把养父拉去打工的大只佬P:Primarch本来想在袍子上写一些楔形文字,这是当时尝试的ForHimWeWait,但是一方面画出来不好看,一方面甚至还不够小……遂放弃夜刃内环合影,正好两个恐惧甲两个战术甲最后感谢R@Aselink,祝他作息规律感谢形代老师@形代,期待新的设定感谢各位阅读荣耀归于帝皇愿祂…殴打扫把头二连长开心?
显示更多*为什么变得有零有整了呢,因为前面的数字是表示莫尔斯的外表和记忆恢复到哪个阶段了Warning:本节本来想写佩图拉博的反应的,结果包含大量的荷鲁斯破防文学,写到他居然文思如泉涌是怎么回事?莫尔斯……变小的莫尔斯已经整整5个小时都没有回来了,尽管知道在泰拉皇宫里出不了什么事(好吧,如果忽略他们正在进行的一系列怎么看都风险巨大的包括网道、一系列附属装备与能源、以及帝皇那必然会有但不知具体在何处的秘密的话),佩图拉博心里也不免有些担忧,只是勉强维持着面色的平静冷肃。幸而,在他终于走出房门扫描搜索莫尔斯的踪迹之前,他收到了来自荷鲁斯的一条通讯:莫尔斯和他在一起。不得不说,这确实属于在佩图拉博的意料之外所发生的事了。但或许也没有那么值得惊讶,毕竟,从第一次见面开始,莫尔斯就一直对荷鲁斯抱有某种……特别的关注。……难道他原本喜欢的是荷鲁斯那种性格?佩图拉博不得不承认,正如他第一次见到多恩时对莫尔斯所说的那样,荷鲁斯确实是一个友好、智慧、而且善于沟通的人——在他的男性亲属中,这样的品质尤为罕见。好吧,这并不重要,佩图拉博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他知道是他和莫尔斯互相塑造了对方,他们被编织入对方的生命里,无可取代。因此,荷鲁斯的性格再讨人喜欢,也并不会影响什么。他看了看荷鲁斯所简述的巧遇经过,邀请他干脆来一起吃一顿奥林匹斯风味的晚饭。“太好了,我很荣幸!”荷鲁斯回复——据佩图拉博所知,他并没有和自己一样一心多用地处理数据的能力,因此他回复的速度显得尤为迅速,仿佛他根本没有在同时和莫尔斯交流一样——“你欢迎再多一位兄弟出现在你的餐桌上吗?珞珈也在,我们可以额外再去取些食材与菜品。”佩图拉博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不过,珞珈?他的这位兄弟……什么时候和莫尔斯熟悉起来的?在带着他的兄弟前往佩图拉博的房间的路上,荷鲁斯依然有些魂不守舍。这对他而言是极为罕见的现象,幸好珞珈和佩图拉博的养……兄……幸好另两人似乎颇有共同语言,即便有过些许短暂的争执也很快平息了,不怎么需要他从中劝解、或是活跃气氛。不过,这在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不幸,毕竟在旁观工匠与帝皇的互动的时候,正是由于震撼性的消息来得过于密集,他才勉强保证了表面的平静……好吧,至少是表情的平静。而一旦他有了富余的脑容量,就忍不住反复地回忆与思考起来。帝皇的黑衣朋友。帝皇那个突然出现的与帝皇有着神秘过往的黑衣朋友。帝皇那个突然出现并且还会和马卡多一起找帝皇单独聚餐、让原体们待在另一个房间的神秘黑衣朋友。光是这点,原本就足以让荷鲁斯产生敌意了。之所以至今为止他还没有多少这样的感受,主要原因有三:首先,他是他的兄弟佩图拉博的养……导师;其次,他毕竟常年在外,多数和佩图拉博在一起,不像马卡多,总是趁原体在外远征之时,影响帝皇的思想;最后,也是最奇妙的、荷鲁斯之前从未意识到的一点——每次他出现时,总是带来很多新的信息量,转移了荷鲁斯的注意力。但今天的新信息有点太过头了。那个人……不仅是帝皇的朋友,还是帝皇的造物,是他们的……兄长,甚至是帝皇首次养育的孩子。荷鲁斯本人一直以“首归之子”的身份自豪地引导着他的兄弟们,但其实,真正首先与帝皇相处的是雷穆斯,甚至荷鲁斯本人的姓氏都似乎从中而来。他与他的原体兄弟们才是后来者。……常识在哪里?真相在哪里?他的世界观在哪里?他的生态位在哪里?不,冷静一点,荷鲁斯。他对自己说。想想佩图拉博,你要让这个一直以来都和你相处愉快的兄弟处于尴尬之中吗?想想父亲,他会怎么看待你这幼稚的失落?不能让帝皇失望。