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隐山海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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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得山神印,欲封敕已为山神主,未果。后缘至,入朝歌城。突听血祭之言,大惊,问之,方知此地由来。恰逢天时地利人和俱备,遂为商人祖山神。又遇商王帝乙,见其不为人状,问之,方知乙之大功。见渊至,乙欲兵解。渊不忍,劝其观祭。乙应之。渊回人间,求护乙法,知在佛中,遂试与真灵和。佛感之,有观过去未来佛,欲算其来源,竟见商祖契。契有感,信手回击。过去未来佛毙。又有一佛,可见四面八方,欲算其源,竟见穷奇,穷奇灭佛。二佛灭,诸佛皆惧,有大佛以大法力捉渊,不料误捉无支祁。祁大怒,棍扫诸佛,水漫灵山。佛毙大半,祁去。渊得舍利子。---------《卫渊二十一世纪篇》
显示更多#恶女#名古屋站前东横馆,说是“站前”,不如叫“站后”。看到东横馆之前,女人完全想不到,在理应最热闹的名古屋市中心,居然还藏着这样一家老旧的日式旅店。不过旅店虽然老旧,但并不破败,然而无论是被风雨打磨地棱角圆润的遮雨窗板,还是因为冷热交替而裂出锯齿状边缘的瓦片,又或者空气清新剂的味道之下、若有若无却清晰存在的霉味,无不在告诉每一个入住东横馆的客人这家旅店的沧桑历史。据东横老板本人介绍——这家旅店就是以老板的姓氏命名的——现在的东横馆是他父亲在战后重建的。在重建之前,他的祖父就已经在经营这家旅店了。东横老板在讲述自家旅店沿革时那种自豪的语气,让女人感到了一种熟悉的亲切感。看到东横老板的夫人和女儿一起准备的丰盛晚餐,她强留下了东横小姐和她一起吃晚餐,以“表达对东横小姐帮忙指路的感激之情”。至于东横夫人则是婉拒了女人的邀请,表示要陪自己的丈夫一同吃晚餐。东横夫人离开之后,东横小姐明显放松了一些。东横小姐今年刚刚年满双十,在读短大的最后一个学期。说是最后一“学”期,但实际上学校已经让学生们自由行动去寻找实习机会和工作职位了。然而现在经济愈发不景气,东横小姐的实习和工作也就只剩下了一条路:在自家旅店担任前台,兼任服务员,兼任清洁员,兼任助理采购员。简而言之,就是在东横馆做一名帮忙的小工。所以当听女人说到自己从事金融业,这次是从东京来名古屋度短假的时候,东横小姐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一个劲儿地向女人打听东京是不是真的那么时尚新潮、灯红酒绿、新奇刺激,东京是不是有很多各种各样的工作机会,让她可以穿着笔挺整洁的女式西装做一个新时代的officelady粉领族,而不是呆在自家又老又旧总出各种稀奇古怪问题的老旅店里,对着磨掉了漆的前台桌数木板上的裂缝打发时间。面对东横小姐闪亮的眼睛,女人东拼西凑地掏空了从男人那里听到的金融知识才勉强糊弄过去。好处倒也不是一点没有,借着满足东横小姐对“金融证券业”的好奇心,女人也转弯抹角地打听了一些山一证券名古屋支店的情况。只可惜在东横小姐的印象中,除了记得名古屋支店似乎门前冷落之外,别的实在是说不出什么了。东横小姐对此很不好意思,不过女人本来也没奢望能从一个普通的短大小姑娘口中问出什么重要的情报来,于是在安慰了东横小姐之后,话题很快就被女人转到了她入住时看到的奇怪之处上。“东横小姐,”女人问道:“东横馆两边的大厦”——虽说女人把那叫做“大厦”,但也只是两座九层的建筑物罢了——“是怎么回事?黑黢黢的,看着怪怕人的。”“啊,那两座楼啊...”东横小姐的脸上挂着有些纠结又包含着快意的表情:“本来是要都开成酒店的,左边的那座据说要叫做コンフォートINN,右边的那个叫コンフォートHOTEL。”话匣子一打开,东横小姐干脆说了个痛快:“当初还有人来找老爹,要把东横馆买下来拆掉做成庭院或者花园,这样就可以在HOTEL后面再加上RESORT,然后可以让老爹按照东横馆的折价入股成为酒店的董事”东横小姐顿了顿,纠结的情绪把刚刚飞扬起来的眉毛又拉了下来,“结果老爹非说东横馆是祖业,怎么也不肯卖。