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滴滴外室跑路后,太子他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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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走了弯弯绕绕的太元掌门,温隋揉了揉眉心,暗自叹了口气。自她代理掌门以来,昭衍内外众多事务便落在了她身上。若只是管理事宜便罢,偏生还有与各宗的各种往来,错综复杂,虽不至于难倒了她,但终究有些耗费精力。崔宥飞升前欲将掌门之位传与封时竟,虽有卜算的缘故,但也有别处考量。同门三人中,亥清性情恣意,不喜约束,又因年岁太小,修为尚浅,并不在考虑之列;温隋性情温和,又少了些弯弯绕绕的天赋,虽在门内声望颇高,却也不适合掌门一位;如此一来,的确是封时竟最为合适。可如今封时竟下落不明,这担子兜兜转转落在她身上,她也不得不扛起来了。思绪流转,她盯着面前的空茶盏出了神,无意识地转了几下。正出神,一只手接过她手中的茶盏。五指修长,指节明晰,秀窄而不失力量感。就着茶盏上的空隙挤了进来,若即若离地贴了一下她的手,又很快拿了茶盏离开。温隋似是被烫了一下,蜷了一下指尖。来人将茶盏放好,牵过她的手轻吻了一下,在她身后坐了下来。二人身影纠缠,透着说不出的亲密。温隋眉眼舒展开,自然地向后倚在亥清身上。这般半倚半躺的姿势极为惬意,温隋阖了眼,竟有些不想动弹。也是忙里偷闲。亥清想起先前温隋面上的倦色,静默许久,方沉声道:“若我再强大些,师姐也不必如此劳累了。”温隋浅笑着抬手贴了贴她的脸:“劳累倒也称不上,只是我不喜应付这些费心神的东西,略感烦闷罢了。而这点烦闷,在你拿了那盏茶之后便荡然无存了。”“所以,阿晖呀,莫囿于修为,你早已为我分忧了。”二人本就靠得近,顺着温隋的动作,亥清又低了低头。她本就生得美艳,一番话下来,更是眼里神采夺目,叫人不敢直视。虽是见惯了亥清的模样,温隋还是忍不住感叹:“我们阿晖生得真好看。”亥清挑了挑眉,回道:“师姐生得才是真好看。”温隋失笑,倒也不与她再在这上面争下去,转而道:“初见你时,你还是个只及我腰高的小孩儿,谁能想到如今竟成了我的道侣。”亥清收紧了手臂,将二人贴得更紧密了些,颇有些骄傲地说:“谁让我第一眼就喜欢师姐呢?”温隋轻笑一声,按下了她的头。
显示更多月朶一声剑啸,数道剑光冲出,空中剑光—分,数百道剑光直冲药杵,同时斜斜的瞪了一眼小茑,却是这厮偷摸的合进了一道剑光,亏了几十年揍鸡赶免子的练剑,二人对彼此的手法熟得不能再熟,一堆绵羊里混进了个草尼马竟然没人发觉。待到临近药杵剑光一和,直直的斩了下去。只见一道剑光切黄油一般丝滑的斩进药杵最深处的灵光里,眼见的速度药杵直接萎了下去,露出了一道缝隙,外界的气息就在缝隙里直接灌了进来,魏裔大叫一声,果然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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