荷鲁斯在自己口中尝到酸涩的味道,他不动声色,沉默地将之吞下,闭上眼回忆帝皇的话语:“你们各有独特之处,也各有自己的使命。”原体有原体的重要性,他想,正如黑衣的工匠从未给他带来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一样……他们没必要互相比较,用基里曼喜欢的话来说,理论上和实践上都应当如此。佩图拉博沉默地眺望着远处走来的两高一低三个身影。在昨天、以及今天上午,莫尔斯完全变成了一个孩子,他当然感到新奇与兴奋、快乐于可以多了解些莫尔斯的过去,但那样的莫尔斯,更像是时光所留下的一个剪影,一个过去的留念。而现在,莫尔斯已经完全恢复了那一身绷带与黑袍的装扮,懒洋洋地向他打着招呼。熟悉的身形,熟悉的动作,甚至神情也与他所认识的那个莫尔斯并无什么显著的不同。“莫尔斯,你回来了。”他说。黑袍的工匠微微地愣了一下,向他点了点头。佩图拉博明白了。“……雷穆斯,你的记忆恢复到什么时候了?““这个嘛……我记得我现在二十几岁……或是几百岁,取决于怎么算的吧。”“啊?”“是了,兄长,你真的曾在父亲的指引下重获新生吗!”珞珈面露兴奋之色。佩图拉博眉头一皱。令他意外的是,黑衣工匠毫无嘲讽之意,只是耸了耸肩,应了一声,在珞珈灼人的目光下扭头看向呆滞的佩图拉博:“话说回来,荷鲁斯不是说你要请我们吃晚餐吗?在这世界屋脊上从一头跨越到另一头之后,我想你的两个兄弟应该也都饿了吧,饭呢?”佩图拉博如梦初醒,干咳一声,向机仆发出指令让他们上菜。首先上来的是干面包、饼、奶酪、腌渍过的橄榄与坚果、加了蜂蜜的葡萄酒,以及各色果汁,放在桌子的中间。乳酪、番茄、黄瓜、青椒、橄榄、洋葱所制成的色拉,每人一份。荷鲁斯想起了什么,表示一定要尝尝上次其他兄弟们选择的经典饮品,还撺掇犹豫的珞珈多加尝试。珞珈一边挑选饮品,一边还盯着年长的永生者:“兄长,你觉得这样的神迹……”永生者在躺椅上打断了他,“为什么不喝点红酒呢?”珞珈立刻给自己倒了一杯,祝颂道:“主曾说:‘这杯是用我的血所立的新约,是为你们流出来的’,每逢吃这饼,喝这杯,是表明主的死,直等到他来。这便是他当时所用的食物吗?兄长啊,你所经过的时光较我们为长,这些事,你可曾目睹?”莫尔斯低头把玩着透明的酒杯:“我并不知道,在我的记忆里,这些经文尚在酝酿之中,远未成型……但这一句是准备好的,他为此公开行了许多奇迹,这可是真真切切的。”珞珈喜笑颜开,点点头,喝了一口,又拿起酒瓶要为工匠斟酒,却被无情地拒绝了。面对对面投来的疑惑眼神,当年的门徒只是耸了耸肩:“我不爱喝这酸涩的酒。”珞珈若有所思。……这都什么?佩图拉博茫然地环顾四周,只有荷鲁斯与他面面相觑。又一次,在餐桌上,在莫尔斯与某人若有若无、若隐若现、莫名其妙的神秘交流下,这两兄弟找回了同病相怜的感受。……甚至这个“某人”长得都很像。“……所以‘兄长’是怎么回事?“佩图拉博趁对面两个类人生物你来我往,低声问荷鲁斯。“嗯,今天下午我们不是在和父亲散步时遇到他的嘛,总之,他们都承认了。”荷鲁斯无奈地向佩图拉博靠近了些,轻声解释。好吧,虽然他从未想到过这个角度,但考虑到他之前所收集到的信息,佩图拉博不得不承认,莫尔斯确实能算他的……养兄?这个念头让他感到一阵诡异的别扭,好像椅子上突然长了和血神座位一样的尖刺、或是房间里通了莫塔里安的特制毒气一般。……啊,沙拉吃完了。是时候上别的菜了。“我相信你也有些线索了吧,关于他是父亲在原体之前的首个造物这回……”“嗯?不应该是养子吗?”这下两人都陷入了新一轮的惊喜(吓)中。雷穆斯抬起头来向他们看了一眼,耸了耸肩,低笑一声:“都不算错吧。“他是造物主,是养育者,是父亲,是母亲,是野兽,是先知……他有千百种面相,但那均只是细枝末节——他只是他本人。”在佩图拉博的人生中,只有当年将耳蜗植入式讲话器递给多恩的那一刻值得与现在媲美。幼年的莫尔斯从外形上便足以与他所习惯的那个导师区分,而现在的这个则从相貌到衣着均一模一样,却唯独在对一人的态度上有着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更加剧了这样的违和感。珞珈在一边奋笔疾书,与莫尔斯从神明的面相聊到宗教的作用,佩图拉博只好问荷鲁斯:【他今天……一直这样吗?】