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肛肠科遇到初恋我社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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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可预警的*受到一些几原系作品影响*字数1w8,分6天在本帖更新*不要相信混沌*以上。他讨厌命运这个词。不可改变的过往,不可阻挡的将来。成功和失败,幸运和不幸,如果这些都是由命运事先决定好了的话,那他又是为何而生的呢。他的意志又是为何而存在的呢。仅仅是为了意识到这一切,承受这一切,并反馈无意义的欢喜或悲伤吗?仅仅是为了歌颂、或是诅咒这残酷的将命运加予他的神明吗?那还不如剥夺。将他的全部剥夺。他宁愿做浩渺洋中无识无生无意义的混沌,一道纯粹的能量,一片自由的本质。最大的残酷从来都不是被剥夺,而是被给予。他被这宇宙间最残酷的神明给予了生命,给予了命运。他没有选择。————————————————————————————————+做不到。我应该说,【莫塔里安】,我做不到。+命运与变化的主人似乎非常愉悦的承认了自己的无能,神明解释祂无法构筑与神弃者相关的景象,好像维持着那个混沌存在天敌的设定真的很重要似的。但祂想要操纵他,或者说,【他】。+不用再看可能性了,我们可以一起走进那个未来,【莫塔里安】,汝已经锚定了此刻,真正的回到这里吧。++只有我做不到。只有汝亦做不到,【莫塔里安】。七岁的汝不在这里,汝需要一点好奇心走出你养父的堡垒,但即便汝抵达这里,汝也需要一点力量清除这片纳垢的毒雾。若无我的帮助,汝便不能违抗祂的剧本,纳垢之子。+那似鸟鸣又似蛇吻嘶嘶作响的声音轻柔的说,恶魔抛出祂的契约书,水晶的细丝牵绕上原体的手指:+与我结契,【莫塔里安】,借给我汝的眼睛,我便借给汝力量。与我一起将命运的丝线微微一拉,将那孩子的命运,将汝的命运转向另一个方向。+……他拒绝了。他明明拒绝了。与万变之主结契,那并不是反抗,不过是将玩弄他命运的神明换成另一尊罢了。然而,+【莫塔里安】,虽然我做不到,但是我仍会让汝知道汝选择的未来。+破碎的蛇从窗台缝游到他的脚下,身上的纹路由皇帝的魔纹撰写。+那么,去吧,【莫塔里安】。汝只有一次机会,看看汝的选择将带来多么美妙的变化。+在坠入那连众神都无法注目的银白碎片之前,【莫塔里安】便意识到诡计之神玩弄了语言的把戏,将原本是他的选择变成神明的给予。他连安心的做一个梦都不被允许。————————————————————————————————【莫塔里安】在困惑与怀疑之中度过了最初的几年。只有真正了解【莫塔里安】的存在们知晓,这位自认为坚韧的原体不会被言语和折磨动摇,但却会被已定的现实打倒。所以帝皇直接杀了纳克雷,泰丰斯直接卖了死亡守卫,奸奇直接把他塞进了这个时间特异点。万变之主收集了散落在箱中的破片,这古圣的造物能以物理的手段模拟时间,但所剩的只能使用一次,只剩一次机会。祂将这一次机会压上赌桌,赌祂能击穿这该死的猫箱。由于过于脆弱而无法干涉,但却能让【莫塔里安】与属于他的他相遇。其内仍是未定之局。万变之主因未知变化而欣喜,因胜券在握而狂笑。他怎能拒绝追逐那一支童年的玫瑰。苍白且高大的少年站在屋内,他的头几乎要触到这土屋的天花板。产床上仍然是一片血腥,虚弱的产妇挣扎着靠在墙上,而父亲胡乱的用破布裹成襁褓,新生儿正在虚弱的啜泣。物理原理上的时间回溯与亚空间手法的感受截然不同,其定位的是物理世界的特异点而非情绪上的思潮。现在这个时候,【莫塔里安】应该被锁链吊在山崖上和脓鹰搏斗,他应该在一片恐惧和愤怒之中回到毒雾弥漫的山上,而不是站在一个底层的家中,低头看着凡人瑟瑟发抖,心中只有久未感受过的迷茫和慌乱。他的视线轻易的穿过张开双臂守卫家人的男性,看向他的奖赏,那注定是他的所有物,他的子嗣,他的命运。或许他应该现在就把那个孩子抢过来。就像他的军团做的那样,从巢都抢夺婴儿并改造成瘟疫战士;就像他的父亲们做的那样,从另一个领主手中抢到他想要的战利品。他这么想着,伸出了自己的手。凡人父亲像一张一戳就破的人皮防御一样挡在死亡之子的面前。……他感到轻微的,烧灼一般的疼痛从指尖传来,好像伸手去触碰一炉炽热闪耀的精金。【莫塔里安】疑惑的收回胳膊看向自己的手,上面没有伤痕也没有被毒气侵蚀的痕迹,那也不是不可接触者的能力,只是某种心灵上的幻象。瘦骨嶙峋的手指上只有傀儡怪物和他的养父留下的疤痕。他应该……他该吗?【……不。】外来者的喉咙中吐出第一个音节,他低头沉思,不去管因为惊恐而尖叫都快发不出来的一家三口。这是奸奇的阴谋。【莫塔里安】想,他把这个幻境展示给自己,作为与祂结契将会得到怎样的未来的展示。祂会用一切美好的,你想要得到的欺骗你。他用另一只手按下自己颤抖的胳膊。他不能如祂所愿。……不,不是因为这个,因为你对此早有准备。