要不然...”女人感觉东横小姐后面省略的内容应该是“要不然,我也不至于困在这里,‘酒店董事家的大小姐’就可以去东京闯荡了,说不定还可以出国呢。”东横小姐接着说:“结果,东横馆就成了两片法棍中间夹着的酸黄瓜片了。”女人不禁莞尔,在两栋九层大楼逼仄下古旧的东横馆,可不就是长长的法棍里面不起眼的酸黄瓜嘛,“但是,就几个月之前吧,据说这两栋楼的业主、‘酒店集团’的社长桑在东南亚那边的投资出了问题,汇率还是股市下跌什么的,导致还不上该付给银行的利息了。”说到这里,明明餐厅只有两个人,东横小姐还是神神秘秘地凑近女人,压低声音说:“据说,那个社长桑还不止借了银行的钱,”东横小姐的眼睛左右扫了一圈,仿佛要找出某个根本不存在的窃听者:“他还借了本地暴力团的高利贷。”重新坐直身体,东横小姐摊了摊手,庆幸地感慨:“于是那两栋楼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当初趾高气扬要买下东横馆的人也都不见了。”第二天,女人满意地眯着眼睛透过眼睑间的缝隙瞄着清晨明媚的阳光,暂时落脚的旅店旁就有两座正常情况下绝不会有人踏足的废弃建筑,“总算没白在半夜爬起来去踩点”女人轻轻打了个呵欠,心中想到。昨天晚上已经把车上绝不能被其他人发现的“工具”藏到了左边的大楼里面,于是在吃过早饭之后,女人对东横小姐说要在附近逛逛,就步行离开了东横馆。昨天去山一证券踩点时被看到了——虽然不是被山一证券的人,但如果今天同一辆车再出现的话,难免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再加上,猎人不仅要熟悉猎物的情况,更要熟悉自己的情况。不出意外的话,未来几天她在名古屋的落脚点都会是东横馆,这种情况下,了解周围的环境就非常必要了,所以也不能说刚刚她对东横小姐说了谎。女人手里捏着名古屋的导游地图,东横小姐刚刚给她地图时,还热心地向她介绍了站前的几家“不一定输给东京”的百货商场。这省了女人不少的功夫,她只需要探索其他几个方向就可以了。毕竟,她又不是真来旅游的。避开热闹的商业街,即使在繁华的站前地带,一户建密集的社区中勉强可供两车对行的道路也格外的静谧。道路两旁,贴着名牌的房屋风格大同小异,但女人还是从玻璃光洁的程度、植物修剪的风格、院子里是否有飘落的树叶等等细节,乐此不疲地推测着主人家可能的境遇和性格。偶尔,女人也会经过插着“出售”牌子的房屋或是空地,在这些地方,杂草总会或繁密、或顽强的钻出土壤与石缝,告诉经过的行人,在没有人的地方,也许生命会更加滋润。尽管无论哪里的一户建街区似乎都没什么值得注意的不同,但女人还是发现了一件在意的事情。她已经经过了好几家不明所以的店铺。透过这些店铺正面宽大干净的窗子,她看到坐在桌子后面的店员穿着几乎一模一样的制服,只有细微之处有极小的差别。类似的制服和正对着店面玻璃的商标logo,她总感觉之前见过。阳光已经变得有些炽热,女人也按照预定好的路线走过了好几个街区,到了差不多该休息一下、补充水分和能量的时候了。正好,一家很合她眼缘的甜品屋出现在了眼前,沿着篱笆种植的雁来红,仿佛把夏日逐渐升腾起的炎热都隔绝了出去。咖啡色的遮阳棚支出房檐,门窗之间、斜倚着白色屋墙的黑板上,写着几样咖啡和西式点心的价格。这种甜品屋,光顾者往往都是住在社区里的太太们。上午完成了采购任务,又没到需要为丈夫和子女准备晚餐的时间,她们往往会在此小聚,交换些家长里短流语飞言。对于从这样的太太们口中收集情报的能力,女人颇有几分自信。清澈的铃声随着门的推动响起,戴着白色折角巾帽的老板娘——这种店往往由老板娘担任服务员的工作,毕竟利润可不够再请一位专职的服务员了——应该是正在为客人送餐,她轻轻放下手中的托盘,“欢迎光临”,清脆的声音带着些许金属般的质地,穿出头巾的清爽单马尾随着转身的动作微微飘起,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女人仿佛能数清那飘起的乌黑得闪亮的发丝的数量。“凛”她无声的叫出了老板娘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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