“你指哪个方面?”小小声。“每一个……好吧,主要是和帝皇有关的方面。”“一直这样,你可以想象一个套在黑袍里的小型珞珈。”佩图拉博难得露出这种表情,荷鲁斯握住他的手以示安慰。终于!终于有一个兄弟能理解他今天所受的震撼了!“为什么不是小型的你?”荷鲁斯被这么一提醒,重新想起“卢佩卡尔”的问题,顿了顿:“……因为他一直在和珞珈进行文学交流……或者神学交流?”【帝皇在上啊,我承认,我过去还以为莫尔斯会在和珞珈见面的十分钟内,利用他辛辣的语言与对我们父亲的……一些打趣,激起一场矛盾。】荷鲁斯的嘴角悄悄地扭曲了一下,急忙举起半块面包聊做掩饰:“好吧,我承认我也这么怀疑,但看看现在的景象吧,不得不说,我的预料与实际情况大相径庭,不是吗?”“这么说来,您果然参与了这场宣扬神明伟力的伟大善行之中吗?”珞珈激动地问。“……也许吧,若是他打定主意要做什么,我总要出力咯。““我想这是一定的,您的文风与我所见的经文,实在颇为相似。实不相瞒,我的志向,就是仿照你们当年的所行,让星河之中遍布主的威名。”永生者的眉头挑起来了:“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那时候的文风都是这样的?还有……珞珈,你写的这些东西,是他让你写的,还是出于你自己的兴趣?”“兄长,你不是也一样在写吗?”“这可不一样,我可不打算把我的日记交给任何人参观,更别提让人背诵了。”(“日记?你们看到了?”“意外看到了一点……要我回头默写给你吗?”)“这又有何不妥呢?我相信父亲必然会为此喜悦的!”莫尔斯默默地把手里的橄榄扔回了餐盘里:“你相信可不够……珞珈,我们借用神祗之名,以信仰的力量引领方向、帮助人民,这必然需要精细的规划,以免这股宏大的力量产生任何意料之外的结果……你要小心才是,至少多和父亲讨论一下吧。”“如果连这样的事都需要帝皇的指导,那又要我们何用?”“如果连这样的事都自行其是,那和随便拿人类的命运去冒险又有什么区别?”事实上,就连那个人提出造神这样的计划时,雷穆斯都觉得有点危险和离谱了,更何况是眼前这个今天头一次见到的巨人(?)弟弟。……我居然这么乌鸦嘴……房间里的火药味越来越浓,荷鲁斯扫视了一圈,低声向佩图拉博提议:“让机仆上菜吧,时机正好。”佩图拉博向他点点头,站起来指挥机仆布置餐桌。主菜是某种烤肉——如果让莫尔斯来评价,他就会说这像是羊肉,配有根茎类植物和白葡萄酒酱。为了丰富他们的餐桌,还有千层面、蔬菜派、彩椒酿肉和卷饼。荷鲁斯似乎对千层面颇感兴趣,珞珈则拿了一个他似曾相识的卷饼,勉强闭嘴了。荷鲁斯拍着珞珈的肩膀与他窃窃私语,似乎想安慰他一下,却又也觉得还是咨询一下帝皇更好。佩图拉博绞尽脑汁想了一个话题:“说起来,当时我回归帝国之后,你就不再叫我孩子了,那时候我还以为是你终于认可我长大了,现在想想,难道是因为……?”“啊,”雷穆斯笑了,“确实,那就差辈了……叫声哥哥试试?”佩图拉博张开嘴,又闭上了。尽管算起来他们之间似乎确实是这样的关系,但是……他默默低下头开始切肉排。“……不过,从任何角度来看,你确实都是一个成熟稳重、独立自主的成年人了,所以也没错。”黑袍的永生者咳嗽一声,突然正色说。佩图拉博点了点头。他知道。自从在因威特的那场对话之后,他一直都知道。“不过,这样说来,我是不是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在……唔,帝皇身边?”“确实,我有记忆以来你就和我在一起,当时我们在奥林匹斯过了十几年,你应该当时也没有和帝皇联系。”“再之前呢?那时候你在吗?”永生者扭头问荷鲁斯。“……我在父亲身边成长时,并未见过你。”荷鲁斯尽可能平和地回答。“嗯,我想也是。“莫尔斯耸了耸肩,在躺椅上躺得更平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对啊,有我在身边,他没必要给孩子起‘卢佩卡尔’这种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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