但是你仍感到恐惧。苍白的陌生人后退了一步。你应该避免让你痛苦的事物。所以他逃跑离去了。他跑了很远,一头扎进巴巴鲁斯的浓雾之中,向着过往奔去。或许有几个农民错觉般的看到了比傀儡还高大的人形在玉米田间飞跃,然后自戕般的冲进旷野,他的脸上缺乏能让他在这颗死亡之星上活下去的面具。很快低谷中白色的雾气开始染上昏黄暗橙的颜色,而原体强健的肺部也开始感到刺痛,【莫塔里安】大口呼吸,像是吞咽一般吸入随着地势增加而越发浓重的毒素,直到他坚韧到腐朽的灵魂也无法催动这具过于年幼的躯体为止。他喘息着,感到双膝发软,浑身震颤,透过那些怪异嶙峋的枯木,他能看见在那狭隘的山口上灰黑色要塞静静的伫立于此,肮脏的油绿色藻类附着其上,仿佛花园中的巨大生物。他的监狱还在这里,城堡还没有被纳克雷泄愤的炮火毁灭,或许他还没有意识到他的养子已经偷偷逃出了他的掌心?他还可以回去——他的过去——慈父的怀抱——命运轨道之中——不,不不不!唯独这个,绝不。死亡之主再次从毒雾终年不散的高山上走下,心中却并非获得自由的欣喜,而是被困于更大牢笼中的绝望。未来是谎言,过去是谬误,那么我现在应该在哪呢?【莫塔里安】花了很长时间来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向浩渺洋求索,然而至高天对他噤声,众神的目光被隔绝在世界之外,数字编织出的命线投入未知的黑暗。他感到疲惫。漫长的路途和微茫的希望让【莫塔里安】感到疲惫。他必须找个地方休息。或许是命运,他又回到了海勒隘口。他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去想。陷入停滞。……“……”“……你还好吗?”外来者晃了一晃,毒灰从他身上像鳞粉一样扑簌而下。他缓缓的眨了眨眼睛,让视力从黑暗中恢复。他看见一个巴巴鲁斯的孩子,白发尚且柔软纤细,四肢尚且稚嫩生疏,眼睛尚且乌黑明亮。啊,是这张脸,和他牢房里的那个囚徒如此相像。……我居然吃了那么多苦来找这么个玩意儿。在【莫塔里安】嘲讽自己之前,他先倒了下去。哈迪斯吓了一大跳,因为巨人直扑扑的摔倒在他面前。可怜他还是个身高不足一米的崽子,原体的体型对他而言太有压迫力了。这他妈是什么伪经。哈迪斯发誓自己看的原著,和在各个小说网站有一茬没一茬看到的各种同人伪经都没有这一幕抽象。幼童小心翼翼的靠近扑倒在地的巨人,戳了戳他。嗯,这脸,这体型,加上巴巴鲁斯,十成十没跑了,是莫塔里安。帝皇生物炼金术大成之作,亚空间本质的人形躯壳,异形领主的养子,十四军团死亡守卫的原体兼军团冠军,未来纳垢的好大蛾子。他饿晕过去了。……所以说抽象。哈迪斯觉得就算是同人伪经也不敢整出这种烂活,原体,饿死了。甚至是恶魔原体。眩晕只是一小会儿的事情。事实上等哈迪斯提领着水袋子回来时,【莫塔里安】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默默的坐回了石头上。他不确定过去多久了,但是当初的婴儿已经学会了走路,可能过去的时间比他想象的要久。……他过度驱策这具幼小的身体了,这是一种精神和肉体极度不相匹配而产生的脱线现象。原体是在自我意识到超常之后便能无意识从亚空间摄取能量的超人,而升魔原体更是不朽不灭的,近乎无生者的某种能量现象,饥饿这种肉体上的感觉早已不属于纳垢的恶魔亲王。但是这个时候的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向他的灵魂抗议需要营养,尽管这种抗议总是被恶魔原体过于坚韧的意志压制或敷衍,总而言之【莫塔里安】的身体遭受的待遇可能比他在纳克雷那里还糟糕。于是他把自己饿晕了。他到底在做什么……【莫塔里安】看着困难的提着水壶向它走来的哈迪斯,幼童拼尽全力带来的液体也不过原体一口润唇的量,而且现在也不需要了。于是哈迪斯停在他的面前,似乎有些尴尬中带着好奇的,讪讪的看着他。这倒是比牢房里的未来的那个他要更敢面对自己的视线。恶魔原体察觉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即便他现在的模样是他八九岁的时候,那也是远超常人的体型,以及原体自带的——【莫塔里安】不想承认但他的生理学父亲确实把这玩意儿写进了他们的基因里并避免了失落的子嗣暴毙于无人照料——魅力光环。然而面前的幼童似乎并没有被迷惑,也没有恐惧。他盯着自己的眼睛,只是好奇,奇怪,疑惑。他不害怕原体。和未来的那个他一样。那么……【莫塔里安】应该说些什么。说些什么呢……他感到恐惧。
显示更多看到订阅后5章左右。看不下去了。如果点题,那就小福,别搞这搞那,多写家长里短。多写享受生活。。如果搞事业,那就专心写,别一会来个家里刚生病恢复的来养猪。而且事业那么大,又不搞女人。那搞那么大刚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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