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港综灵幻界开始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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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的时候,张临川发现周边的环境是极怪异的。他本该是死了才对。在姜望、王长吉、方鹤翎、阮泅的围杀下。毁灭过去,剥夺现在,截断未来,他的一切都应该失去了才对。只是现在,他好像?还活着,活在张府自己的卧房里。他是想显得从容的,只是这似乎太不可思议了。被算尽一切后的绝境。彻底死亡后又完全在意料之外的存活,更是回到了这个早已毁灭的地方,看着房间里熟悉的一切,不知为何。张临川莫名大笑了起来,笑得肆意却又克制,而后又是止不住地癫狂大笑着。大笑过后,张临川径直地走出门外,不顾周边人的干扰和劝阻,一步一步地走在枫林城的大街小巷,街道上,人来人往,摊贩,商户,在路上向他行礼的道院学员,他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又似乎只是在感受着这座城市的热闹和喧嚣。“哥哥,我最后最后就再吃一支糖葫芦好不好嘛?”一声清脆的童声突然打破了他平静的世界。张临川静静看着那对兄妹在糖葫芦摊子前的嬉闹,直到姜望注意到他走近,拱手为礼:“张师兄好。”张临川淡笑点头,这张面容不同过不久前看到的那般,少了些许坚毅淡然,多了一些稚嫩敬重。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么了,在什么地方,是什么状况,但现在,他很想把这位逼得他走投无路的姜师弟当场格杀在这里,他很想看看会发生什么状况,他能感受到目前身体的境界,已开内府。如果这个世界是真实的,他很期待这么做,会怎么样。但他没有,他只是微笑着向姜望示意,然后走开。什么都没有改变,张临川如同过去一般地生活,重复着过去的日常和安排,仿佛剧本般地重演着过去。不过,他也改变了一些东西,除开那次激动地发疯地出府,他还动用了那些潜藏在白骨教的力量去改变了圣女的一些行动,然后任由着时间流逝。直到,枫林城灭之日。再一次漠视着张家的覆灭,他向着城外飞去。直到一个少年牵着一个小孩子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他平静的面容上才绽放开从未有过的璀璨笑容。“张师兄?怎么是你?你道脉腾龙了?”一道意外中掺杂激动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于是笑容便更加热烈了几分。没有回答姜望的疑问,张临川带着他那灿烂无比的笑容对着姜望说道:“姜师弟,别来无恙。”突然,他又指向月亮道:“我张临川与姜望不共此月,也不共他日。”姜望的疑惑莫名更甚。然后,他便迎来了永恒的寂静。同他死的那样,为了这一刻,张临川用尽了他目前可以用的所有手段灭杀这位日后霸国封侯,天资绝世的师弟。现在,不过是一介游脉。结果只是,两死,一活。除了两句莫名其妙的台词以外,张临川没有给姜望任何的机会,有着前世的经历,此刻的他早已破入外楼,若不是时间仓促,神临也未可知,他并不在乎现在的一切,他知道着今天的结果,也知道了后来的。目前他也并不想为了一枚白骨真丹而现身人前,只不过在今日,那几个会在日后围杀他的人,永远少了一个,在不久将来,会一个都没有。反复处理完现场,保证万无一失后,他才回归到原来的剧本,去观赏,尊神的失败。
显示更多最终,沈铭景收回了审视的目光,拍了拍手: “以上,就是你们在这次模拟设计比赛中暴露出的问题,战术战略意识太过薄弱,彼此之间也都是单打独斗依仗个人勇武,丝毫不知道可以配合完成任务,后面的训练中会加强这些方面的训练。” 学员们顿时哀嚎一片。 体能训练、射击训练、长兵器搏击训练、刃兽弱点课程讲解等等,每天都要学习这么多的内容。 天知道某些最初以为当了兵就不用看书的少年们,在得知每天都得阅读前线收集编录的情报并写出一千字个人体会之后,有多么的崩溃。 累了,毁灭吧。 沈铭景的声音就在这一片低沉中再度响起。 “训练内容明天开始,今天下午会和隔壁的两个军营联合举办一个篝火晚会,现在解散!” “教官万岁!” “教官我爱死你了!” “呀吼!” “教官我要给你生猴子!” !!!??? 欢呼声顿时一滞,那个嚷嚷着要给教官生猴子的小胖被齐刷刷的目光注视,目光中多是惊疑和震惊。 不是,南桐竟在军营中? 沈铭景嘬了嘬牙花子,没好气的警告道:“别特么的瞎吵吵,该洗漱的洗漱,该收拾的收拾,都堆在这嚎啥呢?” “谁再给我瞎说话,下午自己留在训练场加训!” 喊出惊人之语的小胖脸红的跟猴屁股是的狼狈而逃,其他人也各自散去。 看着这群朝气蓬勃的孩子,沈铭景嘴角咧开。 真好啊。 可他的笑容旋即又收了回去。 前线的战况并不算好,也许过不了多久,这群孩子就会离开军营,奔赴前线。 …… 夜幕低垂,群星消隐,一轮明月挂在天边,洒下银白的光辉。 营地中央,一团篝火熊熊燃烧,跳跃的火光映红了周围一张张年轻的面孔。 这些大都十六七岁的孩子们围坐在篝火旁,脸上洋溢着青春与朝气。 如果没有刃兽的侵略,想必他们现在应该都还在上学吧。 远远看着这群孩子玩闹的教官们有些唏嘘。 战线瓦解、城市破灭,人类文明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大危机,这不同于人类内部的两次大战和诸多摩擦冲突。 这是另一个文明对弱小文明的侵略与毁灭。 人类文明就如那原野上燃起的残火,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熄灭,又或是蛰伏吞噬养料,只待某日化作燎原之火,焚尽刃兽。 沈铭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机会看到那一天,不过眼前的这些孩子,他们或许有机会等到那一天吧。 …… 篝火前学员们坐的很是松散,有些彼此相熟的朋友,好不容易有了见面的机会,都凑在一切分享着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 与男生们泾渭分明分开坐着的女兵圈子里不是冒出几声哄笑,起哄者的眼睛滴溜溜的看向男生方向,嘴里冒出一个个名字,被调笑者红了脸,低下头不敢去看。 也有些没什么朋友的人,坐在喧嚷的人群中,只觉得他们吵闹。 比如傅坚。 黄宇晨这个天生自来熟,倒是过来找过傅坚,想带着他一块去融入男生圈子里,但傅坚却如老树扎根,坐在地上没有挪窝。 傅坚总觉得自己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他们几乎都是北方的孩子,有些人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见过活的刃兽,虽然教官们一再强调刃兽的强大恐怖,可终归没有亲身体验来的实在。 而傅坚不仅见过活生生的刃兽,甚至还亲眼目睹了自己的父母死在刃兽的肆虐之下。 每至午夜梦回之时,傅坚总会想起那个黑色的黄昏。 从那一天起,他便把自己的心封锁起来,从踏入军营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过享乐,没有无用的交际,只是闷头提升自己。 傅坚知道,终有一日自己会再踏上战场,而到了那时,他必将用手中的炮火宣泄自己的仇恨与怒火。 一根冰凉的手指戳了戳傅坚的脑袋,打断了他的思绪。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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